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這是怎麽也離不掉的婚
  司顏一愣,隨即笑了笑。

   沒將這事放在心上,餘光去看傅沉淵,麵色淡然,沒什麽反應。

   倒是溫情,看那臉色,似乎又受傷了。

   白薇或許,就是故意說了氣她的,到了樓下,溫情將給傅家另外幾位爺的邀請函交給劉青青,找個借口走了。

   劉青青看著白薇從鼻孔裏哼一聲,勸道:“大嫂,那還是個孩子,你做什麽處處計較。”

   瞧把人折騰得,像極了一朵飽受風雨摧殘的小白花。

   “我就是瞧不慣她那副樣子,別人都已經結婚了還舔著臉往上湊,禮義廉恥學到哪兒去了?上趕著當三嗎?”

   好歹也是大家族養出來的千金小姐,這點進退都拿捏不準,使些小手段破壞家庭和睦。

   劉青青輕笑:“恰是這種從小被捧著的嬌小姐,越是不明白求而不得的道理,隻覺得自己看上的東西就應當是自己的。”

   傅嘉板著臉:“你在內涵我嗎?”

   當初她和姚知之,就是耍了點手段,強取豪奪來的。

   不過幸好,修成了正果,才沒變成一對仇家。

   劉青青一臉揶揄:“那是姚知之不和你計較,否則你以為你能好到哪兒去。”

   傅嘉傲嬌地哼了聲:“證明本小姐魅力大。”

   傅承玉看著幾個奶奶姑婆的,朝天翻了個白眼,他想吃小蛋糕了,怎麽沒人在意呢。

   悄咪咪摸了摸兜裏的小白兔,臉上露出一抹純真的笑。

   四奶奶真好看,長大了他也要找一個這樣漂亮溫柔的媳婦兒。

   ——

   司顏康複得差不多,便打算去上班。

   畢竟賭約還在那。

   不過,最近顧遠深和汪呈最近都過得不太順。

   顧遠深每天都想離婚,但這是個怎麽也離不了的婚。

   木秋擺明了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態,隻要他敢離,等待他的就是身敗名裂。

   現在隻要走到哪兒,都感覺別人看他的目光格外怪異。

   汪呈也煩躁得很,他花了大力氣,打通不少關係,才拿到和冷氏集團的合作,沒想到,正在簽合同的時候,對方反悔了。

   理由就是,你家董事長連老婆都管不住,憑什麽相信他能管好集團帶著大家掙錢。

   憋屈得不行。

   不僅如此,之前的合作夥伴,好幾個明裏暗裏想要取消合作,但礙於合約,隻能保持觀望狀態。

   恐怕是一等合約到期,就說拜拜。

   唯一讓他順心的大概就是司顏一單都沒拿成,還在家裏養傷。

   “顧總,你倒是想個辦法呀,再這麽下去,集團明年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董事長辦公室內,汪呈一臉悲傷,哀怨地瞅著顧遠深.

   “夫人出軌這件事雖然被壓下去,沒之前那麽高的議論度,但那些老家夥可沒忘,如果你連家事都處理不好,沒人會相信我們。”

   “最近公司想和GF集團談合作,我派人調查了詹姆斯的性格,最討厭的就是作風不正。”

   顧遠深冷聲:“我哪裏作風不正了。”

   木秋出軌,又不是他,怎麽後果還要他來承擔。

   汪呈腹誹,作風正不正,你心裏沒點數嗎?

   顧遠深想到這件事就頭疼:“我會盡快將這件事處理好,不會影響和GF的合作。”

   GF是國際大公司,專做美妝奢侈品,這次,想打開南洲這邊的市場,需要在南洲尋找本土的代加工廠。

   而Sun當初就是靠著美妝這塊兒起家。

   雖然有自己的品牌,但自從司漠去世,自有品牌就是老太太過年,一年不如一年。

   所以近幾年,隻能將目光放到和大牌合作,進行代加工,這樣才能保證利益。

   隻要這次能夠和GF這種國際頂尖大牌合作,對Sun絕對百利無一害。

   不論是汪呈還是顧遠深,都特別看重。

   顧遠深眉眼陰沉,當務之急,是把木秋手裏捏著的把柄銷毀掉。

   這個婚,就好離了。

   讓他挫敗的是,自詡了解木秋的他,這一次,並沒有找到她藏東西的地方。

   到底藏哪兒了呢?

   汪呈不知道他的煩惱,自顧自提議:“顧總,其實這件事你應該和木總商量一下,他是公司的股東,又是你太太的親哥哥,為公司利益著想,也該給太太那邊做思想工作。”

   木新覺?會不會木秋將東西交給他保管了?

   “你說得對,老汪,你去幫我把木總叫過來。”

   有沒有交給他,試探一下就知道了。

   很快,木新覺就來了。

   汪呈唉聲歎氣在他麵前賣慘,說因為他妹妹的事,害得公司損失慘重,再不想辦法解決,就要揭不開鍋了。

   木新覺臉黑,打斷他:“有什麽就直說吧,咱們認識都不是一天兩天了,拐彎抹角犯惡心。”

   “那我就直說了,為今之計,顧總隻有離婚才是正確的選擇,隻是太太那邊有點不配合,你去做做思想工作?”

   木新覺看向從頭到尾不吭聲的顧遠深:“顧總也是這麽想的?”

   “身為董事長,我有必要為公司利益負責。”

   聽聽,說得多麽正義,形象瞬間高大上。

   木新覺心裏嗤笑,表麵憂愁:“可秋兒畢竟是我妹妹,這件事錯不在她,卻要她一個女人來承擔傷害,恐怕不妥吧。”

   顧遠深開門見山:“大舅子,你有什麽意見?”

   “暫時,還沒有。”

   顧遠深微微眯眼,揣測起他的心思。

   他總感覺這句話怪怪的,另有深意,態度散漫得像是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裏。

   “木秋最近有沒有交什麽東西給你保管?”

   木新覺笑了下:“沒有。”

   顧遠深看著這笑容,就不會信這句話了。

   沒有你笑什麽笑,不是應該問什麽東西嗎?說不定,威脅他這個主意,就是木新覺教木秋的。

   因為他,木家才有今天,如果離婚,木家就少了個靠山。

   顧遠深越想越對,看木新覺的眼神多了幾分排斥和不悅。

   這時,顧浪進來:“叔叔,司顏來上班了。”

   一句話,辦公室三人臉色微變。

   “她這麽快就康複了?”

   不是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半個多月,就能來上班,真是命大。

   顧遠深臉色奇臭,現在聽到這個名字就牙癢癢。

   木新覺卻笑了一下:“我聽說,冷氏集團和司顏簽了個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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