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又給他逃了
  誰知道男人反而沒讓,把人一個轉身麵對麵,下一刻俊臉湊近,嘴唇上覆蓋上獨屬於男人的氣息,全部一氣嗬成,讓夏晚晴絲毫沒有來得及阻擋。

  一吻你,他移開嘴唇,眼睛裏的情.欲沒有斂回,直接撞進了夏晚晴的眼睛裏。

  “你,你…”她喘息著。

  不過沒讓她把話給說完,因為包廂門被從外麵重重的的拍打著,中氣十足的大吼聲從外麵傳進來。

  “警察檢查,快開門。”

  許是因為方才跟墨寒之的接吻還未從腦海中揮散,夏晚晴下意識反應往他懷裏意識,話脫口而出:“我們怎麽辦。”仿佛他們方才在進行什麽交易一般,全然忘了兩人是夫妻的事實。

  墨寒之低眸望她,笑得一臉蕩漾,全然不顧外麵警察的叫喊,眼神仿佛還欲再來一回一般,骨子裏透著懷勁兒,蔫壞蔫壞的。

  “墨寒之。“她忍不住出聲警告。

  敲門聲持續加大,墨寒之眉頭微微皺起,發出一聲不滿,就在警察破門而入時,夏晚晴眼看著墨寒之推開一扇牆,裏麵有一條道路是通往另一間包廂的。

  她捂住嘴巴,不讓自因為自己的驚訝出聲引起警方的察覺。

  會所是顧勝輝的,完全想象不到墨寒之竟然如此清楚其中的構造,奇怪的望著他,想從中探知一些信息。

  “小羊找到的密道,不過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先出去再說。”大手拉著她,走路的速度加快,夏晚晴必須要小跑才能跟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完全從會所中抽身墨寒之才停下腳步,看著夏晚晴彎下腰粗喘著氣,腦袋上突然被敲打了一下:“缺乏運動。”

  沒辦法反駁,跟眼前挺拔身姿,發絲絲毫不亂的男人相比,她確實很弱。

  會所大門陸陸續續有人被警方從裏麵帶出來,每個人臉上都裹了一個黑色袋子遮住麵容,男男女女,從身材來看,女性多是會所供男人消遣娛樂的工具。

  呼吸平穩後,兩人一起坐到車裏,透過車窗冷眼看外麵場麵,四周警笛聲圍繞,紅光閃爍。

  “嗬,那些袋子裹住的麵容,要是掀開一個,隻怕明天早上就能屠版各大板塊了。”對於這種人,她沒有任何同情心。

  墨寒之勾起嘴唇無聲的笑笑,男人有錢就變壞本質是存在的,隻要不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他沒必要幫一幫不認識的人辯解餓。

  而另一邊,警察破門而入喉發現裏麵空無一人,會所經理鬆了一口氣,賠笑著:“警察先生,我說過了這裏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你看,沒有人不是。”此時的墨寒之和夏晚晴已經進入密道,快速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但是警察也不是那麽好忽悠的,沒有人為何門會從裏麵關閉,橫一眼,朝其他警員道:“查查看裏麵有沒有什麽貓膩。”

  “是,隊長。”

  不顧會所經理叫嚷著,警察四下分散,檢查每一個角落,但一無所獲,最後那個隊長發現了一樣,牆壁有一條微笑裂縫,那是墨寒之離開時故意留下的。

  用力一推,發現暗藏玄機,大聲質問道:“這是什麽!”

  今夜這一出會所經理根本毫無預料,腦筋飛速快轉著,想要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顯然沒人有這種話耐心等他給出回答,立即派人進入密道,,隻是每一步相比於墨寒之和夏晚晴晚了,所以等他們走到另一個包廂時,兩人已經混進人流中,因為穿得不顯眼,而且戴著口罩,沒人認出他們,快速從會所裏的一處沒有警方把手的小門裏離開會所。

  這一切沒有人察覺,就連這一出小門,他們也沒有察覺到,不是留下的應急通道,而是阿季跟小羊特意為了今晚而裝上去的,或許顧勝輝自己也不清楚。

  車裏。

  夏晚晴眼睛不眨的盯著外麵,但是卻沒能夠看見顧勝輝的身影。

  頓感無力:“又給他逃了。”憤憤道。

  “顧勝輝如果能夠那麽輕易抓住,也不可能壯大到這般地步,不過今晚目的達到了,兩處夜總會被搗,他在雲城一半的產業可以說沒有了,接下來要麽躲起來恢複元氣,要麽就是鋌而走險,總之兩個方法我都能夠讓他走不出雲城。”

  她還未見過墨寒之這個樣子,難怪雲城的人都怕墨寒之,這才是他真正讓人恐懼的實力,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輕易摧毀你的基業,誰又敢跟他碰上呢。

  “滑不溜秋,像隻泥鰍似的。”她有些惡心道。

  對於夏晚晴的評價不置可否,今夜的戲落幕,墨寒之在黑夜中冷笑一聲,驅動車子離開。

  第二日,雲城的各大板塊都為前一夜之事震驚,誰也沒想到那些權色交易中牽扯上流量明星,當紅女愛豆和男愛豆,被網友把過往經曆扒了個精光。

  就連林清這種不太關注娛樂圈八卦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是的,今天是她銷假回來上班的第一天,夏晚晴本打算讓她多休息一段時間,但林清執意不肯,她嫌棄沒有工作的日子太無聊,而路鳴天天去照顧小姑娘,雖然不樂意她身體剛恢複一些就投入到工作中,但拗不過她,隻能同意。

  “夏總,報紙。”她睜著一雙大眼盯著夏晚晴,想要從中探出更多信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夏晚晴待在墨寒之身邊那麽久,他透過眼神和表情揣測他人的能力學了個八成,加上她自己對林清的了解,瞬間就知道她想要詢問什麽。

  “顧勝輝的。”直言回答,不給她胡亂猜測的機會。

  “我看到新聞的時候感覺這很像是墨總的手筆。”林清來了興致,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興致勃勃道。

  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根本不可能想得出是墨寒之做得事情,跟往日行事作風全然不同,夏晚晴抬起頭,一手執筆一手托腮詢問:“這怎麽能夠看出是墨總的手筆,跟我說說。”是存了心思真的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