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章 你怎麽能看著她這樣欺辱我!XIN
  蕭沐晚心底冷笑一聲,掛了電話後,她打算去醫院找梁媛,讓她再給自己開一張懷孕證明。

  剛剛下樓,傭人跑進來,“蕭小姐,外麵有一位姓秦的先生說想見您。”

  姓秦的先生,蕭沐晚隻能想到秦宴,她知道他是為什麽來的,本想說不見,可又抵不住心底的思念,雖然她已經跟阿徹好了,可到底得不到的那個才是最好的。

  他既然能找到這裏,想來也知道了她跟阿徹的關係。

  她很想看看,這個男人會不會後悔!

  “讓他進來吧。”

  蕭沐晚將包包扔在沙發上,坐下來雙腿優雅交疊。

  沒過一會,傭人便領著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進來了。

  當看到秦宴是帶著顧南緋一起來的,她騰地一下從沙發裏起身:“你怎麽把她打來了?”

  男人還沒說話,顧南緋已經先越過他疾步上前揚起手,一個巴掌帶著冷風直接扇到了她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亮刺耳。

  蕭沐晚臉都被打偏了過去,她捂著臉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視線又落到她身後的男人身上,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帶她來就是讓她來羞辱我的?”

  就算兩人沒有在一起,可他們是彼此的初戀,曾經也有過一段很美好的歲月,他怎麽能這樣對她!

  秦宴麵上看上去沒什麽情緒,可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就像是透不進光的深海,冷漠深冷裹著她。

  蕭沐晚很氣憤,從她紊亂急促的呼吸就可以判斷出來,她咬牙道:“顧南緋,你真夠不要臉的,明明你都已經有丈夫了,還要糾纏阿宴,你對得起裴桁嗎?”

  “是你給陸斯越打的那個電話對不對?”

  蕭沐晚眼眸閃了一下,慌亂一閃而過,她怎麽都沒想到,顧南緋竟然知道她給陸斯越打電話這件事,難道陸斯越已經把她供出來了?

  這一瞬間,慌張不安竄上心頭。

  她立即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阿秀送客!”

  阿秀就是剛剛領他們進來的女傭,她是周徹專門找來照顧蕭沐晚的,剛剛她被那一巴掌嚇住了,猶豫著要不要給男主人打電話。

  聽到這聲吩咐,她連忙上前,“請你們離開!”

  “蕭沐晚,你為什麽要這麽惡毒,您有什麽就該針對我來,為什麽你要殺唯一?”

  顧南緋想到三年前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的牽累,唯一現在已經跟唐莫在一起了,他們會有可愛的孩子,現在的唯一肯定過的很幸福。

  她已經害了唯一一次,現在又害了唯一第二次。

  現在唯一生死未卜,可顧南緋知道,唯一很大可能已經死了,現在她的屍體正躺在冰冷的江水裏,也許最後她連屍體都找不到。

  一想到這裏,顧南緋就恨不得殺了這個女人,她撲了上去,直接掐住了蕭沐晚的脖子,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秦宴知道她心裏需要發泄,他擰著眉頭,見她沒有吃虧,也沒有去阻止。

  周徹一進門,就看到了顧南緋騎在沐晚的身上,他厲喝一聲:“你們在幹什麽?”

  秦宴聽到這聲,立即去將女人拉起來,護在身後。

  “秦宴,你放開我,我要殺了她,我要替唯一報仇……”

  周徹臉色難堪,將沐晚從地上扶起來,看到女人雙頰高高腫起,臉上五指印很明顯,頭發也是亂糟糟的,兩個女人都衣衫不整,形容狼狽,但是蕭沐晚明顯是更吃虧的那一個。

  她現在臉頰上是火辣辣的疼,頭皮也疼,看著秦宴還護著顧南緋,她心裏怨恨至極,雙眼裏盛滿了淚珠:“阿宴,我以為就算我們分手了,也還是好朋友,你怎麽能看著她這樣欺辱我!”

  她輕輕搖頭,自言自語的喃喃,似乎很難接受他對她如此冷漠。

  周徹臉色陰鷙,看著被秦宴護在身後的顧南緋,他眼神冷的像是冰刀:“沐晚現在是我的女人,秦宴,你他媽帶著這個女人上門來打人,是不把我放在眼裏是不是?”

  秦宴皺皺眉頭,正要說話,顧南緋搶先一聲:“蕭沐晚是你的女人,那雲西是什麽?她跟你結婚有五年了,唯一是她最好的朋友,現在你維護這個殺人凶手,你就沒想過她的心情嗎?”

  聽到雲西兩個字,周徹的臉色又沉了兩分,他自然知道雲西跟喬唯一的關係,喬唯一出車禍的事情他今早也看到新聞了,隻是他卻不認為這件事跟沐晚有什麽關係。

  “秦宴,我這個人錙銖必較你是知道的,就算是你的女人,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你敢動她試試!”

  “你以為我怕你!”

  周徹滿臉戾氣,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打算動手。

  “喬唯一的死跟你有關?”

  男人一雙如鷹凖的銳眸突然看向她。

  蕭沐晚低下頭捂著肚子,“阿徹,我肚子有點疼。”

  周徹臉色變了變,趕忙將女人打橫抱起,“我送你去醫院。”

  他大步往外走,走到門口這裏,轉過頭:“要是沐晚有個三長兩短,我是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

  說完,他便很快抱著女人消失在門口那裏。

  顧南緋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巨大的愧疚跟自責淹沒了她,秦宴見她臉色很不好,準備帶她回去,她卻突然抽回了手:“你相信她是不是?”

  不等男人說話,她又憤怒的發泄,“為什麽你到現在還要護著她?既然你放不下她,你為什麽不追出去,為什麽你還要糾纏我?”

  秦宴緊緊擰起眉頭,“你覺得我在維護她?”

  她的手指緊緊蜷縮著,指甲死死的掐入掌心,疼痛也不能拉回她的理智,這一刻腦海中閃過過去的種種,情緒一下被掀了起來,“難道你在維護我嗎?如果你維護我,你為什麽不救唯一,為什麽要讓她出事……”

  她現在的思考能力為零,整個人處在一股極度痛苦,自責難當的狀態,有些語無倫次:“都是我害了唯一,如果我早點聽到那個電話,我早點通知她,她就不會出車禍了……如果當初我沒有跟你領證,蕭沐晚她就不會針對我了,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媽媽也是被我害的……為什麽死的那個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