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解鈴還須係鈴人
我衝到赫連雙落水的附近，舉起手中的巨吃劍。就要對著那些水下手。</p>
結果後麵的褚幺歧一把就把我的胳膊給抱住了。</p>
我喊了一嗓子：“你有病啊，你幹嘛？別攔我。”</p>
“雙七，你冷靜點，相信我。”褚幺歧也急了，喊了一聲。</p>
這時周圍的那些水紛紛遊動，朝著我們兩個聚集過來。</p>
褚幺歧將我往旁邊一推。一貓腰就從水裏將赫連雙給撈了起來。隨著赫連雙出水，她身上的那幾隻水也都掉落了下去。</p>
褚幺歧一用力，將赫連雙給舉了起來。</p>
要知道赫連雙此時身上已經掛滿了水，分量極沉，而褚幺歧將她舉過頭頂，竟然絲毫沒費力氣。</p>
我暗自汗顏。別的不說。單單就褚幺歧的一身力氣，我就不如。</p>
褚幺歧舉著赫連雙。大踏步朝著對岸走去。</p>
我趕緊也跟在了後麵。這樣那些水雖然在水底不斷地遊動，倒也沒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得以順利地到達了對岸。</p>
上了岸，褚幺歧將赫連雙輕輕放下。呼哧呼哧直喘，看來他也累得不輕。</p>
我過去看了看赫連雙。由於被那水封住了口鼻，而她估計也是自己閉住了氣，臉色有些發青。赫連雙連續喘了幾口氣，擺擺手，說沒事。</p>
我才鬆了一口氣，褚幺歧說道：“剛剛真是太危險了，你們是沒見識到這種水的厲害，他們……”</p>
結果褚幺歧的話音剛落，我就聽到河水發出了噗通的聲音。我注目一看，發現不知道從哪裏跑過來一隻野豬。那野豬狂奔著衝到了河水裏，向對岸遊去。</p>
結果當它遊到河水中間的時候，突然就被那些水給圍住了。</p>
開始的時候，野豬劇烈地掙紮，將那水花噴濺開來。可是很快，它的身上就爬滿了水。</p>
野豬的兩隻獠牙不住地向著那些水攻擊，可是當獠牙刺透了水，收回來之後，那水的身體就迅速地補全了。</p>
野豬賴以生存的武器起不到作用，再加上這是在水裏，野豬無法發揮自己最大的戰鬥力。逐漸地野豬的身體被好幾隻水緊緊箍住，而野豬也不再掙紮，過了沒一會，野豬的屍體就浮在了水麵上。</p>
我正在吃驚，以為這就是野豬的下場。</p>
可沒想到，那些水在箍死了野豬之後，再一次齊擁而上，等到它們再一次落到水裏的時候，我看到一具白花花的野豬骨架，從水麵上漸漸地沉入了水底。</p>
我和赫連雙都瞪著眼睛，目睹了這一切。</p>
褚幺歧說道：“看到了吧，類似的骨架，在這一片的河底就有上百具不止。”</p>
我突然想起來剛走到河裏的時候，腳下有東西咯腳，看來應該就是這些動物的白骨了。</p>
赫連雙看著也很心驚，她恨聲說道：“為什麽那些惡心的屍體，偏偏找我一個人啊？”</p>
褚幺歧說道：“你忘了，水在我和雙七的身上各刺了兩針，而在你身上隻刺了眉心的一針，所以你身上的水卵不足，開始的時候沒覺察出來，但是後來被發覺了，認為你是異類，所以就跟對付那野豬似的，準備群起而攻之。”</p>
“我呸，你才是野豬。”赫連雙嗔罵道。</p>
褚幺歧笑了笑，並沒在意。隻是接著說道：“我和雙七之所以沒被攻擊，原因是被水看成了同類。如果剛剛雙七動了手，傷了水，那今天我們誰都走不出這條河。”</p>
這回褚幺歧說的，我都信了。那隻強壯的野豬，到了水裏絲毫沒有還手之力，更何況是我們了。</p>
褚幺歧又開始張羅著趕路，但是赫連雙這次顯然不打算就這麽稀裏糊塗地跟著走了。</p>
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道：“褚幺歧，這次你不跟我們說明白，我們就不走了。對於未知的危險，我必須做到心裏有數才好啊。”</p>
我也點點頭，對褚幺歧說道：“褚大哥，大家都是為了救光明哥而來，有些事情你就別瞞著我們了。讓我們明白一下，有什麽不好呢？”</p>
褚幺歧歎了口氣，說道：“我不是想瞞你們，而是說出來怕你們多了一層顧慮。既然你們這麽想知道，有什麽問題你們就問吧。正好我們也原地休息一下，等下就要進下個地方了。”</p>
我們走進河邊的樹林，弄了一堆火，把外衣脫下來放到火上烤。</p>
我指著剛剛經過的那個部落問道：“你跟那些野人是什麽關係？他們想辦法在我們身上下水卵，就是為了幫我們過河這麽簡單？”</p>
“當然不是這麽簡單。因為他們有求於我們，所以會盡力幫助我們。”褚幺歧說道。</p>
“他們會有求於我們？他們求我們幹嘛？”</p>
“求我們為他們報仇，求我們替他們出頭，滅了他們的敵人。”褚幺歧說道。</p>
“他們還有敵人？敵人是誰？”赫連雙問道。</p>
褚幺歧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一個問題：“你們知道這裏的第一個水是怎麽形成的嗎？”</p>
我一想的確，水產卵也好，注射毒素也好，總要出現第一隻水，才會出現第二隻。那麽第一隻到底是怎麽形成的呢？</p>
見我們無語，褚幺歧接著說道：“部落的敵人，是一個強大的群體。強大到這些部落裏的人都要聽從對方的調遣和指揮。那強大的敵人第一次是讓部落獻給他們一個活生生的人。後來部落通過祭祀，選出來一個人送了過去。結果在三天以後，就發現那人的屍體出現在這條河水之中，而且是逆流而上。雙七，你應該知道屍體逆流而上代表著什麽？”</p>
我點點頭，解釋道：“屍體逆流而上，是一種異象。就跟六月飛雪、頑石生花等現象一樣，說明死者有大怨。”</p>
褚幺歧點頭說道：“沒錯。屍體正常情況下在水裏會順流漂浮，但是這人的屍體卻逆流而上，一直漂到部落的河水之中。而且常年都不離開那片水域，直到半年以後，就徹底變成了水。而由屍體變成的水卻不時抓住一些部落的人在身上產卵，這個人逐漸地也會變成水。所以部落裏的人，在正常勞作的時候，還要時刻注視著水，以免被水下卵。但是即便是這樣，水的數量也是越來越多，部落的人丁是越來越少，而想要徹底解決這水的問題，就隻能找那部落的敵人。也許他們是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p>
“原來是這樣。”我嘟囔了一句，繼續說道：“所以，部落和你們達成了一個共識。他們幫你們渡河，你們幫他們去找部落的敵人談判。而部落在咱們身上下了水卵，一方麵是為了幫我們渡河，另一方麵，我們身上有了水卵，也是一種威脅。想要不變成水，自然而然就會去找那些人算賬。這是一舉兩得的好計策。”我讚道。</p>
“是這樣，我們去找他們的敵人，是幫他們，更是幫自己。因為廖光明很可能就落入他們的手中。”</p>
“什麽？廖光明在他們手中？”我聽了一驚。</p>
“我也是推測。上次我和光明就是過了河之後分開的。當時我們預示到了危險，我的本意是原路返回，但是光明的意誌很堅決，他一定要前進到底。但是他卻不肯讓我跟著他一起往前走了。我返回部落等他的消息，如果三日內他能回轉，則萬事皆好，如果三日內不回，就是遭遇了不測，讓我盡快離開。”</p>
“這麽說，從你們分開，你就沒見過廖光明？”赫連雙問道。</p>
褚幺歧點點頭：“我在部落等了五天，光明依然沒有回來。我猜想他應該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但是以我的能力救不了他，而且我自己人單勢孤，於是我就想到了你，便跟部落的那個長老說回去請幫手，回來再對付他們的那個敵人。”</p>
“你連他們的敵人是什麽都不知道，就敢大言不慚地誇下海口。如果連廖光明都解決不了的敵人，你認為憑我，能行？”我苦著臉說道。</p>
“那不一樣。我知道你，鍾馗的化身，有你在，肯定能成。”褚幺歧說道。</p>
“大哥，我隻是身上有個鍾馗的紋身而已，如果你願意，去紋身店那裏在身上紋上七八個都沒問題。到你這我怎麽還成了鍾馗的化身了？”我趕緊分辨道。</p>
“大家都是行裏的人，就別各自裝糊塗了。總之我要你一句話啊，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你還敢進去救你表哥不？”</p>
我笑了笑，“原來你不早點跟我說清楚，是怕我知道詳情了，再打退堂鼓？這個你真想多了，表哥多次救過我，這次他有難，我就是拚上性命，也要救他。”</p>
“好兄弟，我沒看錯你。雙姑娘也是好樣的。”褚幺歧讚道。</p>
我擺擺手：“就別吹捧了。下一步咱們怎麽做？是不是就要到了那些敵人的地界了？”</p>
褚幺歧的臉色此時一變，點了點頭。</p>
赫連雙說道：“我就想知道，怎麽樣才能去除我們身上的水卵，是不是必須找到這幫部落的敵人？”</p>
“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他們有辦法，讓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水。這麽說的話，反過來，他們也應該可以去除一個人身上的水卵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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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了一嗓子：“你有病啊，你幹嘛？別攔我。”</p>
“雙七，你冷靜點，相信我。”褚幺歧也急了，喊了一聲。</p>
這時周圍的那些水紛紛遊動，朝著我們兩個聚集過來。</p>
褚幺歧將我往旁邊一推。一貓腰就從水裏將赫連雙給撈了起來。隨著赫連雙出水，她身上的那幾隻水也都掉落了下去。</p>
褚幺歧一用力，將赫連雙給舉了起來。</p>
要知道赫連雙此時身上已經掛滿了水，分量極沉，而褚幺歧將她舉過頭頂，竟然絲毫沒費力氣。</p>
我暗自汗顏。別的不說。單單就褚幺歧的一身力氣，我就不如。</p>
褚幺歧舉著赫連雙。大踏步朝著對岸走去。</p>
我趕緊也跟在了後麵。這樣那些水雖然在水底不斷地遊動，倒也沒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得以順利地到達了對岸。</p>
上了岸，褚幺歧將赫連雙輕輕放下。呼哧呼哧直喘，看來他也累得不輕。</p>
我過去看了看赫連雙。由於被那水封住了口鼻，而她估計也是自己閉住了氣，臉色有些發青。赫連雙連續喘了幾口氣，擺擺手，說沒事。</p>
我才鬆了一口氣，褚幺歧說道：“剛剛真是太危險了，你們是沒見識到這種水的厲害，他們……”</p>
結果褚幺歧的話音剛落，我就聽到河水發出了噗通的聲音。我注目一看，發現不知道從哪裏跑過來一隻野豬。那野豬狂奔著衝到了河水裏，向對岸遊去。</p>
結果當它遊到河水中間的時候，突然就被那些水給圍住了。</p>
開始的時候，野豬劇烈地掙紮，將那水花噴濺開來。可是很快，它的身上就爬滿了水。</p>
野豬的兩隻獠牙不住地向著那些水攻擊，可是當獠牙刺透了水，收回來之後，那水的身體就迅速地補全了。</p>
野豬賴以生存的武器起不到作用，再加上這是在水裏，野豬無法發揮自己最大的戰鬥力。逐漸地野豬的身體被好幾隻水緊緊箍住，而野豬也不再掙紮，過了沒一會，野豬的屍體就浮在了水麵上。</p>
我正在吃驚，以為這就是野豬的下場。</p>
可沒想到，那些水在箍死了野豬之後，再一次齊擁而上，等到它們再一次落到水裏的時候，我看到一具白花花的野豬骨架，從水麵上漸漸地沉入了水底。</p>
我和赫連雙都瞪著眼睛，目睹了這一切。</p>
褚幺歧說道：“看到了吧，類似的骨架，在這一片的河底就有上百具不止。”</p>
我突然想起來剛走到河裏的時候，腳下有東西咯腳，看來應該就是這些動物的白骨了。</p>
赫連雙看著也很心驚，她恨聲說道：“為什麽那些惡心的屍體，偏偏找我一個人啊？”</p>
褚幺歧說道：“你忘了，水在我和雙七的身上各刺了兩針，而在你身上隻刺了眉心的一針，所以你身上的水卵不足，開始的時候沒覺察出來，但是後來被發覺了，認為你是異類，所以就跟對付那野豬似的，準備群起而攻之。”</p>
“我呸，你才是野豬。”赫連雙嗔罵道。</p>
褚幺歧笑了笑，並沒在意。隻是接著說道：“我和雙七之所以沒被攻擊，原因是被水看成了同類。如果剛剛雙七動了手，傷了水，那今天我們誰都走不出這條河。”</p>
這回褚幺歧說的，我都信了。那隻強壯的野豬，到了水裏絲毫沒有還手之力，更何況是我們了。</p>
褚幺歧又開始張羅著趕路，但是赫連雙這次顯然不打算就這麽稀裏糊塗地跟著走了。</p>
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道：“褚幺歧，這次你不跟我們說明白，我們就不走了。對於未知的危險，我必須做到心裏有數才好啊。”</p>
我也點點頭，對褚幺歧說道：“褚大哥，大家都是為了救光明哥而來，有些事情你就別瞞著我們了。讓我們明白一下，有什麽不好呢？”</p>
褚幺歧歎了口氣，說道：“我不是想瞞你們，而是說出來怕你們多了一層顧慮。既然你們這麽想知道，有什麽問題你們就問吧。正好我們也原地休息一下，等下就要進下個地方了。”</p>
我們走進河邊的樹林，弄了一堆火，把外衣脫下來放到火上烤。</p>
我指著剛剛經過的那個部落問道：“你跟那些野人是什麽關係？他們想辦法在我們身上下水卵，就是為了幫我們過河這麽簡單？”</p>
“當然不是這麽簡單。因為他們有求於我們，所以會盡力幫助我們。”褚幺歧說道。</p>
“他們會有求於我們？他們求我們幹嘛？”</p>
“求我們為他們報仇，求我們替他們出頭，滅了他們的敵人。”褚幺歧說道。</p>
“他們還有敵人？敵人是誰？”赫連雙問道。</p>
褚幺歧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一個問題：“你們知道這裏的第一個水是怎麽形成的嗎？”</p>
我一想的確，水產卵也好，注射毒素也好，總要出現第一隻水，才會出現第二隻。那麽第一隻到底是怎麽形成的呢？</p>
見我們無語，褚幺歧接著說道：“部落的敵人，是一個強大的群體。強大到這些部落裏的人都要聽從對方的調遣和指揮。那強大的敵人第一次是讓部落獻給他們一個活生生的人。後來部落通過祭祀，選出來一個人送了過去。結果在三天以後，就發現那人的屍體出現在這條河水之中，而且是逆流而上。雙七，你應該知道屍體逆流而上代表著什麽？”</p>
我點點頭，解釋道：“屍體逆流而上，是一種異象。就跟六月飛雪、頑石生花等現象一樣，說明死者有大怨。”</p>
褚幺歧點頭說道：“沒錯。屍體正常情況下在水裏會順流漂浮，但是這人的屍體卻逆流而上，一直漂到部落的河水之中。而且常年都不離開那片水域，直到半年以後，就徹底變成了水。而由屍體變成的水卻不時抓住一些部落的人在身上產卵，這個人逐漸地也會變成水。所以部落裏的人，在正常勞作的時候，還要時刻注視著水，以免被水下卵。但是即便是這樣，水的數量也是越來越多，部落的人丁是越來越少，而想要徹底解決這水的問題，就隻能找那部落的敵人。也許他們是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p>
“原來是這樣。”我嘟囔了一句，繼續說道：“所以，部落和你們達成了一個共識。他們幫你們渡河，你們幫他們去找部落的敵人談判。而部落在咱們身上下了水卵，一方麵是為了幫我們渡河，另一方麵，我們身上有了水卵，也是一種威脅。想要不變成水，自然而然就會去找那些人算賬。這是一舉兩得的好計策。”我讚道。</p>
“是這樣，我們去找他們的敵人，是幫他們，更是幫自己。因為廖光明很可能就落入他們的手中。”</p>
“什麽？廖光明在他們手中？”我聽了一驚。</p>
“我也是推測。上次我和光明就是過了河之後分開的。當時我們預示到了危險，我的本意是原路返回，但是光明的意誌很堅決，他一定要前進到底。但是他卻不肯讓我跟著他一起往前走了。我返回部落等他的消息，如果三日內他能回轉，則萬事皆好，如果三日內不回，就是遭遇了不測，讓我盡快離開。”</p>
“這麽說，從你們分開，你就沒見過廖光明？”赫連雙問道。</p>
褚幺歧點點頭：“我在部落等了五天，光明依然沒有回來。我猜想他應該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但是以我的能力救不了他，而且我自己人單勢孤，於是我就想到了你，便跟部落的那個長老說回去請幫手，回來再對付他們的那個敵人。”</p>
“你連他們的敵人是什麽都不知道，就敢大言不慚地誇下海口。如果連廖光明都解決不了的敵人，你認為憑我，能行？”我苦著臉說道。</p>
“那不一樣。我知道你，鍾馗的化身，有你在，肯定能成。”褚幺歧說道。</p>
“大哥，我隻是身上有個鍾馗的紋身而已，如果你願意，去紋身店那裏在身上紋上七八個都沒問題。到你這我怎麽還成了鍾馗的化身了？”我趕緊分辨道。</p>
“大家都是行裏的人，就別各自裝糊塗了。總之我要你一句話啊，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你還敢進去救你表哥不？”</p>
我笑了笑，“原來你不早點跟我說清楚，是怕我知道詳情了，再打退堂鼓？這個你真想多了，表哥多次救過我，這次他有難，我就是拚上性命，也要救他。”</p>
“好兄弟，我沒看錯你。雙姑娘也是好樣的。”褚幺歧讚道。</p>
我擺擺手：“就別吹捧了。下一步咱們怎麽做？是不是就要到了那些敵人的地界了？”</p>
褚幺歧的臉色此時一變，點了點頭。</p>
赫連雙說道：“我就想知道，怎麽樣才能去除我們身上的水卵，是不是必須找到這幫部落的敵人？”</p>
“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他們有辦法，讓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水。這麽說的話，反過來，他們也應該可以去除一個人身上的水卵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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