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讓四爺去旁人的院子?
  溫酒最後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四爺依舊不依不饒。

  恍惚間,察覺他的大手覆在腿上,燙的人心慌,溫酒一個激靈,猛地清醒。

  “爺,真的...不行。”

  她的聲音微顫,一雙手下意識的推拒,想要躲開這心慌的感覺。

  四爺溫熱的氣息撲在耳邊,聲音低沉且撩人:“別怕,爺不會傷到你的。”

  下一秒,便是將她那瑩白如玉的小腳合在一處。

  ......

  溫酒次日清晨恍惚間醒來,隻覺周身都是四爺身上的氣息,她腦袋裏頭還是四爺昨日的模樣,他那一張冷峻的臉,是怎麽做出這種...這種事情的?偏生還能一本正經的哄騙她。

  今日才曉得,原來,真的能不傷到她,還不委屈他的法子...

  白皙清透的臉頰漸漸的染了一抹緋紅色,溫酒隻覺越來越熱,便是扯了兩把領子,深吸好幾口氣也沒緩和過來。

  宋嬤嬤端著熱水進來的時候,迎麵便是瞧了這麽一幕,也是忍不住看的怔楞住了幾分。

  好一會兒才緩過了身來,即刻方向手上的盆,小跑著過來扶溫酒:“姑娘醒了,可餓了嗎?膳房那邊的膳食一直熱著呢。”

  瞄了一眼溫酒鬆散的衣裳,緋紅色的肚兜尚且還裸露在外幾分,宋嬤嬤的鬧了個大紅臉,連忙收回了視線。

  姑娘姿容絕佳,連她這個婆子都能看呆了去,更別說四爺了。也難怪姑娘如今身懷有孕,貝勒爺竟然還願意留宿,昨兒個,竟然還叫了水。

  宋嬤嬤惦記的一晚上都沒睡,今兒個瞧見姑娘身子安好,這才放下了心來,卻是依舊忍不住叮囑:“姑娘,您身子可還好嗎?貝勒爺他,他可有傷到姑娘?”

  宋嬤嬤聲音極輕,生怕嚇著了溫酒。

  溫酒本來臉上的紅暈已然消散了些許,又聽宋某某這話,頓時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沒法子,這古代就是這樣,真是事事都瞞不過別人,猶豫半天,她到底還是硬著頭皮道:“嬤嬤不用擔心我身子好著呢,四爺他,他很是溫和。”

  大夥都惦記她的身子,溫酒也是知道的

  宋嬤嬤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緊接著倒是鬆了一口氣。

  猶豫半天,這才道:“姑娘,按說,奴才本不該多嘴,隻是姑娘您懷著身孕,還是應當姑娘的身子。而今月份尚淺,即便是被貝勒爺他再溫和,也難免會傷了姑娘,姑娘,而今子嗣為重啊。若等貝勒爺自個去旁人的院子,還不如您先提出來。”

  宋嬤嬤這一番話可謂是推心置腹,姑娘年輕,是有些許傲氣的。

  自打貝勒爺回府之後,就沒有去到旁的主子的院子留宿過。

  貝勒爺不忙時,幾乎夜夜都來清涼閣,青年男女,到底貪歡。姑娘又生的這般容貌,萬一有一個把持不住,傷了子嗣可如何是好?

  寵愛雖然重要,可子嗣才是重中之重。這後院女子立身的根基啊。

  見溫酒垂著頭不說話,宋嬤嬤猶豫片刻,便又勸了一句:“姑娘也不必傷心,而今您懷孕已經一月有餘了,且等過了三月,胎相便穩了,屆時便可以留貝勒爺了。”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姑娘,這男子的心若是在女子身上,即便是不整日在一起,心裏頭也是惦念著您的。”

  男子的劣根性都是差不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按宋嬤嬤所想,姑娘若是冷著背了爺幾天指不定,貝勒爺更惦念姑娘了。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不成,他要是不來我這兒,我可就活不下去了。”溫酒呈個大字型癱在床上,幽幽的吐了這麽一句。

  讓四爺去旁的女人院子?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宋嬤嬤當下聽的一愣,姑娘這話是什麽意思?

  又見姑娘一副失落模樣,當下宋嬤嬤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也是,姑娘在宮裏頭也是伺候十幾年的老人了,這些道理又怎會不懂?

  姑娘怕是將四爺看得跟命一樣重要,若是讓四爺去旁的地方,怕是跟挖她的心頭肉似的。

  這般想著,更是有些擔憂了,男人不是想看就能看住的,有的時候越想要抓住就越抓不住。

  姑娘愛的這般苦,往後啊,怕是也有辛苦的日子呢。

  這般想著,愈發的有些心疼了,也舍不得瞧見溫酒這一副不大開懷的模樣,頓時道:“姑娘,膳房做了您愛吃的海鮮粥,足足燉了一天一夜呢,已經練出米油了,奴才現在讓人給您端來?”

  溫酒點頭:“行,多乘一點啊,我有點餓了。”

  “哎,”宋嬤嬤不多時便讓人擺了一桌子的膳食。

  攤的兩麵金光的雞蛋餅,配上海鮮粥,醃的流油的鹹鴨蛋。還有剛出鍋,熱騰騰的小生煎小包子,一碗素麵,兩碟子鹵牛肉,配上兩碟子小醬菜,還有一小盤梅花烙,一小盤雲片糕。

  溫酒不多時便將那易一籠生煎包子吃完了,又將海鮮粥一口喝到了底,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今日的生煎包不錯,怎麽隻送了一籠子?”按照她往日的食量,每日的包子都是要送到六籠左右,還要配上一些蝦仁。

  今日的樣式,倒是少了些。

  確切的說,是跟之前比少了些,按理來說,溫酒不過是一個事件

  一早上,能有包子,餅,粥,鹹鴨蛋,這些,便已然是十分不錯的了。

  溫酒的吃食得膳房照顧,主要還是因為四爺常來。再者禦膳房裏頭有她交好的人,但凡有些好吃食,也都會給她留著些。

  就拿這點心來說吧,她今兒個晨起,便得了兩個點心,是遠遠超出份例的。

  即便是格格,也不常能吃到點心的。

  隻是,這點東西對溫酒來說就是幾口的事兒,實在是才填了半個肚子而已。

  “姑娘可是沒吃飽?”大勺猶豫著將自個兒懷裏的油紙包打了開來:“大勺還有一個肉包子,也給姑娘吃了吧。”

  溫酒看大勺可憐兮兮的樣子,眨了眨眼睛,將視線轉移到宋嬤嬤身上:“怎麽回事?”宋嬤嬤歎口氣,便道:“姑娘,是劉格格。早些時候咱們取餐時回來,碰見了劉格格,劉格格不滿咱們東西拿的多,便說超出了份例,搶了去。

  這些吃食裏頭,牛肉還是安祿海孝敬的,那兩碟子點心是孫大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