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痛的刻骨銘心
天寶閣餐廳。
南初站在包廂門口猶豫了很長的時間，服務生很耐心的在一旁等著，並沒催促。
一直到南初做好心理建設後，她才敲門，聽見王嘉麗的聲音，她推門而入。
包廂裏，隻坐了王嘉麗一個人，這讓南初鬆了口氣，但是又說不上來的失落，她的內心，一直希望沈璐也能出現的。
嗬——
南初自嘲的笑了笑。
這麽討厭自己的沈璐，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麗姨。”南初禮貌的打了招呼。
王嘉麗衝著南初點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打開，沈璐的身影出現在南初的麵前，母女倆雙目凝望。
這是沈璐生下南晚離開後，第一次見到南初。
南初麵無表情的站著，但是內心的心跳卻隨著沈璐的出現，越來越緊張，那種緊張感甚至帶給他窒息的感覺。
沈璐穿著合體的羊絨裙子，佩戴著精致的毛衣鏈，7厘米的細跟鞋，身材纖細的完全不像一個已經四十幾歲的女人。
淡淡的妝容，卻把沈璐精致的五官表現的淋漓盡致。
活脫脫的美人圖。
當年娛樂圈對沈璐的評價，隻要沈璐坐在那，什麽也不用說，不用做，就可以掀起一陣旋風。
“叫人啊。”王嘉麗見南初沉默，溫柔的催促了一聲。
南初抿著唇，沒開口，甚至都沒坐下來。
沈璐也看著南初，諱莫如深的模樣，都是優雅的坐在位置上，偶爾端起桌麵上的花茶，喝一口。
很快，沈璐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叫服務員送餐吧，人家願意站著，你也不能阻止人家。”
那口氣，幾乎到了寡淡的地步。
清冷又無情。
南初的手捏著自己的包，下意識攥緊，加上房間裏的暖氣，她竟然有些汗涔涔的感覺。
倒是王嘉麗見狀，不讚同的看了一眼沈璐，主動牽著南初的手“南初，坐下來吧，麗姨也很多年沒見過你了，現在見你啊，都是要在電視上。”
“麗姨過獎了。”南初很禮貌。
王嘉麗笑了笑，把南初壓在了自己邊上的位置“你真的是前途無量的人，不是科班出身，但是卻得到現在的成就，很不錯。”
南初很淡的笑。
“你的電視劇我都看了，從最初的青澀到現在的遊刃有餘，那種進步，大家都可以看在眼中的。這一次大明宮的電影，我也看了，武則天被你演活了。圈內很多人說，從你之後，再無年輕時期的武則天。”
王嘉麗對南初的評價很高“你要知道，越是這樣經典的曆史人物，想演好就越難，因為太多前輩給你壓力了。但偏偏你卻做到了。”
她頓了頓，才繼續笑著說“我看見的時候，真的是驚豔到了，尤其是年少武則天出場的時候，太美了，就是一眼回眸就記住你。能蓋過女主角，讓導演承認這部戲是雙主角，就真的很不容易了。”
……
王嘉麗對南初的讚賞，言益於表。
但王嘉麗更清楚，這些話都是對著沈璐說的。
沈璐和南初心裏的隔閡有多深，王嘉麗再清楚不過。
沈璐有多討厭這個和自己相似的女兒，而南初又有多想超越沈璐，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沈璐麵前，王嘉麗也再了解不過。
十幾年，破不了的隔閡，王嘉麗都要放棄的時候——
忽然，沈璐卻主動提出，她要回江城，要見南初。
所以，才有了這一次這麽低調的出行，沒驚動任何人，隻讓王嘉麗找了南初。
結果，沈璐見到南初的時候，卻仍然寡淡的嚇人，在沈璐的氣場麵前，南初就像一個無措的小女生，站在原地，被動的不行。
“你這麽誇她，指不定能上天了，這幾年，對她的傳聞可沒少過。”沈璐冷哼一聲，這下，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了南初。
南初的手緊了緊。
王嘉麗急忙給沈璐使了一個顏色，但是沈璐卻無動於衷。
那眸光銳利的看向了南初“我從來沒想過，你能為了出名，這麽恬不知恥。”
瞬間，南初的臉色就跟著煞白了起來。
王嘉麗錯愕了下“沈璐……”
沈璐卻無視了王嘉麗的阻止，就這麽盯著南初“這些人的風言風語，你演的再好又如何？你的資源，你的一帆風順是怎麽來的，你心裏沒個數嗎？”
南初“……”
“你口口聲聲要超越我，結果，你用什麽方式來超越我？我在你這個年紀，是一步步走出來的，拿下國際影後，你呢？”
沈璐咄咄逼人，每一句話都壓的南初喘不過氣“這圈子，無風不起浪，你和那個男人沒點什麽事，為什麽每一次都能扯到你？”
“為了紅，你什麽事都能做是嗎？南建天知道你這麽不要臉嗎？南晚知道有這麽一個姐姐嗎？媒體和你的粉絲知道你的真相，你還以為你還能像現在這樣高枕無憂嗎？”
沈璐沒打算放過南初，每一句都像一根針一樣的刺在南初的心口上。
南初的臉色煞白煞白的，看著沈璐，細白的牙齒咬著下唇，但是卻一句話沒有反駁。
因為，沈璐說的確確實實是事實。
撇去自身的努力外，所有的一切都是陸驍給的。
這些話，陸驍也斥責過自己，那時候，她倨傲的頂了回去。但是在沈璐的麵前，南初知道，這樣的反駁無濟於事。
“多少我的同輩，看見我的時候和我說，那個新生代的小演員和你真像。”沈璐說著冷哼一聲。
南初的手攥的更緊了。
王嘉麗的臉色也跟著難看了起來，直接拉住了站起身的沈璐“沈璐，南初就隻是一個孩子，你不要這樣說，南初這幾年，真的很努力了。”
沈璐完全沒理會王嘉麗，直接把王嘉麗給推開，一步步的朝著南初的麵前走去。
沈璐比南初還高一點，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初。
南初被看的膽戰心驚，但更多的是心寒。
一個母親對女兒的質疑，否定了所有的努力，甚至沒有詢問，沒有給任何解釋的機會，就這麽下了結論。
南初倔強的看著沈璐。
她忽然不知道，這幾年，自己的堅持是為了什麽。
為了得到沈璐的認可嗎？還是為了證明自己？
這五年來的一切，南初都覺得就像一場夢。
她隻能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南晚的手術費，是為了南建天當時的賭債，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意義了。
“南初，你知道那些人和我說的時候，我是什麽樣的反應嗎？”沈璐沉了聲，濃濃的戾氣就這麽看著南初。
南初仍然沒吭聲。
“我覺得惡心，惡心當時為什麽生下你，就算再也不能生育，我也應該把你弄死，你的出現，就是毀滅我一切的最好的證明，我從來沒有這麽厭惡過一個人！”
沈璐有些歇斯底裏了，衝著南初口無遮攔的說著。
南初的眼眶忍不住紅了，那種隱忍的憤怒，讓她的身形都跟著微微顫抖了起來。
王嘉麗也發現了，她衝著南初搖搖頭“南初，你先回去吧。我回頭給你打電話。”
沈璐冷笑一聲“怎麽，被說幾句就忍不住了，真的以為自己是大明星了！”
“沈璐！”王嘉麗叫著沈璐。
沈璐卻推開了王嘉麗“被陸驍包養也就算了，那算你本事，你可以自我欺騙你是他女朋友，隻要他願意給你麵子。現在他結婚，你還和他糾纏不清，你真的以為你無所不能嗎？”
南初的情緒徹底的繃不住了。
“南初，你的行為不過也就是一個第三者，一個過街老鼠，任人喊打。”沈璐尖銳的指責，“你的行為不要牽連到我，我沒你這樣的女兒，我回國的目的也不過就是告訴你，到死，你都不要說我和你的關係。”
剩下的話，沈璐幾乎是一字一句“我從來沒生下過你，我也沒你這個女兒，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會有！”
沈璐的情緒崩潰了。
王嘉麗顯然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她以為沈璐願意見南初，就願意放下著幾年壓抑在心裏的情緒，但結果卻事與願違。
仿佛這幾年的壓抑，都在南初的麵前徹底的爆發了。
在王嘉麗看來，這段關係裏，最無辜的人，就是南初。
她就隻是一個孩子，卻莫名承受了父母之間所有的仇恨和壓力。
但南初卻仍然能成長的這麽好。
王嘉麗心疼南初。
她在示意南初離開，結果南初卻倨傲的站在原地，眼眶紅的嚇人，手心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包。
那眼神落在沈璐的身上，所有的情緒都被壓了下來“沈小姐。”
她沒叫沈璐一聲“媽媽”，而是用了“沈小姐”這樣的稱呼。
這是一種冷漠，也是一種生分的感覺。
“你……”沈璐的臉色一變。
“沈小姐有什麽資格說我，入行時或許不同，但是起碼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憑自己努力來的。就算有資源，沒有成績，那也沒有下一次。”
南初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對著沈璐說著，那眸光裏的淡漠和銳利，像極了沈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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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站在包廂門口猶豫了很長的時間，服務生很耐心的在一旁等著，並沒催促。
一直到南初做好心理建設後，她才敲門，聽見王嘉麗的聲音，她推門而入。
包廂裏，隻坐了王嘉麗一個人，這讓南初鬆了口氣，但是又說不上來的失落，她的內心，一直希望沈璐也能出現的。
嗬——
南初自嘲的笑了笑。
這麽討厭自己的沈璐，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麗姨。”南初禮貌的打了招呼。
王嘉麗衝著南初點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打開，沈璐的身影出現在南初的麵前，母女倆雙目凝望。
這是沈璐生下南晚離開後，第一次見到南初。
南初麵無表情的站著，但是內心的心跳卻隨著沈璐的出現，越來越緊張，那種緊張感甚至帶給他窒息的感覺。
沈璐穿著合體的羊絨裙子，佩戴著精致的毛衣鏈，7厘米的細跟鞋，身材纖細的完全不像一個已經四十幾歲的女人。
淡淡的妝容，卻把沈璐精致的五官表現的淋漓盡致。
活脫脫的美人圖。
當年娛樂圈對沈璐的評價，隻要沈璐坐在那，什麽也不用說，不用做，就可以掀起一陣旋風。
“叫人啊。”王嘉麗見南初沉默，溫柔的催促了一聲。
南初抿著唇，沒開口，甚至都沒坐下來。
沈璐也看著南初，諱莫如深的模樣，都是優雅的坐在位置上，偶爾端起桌麵上的花茶，喝一口。
很快，沈璐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叫服務員送餐吧，人家願意站著，你也不能阻止人家。”
那口氣，幾乎到了寡淡的地步。
清冷又無情。
南初的手捏著自己的包，下意識攥緊，加上房間裏的暖氣，她竟然有些汗涔涔的感覺。
倒是王嘉麗見狀，不讚同的看了一眼沈璐，主動牽著南初的手“南初，坐下來吧，麗姨也很多年沒見過你了，現在見你啊，都是要在電視上。”
“麗姨過獎了。”南初很禮貌。
王嘉麗笑了笑，把南初壓在了自己邊上的位置“你真的是前途無量的人，不是科班出身，但是卻得到現在的成就，很不錯。”
南初很淡的笑。
“你的電視劇我都看了，從最初的青澀到現在的遊刃有餘，那種進步，大家都可以看在眼中的。這一次大明宮的電影，我也看了，武則天被你演活了。圈內很多人說，從你之後，再無年輕時期的武則天。”
王嘉麗對南初的評價很高“你要知道，越是這樣經典的曆史人物，想演好就越難，因為太多前輩給你壓力了。但偏偏你卻做到了。”
她頓了頓，才繼續笑著說“我看見的時候，真的是驚豔到了，尤其是年少武則天出場的時候，太美了，就是一眼回眸就記住你。能蓋過女主角，讓導演承認這部戲是雙主角，就真的很不容易了。”
……
王嘉麗對南初的讚賞，言益於表。
但王嘉麗更清楚，這些話都是對著沈璐說的。
沈璐和南初心裏的隔閡有多深，王嘉麗再清楚不過。
沈璐有多討厭這個和自己相似的女兒，而南初又有多想超越沈璐，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沈璐麵前，王嘉麗也再了解不過。
十幾年，破不了的隔閡，王嘉麗都要放棄的時候——
忽然，沈璐卻主動提出，她要回江城，要見南初。
所以，才有了這一次這麽低調的出行，沒驚動任何人，隻讓王嘉麗找了南初。
結果，沈璐見到南初的時候，卻仍然寡淡的嚇人，在沈璐的氣場麵前，南初就像一個無措的小女生，站在原地，被動的不行。
“你這麽誇她，指不定能上天了，這幾年，對她的傳聞可沒少過。”沈璐冷哼一聲，這下，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了南初。
南初的手緊了緊。
王嘉麗急忙給沈璐使了一個顏色，但是沈璐卻無動於衷。
那眸光銳利的看向了南初“我從來沒想過，你能為了出名，這麽恬不知恥。”
瞬間，南初的臉色就跟著煞白了起來。
王嘉麗錯愕了下“沈璐……”
沈璐卻無視了王嘉麗的阻止，就這麽盯著南初“這些人的風言風語，你演的再好又如何？你的資源，你的一帆風順是怎麽來的，你心裏沒個數嗎？”
南初“……”
“你口口聲聲要超越我，結果，你用什麽方式來超越我？我在你這個年紀，是一步步走出來的，拿下國際影後，你呢？”
沈璐咄咄逼人，每一句話都壓的南初喘不過氣“這圈子，無風不起浪，你和那個男人沒點什麽事，為什麽每一次都能扯到你？”
“為了紅，你什麽事都能做是嗎？南建天知道你這麽不要臉嗎？南晚知道有這麽一個姐姐嗎？媒體和你的粉絲知道你的真相，你還以為你還能像現在這樣高枕無憂嗎？”
沈璐沒打算放過南初，每一句都像一根針一樣的刺在南初的心口上。
南初的臉色煞白煞白的，看著沈璐，細白的牙齒咬著下唇，但是卻一句話沒有反駁。
因為，沈璐說的確確實實是事實。
撇去自身的努力外，所有的一切都是陸驍給的。
這些話，陸驍也斥責過自己，那時候，她倨傲的頂了回去。但是在沈璐的麵前，南初知道，這樣的反駁無濟於事。
“多少我的同輩，看見我的時候和我說，那個新生代的小演員和你真像。”沈璐說著冷哼一聲。
南初的手攥的更緊了。
王嘉麗的臉色也跟著難看了起來，直接拉住了站起身的沈璐“沈璐，南初就隻是一個孩子，你不要這樣說，南初這幾年，真的很努力了。”
沈璐完全沒理會王嘉麗，直接把王嘉麗給推開，一步步的朝著南初的麵前走去。
沈璐比南初還高一點，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初。
南初被看的膽戰心驚，但更多的是心寒。
一個母親對女兒的質疑，否定了所有的努力，甚至沒有詢問，沒有給任何解釋的機會，就這麽下了結論。
南初倔強的看著沈璐。
她忽然不知道，這幾年，自己的堅持是為了什麽。
為了得到沈璐的認可嗎？還是為了證明自己？
這五年來的一切，南初都覺得就像一場夢。
她隻能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南晚的手術費，是為了南建天當時的賭債，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意義了。
“南初，你知道那些人和我說的時候，我是什麽樣的反應嗎？”沈璐沉了聲，濃濃的戾氣就這麽看著南初。
南初仍然沒吭聲。
“我覺得惡心，惡心當時為什麽生下你，就算再也不能生育，我也應該把你弄死，你的出現，就是毀滅我一切的最好的證明，我從來沒有這麽厭惡過一個人！”
沈璐有些歇斯底裏了，衝著南初口無遮攔的說著。
南初的眼眶忍不住紅了，那種隱忍的憤怒，讓她的身形都跟著微微顫抖了起來。
王嘉麗也發現了，她衝著南初搖搖頭“南初，你先回去吧。我回頭給你打電話。”
沈璐冷笑一聲“怎麽，被說幾句就忍不住了，真的以為自己是大明星了！”
“沈璐！”王嘉麗叫著沈璐。
沈璐卻推開了王嘉麗“被陸驍包養也就算了，那算你本事，你可以自我欺騙你是他女朋友，隻要他願意給你麵子。現在他結婚，你還和他糾纏不清，你真的以為你無所不能嗎？”
南初的情緒徹底的繃不住了。
“南初，你的行為不過也就是一個第三者，一個過街老鼠，任人喊打。”沈璐尖銳的指責，“你的行為不要牽連到我，我沒你這樣的女兒，我回國的目的也不過就是告訴你，到死，你都不要說我和你的關係。”
剩下的話，沈璐幾乎是一字一句“我從來沒生下過你，我也沒你這個女兒，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會有！”
沈璐的情緒崩潰了。
王嘉麗顯然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她以為沈璐願意見南初，就願意放下著幾年壓抑在心裏的情緒，但結果卻事與願違。
仿佛這幾年的壓抑，都在南初的麵前徹底的爆發了。
在王嘉麗看來，這段關係裏，最無辜的人，就是南初。
她就隻是一個孩子，卻莫名承受了父母之間所有的仇恨和壓力。
但南初卻仍然能成長的這麽好。
王嘉麗心疼南初。
她在示意南初離開，結果南初卻倨傲的站在原地，眼眶紅的嚇人，手心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包。
那眼神落在沈璐的身上，所有的情緒都被壓了下來“沈小姐。”
她沒叫沈璐一聲“媽媽”，而是用了“沈小姐”這樣的稱呼。
這是一種冷漠，也是一種生分的感覺。
“你……”沈璐的臉色一變。
“沈小姐有什麽資格說我，入行時或許不同，但是起碼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憑自己努力來的。就算有資源，沒有成績，那也沒有下一次。”
南初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對著沈璐說著，那眸光裏的淡漠和銳利，像極了沈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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