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三觀不正
  飛機抵達帝都,兩人乘坐專車悄無聲息回到聖保羅宮。

   眾人隻知道傅沉淵出差回來,卻不知道司顏最近根本不在帝都。

   隻以為她在聖保羅宮養傷,不外出。

   而聖保羅宮私密性和安全性特別好,進出小區需要嚴格的身份篩查,想要窺探,根本不可能。

   001和002做了熱烈的歡迎儀式,家裏打掃得幹幹淨淨。

   傅沉淵剛落腳,便拿著衣服出門了。

   陸京墨組了個局在凱撒,約他過去。

   司顏則躺在沙發上和安心煲電話粥。

   “顏顏,這個月我實習得了優哦,回來請你吃飯慶祝。”

   安心貼著麵膜,說得興高采烈,她家庭普通,優異的成績和老師的認可,代表了她的能力。

   有能力,就代表有出路,將來能改變自己的生活。

   “好。”

   “你的傷好點了嗎?”

   司顏點頭,她感覺自從安心知道自己身份後,和自己說話就沒那麽隨意了,多了幾分拘束和客氣。

   最近,班上有些人會經常從班級群加她,想和她聊天。

   司顏大多時候客套幾句。

   ——

   凱撒。

   陸京墨叼著煙,翹著二郎腿,身邊圍著幾個妞,包廂裏還坐著靳漠等人。

   都是平時玩得好的兄弟。

   見到傅沉淵推門而來,吹了個口哨。

   “喲,四爺來啦,真是稀客啊稀客。”

   傅沉淵沒結婚之前, 雖然不怎麽浪,但一個月還能聚那麽個四五次,自從結婚後,上次聚會還是剛一個月以前。

   要說他和司顏感情深厚彼此缺了誰不行,不來聚會,他理解。

   但是這兩人哪裏像感情好的, 不是他吹,結婚前兩人估計壓根就沒交集。

   傅沉淵斜睨他一眼,看了眼周圍長相身材妖嬈的女人,眉頭微蹙。

   陸京墨打趣道:“現在開了葷,總不會還像從前那樣挑食吧,這個怎麽樣?我新簽的,還是個雛,保證幹淨。”

   陸京墨拍了拍左邊的女人,穿著一身JK服,黑長直,卻長了一張明豔嫵媚的臉,清純又欲,是個尤物。

   “去,把四爺伺候好了,今晚想要什麽,爺都答應你。”

   白蓮含羞帶怯地看了眼英俊不凡的傅沉淵,猶豫著坐到他旁邊。

   不自在地拉了拉短裙,想起之前前輩們教的那樣,端起酒杯顫巍巍遞到他麵前。

   “爺,喝酒。”

   聲音清脆細小,嬌滴滴的帶著點尾音,勾人。

   傅沉淵眸子冷冽:“挨得太近,過去點。”

   白蓮:“……”哪裏近了?這中間能坐半個人了。

   陸京墨插話:“小蓮子,老四的意思是,讓你再靠近點。”

   白蓮臉色一紅,原來口是心非。

   悄咪咪挨近一點。

   靳漠等人見此,翻了個白眼。

   陸京墨這是在讓人去送死。

   傅沉淵眸子眯了眯,見這女人不知死活想要靠上來灌他酒,臉上閃過一抹殺意。

   白蓮拿著酒杯的手僵在半空,覺得這個男人好可怕。

   “滾!”

   陸京墨見他動了真怒,趕緊招呼人回來。

   他可是打算將白蓮培養成班姿的接班人,要是就這麽被傅沉淵弄死了,他上哪兒去找這麽漂亮的人。

   酒過三巡,陸京墨有點八卦:“話說老四,最近溫家那小姑娘三天兩頭往你家跑,你家老爺子什麽意思?”

   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的,有什麽事根本瞞不了多久。

   “別問,問就是不知道。”

   溫情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我看這樣子,該不會是想給你找個小?”

   傅沉淵冷冷地看他一眼。

   小?虧他說得出來。

   陸京墨自顧自地開口:“你要是樂意,可以收做情人嘛,反正依你的身份地位,將來身邊肯定不止一個女人。”

   “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才是真男人。”

   傅沉淵嘲諷勾唇:“那是人渣。”

   “連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還真男人?不過是無用的廢物,就像你這樣,滿腦子男盜女娼,難怪這麽多年還是這個窩囊樣。”

   陸京墨沒想到這火這麽快燒到自己身上,頓時大怒。

   “我哪裏窩囊了, 我也是個成功男人,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你別睜眼說瞎話。”

   陸家雖然沒有傅家家大業大,但也是頂級豪門係列,他作為接班人,哪裏窩囊。

   靳漠坐在一旁看戲,和旁邊的冷斯碰了下杯子。

   “靳漠,冷斯,你們倆評評理。”

   “老四沒說錯,”冷斯麵無表情,“的確是人渣,也隻有三觀不正的人,才能說出你先前那番話。”

   陸京墨黑臉,這直接性說他三觀不正啊。

   但是圈子裏那些富二代都這麽玩,放浪形骸、聲色犬馬。

   冷斯忍不住斥責他:“你就是和那群人待在一起太多了。”

   冷斯是幾人中年級最大的,已經結婚生子,對妻子和婚姻都很尊重忠誠,對陸京墨的話並不讚同。

   莫名其妙被聯名批一頓,陸京墨覺得很委屈。

   這些話又不是他說的,他也是聽別的人說的啊。

   再看看,四人中,除了他左擁右抱,其他人都坐在單人沙發上,身邊清淨得不行。

   倒是顯得他格格不入。

   立刻揮手將幾個女人趕出去。

   苦惱地抓抓頭發:“做人真難,我和那群人在一起的時候,左擁右抱啥也不幹被嘲笑,和你們一起,還被罵,煩。”

   他是開娛樂會所的,少不了一些應酬和年輕人的聚會。

   一些富二代或者客戶玩得開,每次都點女人陪,導致他以為這樣才正常,左擁右抱才能顯出自己與眾非凡。

   之前,他也這麽做,但傅沉淵和冷斯幾人從未說過不對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是老大不小了,該怎麽做自己心裏有尺子衡量。”

   冷斯緩緩道,“何況,你心裏認同這種玩法,別人說也沒用,你覺得和哪些人自在,便和哪些人在一塊兒吧。”

   “那還用說嘛,當然是你們了。”

   那些人隻是客戶、酒肉朋友,而傅沉淵和冷斯才是真正的成功人。

   和誰一起,很明了的事。

   傅沉淵彈了彈煙頭:“聽說冷氏集團最近和Sun簽了個項目?”

   “嗯。”

   “推了。”

   冷斯眯眼,不悅:“你再說一次?”

   那可是錢,他為什麽要跟前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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