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麻煩來了
  第385章 麻煩來了

   許栩說當然有關係。

   因為讓山脈消失的,正是當年出現了一個洞悉蝴蝶扇風到形成熱帶風暴之規律的人!

   我說這人是鬼方的大巫?

   許栩詫了一下,問我怎麽知道。

   我笑了笑,說我瞎猜的。

   她說想知道我的想法。

   我說很簡單,殷都背靠太行,太行山山脈是整個商朝的龍屬之地,商朝人對於鬼神十分敬重,不會輕易對自己的龍屬之地動手腳。

   而在那時,太行山山脈之中除了商朝人,就數鬼方族人最多了。除了他們,沒有人會對太行山動手腳。

   許栩說我講的沒錯,正是鬼方人所為!

   她說當年鬼方被擊敗之後,遺民進入太行山深山,在那裏發現了商王朝龍脈所在,於是便耗費近百年的時間,做了一個風水局,將商王朝的龍脈塌陷成一條大裂穀。

   至此,商王朝王至31代。

   不再!

   其他幾人信不信我不知道,我是不太信。能把龍脈塌陷的,那都得是逆天的存在。

   那時候不是現在科技這麽發達的年代。

   有飛機大炮可以進行轟炸。

   幾百上千噸炸藥下來,啥都炸平了。

   但也僅僅是炸平了而已,要想炸成大峽穀,除非是地外超級大的隕石,砸到地球上。

   可是那樣地球離毀滅就不遠了!

   現代科技做不到的,就以商那個刀耕火種的生產水平能做到?

   我是打死都一百個不信。

   不可能!

   許栩說這事的探討範圍已經不是可不可能的問題了,因為商朝龍脈坍塌已是事實,不然就不會有現在的這個太行山大峽穀!

   我問許栩有什麽證據證明?曆史上出現這種大的地形變化肯定會有文字記載,但是就我所知,沒有。

   我拍了拍魏平。

   他問我幹嘛?

   我說這時候你最有發言權了,你讀的書最多,講兩句。

   他支支吾吾地說,好像、貌似,曆史上真有記載這事的筆墨……

   我一時口快,說那就講。

   可是等回過神來,發現魏平說的這話不對。

   但他已經開始說了。

   魏平說記載這事的書是清朝的一本專作拓印的印刷本,書名不詳,作者不詳,上麵記錄了全國各地出土石碑、石刻的文字,其中有一條寫著:

   天降神石,落於西山。

   龍祖失損,斷裂成穀。

   魏平說書上標注記載這些文字的那塊石碑是在今河北境內靠近太行山的一個小農村裏挖到的。

   他說文字中寫的西山,恐怕就是太行山。因為太行山這個叫法在商朝時還沒有出現,大概是在春秋戰國時才叫開的,有叫太行,也有叫太行。

   我說這無名無出處的文字記載隻能算是野史,野史可參考性太小了,有沒有更靠譜點的記載?

   魏平說那就沒有了。

   我說我還是不相信……

   許栩拿我沒辦法,說那就拋開這段山脈裂穀的淵源,現在就假設這地圖上的山脈就是太行山大裂穀。

   我說這個可以假設。

   穀老板問然後呢?那地圖上的塔是怎麽回事?

   許栩說那塔不是商代的,是後來才建的,具體是哪一年,她也不清楚。

   我思忖了下,說要真是按照她所講的,那我們要找的地方就在大峽穀的下邊了?

   許栩點了點頭。

   大家一下都安靜了下來。

   大峽穀。

   不好搞。

   反正我是沒啥經驗……

   穀老板咬了咬牙,說那也得去!

   許栩扯住我,瞪著兩顆大大圓圓黑黑的眸子看我,說我之前可是答應她的了,要先救她的同伴!

   而這邊穀老板又說他可不去,他要去大峽穀。

   我左右兩難。

   就在這時,許栩說那大峽穀凶險無比,照我們這幾人別說下去,就是靠近那裏都靠近不得!

   我問她為啥?

   她哼了一聲,說那裏有凶狠吃人的長蛇,而且……

   許栩頓住了話語。

   我接了一句,問她土匪窩是不是也在大峽穀那邊?

   她弱弱地點了點頭。

   道長嗬嗬冷笑,說可真巧啊!

   我沒理睬她,說那正好,不用糾結是分開還是一起走了。

   她說再去大峽穀之前她要回家一趟……

   我說你們不是全家都搬出太行山了嗎?

   許栩臉一紅,說有幾個遠房的親戚還在山裏頭。

   我說行吧。

   我問了問其他三人,什麽看法?

   道長說他都好,瞧瞧去唄。

   魏平則是無可奈何,說他要是敢一人往回走就不跟我們哩……

   穀老板心情最複雜了。

   沒有說話。

   我見他沒反對就讓許栩帶路。

   但是這段並不好走。

   我這次算是知道為什麽以前的人躲進太行山之後大規模的軍隊就無法追捕了。

   因為這裏就像迷宮。

   迷宮的牆是一堵堵直聳入天的丹崖絕壁。

   這一麵丹崖絕壁就是二十幾米起步,高的一眼望不到頂。

   許栩說從我們開始走得地方到她老家,還要翻過6麵絕壁,加上前麵的1麵,他們的族人想要從深山裏出來到外頭得翻過7麵絕壁。

   我問她這出來一趟得花多長時間?

   她說正常的話要七八天的樣。

   道長問她難道除了翻絕壁就沒有別的路了嗎?

   她說有,就是遠、繞,而且山裏頭有些地方有毒障,路也不好走,容易遇到野獸,要是純走路的話,至少得多走一二百公裏。

   魏平聽得一陣發暈,苦笑的說深山裏的孩子真不容易啊!

   許栩淡淡地回她一句,說習慣了就好了。

   就這樣。

   我們一路走一路聊,許栩為了照顧我們似乎還特意把速度放慢了下來。

   第一天我們來到了第二麵絕壁的崖腳。

   因為天色已經黑了,我們放棄了連夜攀崖的打算,在崖腳紮起營地。

   休息了一夜。

   無事。

   翌日我們起了個大早,開始征服第二麵絕壁。

   花了半天的時間。

   爬了上去。

   然後休息一陣,又繼續走,走到下一麵絕壁的崖腳。如此反複,花了三天時間,我們才來到第四麵絕壁的崖腳。

   到這裏的時候我們已經差不多精疲力盡了。

   實在是累。

   比以前和我爺去跑山還累。

   但是我發現,這幾個人當中,最沒受影響的居然是許栩。

   她一點都看不出有多累。

   隻是越往前走她的話也越少了。

   到了第五天,我們來到第五麵絕壁的崖腳,許栩說翻過這麵絕壁就要小心了!

   我問她為啥?

   其實我知道她心裏頭肯定有什麽瞞著我們,我不提主要是想讓她自己講。

   但是她沒有具體提,隻說小心就是了。

   當夜我們在崖腳紮起了營地,因為大家都很累,所以也就連閑聊的心思都沒有了。

   除了許栩,我們四人分好了值班工作。

   就在我們都以為夜裏會像前幾晚那樣平靜的時候,麻煩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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