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0章 星河皆你初心動71
  “陸……”安綿綿叫著這人。

  隻是她才開口,就已經被陸初揚打斷了:“綿綿,我們結婚吧。”

  安綿綿錯愕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陸初揚,更多的是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她眨了眨眼睛,總覺發展的太快了。

  甚至安綿綿覺得是不是自己的幻聽了。

  而陸初揚的眼神卻格外的認真,落在安綿綿的身上,一字一句又重複了一句:“和我結婚。”

  安綿綿回過神,紅唇微動,陸初揚卻沒給安綿綿開口的機會,繼續說著:“不然你去紐約,我不放心。我一年的時間不能在你身邊,留一個名分,總會安心一點。”

  這話,陸初揚說的坦蕩蕩的。

  安綿綿生活的環境,讓安綿綿不可能像陸初揚邊上的姑娘一樣意氣風華,但是安綿綿的動人之處,隻要是和安綿綿相處久的人都可以輕易的發現。

  一旦戀上,就會愛不釋手。

  把安綿綿從自己的身邊放出去,一是不想讓安綿綿的理想被自己束縛,而是安綿綿年級還想,需要振翅高飛,而陸初揚會給安綿綿這樣的機會,而不是一味的把她當成籠中鳥。

  但左思右想,把安綿綿放出去的前提,是兩人結婚。

  讓安綿綿徹底的變成自己的人,就算他在波士頓,也會顯得放心的多。

  用法律的約束,把安綿綿貼上自己所有物的標簽。

  安綿綿沒吭聲,細白的牙齒就這麽咬著自己的下唇,安靜的看著陸初揚,好似在思量陸初揚話中的意思。

  “給你時間思考。”陸初揚倒是大方,“不過這個時間不會太長。”

  就如同讓安綿綿答應做自己女朋友一樣,咄咄逼人,會讓安綿綿藏的更深,不如循循善誘,才可以一步步的把安綿綿勾入自己的懷中。

  安綿綿和陸初揚比城府,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陸初揚的算計之中。

  安綿綿被動的看著陸初揚,好半天沒了反應。

  而陸初揚已經把安綿綿抱了起來,利落的朝著三樓的主臥室走去,很快,陸初揚給安綿綿放了水,自己則去淋浴房衝了澡。

  一直到兩人回到大床上,陸初揚調整了燈光,把安綿綿摟入懷中,大手很自然的在安綿綿的後背上輕輕的拍著。

  忽然,懷中的小姑娘安靜的開口:“你的時間,是多久?”

  “去紐約之間。”陸初揚給了肯定的答複,“綿綿,我的話就是決定,給你時間思考,不過是給你時間緩衝。”

  陸初揚說的直接。

  言下之意已經明白的告訴安綿綿,這件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這是陸初揚性格裏的霸道。

  在做了決定後,就很難再更改了。

  安綿綿沒吭聲,整張小臉就這麽埋在陸初揚的懷中,不聲不響的,陸初揚倒是也沒為難安綿綿,一直到懷中的小姑娘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陸初揚才微微的拉開一些距離。

  他的薄唇上揚。

  忽然,陸初揚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陸初揚擰眉,從床頭拿起手機,上麵的消息讓陸初揚微眯起眼。

  而後,陸初揚悄然無聲的下了床,快速的拿起手機,走到了房間外,再仔細的關上了主臥室的門,這才給對方回了電話。

  很快,電話被接了起來。

  紀以桀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確定消息的真假,但是無風不起浪。”

  “哪裏來的消息。”陸初揚擰眉,沉聲問著。

  “從許睦州邊上的幕僚那得到的消息,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出入。”紀以桀給說的堅定,“他調查方瀾的親生女兒,最終的線索卻是落在你女人的身上,所以你是不是要順著這個線索往下查,指不定還能比許睦州更快。”

  紀以桀實話實說:“再說,安綿綿是你女人,如果安綿綿真的是方瀾的女兒的話,那麽你直接把人娶回家,就什麽事都沒有了。許睦州就完全不是對手了。”

  陸初揚沒吭聲。

  他也沒想到,一晚上的時間,卻能出現這樣的意外。

  “當然——”紀以桀安靜了下,“也可能是許睦州的緩兵之計,把你的注意力給轉移了,而後再從中下手。”

  許睦州和陸初揚鬥了幾年,陸初揚占據贏麵的概率比許睦州多的多,許睦州對陸初揚有多恨之入骨,大家彼此都很清楚。

  隻是這一次,牽扯到了方瀾,就不僅僅是陸初揚自己的這點事了,甚至還可能牽扯到陸氏集團。

  那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了。

  方氏和陸氏之間,還有一些微妙的牽連。

  陸初揚問過陸驍,但是陸驍卻沒說明,隱約就隻透露了當年的方瀾和山田家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方瀾能走到今天,也是通過山田家最初的勢力起家的。

  這個女兒,是方瀾和前夫所生的。

  但沒人知道方瀾的前夫是誰。

  傳言方瀾的這個前夫是陸驍的堂兄,言下之意,方瀾也算是陸初揚的伯母,隻是從來不曾有交集,而方瀾也不曾承認過。

  就如同這件事,都是無從考證的。

  但是卻在陸初揚的心中炸了一塊巨石,一時之間有些難以言表。

  但很快,陸初揚就冷靜了下來:“把許睦州的線索給斷了。”

  “你要自己來?”紀以桀問的直接。

  陸初揚否認了:“不,不管什麽情況,把安綿綿從這件事裏麵摘出去。”

  紀以桀楞了一下:“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別管什麽意思,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別的事情,我自有斟酌,我會比許睦州早一步見到方瀾。”陸初揚說的直接。

  紀以桀倒是也沒多問什麽。

  和陸初揚相識多年,紀以桀很清楚陸初揚處事的能力,絕對不會打沒把握的仗,既然陸初揚這麽說出口,就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我知道了。”紀以桀很是幹脆。

  而後,紀以桀就掛了電話。

  陸初揚並沒離開,安靜的站在原地,好似在思考什麽,但是緊鎖的眉頭卻始終不曾舒展開來。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陸初揚才回到主臥室內,而安綿綿仍然在沉睡,並沒醒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