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 星河皆你初心動69
  陸初揚倒是直接:“紀以桀,你這純粹就是嫉妒。”

  “噢,可不是嫉妒。”紀以桀笑了笑,“但是我嫉妒你什麽呢,嗯哼?”

  陸初揚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安綿綿被這兩人的對話弄的有些莫名,下意識的看向了陸初揚。

  陸初揚給安綿綿布了菜,才淡淡開口:“不用理睬,他腦子不好用。性生活不和諧,最近有些脾氣古怪。”

  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客氣。

  安綿綿知道他們關係很好,真的這麽直白的話,還是忍不住讓安綿綿嗆了下。

  陸初揚很是貼心的在安綿綿的身後拍了拍。

  一直到安綿綿順氣。

  結果安綿綿才順過氣,紀以桀忽然壓低了聲音,在音樂下,紀以桀的聲音就他們三人聽得見,也絲毫沒避諱陸初揚在場。

  “綿綿,聽說你們好幾次才成功?”紀以桀還有些壞的用了一個一本正經的詞。

  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安綿綿大窘。

  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再看著紀以桀似笑非笑的眼神,安綿綿立刻轉身看向了陸初揚。

  這人連這種事都和紀以桀說的嗎?

  安綿綿知道不少男生在一起玩的好的,也是無話不說,也會把這種事拿出來討論,但是陸初揚怎麽看都不像是這樣的人。

  安晟被紀以桀說起的時候,安綿綿看著陸初揚的眼神整個都不好了。

  陸初揚很是淡定,給安綿綿添了菜:“他以前考試偷看偷看多了,所以你和我聊微信,他就看見了。”

  紀以桀當然沒惡意,純粹就是調侃。

  陸初揚太春風得意,甚至想著最快速度到紐約陪著小女朋友,自然大部分的工作都壓在了紀以桀的身上。

  這也不過就是紀以桀小小的報複而已。

  人總要找到宣泄的渠道,不然早晚要神經病的。

  而陸初揚的話,才讓安綿綿想起自己做了什麽,那臉頰更加火辣辣的。

  那是失敗了幾次以後,安綿綿忍不住在微信上和陸初揚討論,與其說討論,不如覺得陸初揚會生氣。

  畢竟這件事不是怪陸初揚,而是怪自己,就連最後成功,還是用的特別不友好的方式。

  嗚嗚嗚嗚——

  還真的怪不得任何人。

  結果就這事,竟然還好死不死的被紀以桀看見了,這下安綿綿是真的無顏見人了。

  而紀以桀調侃完,倒是見好就收,很淡定的轉移了話題:“聽初揚說,你要去紐約讀大學?”

  “嗯。”安綿綿點點頭。

  隻要不聊那麽窘迫的事情,安綿綿覺得自己都可以坦蕩蕩的麵對的。

  陸初揚的手在桌子下牽住安綿綿的手,倒是顯得淡定的多。

  而後,紀以桀和安綿綿問的到都是學校的事情,一本正經的,聊了幾句,紀以桀也沒再繼續多說什麽。

  安綿綿正好有電話進來,她不好意思的站起身,走到包廂外相對安靜的位置,才接起了電話。

  見安綿綿出去,紀以桀斂下先前的一本正經,就這麽看著陸初揚:“你還真是能忍啊。以前你可不是這種人。”

  “你有意見?”陸初揚冷笑,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不敢。”紀以桀輕笑一聲,“你這是認定了嗎?不然的話,值得你這麽費心費力的給她鋪平康莊大道,你很清楚的,她之前的資曆,沒南初姨那邊的資源,是不可能到現在學校的。”

  陸初揚嗯了聲,沒否認紀以桀的猜測。

  “原因?”紀以桀挑眉,“安綿綿長的不錯,但真的好看,你之前的幾任女朋友都比她美豔多了,別告訴我你一見鍾情,打死我不相信。”

  這話倒是讓陸初揚安靜了下,而後他淡淡開口:“熟悉感。總覺的好像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這就更扯了。”紀以桀白了一眼,“你們一個南城,一個美國,怎麽都不可能交集好嗎?”

  陸初揚沒理會紀以桀。

  對安綿綿有一見鍾情,但是一見鍾情的基礎上是熟悉感,因為熟悉,才會多看安綿綿一眼,多看了安綿綿才會在人群中一眼找到她。

  但是這樣的熟悉感,陸初揚卻怎麽都說不上來。

  最終幾經思量後,陸初揚放棄了。

  在陸初揚沉思的時候,紀以桀忽然開口:“許睦州的妹妹和她是一個班的?”

  “是。”陸初揚沒否認。

  “許睦州和你還真的就是死對頭,就連這種事都能這麽湊巧的在一起。”紀以桀一攤手,說的直接,“你和許睦州為了方氏的標,是費盡心思,這仗,估計要打很久。陸叔叔對你的要求,好像也是必須要拿下方氏?”

  “是。”陸初揚嗯了聲。

  “有頭緒嗎?”紀以桀問著。

  陸初揚擰眉:“方瀾幾乎不見任何人,也極少在任何社交場合出現,但是卻是方氏的一把手。外界是傳言方瀾有一個女兒,不知所蹤,能讓方瀾主動出現的,大概就隻有找到她女兒的蹤跡才可能。”

  這也就是棘手的問題。

  就憑一張模糊不堪的照片,還是嬰兒時期的照片去哪裏找。

  甚至生死未卜。

  因為人人都知道,方瀾的女兒在兩歲的時候被人綁架過,而後就沒再回來了,也因此方瀾才在拚命的找尋女兒,怎麽都不願意相信自己女兒真的不在人間了。

  這十幾年,各種消息都有,但卻沒有方瀾方麵出現的確定消息。

  “許睦州卻說自己有消息了。”紀以桀淡淡開口,“而且這個消息還很肯定,所以驚動了方瀾,在你們奪標的這個敏感時期,許睦州要見到方瀾意味著什麽,你很清楚。”

  他們會失敗。

  毋庸置疑。

  陸初揚的眉頭擰了起來:“你那邊有線索嗎?”

  “很邪乎,一點線索都沒有。當年的綁架案被人抹殺的幹幹淨淨的,什麽都找不到了。除非是動用紀家和陸家的關係網,但是這違背了陸叔叔和你定的原則。”紀以桀說的直接,“違背原則,你就要選擇提前回到陸氏。”

  所以,這是一條死路。

  陸初揚嗯了聲,這點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