第132章 禁足
  蕭景逸麵色鐵青,“怎麽回事。”他語氣沉沉的,眼神滿是不滿。

  一進來就看到這種場麵,任是誰都高興不起來。趁著自己不在,這兩個人就整出這種事情來,還真是很可以。

  安寧不由得有些害怕,“我,我沒想打你,我隻是不小心……”

  安寧一直都喜歡著蕭景逸,她怎麽會對蕭景逸動手,她實在隻是一時手誤,沒想到蕭景逸會剛好這個時候進來。

  更何況,能夠來這裏,跟著蕭景逸學習這樣的機會,也是安寧好不容易才求來的,為的就是多看看自己喜歡的人。

  隻是在這裏,免不了要和淩秋一起,這一點兒安寧很是不滿。

  “都是她的錯,我本來是想打她的。”安寧忽的指向了淩秋,她眼裏還滿是怒火。

  安寧與淩秋,一直以來都不對付,她們這會兒幾乎都要打起來了。

  安寧就是看淩秋不爽,這個女人,憑什麽總是可以跟著景逸哥哥,景逸哥哥應該是她的才對。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景逸哥哥上次才會罰她。

  即使是蕭景逸在這兒,安寧和淩秋也依舊氣勢洶洶,誰都不肯讓誰,她們相互的看對方不爽。

  “怎麽,打她就有理了。”蕭景逸臉色很是難看,他語氣有些差。

  自己就這麽一會兒不在,淩秋和安寧兩個人,就快把他的書房給掀了。這樣的話,要是沒人約束她們,那可還了得。

  而且安寧對淩秋,怎麽就這麽大的敵意,都是當朝公主,她們何至於弄到這種地步。

  “我…我…”看蕭景逸生氣了,安寧訥訥的不敢再開口。

  “她是長公主,是你的姑姑,是你的長輩。你就這麽跟長輩說話的。”蕭景逸毫不留情的訓斥安寧。

  安寧不敢說話,這會兒她可沒了之前的囂張,就跟小雞仔似的,老老實實的聽訓。

  “尊敬長輩,這是最基本的要求,你這麽些時候都學了些什麽,連這一點都還做不到。”蕭景逸語氣嚴厲。

  安寧有些委屈,她就是喜歡景逸哥哥,才會看那個女人不爽啊。

  可是安寧也不敢吱聲,她低著頭,默默的聽著,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論語》可抄完了。”蕭景逸訓斥了一陣,這才止住了話語,他問道安寧。

  讓安寧抄《論語》,還是蕭景逸上次要求的,已經過了些時候了想必她應該已經抄完了。

  隻是學了《論語》,就算是不能完全懂得其中的真言大義,也總該懂些事才是,怎能如此胡鬧。對安寧這樣,蕭景逸又是不滿,又是失望。

  “抄完了。”安寧說著,拿起了旁邊桌子上的一遝紙張,遞給蕭景逸看。

  《論語》本就是極長的,安寧抄了許久,費了不少功夫,這才抄完。

  這是蕭景逸讓安寧抄的,縱使她心中有些不快,有些不服,但她也不會違背景逸哥哥的意思,她老老實實認認真真的抄完了。

  蕭景逸卻是根本就不接,他看著安寧,直接再次訓斥,一點兒臉麵都不給她留。

  “你長幼不尊,這《論語》抄了也是白抄,禁足三天。”蕭景逸語氣嚴厲。

  都已經抄完了,還這麽不懂事,蕭景逸實在是越看越氣。

  看來之前的懲罰是還不夠,既然如此,就禁足三天,讓她好好想想清楚的好。

  淩秋是長公主,安寧卻要和她打起來,一點兒都不注重尊敬長輩,這事兒確實是得罰的。

  “我不依,憑什麽她不用禁足。”聽到蕭景逸這話,安寧頓時不樂意了。

  這事兒她確實有錯,罰她她也沒辦法,她沒什麽意見。隻是就算是要罰,憑什麽不能平等對待,為什麽不一起罰長公主淩秋。

  安寧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她越看淩秋,越覺得可惡,她心裏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蕭景逸皺起了眉頭,他掃了眼屋子,眉頭皺的愈發的緊了。

  好好的書房被弄的雞飛狗跳的,到處都是散落的書籍,還有筆墨什麽的,甚至還有打碎的花瓶。

  整個書房此時已經是亂糟糟的,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樣來。安寧和淩秋遇到,還真是不得了,這破壞力可不一般。

  “你也禁足三天。”蕭景逸又看向了淩秋,語氣很是嚴厲。

  平日裏,蕭景逸對於淩秋還是多半縱容的。他對淩秋,很是有好感,什麽事兒也都由著她。

  隻是昨天,淩秋實在是太過放肆,蕭景逸不打算再繼續縱容她。

  既然要罰,就一起罰好了,也讓淩秋長長教訓,免得再不知輕重的四處亂跑。

  蕭景逸確實是惱了淩秋去青樓這事兒,他想起來就覺得氣憤,是該罰罰她才對。

  聽到蕭景逸這話,淩秋頓時橫眉豎目,眼裏滿是不快,而安寧則是笑了起來。

  安寧本就是不滿,平日裏蕭景逸總是罰她,淩秋卻一般沒什麽事兒,這次看淩秋吃癟,她很是高興。

  淩秋長這麽大可從來沒被禁過足,這種事兒,她自然是不依的。

  “我不同意,我抗議。”淩秋直接出言頂撞,她絲毫不示弱的直視著蕭景逸,她的態度很明顯,她就是堅決反對。

  “抗議無效。若是不願意禁足,三日後的宮宴就不必參加了。”蕭景逸看著淩秋,冷冷的說道。

  蕭景逸了解淩秋的性子,她肯定是安生不下來,禁足這種事兒,她絕對不樂意。

  不過三天後的宮宴,淩秋應該還是感興趣的,拿這個威脅她,想必是會有效果。

  “你…”淩秋憤憤不平。

  淩秋心裏清楚,蕭景逸這樣,應該還是在秋後算賬,他還是在不爽,自己去逛了青樓。

  這威脅著實是有用的,淩秋雖說不滿,卻也沒有再出言反駁,隻是那臉色實在是不好看,她憋屈的不行。長這麽大,她哪裏有過被禁足這種事兒。

  蕭景逸冷冷的看了淩秋一眼,並不在意她的不快,她實在是太放肆了,就應該關上幾天,撫撫她那性子。

  淩秋又氣又煩,但是她又不敢直接再反駁什麽,她被禁了足,心裏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