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吵架了
  第96章 吵架了

   我找到王順的時候他正在辦公室裏發呆,閑敘幾句之後我問他不是出大案子了嗎,怎麽這般清閑?

   王順說案子是大,但都輪不到他這個轄區的小片警。

   我問他目前都有什麽線索?

   他搖搖頭,說沒有,市裏的那些專家也都沒轍。

   我問他有沒有死者的資料?

   他遞給我一個文件夾,我看了看,23三個死者,年齡大小不等,有男有女,有上班族,有附近工地的工人,有放學的學生,死亡時間都是在黃昏到淩晨這個時間段。

   沒有財產損失,所以不是搶劫。沒有明顯的傷口和中毒現象,所以不是他殺。

   唯一表現異常的是,所有死者死亡之後皆嘴唇發紫,眼袋泛黑。

   看到這裏我不由頓了一下。

   嘴唇發紫,眼袋泛黑,不對,這裏不對,我又看了看所有23個死者死亡之後的照片。

   我好像知道了什麽!

   我將文件夾合上。

   王順看我這樣問我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我問他知不知道嘴唇發紫,眼袋泛黑意味著什麽?一般人正常死亡之後麵色都是泛灰,也叫死白。隻有那些在死前受到陰氣侵襲的人,才會出現這種現象。

   我隨意翻開一個死者的資料,指著現場拍下來的照片,死者的額頭上纏著一絲黑氣,如果不是特意去看,大多都會歸結於攝影技術問題。

   王順翻了一下,說還真是。

   他問我可以確定嗎?

   我搖搖頭,說這暫時還隻是我的推測,如今S市最大的陰煞之氣來源,就是那水墓!我問他有沒有更具體的資料,不僅僅是死者死亡的時間地點,還有生前居住的地方,八字。

   王順說沒有,但可以搞到。

   我說趕緊去弄,興許能找到突破口!

   他一下子興奮了起來,說馬上打電話去調資料。

   搞了一上午,等到資料擺在麵前的時候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我倆顧不上吃飯,我叫王順弄張地圖過來,然後按照死者死亡時間依次在地圖上標記號。

   越標我越是心驚!

   兩月前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水墓開始吃人了。

   當時我剛下火車,來到S市看到水墓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地方不同尋常,陰煞之氣衝天而起,黑中帶紅,那是死人的征兆!

   如今這突然暴斃的23個人皆是圍繞在水墓四周,正是我當時判斷最好的佐證!如今這死人,恐怕還隻是開始。

   道術殺一人,風水絕千裏!

   王順問我事情真的那麽嚴重嘛?

   我說這個和龍灣鎮那個案子不一樣,這個是真正的風水殺人,水墓開啟,裏麵的陰陽之氣改變了這裏的磁場,而那些和這個磁場相克之人,如若不遠離,必死無疑!

   我按照生辰八字分五行的歸類給王順推算了一下這些人的流年運勢,皆是太歲當頭,破軍星見紅,用俗話說就是運勢低,遇到陰煞之氣會被克。

   王順點點頭,但還是有些難色,他說現在市裏調查的對象根本沒往這邊靠,有人懷疑是國外勢力投放放射性物質導致的不明死亡原因,如果我們這樣去跟那些專家解釋的話,恐怕會碰壁。

   我搖搖頭,說要真是這樣,那我也愛莫能助了。

   隨後我倆就歇了,各自坐在椅上沒說話。

   突然嘭的一聲,門被狠狠撞開了。

   我一瞧,是葉玲那小妮子。

   她氣鼓鼓地看著我,雙手叉腰,說我居然瞞著她偷偷的跑出來。

   我說沒,醫生說了,我可以下地了。

   誰知她跑過來掐我耳朵,說醫生告訴她了,我隻是可以下地,但不代表能出院。

   我用眼神向王順求救。

   誰知他走過來,跟葉玲打個招呼,說大妹子啊,好好說叨說叨我,他領導找他有事,這地就讓給我們了。

   然後就走了。

   他這一走,葉玲更是母老虎上身了,大庭廣眾之下揪著我的耳朵把我拉出了局子,然後塞進了一輛跑車。

   這一幕引起了不少路人的關注。

   大家指指點點地,說我是什麽吃軟飯的。

   這我就氣了!

   見過吃軟飯的長這麽帥的嗎!

   被強行塞進車子後我就開始跟她打冷戰了,估計側過身去,到了醫院也是自己下車跑到前頭,論她怎麽叫我都不搭理。

   回到病房後老瞎子正給一身材挺翹的極胸小護士摸骨算命,我一進去後他說話我也不搭理,顧自跑回床上,躺著,望著天花板發呆。

   葉玲跟在我後頭走了進來。

   老瞎子說有火藥味,趕緊把一眾小護士都打發走了。

   葉玲問我怎麽回事呢?

   我說你管我幹嘛?

   她說不讓她管了是吧?她還不樂意管了呢!

   說完眼睛一紅,門一摔,跑了出去。

   老瞎子在一旁嘖嘖嘖地念叨,說現在的小年輕啊,情啊,愛啊……

   我說說什麽呢?誰跟她情啊,愛的了。

   老瞎子說甭解釋了,小王(王順)已經把我和葉玲的事跟他扯得一幹二淨,人家要是對我沒意思,怎麽可能會為了我得罪易集團。

   說著說著老瞎子又說我後麵還有一個劫數,如果這小妮不出手幫我的話,恐怕難以善了。

   我說你吹吧。

   老瞎子擺擺手,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問我信與不信?

   本來我還想逞點口舌之強,但想起那晚老瞎子的本事,心想除非是這老瞎子蒙我,不然他還真有可能算出我的劫數。

   我把準備吐出去的不字收了回來,說萬事都得有個說法,你不能這麽空口無憑的就讓我信你。

   他說給我拆解拆解,其實這都不用他起卦,已然很明顯的事了。我的劫難就在眼前。剛才那小妮子哭著嗓音跑出去,回到家中長輩定會過問,就算她自己不講,平日裏那麽多雙眼睛盯著,我和她生口角的事定會敗露。

   而這葉家,他也早有耳聞,開山先祖去世之後,是二房掌的權,而這二房膝下有五兄弟,其中老四在軍中領著要務,在第四代中,這葉玲最喜人疼,特別是她四叔,這要是讓她四叔知道自己的侄女被一窮包草帽欺負,那還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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