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美豔少婦
  第560章 美豔少婦

   他的注意力沒在他的掛牌上頭,反而對我的陰陽眼很是關注。

   我把陰陽眼關了。

   可是這老酒保還是一直盯著我看。

   我嘿嘿發笑。

   我說別看,掛牌我的了。

   老酒保搖了搖頭,哼了一聲,帶點苦味地笑了笑,說這次真是他看走眼了。

   我得意地昂了昂下巴。

   敲了敲吧台。

   我說廢話少講,先給大爺我滿上一杯。

   老酒保撇了撇嘴,一副蔑視我的模樣,雖然老大不情願,但還是給我倒了一杯。

   我仰頭又是悶了一杯。

   雖有醉意。

   但還是用陰陽眼化解了。

   這時鑽地龍他們開始從吵吵發展到互相推攘的地步了,隻要再來點火星,這兩桶炸藥準炸。

   我一點都不焦急。

   繼續喝酒。

   可是連喝了三杯之後,麟攔住了我,說這陰陽釀雖然對我的右眼有修複作用,但是不宜多喝,多喝反到會損害到我的右眼。

   無奈。

   麟都這樣說了,我還能咋樣。

   她讓老酒保把那瓶陰陽釀收了起來,給我倒了一開始喝的那種酒。

   有點像紅星二鍋頭。

   但味道更香更濃更醇更甜。

   才喝了一杯。

   兩邊就打起來了。

   那個鑽地龍出手陰險,每一招都是對準對頭的要害。

   好在對方是三人。

   每每化險。

   打了幾個回合,用的都是拳頭上的功夫,沒有人用法術,也不知道是不是忌憚於這酒吧老板的後台?

   旁邊的人開始拿他們做賭注。

   有的壓鑽地龍贏。

   有的壓仨人的贏。

   就是賠率不一樣。

   鑽地龍是0.8倍,另外仨人是1.5倍。

   從這賠率就可以看出大家比較看好鑽地龍。

   老酒保問我哪方人會贏?

   我嘿嘿發笑,問他是不是還要打賭?

   他眼眸放光,說賭就賭。

   我暗暗掐了一卦。

   心裏自有了注意。

   我說咱不明著賭,咱來個暗的,各自把自己的答案寫在紙上,等他們打完我們再揭開答案,如何?

   老酒保說可以,問我賭注是什麽?

   我說如果我贏了,我什麽都不要,就問你幾句話,你要知無不言;如果你贏了,我把掛牌還給你。

   他擺擺手,說那掛牌不值錢,他要我的小鬼文雕。

   我說那可不行,你那掛牌不值錢,我這小鬼文雕值老貴錢了。你要賭我這小鬼文雕也行,得加點籌碼。

   老酒保想了想,說這一時半會他還真拿不出什麽值小鬼文雕的物件出來。

   我說那我隻能拿別的東西做賭了。

   他連連喊住我,說別介,他想起了一樣東西。

   我問他何物?

   他沒有回我,蹲到了吧台底下,找了一翻,搬了一個長匣子出來。

   這匣子大概有一米來長,截麵是正方形的,寬長十來厘米,上頭全都是灰塵。

   老酒保吹了一下,漫天的灰塵……

   害得我咳嗽了幾下。

   我說什麽東西,要是陳芝麻爛穀子的破爛玩意兒就不要拿出來禍害人了!

   老酒保哼了一聲,說小孩兒休要亂講,這可是好東西。

   他搗鼓了一下,把匣子打開。

   但是沒有拿出裏頭的東西,隻是調轉過來給我看。

   我這一瞧。

   發現是一副油皮紙製成的手繪地圖。

   我說你就拿這破爛玩兒來跟我對賭我的小鬼文雕?酒沒喝多吧?

   老酒保說我一看就是瞎子,這可是好東西。

   我問他好在哪?

   他瞧了瞧左右,看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舞池裏之後這才壓低了聲音跟我講,說這是封神地圖!

   封神地圖?

   一聽到這名詞我腦袋裏頭一下就打出N多個問號?

   這封神地圖是什麽玩意?

   薑子牙留下的東西?

   我問老酒吧這地圖是幹什麽用的?

   他倒是來了脾氣了,把匣子蓋上,說別問,東西在這了,要賭就來,不賭就算了。

   我嗬嗬笑了笑。

   我又不傻,拿我吃飯的家夥跟你換一哄小孩的玩意兒。

   我準備說算了。

   誰知麟拉住了我,說賭!

   我詫異了一下,用眼神問了問麟。

   她眉頭微皺,但是眼神堅定的看著我。

   自打認識麟的第一天開始,她這表情可還是第一次見。

   難不成這封神地圖還是什麽好寶物不成?

   我猶豫了一下。

   賭就賭吧!

   相信你一次!

   我跟酒保說來吧。

   他嘿嘿發笑,那笑聲奸詐得好像我已經就要輸掉賭局了一樣。

   老酒保拿了兩張紙兩支筆出來。我們各自在上麵寫下了結果,然後折疊起來,用杯子扣住。

   然後就看戲。

   鑽地龍很厲害,一對三都沒有落入下風。

   對麵仨人已經有點要招架不住了。

   又是打了十來個回合之後。

   終於有人摁捺不住,請了鬼神出來。

   隻見一道陰風卷起,幾道黑影自那仨人背後浮起。

   大家哄然往後退了一步。

   下一秒。

   那幾道黑影便是朝鑽地龍飛襲而去。

   可是沒有打中鑽地龍。

   這時人群就湧動了起來,說驛站之內不許使用法術!

   本來輿論基礎都在仨人那邊。

   可是這鬼神一出現,輿論的撓頭頓時指向了那仨人。

   他們也是一臉懵逼。

   都說沒有請鬼神。

   我心裏頭冷笑了一聲,真是夠陰險的。

   老酒保故意來考我,問我剛才那鬼影是誰人請的?

   我故作癡呆,說鬼影自仨人背後而起,明顯就是那仨人之一所請。

   老酒保嘿嘿發笑,笑得很是得意,說不然不然。

   我撇了撇嘴。

   但心裏頭已經在偷笑了。

   很快鑽地龍開始絕地反擊,借著群眾的力量狠懟那仨人。

   可是就在大家即將失控之時。

   酒吧裏頭的燈光還有音樂突然停住了,喧囂猛地就跟懸在屋簷下的冰棱掉下來一樣,一切都發生得有點觸手不及。

   但是大家都停住了。

   叮嚀。

   清脆的打火機翻蓋的聲音響起。

   大家齊齊回頭,看向吧台後麵通往廚房的入口。

   一個妖豔的成熟少婦披著一條紫色的長毛皮草依在門框邊上,嘴裏叼著一根白色細長的香煙,大紅色的嘴唇,畫著黑色眼影的眼睛,還有長長的不知道真假的眉毛……

   這麽濃豔的妝。

   如果放在普通女子身上別說好看了,能不能看都是一個問題。可是落在這個少婦身上,卻是恰到好處,剛好襯托出了她身上一股獨特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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