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山人歸來
  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在霎那間結出一個印記,冷哼一聲:“離!”

   霎那間,一股陰氣從那小家夥的身體之中飄蕩而出。我一把狠狠的將之攥住,而後又是一道符咒引燃,陰氣在霎那間被灼燒殆盡。

   緊接著。躺在桌子上的家夥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懂啊領頭人,有些詫異的問道:“馮叔。我這是怎麽了?”

   “沒事了,沒事了。”領頭羊輕輕的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而後輕聲的說道:“多虧了張小哥了,快,謝謝人家!”

   “張小哥?”那人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

   馮叔又催促了兩聲之後,他才有些不情願的對著我說道:“多謝張小哥了!”

   我擺了擺手:“舉手之勞而已!”

   “你能夠趕路麽?能的話咱們就要趕緊趕路了,要不然,明天送不過去,咱們可就有些麻煩了!”領頭羊看著小家夥,問了一句說道。

   那人點點頭:“放心吧,馮叔。絕對不會有事的!”

   聽到他這麽說,馮叔似乎也放心了下來。

   緊接著,和我寒暄了幾句之後,他們就離開了。

   而我的心中則有些奇怪,這些喇嘛怎麽這麽快就找到了這裏,而且好像是還要在這裏紮根一樣。這讓我感覺到十分的古怪。我有心想要過去探查一番,可是想到那那些喇嘛的棘手,所以說還是暫時忍住了心裏的這個念頭。

   “臥佛寺,西涼寺!”我的眉頭也微微的皺了起來,思考了很長的時間,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事情有些麻煩了。如果真的是那群喇嘛的話。來到南嶺就絕對是衝著我了。可是這群人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如果說隻是簡單的尋仇的話,直接來找我就可以了。

   可是他們卻是購置下了一個寺廟,將臥佛寺改成了西涼寺。之後,又將一口九龍鍾改成了喪鍾。這是要在這裏紮根的節奏麽?

   我思考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頭緒來。

   “算了,暫時不想那麽多了!”我的眉頭緊皺,現在最主要的反而不是這些喇嘛,而是想辦法將幽蘭給找回來。而且山人在苗寨之中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我坐在那裏,過了不多長的時間。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起來。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早上將近四點,這個時候的天色已經有些蒙蒙亮了。太陽將山的那邊映照的通紅,看上去好像是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霞光萬丈。

   我看了一眼遠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早上放霞,等水燒茶。晚上放霞。幹死蛤蟆!這是要有一場大雨的節奏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多想。

   看到山下到現在也沒人過路,街上也清冷的很。所以說,就將煤油燈輕輕的熄滅了。然後打了一個哈欠,就要回去睡一個回籠覺。

   可是。不湊巧的是。

   一隻鴿子在這個時候撲棱棱的飛了下來。

   這是雨柔的鴿子,我將鴿子拿在手中,看到上麵係著的白色的紙條。輕輕的打開。上麵十分簡單的寫了一些東西。

   上麵提到,最後一次見到不化骨,應該是在河南省鞏縣的黃河一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她。這是現在能夠找到的唯一的一些線索。我的眉頭緊皺。將這些線索拿在手心之中,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河南鞏縣。

   這裏也叫做鞏義。是杜甫故裏。算得上是一個古城了。我多多少少的了解一些,據說在鞏縣之中,還有著一個宋陵。曆年之中,有無數的盜墓賊光顧那裏。也養活了一大堆倒鬥的外八門。

   “她去那個地方做什麽?”我的眉頭緊皺,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麽話來。可是。在字條之中卻提到了一個字眼,那就是黃河。

   我想到了很多。難不成,是去尋找父親?

   不過我隨即搖了搖頭,這個可能性並不是很大。如果是的話,這倒是沒有什麽不能夠和我說的。我仔細的思索了很長的時間,也找不到答案。輕輕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那我要不要去找一下呢?”

   說實話,我對是否能夠找到她,抱有很大的懷疑態度。

   以雨家的實力。尚且隻能夠調查到這些信息,更不用說是我了。

   “算了,不去了!”我搖了搖頭。因為我知道,我就算是去了,那也不過是無用功而已,如同大海撈針。鞏縣畢竟是一個縣城,想要從那麽大的一個地方找出某個人來,這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有那功夫,我還不如在這裏等著。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心中不化骨的血液。一直是保持著一種活性的。這是它給我的保命符,同樣的,也是一個信息。如果說不化骨出事的話。那麽這血液,也絕對會發生異變。

   所以,現在的不化骨。是安全的。至少目前而言,是這樣的。

   我沉默了一下,寫下了另外的一句話,拜托雨柔繼續幫我找尋。現在我也隻有將希望寄存在雨家之中。因為我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渺小了。

   辦完這些事情,我回到房間裏休息了起來。

   睡了沒有多長的時間,就聽到外麵風雷交加。大雨瓢潑而下。空氣在那時候也清新了不少。

   我清醒了過來,走到外麵。雨水順著屋簷落下。

   滴落在地麵上。我有些無語,看著這瓢潑著的大雨,卻也是歎了一口氣,日子一旦到了夏日,雨水就會格外的多。屋子裏麵也會十分的潮濕。

   不過,我這屋子在建造的時候,排水什麽的都建造的非常的好。倒也相對而言舒服一些。

   大雨瓢潑而落,遠遠的跑進來了一個身影。

   說打的身軀橫衝直撞的進入到了房間之中,對著我有些無語的說道:“張小哥,這雨下的未免有些太大了點了吧。我剛剛到南嶺不長的時間,嘩啦啦的就下起來了!”

   來人正是山人。

   “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看著山人,頓時笑了起來:“苗疆裏麵怎麽樣?”

   “你稍微等會!”山人有些不舒服的扭捏了一下身子,而後接著說道:“我去屋子裏換上一套衣服,這被雨淋得,全身上下都濕透了,難受死我了!”

   我衝著他擺了擺手:“去吧!”

   過了不多長的時間,山人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走了過來。接著說道:“這老天未免也有些天不講情分了,我好不容易趕一次路,竟然這麽玩我。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吧!”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了,別亂說話。”

   “嘿嘿!”山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接著說:“對了,冷凝霜讓我給你帶來一封信。”

   說著,從自己的布袋之中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我。信封上還有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聞上去讓人感覺到十分的舒服。

   上麵寫著三個娟秀的字:張清,收!

   我愣了一下:“有什麽事情直接讓你轉達給我不就行了,為什麽要寫信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山人搖了搖頭。

   想到冷凝霜的那一瞬間,我又想到了徐長海。我的眉頭微皺,這兩個人之間或許有什麽關聯,或者,他們本身就達成了某種協議。

   因為要從冷凝霜的手中搶奪朝天骨,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說融合了,如果說這裏麵沒有苗寨的人出手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而之所以沒有懷疑別人,是因為冷凝霜根本就沒有和我提到過朝天骨丟失的事情。這麽大的事情,她也沒有道理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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