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顧南緋,我問你,小芒果到底是誰的女兒?
  夏冉很羞澀的喝了一口酒,然後將酒杯放在桌上,安安靜靜的坐好。

  隨後其他人也跟著過來敬酒。

  她看到那些平日裏那些商圈大佬,這會兒在這個男人麵前卑躬屈膝,極盡了討好,她攥緊了拳頭,仰起頭偷偷的看著他。

  秦宴察覺到一道視線,將酒杯放下,不著痕跡的審視著旁邊的女人。

  身上的溫度不斷攀高。

  他用手扯開了領口的兩顆扣子,仿如這樣能讓呼吸更順暢一些。

  秦楓一直注意著自己三叔這邊的動靜,哪怕男人的樣子令人捉摸不透,但是他知道,他的三叔喜歡哪一款。

  順著男人的視線他看了一眼,嘴角的弧度拉長,“夏小姐,還不快給我三叔把酒倒上。”

  “哎,好。”

  夏冉趕忙起身拿了酒瓶,給男人把空酒杯斟上,隻是放下酒瓶的時候,她還是小聲說了一句,“三爺,你少喝一點。”

  秦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三爺好酒量。”

  ……

  酒局結束後,秦楓從服務生手裏拿了一張房卡。

  “三叔,你今天喝了不少,晚上就在這裏休息吧。”

  秦宴看著眼前獻殷勤的侄子,身體裏的血液這會兒已經隱隱開始發燙,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皺了一下眉頭。

  許牧知道今天老板喝了不少酒,所以將房卡給接了過來。

  “夏小姐,你今天就留下來照顧我三叔吧?”

  秦楓這句話是對夏冉說的,別看他說話很客氣,但是根本不給人拒絕的餘地。

  夏冉這會兒心裏是很願意把自己交出去的,所以很配合的點點頭,跟上了男人的腳步聲。

  在電梯裏男人的眼眸深如墨,一直盯著旁邊的女人看。

  許牧還是第一次看到老板這麽失態的去看一個女人,其實剛剛進包間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個姑娘長得有點像顧小姐。

  但是這個到了嘴邊的話,他沒敢說。

  許牧用房卡把房間的門刷開,等老板進了房間,女人也跟著進去後,他很體貼的幫他們把門帶上了。

  他隻是一個助理,老板要找哪個女人過夜,這都不是他能幹涉的。

  許牧拿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估摸著老板短時間也不會找他,他便下樓了。

  房間裏。

  夏冉臉頰通紅,見男人在床沿邊上坐了下來,她心跳如雷,不知道該做什麽。

  秦宴揉了揉眉心,用手又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一大片肌膚。

  但是這樣還依舊不解熱。

  他想找遙控再把空調往下調幾度。

  夏冉趕忙拿了旁邊的礦泉水遞了過去,“你是不是要喝水?”

  看到遞到跟前的水瓶,還有握著水瓶的手,秦宴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女人,一眉一眼像極了她。

  男人的視線格外的專注深沉,讓夏冉有一種感覺,他是喜歡她的。

  “謝謝。”

  他接過了她手裏的礦泉水瓶,卻沒有喝,而是隨手放回了旁邊的櫃子上,然後拿了遙控調低了房間裏的溫度。

  就在夏冉以為兩個人馬上要發生點什麽的時候,卻聽到男人冷漠的道,“你可以走了。”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抬起頭怔怔的望著他。

  秦宴的腦袋鈍鈍的疼,哪怕他一直按,也沒有絲毫的緩解。

  望見男人緊皺著眉頭,夏冉像是突然察覺了什麽,趕忙問道,“你是不是頭疼?”

  秦宴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否認。

  夏冉立刻說道,“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去給你買藥。”

  酒店旁邊就有藥店。

  夏冉沒有得到男人的同意,轉身就往外跑。

  為了待會能夠再次進來,她沒有鎖門,隻是隨手把門帶上就下樓了。

  ……

  房間裏。

  秦宴坐在床上,太陽穴的青筋冒出,呼吸開始漸漸變得急促。

  等到他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的時候,腦海中已經清晰的浮現了一具披散著長發,赤果的酮體。

  他隱隱意識到今天晚上喝的那些酒有問題。

  頓時眉色一冷,立即起身進了浴室,放了一缸的冷水,脫下衣服躺了進去。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的畫麵更加清晰了。

  哪怕知道她現在已經結婚了,他也控製不住的很想要她。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

  秦宴聽到聲音,睜開眼睛,一雙如鷹凖的眸子淩厲的盯了過去,可當看到進來的女人時,他愣住了。

  女人卻仿佛沒有看到他,直接衝到了花灑那裏。

  淅淅瀝瀝的水流聲響起。

  秦宴冷冷的看著她,隨手拿了一條浴巾圍住下半身,從浴缸裏走出來,來到女人身後。

  冰冷的水流從頭頂落下,驅散身體裏的滾燙。

  顧南緋正在給自己降溫的時候,一隻手掌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大力拉扯的轉過身,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一把推到了牆壁上。

  “你怎麽在這裏?”

  顧南緋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麽。

  她怔怔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男人,那股清冽濃厚的男性氣息誘惑著她所有的神經。

  尤其這個人還沒穿衣服。

  顧南緋這會兒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意識了,她就像一隻貓一樣撲了上去,不顧一切的親吻男人的臉、唇跟下巴。

  女人身上滾燙,溫度比他還高。

  秦宴意識到她這會兒也應該是中招了,立刻把她從自己身邊扯開,拎到一邊,沉下嗓音問,“誰幹的?”

  “我難受,你幫幫我。”

  顧南緋隻覺得熱,很熱,唯有靠近男人的身體她才能舒服一點。

  可她根本就掙脫不了男人的桎梏,一直得不到,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乞求道,“秦宴,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聽到這聲秦宴,男人眼神暗了暗,將她抵在牆壁上,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盯著女人迷蒙的雙眼,一字一句問,“你剛剛說,我是誰?”

  這會兒顧南緋神誌不清,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有些委屈,“秦宴。”

  她知道是他。

  秦宴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一些,這會兒女人的衣服濕噠噠的黏在身體上,白色的布料貼在肌膚上就像沒穿一樣,裏麵什麽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秦宴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衝動又冒了上來。

  但是,即使他很想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可他的眼神依舊很冷,冷冷的看著這個被穀欠望驅使的女人,聽著她不斷的哀求他……

  他喉結上下滾動,低啞的道,“顧南緋,我問你,小芒果到底是誰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