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南宮淮的未婚妻
  司顏翻了個白眼:“這價值可太大了。”

   “別害怕,這段時間我會留在這保護你,直到所有暗中危險解除為止。”

   司顏連忙搖頭:“可別,我不想你受傷害。”

   更不想因她受傷。

   欠他的已經夠多了,再欠,債多壓身啊。

   這肩頭小,裝不下太多東西。

   “若是傅沉淵,你會這麽說嗎?”

   司顏愣了一下:“會啊,我都不想你們受傷。”

   南宮淮笑了一下,沒拆穿她的謊話。

   愣神的那幾秒,就足以說明一切。

   若是傅沉淵說要保護她,她估計會開心,哪裏還會想到受傷欠債這些事。

   在心裏,終究是把他當外人。

   司顏不想和他對視,收回目光盯著茶杯。

   這雙溫和如春風的眸子太犀利,能輕易將人看穿。

   “你們這次去莫尼角,有什麽收獲嗎?”

   南宮淮是知道他們去幹嘛的。

   司顏搖頭:“還不知道,等宮叔叔的研究結果。”

   “希望他能好起來吧。”

   這樣,你就不會傷心難過了。

   南宮淮盯著她,眸子閃過失落,他們之間,終究是不可能。

   氛圍逐漸尷尬,兩人都沒出聲,話題就這麽終結了。

   幸好兩人電話鈴聲同時響起,一下子打破僵局,司顏快速接起,走了幾步到窗邊接電話。

   是傅沉淵的,問她到沒到。

   其實他們的情況寧新早就稟報給他了,不過聽說南宮淮來了,特地來查崗的。

   那邊,南宮淮蹙眉,不悅地接通電話。

   一道氣勢淩人的聲音傳來:“南宮淮,你又跑了,你知不知道,過兩天就是咱們定親的日子?你這麽走了,讓我怎麽交代。”

   “我有點事,北堂家主那邊,我自會去說。”

   北堂悅冷笑,氣得在原地跺腳:“你又去了南洲吧,找你那個大小姐,人家都已經結婚了,你還念念不忘,臉皮咋這麽厚呢?”

   “我告訴你,這婚你到底還想不想結了,不想結直說,不要吊著老娘,追老娘的人多了去,你這顆歪脖子樹吊不死我。”

   南宮淮揉著眉心:“北堂小姐,我的確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你特麽早說啊,吊著老娘那麽多年,好玩嗎?”

   北堂悅氣得不輕:“你當我多稀罕你!”

   狗幣男人。

   “抱歉,這件事是我處理不周,我會賠償你。”

   在之前,他沒喜歡上司顏,覺得結不結婚、和誰結婚都無所謂。

   和北堂悅定下婚約,是幾年前的事了,為了鞏固他的勢力和地位,隻是現在,好像這件事又變得有所謂了起來。

   北堂悅覺得這特麽就是個渣男,需要你的時候,甘願拿婚約做賭。

   現在不需要了,一句不想結婚就打發她,真是越想越氣。

   南宮淮被她這麽一指責,心裏愧疚更濃。

   他沒什麽良心,但對辜負這麽一大好姑娘,挺愧疚的。

   “我會補償你。”

   “補償,行啊,你怎麽補償?”北堂悅坐在車頂,晃蕩著小腿。

   “你想要什麽都行。”

   “真的?”

   “隻要我能做到。”

   “那就把自己綁了,送到我床上吧。”

   南宮淮:“……這個不行。”

   北堂悅嘲諷:“不是說什麽都行嗎? 這點要求都辦不到?”

   南宮淮有種無力感,那邊北堂悅又開口了:“既然你不行,那就把你那個兄弟,叫牧修閑的,打包送過來。”

   “睡不到你,睡你兄弟也是一樣的,我發現他比你帥多了。”

   南宮淮:“……”

   “怎麽,舍不得?”北堂悅怒火上頭,“南宮淮,你特麽當自己什麽玩意兒,這不行那不行,說什麽補償都是放屁。”

   “現在你翅膀硬了,就把恩人一腳踢開,你特麽就是這樣報恩的?我真是眼睛瞎了,才會愛上你這種人渣敗類,我就是一顆心喂狗,也不該喂給你這個王八蛋。”

   罵著罵著,自己就委屈地哭了。

   她可是北堂家大小姐,北洲霸主,人人捧在掌心的小公主。

   現在卻被別人這麽戲弄,難過得要死。

   她是喜歡南宮淮的,否則當年,區區一個奇境,如何有資格和北堂家聯姻。

   可現在倒好,一顆真心的確是不如拿去喂狗。

   南宮淮對女人哭毫無辦法,何況是他有負於她,即便心煩,也沒辦法先掛了電話。

   隻聽啪地一聲,緊接著是嘟嘟嘟的聲音。

   應該是手機被她砸了。

   司顏雖然隔得遠,但也能聽到女人崩潰大哭的聲音,坐到辦公桌後麵,不敢吭聲。

   別人的私事,還是不要亂插手好了。

   免得當個壞人。

   南宮淮收起手機,心情並不如之前那般輕鬆,連晚餐的事也不提了,起身離開。

   司顏看著他略顯疲憊的背影,忍不住叫住他:“阿淮。”

   南宮淮回身。

   “好姑娘難得遇到,倘若她對你真心,你又放不下,應當珍惜。”

   “有些人、有些事,錯過了就是一輩子,別辜負了人家。”

   “我知道了。”

   南宮淮沉聲,轉身走了。

   隻是這次,好像多了點怒氣。

   司顏:“……”

   看吧,勸人天打雷劈。

   南宮淮夾雜著怒氣離開,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

   說得沒錯,有些人,錯過就是一輩子。

   如果他早兩年這麽守護著她,結果是不是不一樣?

   或許,這就是老天爺對他當初想失信的懲罰吧。

   ——

   夜晚降臨,木新覺走進一家高級娛樂會所,上了樓走進包廂。

   “約這麽著急,發生什麽事了?”

   宴溫書躺在沙發上,鬆垮著襯衫,沒什麽形象。

   木新覺隻是看了眼他的鎖骨,別過頭:“我中了司顏的套了。”

   宴溫書挑眉。

   “我今天在公司裏看到了之前幫我開鎖的南宮,他是來找司顏的,我懷疑他們倆個早就聯合起來整我了,司漠留下來的那些東西,也全都落到了司顏手裏。”

   “現在,司顏已經完全繼承了司漠的所有財產,我策劃十幾年,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木新覺將所有事情都說了:“現在想謀奪Sun,已經不可能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毀了它。”

   讓司顏收拾爛攤子,賠錢。

   宴溫書正了臉色:“就隻是毀了公司?”

   “現在她身邊有傅沉淵的人保護,想要她的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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