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勾爺
  他那十弟支著大牙猛地揮手的樣子,簡直沒法看。

  十爺跟沒聽到似的,樂顛顛的去開他的食盒:“小四嫂也不知道做了什麽,怎麽這般的香啊,我天,聞到味道感覺我都要醉了!”

  九爺卻是氣的跟他瞪眼睛:“爺問你,你剛說你自個兒就是,幹什麽替爺保證?”

  十爺:“哇哇哇,真香,吃了身上整個都暖和了!”

  九爺:“......”,難道你節課非常多

  “蠢老十!給爺留點!!!”

  ...

  溫酒給九爺和十爺送完餐食之後,卻沒有親自去給四爺送膳食。將東西給了蘇培盛,便一刻都沒耽擱的回她的小院子去了。

  到並不是刻意躲著四爺,而是...突發狀況。

  姨媽悄無聲息的光臨,打的她措手不及。

  說來,這還是溫酒穿到這裏這麽些時候,第一次來姨媽。前世每次姨媽大駕時,都疼得要死,趴在桌子上直不起來腰。

  如今,或許是她的體力值已經點滿了的緣故,倒是並不疼,除了腰背微微有些酸,沒有什麽其他的感受。

  “姑娘,這是膳房的李婆子給她的閨女做的新月事帶,還沒用過呢。您暫且先用上一用,大勺不會針線,現下便出門去給您買些。”大勺將一個月事帶拿了過來。

  溫酒好奇的接過來,倒是開了眼界了。

  這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見到月經帶這種東西。跟現代的衛生巾長的差不多,隻不過是布做的,在前後兩頭都縫製著細繩,可以係在腰間。最中間會縫製一個小口袋,一般女子會在裏頭放草木灰或是細麻,再或者放棉花。溫酒這個就是幹幹淨淨的,放著的是細軟的棉花。

  “姑娘,老婆子剛用滾水燙過的,裏頭的棉花都是一並清洗幹淨,又烘烤幹了才給您送來的,您放心,絕對幹淨。”李婆子滿臉是笑,見溫酒看著不用,還以為是嫌棄,刻意又解釋了句。

  溫酒笑著點頭:“謝過您了。”便是賞了她些碎銀子。

  “謝過姑娘,謝過姑娘。”李婆子笑的憨厚,便是又叮囑了句:“姑娘,這月事於咱們女人家是頂頂重要的,這時候可是不能碰寒涼的東西。”

  溫酒聽著便笑著應了,那李婆子猶豫了下,便是忽然又靠近些,叮囑了句:“姑娘年歲小,老婆子想著還是叮囑您一句。”

  溫酒詫異,卻點頭道:“您但說無妨。”

  李婆子隻道:“姑娘,您且記得,這月事時候,萬萬不能讓男子近身的。一是那男子都覺得這東西晦氣,以後怕是會不喜,二是,對咱們的身子實在是無益,您如今年歲小,還是要好生養著些。”

  李婆子一直在灶上上工,跟溫酒接觸的也多,倒是對溫酒也有幾分了解。

  看著她年歲這般小就給人做妾,人又是個好性子,生得更是瘦弱,到底是心疼。她自家也是有閨女的,忍不住反複又叮囑了句。

  溫酒聽著,便也覺心頭一暖:“您的話,酒兒放在心上了。謝過您能同我說這些掏心窩子的話。”

  李婆子聽了連連擺手,說是應該的。又是說的兩句話,便告辭了。

  大勺也不敢耽擱,伺候溫酒躺下歇息,她便是快步出門去給溫酒買月事帶去了。

  溫酒雖肚子不疼,但是也有些提不起精神,迷迷糊糊的倒是想起李婆子的話來了,說來按照這古時候的規矩,她來姨媽好像是要告訴四爺一聲的吧?、

  終究是懶得動,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小錦也越發的迷糊了,盯著溫酒的肚子看了好一會:“明明帝王心樹開花了啊,怎麽主人還會來月經?”它仔細觀察了帝王心樹好久了。應該是根據主人和帝王星兩個的狀態來的,現在還沒懷孕?倒底是啥地方出了問題啊?苦死良久也想不明白,便是皺眉回空間琢磨去了。

  晚間,四爺回來的比平日裏要早些。

  他進了院子,大步流星的進了屋子。方才一掀開門簾子,裏頭滿是她身上獨有的幽香,四爺不自覺腳步輕了幾分。將手上精心挑選的禮物輕手輕輕腳的放在桌子上,便向著床上瞧去。

  今兒個一大早,他其實就在惦記著她。手上帶著她送的貴重禮物,雖然不會用有些窘迫,卻知道小丫頭對他的用心,四爺將手上的圖看了一遍又一遍,這一日不知道想了多少次回來見她。

  莫名又想起午時,好不容易小丫頭主動一回,偏生又被他那兩個蠢弟弟給擾了。

  四爺越想越氣,跟小丫頭也生氣,這壞丫頭竟然不管自己難受,撒腿就跑了!

  不過,好在她還知道送些吃食來求自個兒的原諒。

  四爺想,便不和她計較了吧。

  那個叫什麽麻辣燙的吃進了肚子,四爺一肚子的氣散了個幹幹淨淨。下午抓緊將他的公文處理完了,便急匆匆的趕回來。

  在去瞧小丫頭,發覺她已然睡著了。

  四爺磨牙:“壞丫頭,白日裏一門心思的勾爺,現下卻又自個睡了?”她難道不曉得?自己回來必定要寵她的嗎?

  即便是心下有幾個不高興,四爺卻也依舊動作輕了些。

  還怕他身上太過涼,將外罩脫了,丟到外頭去。

  創片瞧了會兒,到底還是忍不住鑽到了被子裏頭。

  溫酒這會兒睡得微微有些冒汗,大勺怕她冷,生了好幾個炭盆,這會兒睡得微微冒汗了。

  四爺帶著一股子微涼的冷冽氣息進來,溫酒覺得身上舒坦了不少,下一秒便整個依偎在四爺身上,找了個舒坦的位置,睡了過去。

  四爺冷硬的一張臉,也忍不住柔和了些,在她額頭上輕輕地點了一下,笑罵了一句:“磨人的妖精,變著法的勾爺,就連睡覺也不安生。”

  這般說著,便將她的手捏在手裏,忍不住放在嘴邊落下了一吻。

  又是親自拿了被子,幫溫酒蓋好。

  四爺便忽然皺起眉頭來了。他真的聞到了一股子血腥氣。瞳孔猛地一縮。抱著溫久便起身。你怎麽了?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