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陳年舊事
可劉蘭芳像是一具完全沒有了意識的屍體，對於錢二柱深情的呼喚沒有任何反應，除了體溫顯示著，她還是活著的，其它就跟個活死人一樣。
錢二柱之所以判斷劉蘭芳是被彩霞虐待，除了他對張富貴的了解，覺得他不至於對自己女人下這樣的毒手，主要是劉蘭芳的傷勢，以錢二柱現在的醫術，他一眼就知道這是人為用手擰成的紫色，說明下手的人非常痛恨和嫉妒她這個位置。
錢二柱將她平放在床上，給她洗頭，梳頭，用熱水給她擦拭全身，劉蘭芳平靜地躺著，任錢二柱給她擦拭身體，也沒有任何的羞恥感，哪怕是錢二柱現在爬到她的身上伺機輕薄，她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抗。
給她擦拭完後，錢二柱重新給她穿上了衣服，然後，給她把脈，診斷她的身體狀況，再開始給她做針灸治療，劉蘭芳始終那麽配合，一動不動地，但她能聽懂錢二柱的指揮，錢二柱讓他做什麽，她就做什麽，這讓錢二柱省了不少力氣。
給她做完基本治療後，錢二柱覺得該睡覺了，他自己也洗漱完畢，本想跟她分開來睡，後來一想，反正張富貴也不在乎她了，他幹脆就躺在了她的身邊，吹滅了燈，摟著她，劉蘭芳完全沒有拒絕他，很乖巧地任他抱著。
“劉蘭芳姐，你知道我是誰嗎”，錢二柱小聲問道。
“知道，你是猴崽子”，劉蘭芳隨口就說道。
“什麽劉蘭芳姐，你認出我來了你知道我是你的猴崽子”，錢二柱一聽劉蘭芳這話，忽地就坐了起來，驚愕地看著她。
可是，劉蘭芳完全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而是淚水往下淌，嘟囔道，“我的猴崽子死了，跳崖了，我的猴崽子死了……”。
“劉蘭芳姐，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你聽聽聲音，劉蘭芳姐，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你看著我！劉蘭芳姐，你不用害怕了，如果你真的認出了我，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沒有瘋你是裝的嗎你別怕，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我沒有死，我還活著”，錢二柱情急之下開始對劉蘭芳說實話。
可劉蘭芳對他這番表白並沒有應有的反應，還是那句，“我的猴崽子死了，跳崖死了，我也死了”，反反複複就這麽幾句話。
為了啟發她的記憶，錢二柱開始講述她們倆的故事，“劉蘭芳姐，你還記得嗎我們倆的第一次，那天我跟你一起從秀河鎮回來，路上遇到了暴雨，我們倆都淋濕了，就跑到一個山洞裏躲雨去了，後來，我要了你，你說，你其實也喜歡上我了，你記得嗎那天下午，晚上的時候，我們還躲在我找的一小山洞裏睡了一個晚上，還有第二天早上和中午，從那天開始，我們倆幾乎天天要找機會在一起，你還跟我說，你說，你徹底愛上我了，你已經離不開我了……”，錢二柱念叨這些的時候，眼裏一直滿含熱淚。
他講述完兩人這些過程後，一摸劉蘭芳的俏臉，才發現她也早已淚流滿麵，突然，她爬了起來，玉手在錢二柱的臉上亂摸。
錢二柱忙劃了一根火柴，重新點燃了煤油燈，隻見劉蘭芳直勾勾地看著他，兩隻美眸已經會聚焦了，這讓錢二柱十分驚訝，因為這表示，她的精神狀態已經是正常的了，正常人看人和精神有問題的人看人，眼神是不同的。
“劉蘭芳姐，你認出我來了嗎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我沒死，我一直活著，我跳崖不但沒有摔死，反而活得更好了”，錢二柱認真地說道。
“你真的是猴崽子可你……這是怎麽……啦”，劉蘭芳因為從錢二柱的外表上完全找不出錢二柱的影子了，還以為他的臉上是不是有麵具，一雙玉手開始顫抖著在他的臉上掰扯。
“劉蘭芳姐，我的樣子完全變了，等下我會告訴你原因的，所以你們根本認不出來了，但是，我的聲音還是沒有變的，我的身材也沒有變，難道你不覺得我的聲音和以前一模一樣嗎”，錢二柱驚喜地問道，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可以判斷出來，劉蘭芳肯定沒瘋，她隻是把自己封閉的太死了。
“聲音是一樣的，這也是我會不知不覺跟著你來錢大牛家的原因。”
“真的，你真的是我的猴崽子，嗚嗚……你告訴我，猴崽子，劉蘭芳姐這是不是在做夢啊！你怎麽會活過來呢”。
劉蘭芳捧著錢二柱，然後慢慢地將嘴唇移到了錢二柱的嘴巴上，再捧著他的臉頰。
錢二柱本來沒有打算今晚要與她重溫舊夢，他曾經下過決心，說今生今世，隻與馬小麗在一起，不再碰別的女人了，更不會去碰張富貴的媳婦劉蘭芳，可是，當事情擺在麵前，當他親眼看見這個可憐的女人依舊那麽瘋狂地愛著他，崇拜他的時候，他還是被她感染，感動了。
這一次與她們幾年前的第一次完全相似，梅開九度，兩人才徹底地放鬆了下來，完了，劉蘭芳趴在錢二柱的身上放聲大哭，錢二柱心疼地問道，“劉蘭芳姐，你跟我說說彩霞到底是怎麽傷害你的我要給你報仇”。
“嗚嗚，寒子，彩霞這個女人非常狠毒，她長期與張富貴保持著關係，她總是在張富貴麵前說，身子被張富貴占了，又給他生了寶華，所以必須一輩子對她好，加上她比劉蘭芳姐年輕，也主動，兩人就一直暗中在一起鬼混，後來，寶華越長越像張富貴，被四根知道了，四根很多次打了她，還揚言要殺了張富貴，但彩霞隱藏得很深，她在四根的麵前就表現得非常痛恨張富貴，讓四根心裏上舒服些，對他也很關心體貼，後來四根和錢大牛合計要殺了張富貴，她就偷偷地告訴了張富貴，張富貴聽了以後非常害怕，跑到鎮裏跟他弟弟張德廣定計害死了四根和錢大牛，還欺侮了萬玉枝，讓萬玉枝羞憤撞死在我家門口”。
“我們倆的事情也是她告訴張富貴的吧”，錢二柱問道。
“嗯，錢大牛跟四根說了，說他派你偷睡我，然後在弄死張富貴時再羞辱他，還告訴四根，我迷上你了，你個猴崽子，這都是你告訴錢大牛的吧”，劉蘭芳嗲嗲地說道。
“嗯，劉蘭芳姐，雖然那時候開始我是以報複張富貴為主，但後來你也看出來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錢二柱動情地說道。
“嗯，劉蘭芳姐能感覺到的，所以聽說你一死，劉蘭芳姐就覺得天塌了，再活著也沒有意思了，以我對張富貴的了解，他不弄死我，也不會給我好果子吃，我幹脆就裝瘋賣傻地活著，即使彩霞再怎麽虐待我，我也不在乎，張富貴還經常當著我的麵跟彩霞做，他以為我會嫉妒，我會想他，其實，在我心裏，你已經是我唯一的男人了，你一走，把劉蘭芳姐的魂也帶走了，留下來的隻是軀殼而已”，劉蘭芳動情地說道。
“劉蘭芳姐，你放心，從今晚開始，你的好日子就真的到了，但是，我們要智取，我們要跟張富貴鬥智，你還要繼續裝瘋賣傻下去，晚上隻有我們倆的時候，你才能像現在這樣跟我在一起，明白嗎”，錢二柱說道。
“嗯，明白的，寒子，你這次回來主要是報仇來了嗎”，劉蘭芳問道。
“對的，但報仇隻是一個目的，我還要娶馬小麗，我愛她，我離開靈水村的那天起，我就發誓，這輩子，隻要我不死，我就要娶她”，錢二柱很坦誠地向劉蘭芳說出了他對馬小麗的感情。
劉蘭芳驚愕地看著錢二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寒子，你愛上馬小麗了可她是有老公的人，她跟張老師的感情非常深，你覺得可能嗎再說了，你要娶了馬小麗，劉蘭芳姐怎麽辦你不要我了嗎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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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二柱之所以判斷劉蘭芳是被彩霞虐待，除了他對張富貴的了解，覺得他不至於對自己女人下這樣的毒手，主要是劉蘭芳的傷勢，以錢二柱現在的醫術，他一眼就知道這是人為用手擰成的紫色，說明下手的人非常痛恨和嫉妒她這個位置。
錢二柱將她平放在床上，給她洗頭，梳頭，用熱水給她擦拭全身，劉蘭芳平靜地躺著，任錢二柱給她擦拭身體，也沒有任何的羞恥感，哪怕是錢二柱現在爬到她的身上伺機輕薄，她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抗。
給她擦拭完後，錢二柱重新給她穿上了衣服，然後，給她把脈，診斷她的身體狀況，再開始給她做針灸治療，劉蘭芳始終那麽配合，一動不動地，但她能聽懂錢二柱的指揮，錢二柱讓他做什麽，她就做什麽，這讓錢二柱省了不少力氣。
給她做完基本治療後，錢二柱覺得該睡覺了，他自己也洗漱完畢，本想跟她分開來睡，後來一想，反正張富貴也不在乎她了，他幹脆就躺在了她的身邊，吹滅了燈，摟著她，劉蘭芳完全沒有拒絕他，很乖巧地任他抱著。
“劉蘭芳姐，你知道我是誰嗎”，錢二柱小聲問道。
“知道，你是猴崽子”，劉蘭芳隨口就說道。
“什麽劉蘭芳姐，你認出我來了你知道我是你的猴崽子”，錢二柱一聽劉蘭芳這話，忽地就坐了起來，驚愕地看著她。
可是，劉蘭芳完全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而是淚水往下淌，嘟囔道，“我的猴崽子死了，跳崖了，我的猴崽子死了……”。
“劉蘭芳姐，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你聽聽聲音，劉蘭芳姐，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你看著我！劉蘭芳姐，你不用害怕了，如果你真的認出了我，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沒有瘋你是裝的嗎你別怕，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我沒有死，我還活著”，錢二柱情急之下開始對劉蘭芳說實話。
可劉蘭芳對他這番表白並沒有應有的反應，還是那句，“我的猴崽子死了，跳崖死了，我也死了”，反反複複就這麽幾句話。
為了啟發她的記憶，錢二柱開始講述她們倆的故事，“劉蘭芳姐，你還記得嗎我們倆的第一次，那天我跟你一起從秀河鎮回來，路上遇到了暴雨，我們倆都淋濕了，就跑到一個山洞裏躲雨去了，後來，我要了你，你說，你其實也喜歡上我了，你記得嗎那天下午，晚上的時候，我們還躲在我找的一小山洞裏睡了一個晚上，還有第二天早上和中午，從那天開始，我們倆幾乎天天要找機會在一起，你還跟我說，你說，你徹底愛上我了，你已經離不開我了……”，錢二柱念叨這些的時候，眼裏一直滿含熱淚。
他講述完兩人這些過程後，一摸劉蘭芳的俏臉，才發現她也早已淚流滿麵，突然，她爬了起來，玉手在錢二柱的臉上亂摸。
錢二柱忙劃了一根火柴，重新點燃了煤油燈，隻見劉蘭芳直勾勾地看著他，兩隻美眸已經會聚焦了，這讓錢二柱十分驚訝，因為這表示，她的精神狀態已經是正常的了，正常人看人和精神有問題的人看人，眼神是不同的。
“劉蘭芳姐，你認出我來了嗎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我沒死，我一直活著，我跳崖不但沒有摔死，反而活得更好了”，錢二柱認真地說道。
“你真的是猴崽子可你……這是怎麽……啦”，劉蘭芳因為從錢二柱的外表上完全找不出錢二柱的影子了，還以為他的臉上是不是有麵具，一雙玉手開始顫抖著在他的臉上掰扯。
“劉蘭芳姐，我的樣子完全變了，等下我會告訴你原因的，所以你們根本認不出來了，但是，我的聲音還是沒有變的，我的身材也沒有變，難道你不覺得我的聲音和以前一模一樣嗎”，錢二柱驚喜地問道，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可以判斷出來，劉蘭芳肯定沒瘋，她隻是把自己封閉的太死了。
“聲音是一樣的，這也是我會不知不覺跟著你來錢大牛家的原因。”
“真的，你真的是我的猴崽子，嗚嗚……你告訴我，猴崽子，劉蘭芳姐這是不是在做夢啊！你怎麽會活過來呢”。
劉蘭芳捧著錢二柱，然後慢慢地將嘴唇移到了錢二柱的嘴巴上，再捧著他的臉頰。
錢二柱本來沒有打算今晚要與她重溫舊夢，他曾經下過決心，說今生今世，隻與馬小麗在一起，不再碰別的女人了，更不會去碰張富貴的媳婦劉蘭芳，可是，當事情擺在麵前，當他親眼看見這個可憐的女人依舊那麽瘋狂地愛著他，崇拜他的時候，他還是被她感染，感動了。
這一次與她們幾年前的第一次完全相似，梅開九度，兩人才徹底地放鬆了下來，完了，劉蘭芳趴在錢二柱的身上放聲大哭，錢二柱心疼地問道，“劉蘭芳姐，你跟我說說彩霞到底是怎麽傷害你的我要給你報仇”。
“嗚嗚，寒子，彩霞這個女人非常狠毒，她長期與張富貴保持著關係，她總是在張富貴麵前說，身子被張富貴占了，又給他生了寶華，所以必須一輩子對她好，加上她比劉蘭芳姐年輕，也主動，兩人就一直暗中在一起鬼混，後來，寶華越長越像張富貴，被四根知道了，四根很多次打了她，還揚言要殺了張富貴，但彩霞隱藏得很深，她在四根的麵前就表現得非常痛恨張富貴，讓四根心裏上舒服些，對他也很關心體貼，後來四根和錢大牛合計要殺了張富貴，她就偷偷地告訴了張富貴，張富貴聽了以後非常害怕，跑到鎮裏跟他弟弟張德廣定計害死了四根和錢大牛，還欺侮了萬玉枝，讓萬玉枝羞憤撞死在我家門口”。
“我們倆的事情也是她告訴張富貴的吧”，錢二柱問道。
“嗯，錢大牛跟四根說了，說他派你偷睡我，然後在弄死張富貴時再羞辱他，還告訴四根，我迷上你了，你個猴崽子，這都是你告訴錢大牛的吧”，劉蘭芳嗲嗲地說道。
“嗯，劉蘭芳姐，雖然那時候開始我是以報複張富貴為主，但後來你也看出來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錢二柱動情地說道。
“嗯，劉蘭芳姐能感覺到的，所以聽說你一死，劉蘭芳姐就覺得天塌了，再活著也沒有意思了，以我對張富貴的了解，他不弄死我，也不會給我好果子吃，我幹脆就裝瘋賣傻地活著，即使彩霞再怎麽虐待我，我也不在乎，張富貴還經常當著我的麵跟彩霞做，他以為我會嫉妒，我會想他，其實，在我心裏，你已經是我唯一的男人了，你一走，把劉蘭芳姐的魂也帶走了，留下來的隻是軀殼而已”，劉蘭芳動情地說道。
“劉蘭芳姐，你放心，從今晚開始，你的好日子就真的到了，但是，我們要智取，我們要跟張富貴鬥智，你還要繼續裝瘋賣傻下去，晚上隻有我們倆的時候，你才能像現在這樣跟我在一起，明白嗎”，錢二柱說道。
“嗯，明白的，寒子，你這次回來主要是報仇來了嗎”，劉蘭芳問道。
“對的，但報仇隻是一個目的，我還要娶馬小麗，我愛她，我離開靈水村的那天起，我就發誓，這輩子，隻要我不死，我就要娶她”，錢二柱很坦誠地向劉蘭芳說出了他對馬小麗的感情。
劉蘭芳驚愕地看著錢二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寒子，你愛上馬小麗了可她是有老公的人，她跟張老師的感情非常深，你覺得可能嗎再說了，你要娶了馬小麗，劉蘭芳姐怎麽辦你不要我了嗎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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