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那個男人給你多少,我出十倍
  回家兩個字提醒著顧南緋,她現在不是單身,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雖然她沒打算出軌,可是此刻站在這裏,顧南緋還是有些說不出的心虛。

  “我現在不在家裏。”

  顧南緋捂著手機走遠了一些,輕聲說道:“我明天陪你吃飯好不好?”

  女孩的聲音軟糯甜美,很是好聽。

  見她不抗拒他的追求,男人心情也很好,低低“嗯”了一聲。

  沒問她現在在做什麽,就掛了電話。

  “南緋啊,入住辦好了,走,咱們快上去!”

  姚先河過來要拉顧南緋的手,被她躲開了。

  大堂裏的服務生看到這一老一少進了電梯,忍不住唏噓:“真是一朵鮮花插牛糞!”

  “你懂什麽?現在的老男人有錢,你以為人家是圖他不洗澡啊,人家小姑娘精明著呢!”

  “這女人長得真漂亮,也不知道陪一次多少錢。”

  “怎麽,你也想睡她?”

  “你不想嗎?”

  “哎,別說了,周少來了。”

  幾個人趕忙做鳥獸散,回到自己的崗位繼續做事。

  周徹以為自己看錯人了,沒想到還真的是秦宴他老婆。

  他立刻將拍到的照片給兄弟發了過去,並且還附帶了酒店的地址,讓兄弟趕快來抓奸。

  顧南緋不知道她跟男人進酒店被周徹捅到秦宴那裏去了。

  此時聽著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她有些緊張,將紅酒打開倒進高腳杯後,就把買來的安眠藥捏碎扔了進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手一直在發抖。

  很快裏麵的水流聲停了,浴室的門被從裏麵打開。

  姚先河光著上身,下身僅圍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南緋啊,等久了吧,來,咱們好好來探討一下人生真諦!”

  男人朝她撲了過來。

  顧南緋身子一閃,躲開了男人的狼撲,她把一杯紅酒遞了過去,“姚主任,先別急嘛,我還沒洗呢,今天出了一身的汗,都臭死了,來,你先喝杯酒,等等我!”

  姚先河早就被這個小妖精惹得一身的火,這會兒哪還有心思喝酒?

  他把高腳杯擱在桌上,“那你趕緊洗,我在外麵等你!”

  顧南緋拿起自己的包包立刻閃身進了浴室,把門給反鎖了。

  姚先河給老婆發了一條加班的短信,聽到浴室裏傳來水流聲,他心裏一動,立刻去開門,可扭了幾下都沒把門打開。

  “南緋啊,要不然咱們一起洗個鴛鴦浴如何?”

  此時顧南緋站在鏡子前,想到男人那一身肥肉,差點吐了。

  她想到之前看到秦宴的果體,雖然秦宴是個瘸子,但可能因為他常年鍛煉,身上的肌肉沒有一點鬆弛,健壯又有美感。

  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顧南緋發現她竟然是一點不討厭秦宴的果體的。

  等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的時候,顧南緋立刻捧了一把水清醒清醒,再抬頭見鏡中的自己臉上蒙上了一層緋紅色。

  外麵的敲門聲變成的拍門聲。

  男人顯然已經很不耐煩了。

  顧南緋沒有搭理,將水聲開的更大了。

  姚先河現在滿身的火氣無處發泄,他拿起高腳杯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還覺得不夠,正要再倒點,房間裏響起了門鈴聲。

  他起身去開門。

  以為是酒店的服務人員,卻不想門外是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他的身後站著四個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每一個都牛高馬大,戴著墨鏡,神色肅穆,就像電影裏的場景。

  “你們是不是按錯門鈴?”

  姚先河咽了咽口水。

  秦宴見他光著身子,想到他跟裏麵的女人做了什麽,英俊的臉瞬間就黑到了極致。

  “拖走!”

  姚先河的身子一抖,瞪大了眼睛,正要張口叫救命,就被堵住了嘴。

  秦宴進了房間,首先就看到了還鋪的整整齊齊的床鋪,雪白的床單上一點痕跡也沒有,想來應該還沒開始做,他緊皺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

  可同時被欺騙的憤怒湧上心頭……

  顧南緋“洗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把花灑給關了,她在門這裏屏住呼吸,將耳朵貼在上麵聽外麵的動靜,一點聲音也沒有。

  這是睡著了?

  她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柔柔的喊了一聲:“姚主任……”

  這一聲落下後好一會,都沒有回應。

  應該是睡著了。

  顧南緋趕忙打開門出去,拿出手機打算拍照,卻不想抬頭之時,看到了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男人。

  秦宴坐在輪椅上,手裏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煙,煙頭在昏黃的燈色下忽明忽暗,徐徐嫋嫋升起的煙霧籠罩在他的周身,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的冷漠跟寂寥。

  顧南緋從來沒有看過秦宴抽煙。

  而男人一般抽煙,大多都是心情不好的時候。

  顧南緋在房間裏看了一圈,都沒看到姚主任。

  “在找你的姘頭?”

  姘頭兩個字傳入顧南緋的耳裏,有些刺耳,她蹙了下眉頭,對上男人諷刺冰冷的視線,她大約猜到此刻他心裏怎麽想她,正琢磨著該怎麽解釋這個事情。

  男人直接掐滅了沒有抽完的半根煙,扔進了垃圾桶。

  “南緋,過來。”

  顧南緋想也沒想,抬腳走了過去。

  忽而腳步不穩,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扔在了床上。

  酒店的床鋪很軟,不至於摔疼她。

  顧南緋幾乎是立刻察覺到了危險要起身,可是秦宴壓了上來,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抵在了床上。

  顧南緋的四肢都被他鉗製住了,沒有任何掙紮的空間。

  男人騰出的另外一隻手扣上她的下顎,逼迫她抬頭與他對視,他嗓音冰冷:“顧南緋,是不是任何男人隻要他給錢就可以上你?”

  這話就像一根細針紮進了顧南緋的心裏。

  “秦宴,你什麽意思?”

  顧南緋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會這樣想她。

  “什麽意思?”

  秦宴麵色冷沉,周身散發著不可控製的怒氣。

  “那個男人給你多少,我出十倍,你今天晚上陪我?”

  雖然是詢問,可是卻帶著不可拒絕的強勢,顧南緋還來不及說“不”,男人便咬上了她的耳朵,卷著,細細啃噬,嘲弄的道:“伺候的好,我就再多給你點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