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不聽話就打斷腿
  酒玫子剛回到‘夜’就知道了唐宋跟南北起衝突的事情。

   當下挑了挑眉,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事。

   “你說誰打了誰?”眯起眼睛,透著絲絲興奮。

   保鏢看出她為此心情不錯,更是大膽的重複了一次,說:“唐先生打了南小姐,南小姐在樓上還沒有下來呢。”

   “我去看看。”這麽千載難逢的機會她怎麽能錯過煽風點火的機會呢?

   饒士傑沒有隨唐宋離開,拿了塊冰毛巾遞給坐在沙裏沉默不言的女人。

   “南小姐,冰敷一下吧。”

   看了眼遞來的毛巾,南北並沒有接,很冷淡的回了句:“不用。”

   饒士傑也不好強求,這個女人別看長的漂亮,性格可是毒辣的狠。惹到了她可是沒有好下場,組織裏大家都很清楚一個道理,惹到了唐先生還有個好死,若是惹到了南北小姐就是不得好死。

   咽了咽口水,饒士傑口拙言笨也不會安慰人,看著美人一臉陰沉幾次張嘴也隻得乖乖閉上。

   “吱吱唔唔有話就說,”薇薇姐最是討厭這種欲言又止的模樣,她性子好爽,行事磊落,要殺就殺就打就打。再加心情不好,看著饒士傑呆頭呆腦不知所措的樣子,深深的覺得他是怎麽在唐宋身邊混了這麽些年還沒有死掉的。

   一把奪了他手中的毛巾,狠狠的砸在了男人呆愣的黑臉上。

   “不要在這裏礙眼。”

   饒士傑心裏吐槽,我這是惹誰招誰了,好心當成驢肝肺。接住從臉上掉下來的毛巾,再掃了眼女人絕美又冷豔的臉,訕訕的往外走。

   酒玫子一副躍躍欲試的子尋著保鏢說的位置找來,手剛推開門,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一片黑影罩來,然後人就撞進了一個帶著男人氣息的懷中。

   她喜歡穿很大膽的衣服,今天也不例外,這麽一撞便宜被男人占光了不說,還擠的她胸口疼。

   “哎呦,是那個不長眼睛的東西?”揉著胸口怒火的抬頭,看到一張怎麽賞心悅目的臉。

   寬額,黑色,濃眉大眼睛,大鼻子,厚嘴唇,國字寬臉,這不是饒士傑是誰?真是人如其名,一點美感都沒有。

   “你怎麽在這裏?”言罷,突然想到什麽,一把揮開擋道的饒士傑,期待的朝著屋裏張望。

   哎呦,剛才自己的神態會不會令人反感?

   若是唐宋就在裏麵,塗了厚厚粉的臉一僵,惱火的瞪了饒士傑,都這個蠢男人。這麽笨手笨腳的人,唐怎麽怎麽就用了七八年?

   饒士傑一臉的莫名其妙,今天怎麽每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嫌棄?

   聽到動靜的薇薇姐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是酒玫子,漂亮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冷淡。

   “南北姐我聽說唐宋他打你了,這是真的嗎?”酒玫子看著薇薇姐死血的脖子,心裏簡直樂翻了,這倆人是徹底的拜拜了嗎?

   麵上卻很是虛情假意的說:“他怎麽這麽狠心啊?是不是因為餘慕晚這個女人,剛才有人說劉少在‘夜’裏出事了。南北姐,餘慕晚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你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啊。”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薇薇姐突然朝她問道。

   酒玫子一愣,南北姐在向自己征求意見?太好了!餘慕晚啊餘慕晚,你完蛋了。在心裏冷笑了一下,然後愁眉苦臉的對薇薇姐說:“南北姐你可能還不知道,就在昨天,唐先生將時先生的母親殺了。原因就是餘奶奶詛咒餘慕晚不得好死。你說這樣的事情我該怎麽向時先生交待,總不能是自己病死了吧。”

   “而且,他為了餘慕晚這麽衝動顯然不正常,南北姐這麽聰明難道就沒有想過原因嗎?”說著,她陰狠的出了個餿主意:“殺掉餘慕晚這個事情我考慮過,要真的做了,唐先生一定會宰了我。但是,若是南北就不一樣了,唐先生那麽愛你,肯定舍不得傷害你。”

   “他剛才差點掐死我,還舍不得傷害我?”薇薇姐冷嘲熱諷。

   酒玫子掃了眼白皙皮膚上死了一圈的血痕,這得下多狠的手啊,太可怕了。於是說:“不把餘慕晚殺死,找人把她給玷汙了,再拍下來送給唐先生看,這樣餘慕晚就髒了,唐先生再憤怒再生氣他……”

   “啪!”

   剩下的話在一個使盡全力的耳光下截斷了。

   捂著麻木的臉,酒玫子一臉錯愕的看著麵前冷酷的女人。自己做錯了什麽,她怎麽突然就打自己了?而且,自己這麽處心積慮的為她著想,她怎麽可以打我?

   “南北姐,你……”

   “滾——”指著門口,薇薇姐一臉的陰沉。

   把酒玫子嚇的一抖顫,怎麽回事?

   見她不為所動,薇薇姐陰冷的眸起眼睛,塗的豔紅的唇挑起一抹嗜血的冷酷,冷著聲音問:“要找人抬才肯走是吧?”

   “不!不……”搖著頭,酒玫子慌慌張張的轉身,踩著12公分的高根鞋,毫無美感的落出門外。

   包間裏瞬間安靜下來,緊緊的攥著拳頭,薇薇姐將唇抿成了直線。

   餘慕晚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酒店的房間裏,渾身像散了一般的難受。下床看到坐在沙發裏的男人,他衣冠楚楚,白襯衫黑西褲,周身縈繞著一股不可侵犯的高冷。

   “醒了?”他漫不經心的抬起頭來,眼裏是蟄伏般沉冷的光芒。

   餘慕晚頓時醒悟,嚇的趕緊縮回腿,裹進被子。

   一臉不可置的問:“你怎麽在這裏?”

   “那你想誰在這裏?”

   誰都不想,最好是自己一個人。

   但是,她明明記得當時冷寒行救了自己,而且他還采取措施利用冷水讓自己清醒。奇怪,他去哪兒了?

   在房內掃了一眼,目光再回到沙發裏的男人身上。

   “是他叫你來的?”

   “你很失望?”

   這時,餘慕晚才感覺到男人帶著針對性的語氣。他心情不爽,很不爽!

   可是,這跟她又有什麽關係呢?

   餘慕晚想驅逐他出去,看著他冷沉似冰的俊臉,怎麽也開不了口。暗罵自己沒有出息,但又想男女體力懸殊,若是他動手還不是自己吃虧,自己頂多算是明哲保身不算沒有出息。

   “你再去‘夜’,我就打斷你的腿。”唐宋語氣可怕的恐嚇餘慕晚。

   就算他不說,下次她也不敢去了。

   ‘夜’真是個危險重重的地方,每一次都遇到麻煩。

   但自己知道歸自己知道,別人用警告的口吻就是聽著不舒服。

   餘慕晚不知死活的頂了一句:“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你再說一遍!”唐宋眸子一冷,起身就走到了床邊,他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女人尖細的下巴,微微用力就抬了起來。

   直視到男人眸底的冷意跟憤怒,咽了口口水,餘慕晚哪兒還真敢說。

   將她的倔強跟妥協盡收眼底,唐宋的心裏閃過一絲歎息,溫柔道:“聽話。”

  書屋小說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