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滎雨
  第71章 滎雨

   這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進的這家酒吧,叫西城舊時光,是間清吧,就是那種沒有舞池,大家都比較安靜的那種。

   當時進去的時候人不多不少,我和王順在吧台挑了個位置坐下,然後要了兩杯高濃度的白酒。

   第一杯的時候我倆啥都沒說,因為都還在餘嚇之中。喝了第一杯下去之後整個身子熱了,膽也壯了。

   然後兩人又叫了一杯。

   可是就在這時,走進來五個穿皮衣的年青小夥,二十幾歲,三十出頭的樣子,一看就是在外麵混的。

   他們進來之後四處瞧了瞧,可是去哪坐不行偏偏湊了過來。

   我們一看,喲,原來不是沒有目的的,在我們旁邊正坐著一美女呢。

   這女的怎麽說呢?

   端莊、典雅,最重要的是身材好,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裙,肩上挎著皮草,隔著胳肢窩剛好看到她的胸脯,挺翹飽滿。

   我們倆一開始因為精神緊張也沒注意過,也是被那五個青年給吸引了過去的。

   這吧台和門口離地不遠,我和王順還有那女的座位依次是門口、王順、我、兩個空座位、那女的。

   本來我們坐的好好的,但是那五個青年好像看上了那女的,想過來調戲,所以兩個就坐在了我和那女的中間。

   一開始還沒什麽,不過是占一些言語上的便宜,說什麽小妹妹一個人啊,要不要哥哥陪啊,或者是寂寞嗎?晚上約不約?

   這倒沒什麽,畢竟人家事主還非常淡定地在喝著酒。

   可是後麵就過分了。

   一個男的繞到那女的後麵,用身體頂著她。

   這下那女的可就不樂意了,轉身拿起酒杯就往那青年頭上淋。

   這男的不怒反笑,沾沾了酒液舔了舔,手一舉就要抽那女的!

   他這手剛舉起來的時候,就被我的鐵腕鉗住了。好吧,這裏有點誇張成分。但是,作為一個熱血青年,很明顯這是我的本性,而不是喝了點酒才散發出來的尿性,我覺得,我不能視之不理。

   這一被我抓住,那男的就不樂意了,嗆了我一句。

   但是沒辦法,我一米八幾的個子站在他麵前就跟一堵牆一樣,再加上我平時在山上跑,多少也是有點肌肉。

   他嗆我我就嗆了回去。

   王順一看,也跑過來,告誡那五個青年不要搞事情。

   誰知他們一點都不講道德,兩句話不對就開幹!

   我倆又喝了酒,他們又覺得人數占優,反正我們打了起來。說實話,我長這麽大還真沒怎麽打過架,但是看過的架不少。

   這揍人誰還不會,反正我就是掄圓了拳頭揍。

   而且我的目標很明確,不管你多少人,我就揍一個,我就揍那個用身體頂那女的那個青年,讓他耍流氓,讓他輕浮,讓他嗆我。

   打到後麵我酒勁也起了,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隻知道好像被人架著扔出了酒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隻覺得有人在拿毛巾給我擦臉。

   冷冰冰的。

   我睜眼一看,我去,看到了一些兒童不宜的,一個大美女正弓著腰,穿著深V的吊帶裙在給我擦臉。

   這一下可把我驚醒了,酒意全無。

   我揉揉眼,發現這女的不就是在酒吧被調戲的那位?

   她見我醒了微微一笑,退後一步。

   我問她我怎麽在這?

   她說是酒吧夥計送過來的。

   我四處看了看,發現王順也在這。

   我說謝謝啦!平時沒怎麽喝酒,所以獻醜了……

   她說應該是她說謝謝,如果不是我們,她還不得被那幾個小年輕給調戲了。

   我說酒吧那地方挺亂的,你一個女人最好還是少去,特別是……像你這麽有氣質的女人。

   她莞爾一笑,說是嗎?

   我說我對著毛主席發誓,絕無謊言。

   她笑了笑。

   隨後氣氛就有點尷尬了,我不知道說啥,她也不知道說啥。我心想還是走的好,這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萬一……

   好吧,還有個王順。

   我把王順叫醒了起來。

   他也是一臉茫然,說怎麽跑這裏來了?

   我說咱倆被酒吧的人送過來了,這屋子是酒吧被調戲那女的。

   他一聽有女的就來了精神,問我在哪?

   這王順躺在沙發上,我站在他和那女的中間,所以王順剛好看不到,他這一驚一乍地把我搞的很尷尬。

   我側了側身子,把那女的讓了出來,這王順頓時臉就紅了。

   我跟他說我們還是走吧?還得去找那風水師呢!

   王順剛才失了嘴也不好意思久留,和那女的打過招呼後我們就走了。

   那女的把我們送到門口。

   我發現,她這還是辦公居住一體的,外邊是辦公的,裏邊和樓上是居住的。

   本來我們都已經走到了門口,可是就在這時,我發現她前邊辦公室這一塊的牆上貼著幾個大字,寫著:

   滎陽建築風水顧問所

   這也太特麽巧合了吧!

   我一高興,拍了王順一把,他還沒發現原來這裏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

   我拉著他的手說找到了,這裏就是!

   他一臉嫌棄地看著我,說還有女士在場呢,注意點風度。

   可是當他看到那幾個字的時候,也跟著我一起瘋了。

   不容易啊!

   當下,我們就把來龍去脈和那女的說了。

   她哦了一聲,說原來我們是來找她師父的?

   我說我還以為滎陽就是她。

   她說不是,她是她師父抱回來的一個孤兒,沒父沒母,後來她師父給她起了個名,叫滎雨。

   王順一聽,說是個好名。這馬屁拍的,也太沒品味了。

   其實這女的,長得確實是很好看,很有江南女子的味道,皮膚很白,眉毛很細,披著一頭大波浪,最重要的是,身材極好,這也難怪了王順這麽一整天跟一群製服女混在一起的單身青年。

   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說別忘了今天來這的目的。

   這時王順才嚴肅了起來,從兜裏掏出一張紙,上麵印著一隻蜷伏著的三尾狐狸,他跟滎雨說他是個警察,希望能夠找到他師父,幫忙確定一下這個符號。

   滎雨皺了下眉頭,說她師父兩個月前就離開這裏了。

   王順問他去哪了?有沒有聯係方式?

   滎雨搖搖頭,說沒有,說她師父這個人比較怪癖,活的比較原始,一般聯絡都是靠書信。

   王順問那有沒有說他去哪了?

   滎雨說兩月前他師父接到過一封來自東北的信,信上說那邊有人請他去幫忙,然後她師父就走了,留下她一人看著家裏,直到現在,也沒音訊。

   我倆一聽,不由一陣氣餒。

   可是就在這時,滎雨說她也認識這個符號,這個符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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