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結局:(二)風與沙的追隨 糾纏
  老家的房子被拆遷,賠了一筆款子,近一百萬。(∞ 。pP122.無彈窗小說)對崔雅蘭來說,還不少。老家兩個叔叔家一家給了十萬,農村人,重男輕女思想嚴重,他們這些年也從沒照顧過她。她跟他們也沒什麽感情,但看在父親的份上,還是給了,這些錢給他們湊湊,還能重新買房子。

   忙好這些後,兩人去了a市,厲慕凡要在中國分公司主持一段時間,崔雅蘭成了他的助理。跟著厲慕凡,學了不少知識,當然,兩人也常常發生些辦公室曖昧,沒少被公司同事說閑話。

   有天,公司集體員工大會上,厲慕凡拉著崔雅蘭上台,給他們介紹,她是總裁夫人。當時她既感動又很難為情,不過,站在他身邊,她也什麽都不怕了。15494013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埋首辦公的厲慕凡淡淡地說了聲“進!”,隻見穿著一身深色套裙的崔雅藍進來,她的頭發高高地束成馬尾,懷裏抱著文件,“總裁,這是銷售部這個季度的報表,請您過目!”,崔雅蘭站在辦公桌前,恭敬地說道。

   雙眸貪婪地看著坐在椅子裏,那認真專注地批閱文件的男人,心悸著,被他全身上下所散發出的魅力吸引,一時間失了神。

   許久,厲慕凡才抬首,捏了捏鼻梁,睇著對麵的她。今天的她,穿著一身利落的套裝,裏麵是件白色襯衫,襯衫領口開著,露出裏麵那條他又還給她的墜子。那白.皙的肌膚襯著那墜子,顯得很誘人。

   “ellen小姐——”,他的身子慵懶地倚靠進皮椅裏,睇著她,幽幽地說道。崔雅蘭這才回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將那文件呈上。

   “這是銷售部這個季度的報表!”,她說道,看了他一眼。他今天穿著一件深色襯衫,襯衫領口鬆開三粒紐扣,露出裏麵麥色的健碩胸膛。那樣性.感,迷人。

   “過來——”

   “幹嘛?”

   “讓你過來就過來!”

   “不要!”,腿.間還隱隱地酸疼呢,崔雅蘭反駁,辦公室激情幾乎每天上演一次,今天還沒上演過,她當然是害怕的。每次從總裁辦公室出去,總會被一些八卦的同事問起。

   “ellen,送個文件這麽久啊?”

   “是不是又被總裁吃幹抹淨了?”

   諸如這樣的曖昧的問題總是令她沒臉見人,這次,她死活也不依他!

   嘿!小樣兒,居然敢反抗了。

   “我再說一次,過來!”,厲慕凡冷硬道,“我不要,文件送到了,我要出去幹活了!”,崔雅蘭堅決道,說完,朝著門口衝去。可是,小白兔還沒跑幾步,已經被大灰狼逮著了!

   “啊——厲慕凡!你放開我!我今天不要!我那裏還疼著呢!”,崔雅蘭尖叫道。

   “寶貝,哪裏疼呢?”,他從她背後抱著她,一手圈著她的上半身,一手撩起她短裙下擺,邪惡的大手撫了進去——

   “不要!厲慕凡,我今天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放開我!臭混蛋!”,崔雅蘭尖牙利嘴地大喊,他的辦公室隔音效果本來就非常好,她不怕被其他同事聽到。

   “小.嘴叫得這麽大聲——”,邪魅地說道,轉過她的頭,吻住她的小.嘴,吞沒她的所有掙紮,大手也邪惡地動作著。在她被吻得七葷八素,睜開迷離的眸子時,眼前的景觀令她驚悚住。

   天!這是他辦公室外的陽台上!此刻,衣衫不整的她被他壓在欄杆上,旁邊是一大.片落地窗——

   “不!厲慕凡!你,你瘋了a被人看到的l蛋!”,崔雅蘭嚇得尖叫,劇烈地掙紮,企圖將他推開,然而,她哪裏執拗過他!

   “這裏是附近最高的建築,對麵也沒樓,沒人看到的——乖啊——這樣做才刺激——”,他在她的耳後邪魅地說道,“乖乖扶著欄杆——”,在她耳邊邪魅地說道,揉.捏了幾下她的窄臀——

   她被他蠱惑,跟他在數百米的高空中歡.愛,又是激情又是刺激,令她有了次比以前還要激情熱烈的歡.愛體驗。

   崔雅蘭也覺得厲慕凡越來越變.態,隻要他能想到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別墅後的泳池裏,天台上,車上,野外——

   她的胃病被調理得很好,一日三餐都被他管著,以前是她管著他,現在是他管著她,風水輪流轉——

   歐淩昕來過a市一次,見著他們兩個恩愛甜蜜,開心得很,也很是欣慰。隻要厲慕凡開心,幸福,無所謂崔雅蘭的家世不家世。

   不過,崔雅蘭也被歐淩昕帶去上了一些關於名媛社交方麵的課程,起初,崔雅蘭還有些排斥,見厲慕凡沒說什麽,她也硬著頭皮去了。雖然她覺得自己有沒有名門淑媛的那些氣質和涵養其實不重要,她做她自己就好,但——

   就像歐淩昕說的那樣,以後她難免是要跟厲慕凡出席大大小小的,各種社交誠的,她的形象代表著厲慕凡的形象,代表著厲家和公司的形象。

   她跟著歐淩昕去做保養,上課,學習各種中西方上流社會的禮儀,學得很快,但也有些別扭。

   兩人一星期沒見麵,厲慕凡有些按捺不住了,“你什麽時候回來?”,他在電話裏不悅地問道。

   “還有好多課程沒有上完啊——”,崔雅蘭坐得筆直端莊地在打電話,要是在平時,早倒在床.上了。良好的習慣是從點點滴滴開始,她記著這一點,語氣裏帶著淡淡的抱怨。

   很想跟厲慕凡說,不學這些禮儀了,以前在公司學過商務禮儀,其實夠用了。

   “學得怎樣?”,厲慕凡淡淡地問道。

   “還好啊——不是很難。凡,你覺得不學這些禮儀的我,怎樣?”,她試探性地問道,眉頭蹙起,感覺自己像古代嫁給大戶人家做媳婦的普通女孩,被婆婆逼著學各種規矩。

   不過,歐淩昕對她的態度很好,也是真為她好。

   但她到底是有些介意的。

   “你是不是不想學?不想學就跟我媽說一聲,不用這麽逼著自己學——”,厲慕凡沉聲道,無論是五年前那個呆頭呆腦的她,還是現在成熟很多的她,他都是喜歡的。

   “沒,我隻是有點不想改變自己,但學這些也不壞。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吧!”,她連忙說道,不想讓他擔心,自己也努力克服心裏的那殘留的一點自卑感。

   厲慕凡沒多說什麽,兩人各道晚安後,掛了電話。

   崔雅蘭跟著歐淩昕整整一個月,才學好了各種禮儀。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隻見披著大.波浪卷發,一身職業套裝的女人走了進來,厲慕凡眼前一亮地看著對麵走過來的人兒。

   冷豔,是他的第一感覺。

   “總裁,我回來了。”,崔雅蘭看著他,淡笑著說道。

   雙手交疊在腹部,一身筆挺的她站在那,隻見厲慕凡上前,走到她跟前,睇著她。

   一頭栗色的卷發,不再是以前那黑色的直發,厲慕凡伸手,拿起一縷,湊近鼻尖,“一股人工的味道,少了以前的清新自然!”,他鬆開,挑剔道。

   她差點反駁出聲,忍了。

   繼續保持優雅的禮儀。

   “總裁要沒別的事情,我出去忙了——”

   “當然有!”,說完,他一把圈住她,朝著休息室走去,她掙紮,他幹脆將她抱起,直奔臥室——

   禁欲一個月的男人如野獸,在她身體裏馳騁,播種,折磨地她哀哀求饒。

   “厲慕凡——你討厭!一點都不體貼我——”,他終於發泄完畢,她哭著說道,一臉的委屈。見著她落淚了,厲慕凡心疼不已,“寶貝,怎麽了?”,赤.裸.著胸膛的他,俯下.身子,輕輕地吻去她的眼淚,柔聲問道。

   “每次見到我,就這樣——是不是你就喜歡我的身體?!”

   “……”,這個笨蛋!怎麽還那麽笨?!

   “小笨蛋……誰教你這麽誘人,這麽性.感呢……我愛你的身體,但,更愛你的全部!”,厲慕凡邪肆地說道,拍了拍她的臉頰,又吻了吻她的小.嘴。

   這話讓崔雅蘭十分受用,“那你以後可不可以尊重我一點?我真沒你想象地那樣……那樣饑渴……做.愛,真的……很累的……”,她紅著臉,小聲嘀咕,她柔弱的身子哪經受得住他的持久折騰。

   這女人——

   “分明是你的體力不好!明天開始,早上跟我一起去跑步!”,起身,他睇著躺在床.上,幾乎奄奄一息的她,命令道。

   “……”

   崔雅蘭無語,瞪大著水眸看著他,“我不要!”,良久,她抗議地大吼,但,抗議無效!

   第二天一早,在好夢中的她被他拉起,穿上運動服,跑步去了——

   崔雅蘭剛跑步那幾天,全身被折騰地酸痛地都沒法去上班,不過一個星期之後,也習慣了。兩人一早呼吸著新鮮空氣在公園裏跑步,跑完步還可以去吃十分地道的早點。

   一個集團大總裁一大早被她拉著在路邊吃豆腐腦,烙餅,厲慕凡起初還不適應,但漸漸地也愛上了這些中國的經典早餐,幸福地像平常人——

   在中國分公司的工作告一段落,他們也將啟程去美國,臨走前去看了夏靜初,鬱子悅他們。

   夏靜初做了手術,切除了癌腫.瘤,目前在化療,化療很痛苦,她的頭發也全被踢掉了,天天戴著帽子,由著夏傑照顧著。

   “哥——我幫你整理了下最近的一些征婚資料,我覺得這幾個女人挺適合你的——”,見著夏傑端著水杯過來,夏靜初將自己整理好的資料遞給他。

   他沒接過,睇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在她對麵坐下,等待著開水涼卻,手心裏放著好多顆藥丸。

   “你看,這個女生,今年二十八歲,大專學曆,在一家百貨公司做收銀員。對南方的要求不高,隻要人好就行,我覺得挺適合你的——”,夏靜初指著本子上的照片,對對麵的夏傑說道。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目光鎖著她,夏靜初也看著他,心口狠狠地抽.搐了下,鼻頭微微發酸。

   親手將自己心愛的人推給別人,這種做法,猶如自己割自己的肉啊——那麽疼……可她沒辦法,她是個將死之人,即使能活下來,也就三五年時間吧,如果夏傑能愛上別人,好好地活下去,這就是她最大的心願了。

   “你不喜歡嗎?那這個呢?這個三十歲,離過一次婚,沒孝,還是名教師呢——”,夏靜初指著另一張照片,連忙說道。

   夏傑再也忍不住,一把奪過她手裏的本子,放下手裏的藥丸,狠狠地用力,將那本子一撕兩半,“你——”

   “我這輩子隻要一個叫夏靜初的女人!”,夏傑暴吼道,一臉的憤怒,這還是他這幾年來,頭一次對她發火,那一臉森寒的樣子,令夏靜初有點畏懼,心酸。

   “可是我不喜歡你!這麽追著一個不愛你的人,有意思嗎?!”,她忍不住大吼道。

   隻見暴露的夏傑走到她麵前,一把將她提起,揪住她的衣領,她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來,“夏靜初,給你臉了,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夏傑被她氣得暴吼道,口不擇言,那凶狠的樣子,像是要殺了她一樣。

   “你其實也不是真正地愛我!就是得不到越想得到罷了!你醒醒吧——!”,她存心大吼道,她的話,讓夏傑忍不住想扇她,但看著她那骨瘦磷柴的樣子,還是忍了。

   家房老些叔。“你的身子都被我玩膩了,我怎麽得不到了?別給臉不要臉!”,他一把鬆開她,她無力的身子像隻布娃娃倒在地上,“咚”的一聲,頭暈目眩,隻見他無情地離開。

   夏靜初的心,狠狠地絞痛,眼淚止不住落下,他,為什麽對她這麽凶狠?

   想起夏傑剛剛那樣無情凶狠地對她,夏靜初的心狠狠地絞痛著,感覺,夏傑真不愛她的。一股的委屈湧上,卻又不敢相信。她爬起,朝著房間裏走去,無力地倒在床.上,抓起被子,蒙著頭,痛苦地哀嚎起來。

   他以為她真的舍得讓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嗎?真的願意嗎?不願意!真愛一個人,是不可能那麽大度的,是自私的!她夏靜初也是自私的,雖然表麵那麽無私,那麽灑脫地將他往別的女人懷裏推——

   但心裏還是舍不得的。

   舍不得又怎樣呢?130hr。

   難道在九泉之下,看著他一個人孤單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嗎?難道,舍得他跟著她一起奔赴黃泉嗎?

   如果剛剛他對自己凶狠,是真厭煩了她的緣故,她是不是該一個人離開?

   夏靜初迷迷糊糊地睡去,夢裏也一直在流著眼淚,夢見夏傑真的跟一個女孩在一起了——

   醒來後,一身冷汗,才發現自己做夢了。可那個夢又很真實。

   突然間,房門被推開,隻見著帶著酒氣的夏傑進來,夏靜初微微皺眉,就要背過身子,夏傑連忙上前,將她掰正,“靜靜,下午,對不起,我不該那麽衝你發火的——”,夏傑俯下.身子,看著她,柔聲哄道。

   “你走開——”,她冷淡地說道,心裏卻抽.搐得很。

   “我聽你的,我什麽都聽你的,我答應你,找個女人過日子——你別生氣,行嗎?”,他柔聲地說道,他的話,沒讓夏靜初心情舒暢,反而更加鬱結。

   一顆心,狠狠地絞痛了下,“真的嗎?”,卻還是笑著問道。

   夏傑點點頭,在她的唇邊吻了吻。

   夏靜初笑著,心裏卻在流著淚,轉瞬又覺得自己太矯情,明明是她要他找的……

   “那就好,這樣,爸媽也總算看到希望了,感情需要慢慢培養,相信你時間長了,一定會喜歡上別的女人的。忘掉我,我不值得你那麽愛——”,夏靜初喃喃地說道,此刻,很想早點死。

   夏傑第二天帶來一個年輕女孩,很陽光,很美麗,讓人一看就喜歡。

   “我是他的妹妹,你叫我靜初就好了——”,她笑著說道,不自然地拉了拉帽子,自己跟這個女孩比起來,肯定醜死了,心裏不由地一陣抽.搐。

   夏傑表現地很正常,看不出喜怒,那女孩也熱情地介紹著自己,還叫她“靜初姐”。跟她閑聊了一會兒,去廚房幫夏傑一起做飯了。

   通過交談,夏靜初知道,夏傑英雄救美過這個女孩,女孩叫姚瑤。在廄上學,老家是鄰省的,已經畢業兩年了,看得出她很愛慕夏傑。夏靜初有些酸酸地看著他們在廚房忙碌的樣子,腦子裏時不時地幻想著,那個女孩就是自己——

   但轉瞬又別開視線,看著自己那枯瘦的手,夏靜初,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活不了三五年,你還有什麽資格!

   可心裏還是悶堵地厲害,她站起身,悄悄地去院子裏透氣,倚靠著一顆老槐樹站著,眼淚恣意地流淌……

   聽到腳步聲,她連忙地擦了擦眼淚,轉身,對上夏傑,她笑了笑,“吃飯了嗎?快進去吧——”,她說道,連忙走上前,夏傑要過來扶她,她連忙躲開。

   在他的女朋友麵前,她不能跟他有任何的曖昧。

   晚上,女孩留下來了,住在客房裏。今晚,夏傑也沒留在她的房間裏,以往,都是他陪著她睡的。夏靜初一個人,孤枕難眠。一夜無眠到天亮,剛出了臥室,隻見夏傑和那女孩從對麵的房間出來,她的心狠狠地絞痛了下,卻還是笑著衝他們點頭,表現地一點都不在意。

   夏傑沒說話,也沒扶她去洗漱,倒是那姚瑤扶著她去了洗手間。

   “我哥是個好人,別看他總是不說話的樣子,實際上,人很好,就是不善於表達,你別介意啊。”,夏靜初邊洗臉,邊對那女孩說好話,女孩紅著臉點點頭,“夏大哥確實是個好人——”

   吃過早飯後,姚瑤走了。

   夏傑為夏靜初穿上衣服,說是帶她去醫院化療,夏靜初拒絕,“哥,化療真的很痛苦,我以後不做化療了,好不好?”,她看著他,柔聲撒嬌道。

   不想治療了,想早點離開,這樣,他也會盡早對她斷了念想。

   夏傑看著她,心口一痛,“不成,必須去!”。

   “哥!幹嘛要浪費那錢呢?!幹嘛還讓我受那份罪呢?!明明化療了也活不了多久——我不治療了,你讓我活得有點尊嚴地離開好不好?我討厭全身被冰冷的機器管子插著的感覺,我現在就想死——”,她說著說著,哭了出來。

   夏傑見著她哭了,心也絞痛了下,滿心的無奈。

   “之前不是很樂觀很積極的嗎?為什麽又突然這麽絕望了?是不是因為看到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夏傑睇著她,問道,滿心的心疼也帶著無奈。

   “不是!”,她連忙反駁,這麽用力地一吼,頭暈目眩,羸弱的身子差點倒下。

   “哥,讓我最後死地安逸點吧,咱不治了,你幫我送回老家去,我想在那裏生活。你還留在城裏,找份工作,或者做生意,好嗎?”

   “不好!我要每天都看到你!”

   “可我不想看到你——”,違心地說道。

   “別相互折磨了,我對那個姚瑤沒什麽感覺,早上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你不想治療,就不治了,想去哪,我陪著你。如果覺得對不起我,就對我好點,有你一句話,我就圓滿了。”,摟著她,柔聲說道。

   夏靜初的靠在他懷裏,落下眼淚。

   “哥——在北大荒的時候,或者更早,我就——愛上你了——”,她終於說了出來,眼淚也不斷落下。

   夏傑的心狠狠地絞痛了下,低下頭,重重地吻住了她。

   兩人忘我地吻在一起,眼淚肆虐,夏傑此刻是幸福的,追逐一生,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

   夏靜初沒有再接受治療,兩人第二天就離開了那棟房子,他開著車,載著她,到祖國各地去遊覽,從此之後,下落不明——

   有人說,夏靜初在兩年後死了;也有人說,他們在雲南西雙版納遇到神醫,治好了癌症……

   無論傳言是怎樣,他們倆,就如風與沙的追隨和糾纏,無論在人間還是地獄,都會在一起,永不分離。

   但,無論是崔雅蘭,還是鬱子悅他們,都沒再見到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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