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5章 星河皆你初心動86
  這是許金陵的目的。

  喜歡這個酒吧的一個駐唱歌手,所以才會瞞著許睦州,費勁千辛萬苦收買了他的朋友,才堂而皇之的進來了。

  沒聽到人家唱歌,許金陵怎麽舍得走。

  安綿綿頭更疼了。

  她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她卻看見許睦州出現在酒吧內,這下,安綿綿緊張了起來,推了推許金陵:“你哥來了。”

  “你別嚇唬我,我哥今天不在,去出差了。”許金陵說的直接,看都沒看。

  安綿綿這更急了:“真的來了,不信你自己看。”

  話音才落下,許睦州也已經三兩步走了過去,陰沉的開口:“許金陵,你現在是長本事了?趁著我不在,酒吧來,還喝酒了?誰給你酒的?法律就可以告死他。你未滿21歲,任何人不得售賣酒!”

  許金陵這下是徹底清醒了:“哥……”

  他的聲音都結結巴巴的。

  是真的嚇壞了。

  許睦州怎麽會忽然趕回來了!

  這下,許金陵看向了安綿綿,一臉求助的樣子,安綿綿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

  而許睦州看向了安綿綿,安靜了下:“你還把綿綿也帶上了?”

  “這證明我沒幹壞事,才會坦蕩蕩的。”許金陵立刻把安綿綿拉過來當擋箭牌。

  安綿綿有些頭疼,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麽。

  “你行了吧你。”許睦州冷笑一聲,“跟我回去。”

  許金陵被訓的不情不願的,想到自己想看的歌手還沒出現,許金陵更惱火了,但是知道自己必須要走,這下,直接甩開許睦州就跟著走了出去。

  安綿綿一愣,想追上去。

  許睦州卻扣住了安綿綿的手,兩人的動作看起來有些親密:“不用管,隨她去。我送你回去,酒吧的老板是我朋友,不會讓她出事的。”

  這話說的直接。

  許金陵哪裏都去不了,還沒能出酒吧門就被人攔下來了。

  安綿綿寬心了下。

  而許睦州牽著安綿綿的手也沒鬆開:“我牽你出去,你這樣不會喝酒,還喝酒,路都走不穩。”

  這是實話。

  安綿綿幾乎站起來的瞬間,就腳底發軟,她還真的是一點點酒都不能碰。

  這樣的腳底發軟,讓安綿綿的腦子也逐漸開始變得不清醒了。

  許睦州順勢扶住了安綿綿。

  他見到安綿綿更是意外。

  安靜了片刻,許睦州才問:“陸初揚不管你?”

  忽然被提及的人,讓安綿綿一怔,沒說話,低著頭看著自己穿著細跟鞋的腳尖,倒是什麽都沒說。

  “吵架了?”許睦州更意外了。

  “許總管的事情太多了。”忽然,陸初揚的聲音就這麽冷不丁的傳來。

  許睦州一愣,就連安綿綿都錯愕的抬頭,看著麵前的人,怎麽都不能回過神了。

  陸初揚什麽時候來的。

  又怎麽知道自己在這裏?

  安綿綿默了默,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好似和許睦州拉開距離,但是安綿綿更清楚,自己是在和陸初揚拉開距離。

  而陸初揚陰沉的看了過來:“我們回去。”

  口氣雖然不好,但是也不曾在眾人的麵前給安綿綿難堪,而後,陸初揚一句話都沒多說,就這麽拽著安綿綿從酒吧離開。

  許睦州有些玩味的看著眼前離開的兩人,微微挑眉,倒是沒說什麽。

  而後,許睦州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倒是沒說什麽,很快就朝著許金陵的方向走去。

  許金陵那就真的是嚇得不輕。

  ……

  ——

  車內——

  安綿綿喝了酒,臉頰有些微微的泛紅,和腮紅打出來的紅不一樣,更多了一絲迷離的氣息。

  而安綿綿也沒和陸初揚交談的意思,雖然在副駕駛座上坐著,就隻是這麽安靜的看著車窗外,一動不動的。

  車內的氣氛更是顯得陰沉無比的。

  而陸初揚也隻是看了一眼安綿綿,薄唇抿著,沒說一句話。

  車子快速的朝著別墅的方向開去,一直到車子停了下來,安綿綿一刻也沒停留,轉身就要開門離開。

  在她的手碰到車門把手的時候,忽然,她的左手手腕就被陸初揚扣住了,安綿綿徹底的動彈不得。

  她安靜了下,聲音倒是平靜:“我很困了,也很晚了,要去洗澡睡覺了。”

  “你也知道很晚了?”陸初揚陰沉的聲音穿來,一字一句的問著安綿綿,“誰準你出去的?”

  說著,陸初揚已經把安綿綿整個人轉了過來:“還去了酒吧?”

  安綿綿沒說話,就隻是這麽安靜的看著陸初揚,沒應聲,她的手就這麽輕輕的動了動,想把自己的手從陸初揚的手裏抽出來。

  但是陸初揚就隻是這麽陰沉的看著安綿綿,沒任何鬆開手的意思。

  氣氛微微有些緊繃。

  兩人僵持了起來。

  “和許睦州約好的?”陸初揚沉聲問著,“我和你說過什麽?”

  見陸初揚質疑自己和許睦州,安綿綿壓抑了三天多的委屈更明顯了。

  而這人開口就在質疑自己,卻沒和自己解釋過自己任何的事情,包括這三天的事情,也包括之前的電話。

  安綿綿覺得委屈。

  而陸初揚見安綿綿不說話,臉色更陰沉了:“問你話,為什麽不說話。”

  就在陸初揚的話音落下的時候,安綿綿卻忽然轉身看向了陸初揚,陸初揚擰眉,在耐心的等著安綿綿開口,但是拽著安綿綿的手就始終沒鬆開過。

  安綿綿微微閉眼。

  “陸初揚。”她挺認真的叫著陸初揚的名字,“是你先三天沒任何消息,不是我。”

  就算不理虧,安綿綿也認真的解釋了:“今天是金陵和我去的。和她哥哥並沒任何關係。”

  “沒關係?”陸初揚陰沉的看著安綿綿,手已經捏住了安綿綿的下巴,“沒關係的話,你以為你能進得去?”

  言下之意,就是許睦州帶他們進去的。沒許睦州的話,是不可能進得去的。

  安綿綿的頭沉了。

  雞尾酒的後勁在發作,安綿綿不想再解釋,隻想好好的睡個覺,甚至連澡多不想洗了。

  而偏偏陸初揚沒放過安綿綿的意思,手心的力道越來越重:“安綿綿,說話,我不喜歡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