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不奉陪了
  第237章 不奉陪了

   我頓時石化了。

   雙膽酒壺,全是套路!

   我那含在嘴裏的半口包子也不吃了,嚇得我全都吐掉。

   他嘿嘿壞笑,說包子沒問題。

   我哭央著臉,抓著他的手,我說大哥,我跟你有什麽仇?有什麽怨?你要這樣算計我?

   他兩手一擺,問我認識他嗎?

   我搖搖頭。

   他說那不就得了,既然不識得,那怎麽可能和我有冤仇!

   我說那這酒是什麽意思?又是千年老湯?

   他說不是。

   我問那是什麽?

   他說不是千年。

   我蒙了,不是千年是啥意思?

   他說這湯的年份,不止千年,而且不是湯,而是茶!

   我說不可能,為啥我喝出了酒的味道?

   他問我天下何物最解愁?

   我說杜康酒……

   他說不對,孟婆茶!酒隻能解一時之愁,而孟婆茶卻能忘卻一生的愁苦。他看了看我,說,所以,我喝的不是酒,而是孟婆茶。

   他說世人隻知孟婆茶一名,卻不知孟婆茶的味道和酒一般。

   我拍案而起。

   我說大哥,既然我們無冤無仇,那你讓我喝孟婆茶幹嘛?就算是喝,那也是孟婆給我吧!你這年輕小夥,裝什麽孟婆!

   他喲嘿一聲,說他是認識孟婆,但還真不是孟婆,不過孟婆的茶沒他的好!

   什麽跟什麽!

   我突然在想,這家夥會不會是精神病院剛出來的?

   我問他是哪位啊?

   他啪的倆掌拍一起,往桌子上一跳,擺出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說我終於問他這個問題了!

   他說,他就是……薑天!

   ……

   沒聽說過。

   我說。

   他一臉著急,說姓薑的啊!曆史上最有名的,姓薑的?

   我想了想,薑文薑武?

   他搖搖頭,說這是現代的,再古一點。

   我說薑維、薑公輔。

   他腳一滑,跌在了桌上,無力地爬起來,一臉恨不得掐死我的表情,問我曆史課是不是體育老師教的?

   我一臉認真地說還真是,當年曆史老師懷孕,體育老師代了一年的課,我們這個體育老師啊,智……

   夠了!

   我還準備絮叨幾句,他吼了一聲,把我打斷。

   嘿嘿。

   生氣了吧!

   妹的!

   老子要的就是這效果。

   他氣喘籲籲地拿手指指著我,說我可以,不用我猜了,他說他是薑子牙的唯一的嫡傳後人!

   說完之後,又擺出了一副神氣的模樣,抬頭挺胸,四十五度角的翹起下巴,等著我崇拜的目光。

   我看都沒看。

   哦了一聲,離了桌子,朝門口走去。

   他一下子就耐不住了,氣的跺腳捶胸,問我難道不驚訝嘛?

   我白了他一眼,說我還是風水學開山老祖郭璞的後代呢,切!搞得好像沒絕後就很得意似的!

   他一頭從桌子上栽了下來,扶著胸口,在地上抽搐。

   我走過去,拿腳踢了踢他,問他死了沒,沒死快點死,死完我好早點走人,不對,走鬼。

   他一下翻坐了起來,也不裝死了,雙手環在胸前,說一點都不懂得尊重別人。

   我嗤了一聲,說別跟哥說尊重二字,是誰拿雙膽酒壺悶我的!

   說完我尿都不尿他,轉身就走。

   來到門口,門鎖了。

   他發出陣陣壞笑。

   這下可惹怒我了,我直接飛起一腳,踹!

   一下不行,兩下,兩下不行,我直接那椅子砸,砸沒幾下,他就受不了,跑過來拉住我,叫我別砸了,他開門。

   我指著鎖頭,黑著臉,讓他立刻開。

   他把鎖打開,然後我就走了出去,順著我原來來的方向走回去。

   走出去差不多十來米的樣子,薑天就在後麵吼,說我會後悔的,沒有他,誰都降服不了睚眥,讓我就憋著這口氣,去投胎吧!

   我一下站定了腳步。

   妹的!

   這家夥怎麽知道!他怎麽知道我一直都心氣不順。

   我沒有理他。

   繼續往前走。

   走出第一步,薑天歎了一聲。

   走出第二步,客棧門就咯吱關上了。

   走出第三步,媽的,我就死活都邁不出第四步了!

   我唉了一聲,轉身,朝客棧跑去,人到跟前,直接一腳把門踹開。

   薑天嚇了一跳,我直接把他摁在前台,拽著他的領子,惡狠狠地看著他。

   他嚇得愣住了。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能用肥皂嘛?

   ……

   我揪著他的領子,咆哮了,什麽肥皂!特媽的什麽肥皂!老子是想問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他如釋重負,一把把我掙開,嗨了一聲,說早說,還以為我想對他幹嘛呢!

   他叫我別急,讓我坐下。

   然後去沏了壺茶。

   他給我倒了一杯,我一臉懷疑地看著他。

   他讓我放心,說這次肯定不騙我。

   我心想也是,剛才耍了我一遍,這次還能再耍我?

   我將信將疑地拿起來喝了,還行,挺正的,跟鐵觀音差不多。

   我頭一仰,全喝了。

   我問他這是什麽茶?

   他頭都沒抬,說,孟婆茶。

   ……

   劈裏啪啦。

   我如遭雷擊!

   這小子……今天……死定了!

   他一看我又要發怒連連擺手,讓我冷靜下來。

   我說我給你說兩句話的機會。

   他讓我聽他解釋。

   第一句。我說。

   他白了我一句。

   這是你先祖……他這五個字才剛出口,我就被嚇了一跳,特別是先祖那兩字一出口,我特媽的就條件反射似的心髒一緊。

   我讓他打住,打住。

   我說給我一點點時間,我大喘口氣,撫撫胸口,然後才讓他繼續講。

   他說這事……其實跟我先祖一點關係都沒有……

   ……

   掀桌!

   媽的!

   這一次掀桌沒商量!

   我掰著桌子就準備掀,但是下一秒,這小子就又說了,說和我先祖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和我先祖的師門有關!

   我問他怎麽回事?

   他搖搖頭,說現在還不能告訴我,除非我降服了睚眥。

   我說我還能信你嗎?

   他說完全可以。

   我說那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剛才到底給我喝了什麽?

   他說孟婆茶。

   我說那那酒呢?

   他說那真的是酒!如果我不回來的話,他是不會給我喝那杯茶的。

   我問他為什麽?

   他說那樣的話,我就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了。

   我問他什麽是他們要找的人?

   他搖搖頭,說這也不能說。

   我這就怒了,擺擺手,說你們自個玩吧,老子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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