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故意設局
  何奈天似乎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吃驚過後哈哈大笑,說我的實力提升了又怎麽樣?難道我還能每天二十四小時的保護我身邊的人?

   他這話帶著濃濃的威脅,意思就是讓我最好小心點,打不動我他還不能搞我的家人了?

   我還是那句話,讓他試試!

   如果是剛才講第一次試試的時候我還有所顧忌,那現在我說的這個試試就一點顧忌都沒有了!

   因為我已經起了殺心!

   敢動我的家人,天王老子都別想活!

   何奈天大概是被我突然爆發出來的實力給震驚到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猥猥瑣瑣的想要走。

   但我就跟一尊殺神一樣攔在門口,他想出去而不得門路。

   老板娘在我身後邊碰了我一下,說算了,反正她也沒什麽損失。

   我哼了一句,側過了身子。

   何奈天戰戰兢兢地從我身前擠了過去。

   我趁著這時候又再恐嚇了他一句,我說我已經不是半年前的我了,做什麽事最好先掂量掂量。

   他低著腦袋,聽了這麽一句,頓了一下,然後搖頭晃腦地走了。

   我以為他的就這樣認慫了。

   可是下到樓底下的時候這廝突然回過頭來給了我這麽一句,說不管我是半年前的我還是半年後的我,他想要碾死我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我嗬嗬笑了,這一次真的是笑了,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我雙手環在凶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說季節變了,風向也變了,現在我在高處,他在低處,不信的話我還是那句話,試試看。

   他嘴角的肌肉抽了抽,哼了一句,然後便是跑了。

   我在心裏頭切了一句。

   瓜慫!

   我回過頭問老板娘怎麽樣?

   老板娘穿著件半旗裝,胸口的紐扣被扯掉了一個,露出一片雪白,不得不說,她的身材很好,跟麟有得一比,惹得我多看了兩眼。

   不過就看而已,沒有別的心思。

   笑話!

   我可是有妻有子的主了。

   就算是我現在還單身,也都不可能對老板娘有興趣,畢竟人家的年齡都快可以給我當小媽了。

   老板娘晦氣地唉了一聲,說真是倒黴了!這年頭的風氣真是越來越壞了。

   我說風氣都是人帶起來的,像他那樣的人身居高位,難免會有些變態。

   老板娘哼了哼,估計是越想越氣憤,跟老酒保說以後國安局的人來打聽消息全都不伺候!讓他們愛哪待哪待去。

   老酒保吃疑了一句,但還是點了點頭。

   然後老板娘又看向我,上下打量了幾眼,說是聽說我回來了,但是沒好意思去找我。

   我說我都懂。人在屋簷下,混口飯吃,都不容易。

   老板娘說那群人都是畜生養的!要是哪天惹得她不樂意了直接關門不做生意了,讓他們都抓瞎去。

   我說那可別介,以後我還指望她帶著我的。

   老板娘哦了一聲?問我今晚是有事情找她的?

   我說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老板娘點了點頭,若有所思,說是讓我先到前頭去等她,她換件衣服然後就去找我。

   我說好。

   然後便是下了樓去,和老酒保來到前邊的吧台。

   等了一會。

   再次看到老板娘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一套比較幹練的衣服了。

   老板娘讓老酒保給我倆倒了兩杯酒,喝了幾口之後,老板娘率先開口了,她讓我先別講,說是先讓她猜猜我是來幹嘛的?

   我笑了笑,示意她說。

   她想了想,說首先肯定不是來看她的,然後呢,是來打聽消息的?

   我說這不是廢話嘛,她這老君堂本來就是販賣消息的地方。而且我確實是來看她的,畢竟是朋友嘛!除非她是不歡迎我。

   老板娘說她怎麽可能不歡迎我呢,就是覺得虧欠我,畢竟在我出事的時候她沒有出手幫忙。

   我說我懂的,這個不能怪她,再說了,當時那種情況對頭都是氣勢洶洶的,鐵定了心要給我下罪名不可,就算她出手了也不一定能幫得到我,還有可能給自己惹火上身。

   我說作為朋友要是連累了她我自己也是心頭難安。現在這樣挺好。

   老板娘苦味地笑了笑,說我真是和別人不一樣,如果此時是別人,恐怕心裏頭還指不定的怎麽罵她。

   我說這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就跟借錢一樣,別人隻有5塊錢,可是借錢的人非要20,總不能說去跟別人再借15塊然後補齊了再借出去吧?這道理說不通。

   老板娘說我這安慰別人的話也是一套一套的,她若是再矯情那就真說不過去了。

   我說就是這個道理嘛!

   她笑了笑,說談正事吧,到底找她幹嘛?

   我說她剛才說對了一半,我真是來打探消息的,另外一半,我是來請她幫我推薦人才的。

   她問我打聽什麽消息?紅陽門還是白陽門的?

   我搖搖頭,說都不是。

   我說我公司那邊底下有個小廝,叫林國富,她應該見過,幾個月前我不在的時候他找了家靈異交易所,想著接點任務,但是好像掉人家局裏頭去了,我問老板娘曉不曉得這件事?

   她想了想,說好像是有這麽一件事。

   我問她那家靈異交易所是個什麽情況?是黑店嗎?

   老板娘沒有回我,而是叫了叫老酒保,說這事他清楚,當時是叫的老酒保去跟的。

   老酒保給我倆添了下酒,說這事確實是他比較清楚。他說那家靈異交易所叫風月樓,開在南郊的一個亂葬墳裏頭,表麵是家鄉下的農家樂,但實際上是家鬼市,一到夜裏十二點,人妖鬼怪精的都往那裏頭走,做什麽買賣的都有,買凶、交易器官、控蠱、下

   咒、找行內人,亂七八糟的,隻要錢給得到位就有人接。

   我問坑嗎?老酒保嗬嗬了一聲,說那裏頭就跟一山寨一樣,分工仔細,外行人一不小心就得著了道,有牽敲搭線的、有負責下單的、有料理善後的、有專門恐嚇的,反正進去之後就跟一局一樣,層層相扣,能把人弄

   暈了,到最後好一點的錢沒了,慘一點的肉體和魂魄都被拿了去。

   我說那我那小廝是什麽情況?

   老酒保說他那是掉人家局裏頭去了,而且這局還是有人故意套的。

   我讓他細細講一講。他說是這樣的,具體的他也不是很清楚,是後來聽到店裏來的一客人說的他才去關注的,後來曉得是我的人,他才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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