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過堂受審
  第786章 過堂受審

   我的心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會是誰?

   誰會打小六子的主意?

   是因為他的陰陽眼還是為了讓我們投鼠忌器?

   我搖了搖頭,信息太少了,真不好判斷。我說這事我記下了,我會注意的。

   我問老鼠精那個道士和公司的老板真的死了?

   老鼠精說是的。

   我說不可能啊,在酒吧的時候我拍的那板磚我是留了手的,最多隻會讓他腦震蕩,不會弄死他,還有那個道士,張大爺根本就沒傷到他!

   老鼠精一副悠閑的模樣,擺了擺手,說這還不好理解,如果不是被我殺的,那就隻有三個時間點,一個是我離開之後,一個是死者回去複命的路上,一個是在複命的時候。

   老鼠精咂了咂嘴,一邊說還一邊吃著葡萄幹。

   它說整個事件隻有三個參與方,我、兩個死者的老板(它補充了一句,說如果這兩個死者是同一個老板的話)、截胡的人!

   我不明所以,怎麽還有截胡的人?

   老鼠精讓我仔細想想,說如果兩個死者不是被自己的老板殺了,那肯定是存在第三者,而這個第三者之所以把他們給殺了,那肯定就是為了挑撥我和死者老板的關係,從而在其中漁利……

   我說不對。

   老鼠精嗯了一聲?

   我說為什麽就不可能是死者的老板把他們殺了然後嫁禍給我呢?

   老鼠精額了一聲,說那這樣的老板也太狠了吧,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以後還有哪個小弟肯跟他?

   我說最蹊蹺的還不是之前那兩件事!

   老鼠精說還有別的?

   我把我進來之後那個混混頭子被殺的事說了給老鼠精聽,它這一聽,葡萄幹也不吃了,愣了一下,說它明白了,其實前麵兩招全都是迷霧彈,後麵這一招才是真正的殺招,用兩把同樣的匕首和一具屍體,來坐實我殺人的證據,假使他們掌控了公安局,那那把真正殺人的凶器就會消失,而最後我將會成為替罪羊!

   我點了點頭。

   我說這些我也想到了,再聯想到那個死掉的老大是帝都一把手的兒子的把兄弟,這家派出所的應該也是在其勢力範圍之內吧……

   老鼠精摸了摸它的兩邊的胡須,說有這個可能。

   我倆都沉默了下來。

   隔了一會。

   我問老鼠精有沒有摸過這個帝都一把手的底細?

   它搖了搖頭,說像京兆尹這樣一級的官員自然會在它的情報收集之下,但是如今城市滅鼠行動實在厲害,它那些鼠子鼠孫想要接近京兆衙門有點難度。

   額……

   我不由惆悵了起來,沒想到最後被一包老鼠藥給攔住了去路……

   我讓它想想辦法,叫幾隻嘴不要那麽饞的老鼠去打聽打聽。

   它說那那麽容易,不偷吃的老鼠還叫老鼠嘛!

   我隻能無語。

   又是交談了一陣,這時有人來開監牢通道的門了,老鼠精說不行,它得走了。

   我一看這牆上的大洞還有滿地的磚石土塊,又看了看它挖出來的那條老鼠坑道,我說那我怎麽辦?

   老鼠精沒良心地說繼續蹲著吧,或許下次挖一條大一點的老鼠道,把我也一起帶出去。

   說著身子靈活的幾個彈跳,鑽進了老鼠道裏頭,身後跟著一水的小老鼠。

   它們是跑了,留下這一地的塵土,我該如何?我苦笑地搖了搖頭,怎麽就攤上了這麽一個坑爹貨。

   通道門完全打開了。

   走進來一個濃眉方臉的中年人,一看便是個有沙場經驗的老幹警,肩上扛著一枚綴釘橄欖枝環繞半周的國徽,氣勢十分強大,身後頭跟著一隊全服武裝的警察,穿著防彈衣,手裏擒著衝鋒槍。

   看著架勢,還真拿我當江洋大盜了!

   那個老幹警走到牢房跟前,看著滿地的磚石土灰,嗤了一聲,說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越獄,看來是真不拿他當回事了!

   說著回頭對著一個文書的警察說把這個記下來,三宗謀殺外加一條越獄未遂。

   我嗬嗬冷笑了起來,說他這樣也不怕玷汙了人民所給的權利?

   老幹警一臉的義正辭嚴,說讓我這樣凶殘冷血的殘暴份子在外頭流竄才是對人民最大的瀆職!

   如果我不是當事人並且全程參與了整個事件的經過,處於風暴的中心,我特麽的都覺得眼前這個老幹警分明就是正義的化身,而我就是他口中十惡不赦的罪犯了……

   我問他有證據嗎?這空口白話的,總不能因為他是警察我是平民就特麽的定我的罪吧!

   他哼了一聲,說所有的罪犯都是這樣,沒過堂之前死不承認,過了堂之後除了死啥都肯認。

   說完手一揮,讓身後的警察來提我。

   他們對我十足戒備,先是用槍指著我,讓我舉起雙手,靠著牆站著,然後開了門,兩個人拿槍指我,兩個人給我上了手銬腳鐐。

   我嗬嗬發笑,說放心,我暫時不會跑,如果我想跑這些東西根本鎖不住我。

   老幹警嗬嗬冷笑,說我最好計劃逃跑,那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我擊斃了。

   我一臉戲謔,說那他可正是人民好警察啊!

   他說人民會感謝他的。

   說完哼了一聲,那些警察便是押著我往前走。

   他們把我押到了一間審訊室裏頭,四周全是武裝警察的戒備,房間中間是一間鐵牢籠,籠裏頭有一張帶著鎖拷的椅子,他們把我鎖在了椅子上,關上了鐵牢籠。

   審問我的有仨個人,一男一女,外加一個男的書記員。

   男的循例問了我一遍,不外乎都是些姓名、住址、年齡之類的信息,我沒啥好隱瞞的,如實回了他。

   隨後那女的開口了,問我對於我所做的犯罪事實承認嗎?

   我說我全不承認。

   這女的看著嬌小,卻是一臉的殺氣,把手往桌上一拍,說我這是在負隅頑抗,她讓我最好坦白從寬,如果抗拒那就從嚴了!

   我說我啥事都沒做,為什麽要承認?

   她說我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我自己坦白的話還能夠爭取個寬大處理,但是如果再一昧的胡攪蠻纏隻會陡增我的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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