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六章你到底是誰?求訂閱!
  “咦?那小子怎麽了?怎麽一動不動?是在等死嗎?”

   “不!他應該已經中了追魂刀的招式!傳言,隻要是中了追魂刀招式的人,都會突然陷入沉寂,好像失去魂魄一樣,一動不能動,任人宰割!那小子完了……”

   “唉!本來還指望這小子逆推呢?沒想到這麽快就不行了,真是野路子靠不住。”

   競技場中央的賭鬥台上,隨著兩件兵刃撞擊在一起,飛濺的火花消失,出現了短暫的停頓,王家的黑衣青年愣愣的站在那裏,失魂落魄,他對麵的追魂刀董梁卻好似早有預料,嘴角微微上翹,一副勝利在望的模樣。

   黑衣青年好像陷入了幻境之中,一動不動,又好像突然陷入了夢境,一臉平靜,可是他的識海裏此刻卻是驚濤駭浪,漆黑色的刀芒不斷劈砍,弄得整個金色識海一片混亂。

   “嗬嗬!竟然是神魂攻擊,確實讓人防不勝防。不過,遇到我也算你倒黴!”金色識海裏一道淡淡的身影顯現,低低自語,嘴角卻露出嘲弄的笑。

   “煉神錄!煉神!”

   金色識海裏的淡淡身影一聲低喝,雙手蝴蝶飛舞般掐訣,一道道金色漣漪擴散而出,包圍住漆黑光芒,一點點的吞噬蠶食。

   董梁看著對麵的黑衣青年陷入失神狀態,眉頭微皺,麵露猙獰,臉上露出嘲笑的表情,“小子,隻要中了我的追魂刀,不管你再怎麽掙紮都沒有用,你可以去死了!”

   “是嗎?”

   董梁抽回寬刀想要對著黑衣青年當頭砍下,可是他剛把寬刀抽回,就聽到兩個字傳入耳中,抬頭一看,那陷入失神狀態的黑衣青年嘴角含笑,突然睜開雙眼,一縷縷金色光芒從眼裏射出,一閃即逝,看上去極為詭異。

   “死的應該是你!”

   黑衣青年一臉嘲諷的看著董梁,嘴角輕輕的吐出幾個字,可是,餘音還沒消失,董梁突然愣住了,一股刺心的疼痛從心口傳來。

   低頭一看,不知何時,黑衣青年手中的巨大重尺劍已經插入自己的胸膛。

   董梁有點反應不過來,那黑衣青年不是中了自己的追魂刀嗎,怎麽會沒事?

   被劈開腦袋的應該是他,可是他的重劍什麽時候刺穿了自己的身體?

   而且自己有玄武真靈的罡氣護甲護住全身,他怎麽就那麽輕鬆的就刺穿自己的心髒?

   董梁想不明白,本來勝利在望,可突然之間形勢翻轉,他有一種處於夢幻般的感覺。他沒有看到黑衣青年有任何動作,可是青年的重劍就已經刺穿他的罡氣護甲,刺透心髒,他身上已往幾乎沒有任何死角的堅固護甲,此刻仿佛紙糊的一般脆弱。

   “是那把劍!”董梁嘴角的鮮血汩汩直流,想要說話卻說不出口,瞪著一雙大眼直直的望著黑衣青年。

   “哼!”黑衣青年冷哼一聲,伸手推開了董梁的身體。

   哐,董梁手中的寬刀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他的身體沒有支撐直直的倒在地上,雙目圓瞪,死不瞑目。

   哄!看台上的武者看著賭鬥台上倒下的董梁,一臉的不可思議,有的更是驚的駭然站起身體,瞪著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賭鬥台上死去的身影,好像有點不敢相信他們眼睛看到的結果。

   “董梁竟然死了?這……”

   “是啊!中了追魂刀的人沒事,沒想到施展這一招的董梁竟然死了,他的追魂刀無往不利,不知道曾經有多少武者在他手中飲恨,可是他竟然死了?”

   “這?剛剛是怎麽回事?”

   看台上的武者低聲議論,他們中的大多數人看到黑衣青年身中追魂刀,已經判定他的死亡,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董梁死了,他們根本不知道黑衣青年的重劍是何時,又是怎麽插入董梁的胸口的……

   而且黑衣青年手中的重劍竟然無視玄武罡氣凝聚的護甲,仿佛刺穿紙片一般輕鬆刺穿。

   這一切真的是太詭異了。

   這一切都太快了,快得讓人感覺極不真實。

   就連裂山武館的一眾武者都麵露驚詫,一動不動的看著競技場,不敢相信他們看到的結果。

   黑衣青年卻是微微一笑,普通的麵容上一片淡然,讓人不敢相信剛剛出手的人竟然會是他。他沒有理會看台上武者的疑惑,彎下腰扯下董梁腰間的皮袋,係道自己腰間。

   “我應該已經算是贏了賭鬥吧!”

   黑衣青年回頭看向一臉驚詫的富態老者,淡淡的問道。

   “呃!”富態老者沒有了剛上台時的淡定,滿臉不可思議的審視著麵前的黑衣青年。

   如果說第一場他是靠速度突然出手贏得勝利,多少帶著點僥幸,可是第二場就沒有人再會以為他是僥幸,不因為別的,就隻看他殺死的是董梁,那可是天元郡大名鼎鼎的追魂刀董梁,以董梁的經驗和技巧,在他的戰鬥裏沒有僥幸一說,能夠殺死他靠的絕對是真正的實力。

   “啊!小子,我要殺了你!”

   一聲怒喝,富態老者程掌櫃還沒有來得及宣布結果,就看到一道身影從看台上暴起,化作一道殘影對著競技場內賭鬥台上的黑衣青年一掌劈下。

   唰,黑衣青年身影微動就直接消失不見,殘影的巨掌失去目標,打在賭鬥台上,把堅硬平整的賭鬥台台打的劇烈震動,出現一條條巨大的裂縫,差點四分五裂。

   “熊館主,你身為館主竟然也是如此的不守規矩,第二場賭鬥還沒宣布結果,你怎麽就突然跳上來了,我終於知道你的徒弟為什麽都是那麽卑鄙無恥了。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黑衣青年的身影出現在賭鬥台邊緣處,回頭看著暴怒的熊烈,一臉嘲諷的奚落道。

   “程掌櫃,你是不是可以宣布第二場賭鬥的結果了?”黑衣青年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富態老者身邊,笑嗬嗬的問道,絲毫沒有因為裂山武館館主熊烈的出現而心生膽怯。

   “嗯!第二場賭鬥還是王家的這位少俠贏了,熊館主你看三局兩勝,你們已經敗了兩場……”富態老者被王龍質問隻得宣布結果,不過卻看向賭鬥台上暴怒的熊烈,一臉征詢的表情。

   “小子,賭鬥確實是三局兩勝,你也確實連贏兩場,不過第三場還是要繼續進行,不然沒有人會相信是你贏了賭鬥!”

   熊烈臉色鐵青,麵露猙獰的對著黑衣青年說道,明顯是想要耍賴,激怒黑衣青年繼續進行第三場賭鬥。

   “這?熊烈也太無恥了,王家那少俠已經贏了,為什麽還要逼著他進行第三場賭鬥?”

   “熊烈太卑鄙了,那黑衣少俠已經連戰兩場,他竟然還在咄咄相逼,他這是要趁人之危嗎?”

   “王家那少俠,不要答應他!”

   “熊烈太卑鄙了,不配為一代宗師!”

   黑衣青年盡管手段詭異,可是無聲無息之間卻贏得了看台上武者的尊敬,此刻眾人看到熊烈竟然耍賴逼迫黑衣青年繼續參加賭鬥,心中不忿,紛紛指責熊烈,有的更是大聲提醒黑衣青年。

   “哼!”熊烈一聲冷哼,後天武師圓滿境界的氣勢直接擴散而出,如同刮起一股旋風,瞬間吹過了整個競技場,喧鬧的聲音立馬消失,競技場內恢複了平靜。

   “小子,第三場賭鬥裂山武館由我來挑戰你王家,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應戰!”熊烈雙收背在身後,瞥了一眼黑衣青年,傲然的說道。

   “不!不要答應他!”坐在看台上的賈三,聽到熊烈說話,驚出一身冷汗,立馬站了起來,阻止黑衣青年答應熊烈的提議。

   經過跟裂山武館的幾次摩擦,賈三真正的見識了裂山武館的強大,而且深深的體驗到後天武師圓滿武者實力的強橫,現在聽到熊烈說要親自出手,而且出言相激,心中立時升起一股無力感。

   在他的眼裏,後天武師圓滿武者堪比武宗,那可是神一樣的存在,根本不能力敵。

   “嗬嗬,有何不敢!熊館主既然這麽急著去死,那小子也隻能勉為其難的送你一程了!”黑衣青年處於熊烈驚濤怒浪般的狂暴氣勢中,猶如一葉扁舟隨時會被傾覆,臉上卻是一片淡然,朝著賈三揮了揮手,臉色平靜如常。

   “哈哈哈!小子,你真是無知者無懼,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後天武師圓滿武者的恐怖!”熊烈好像聽到了他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後臉色逐漸冰冷,眼中射出一縷縷凶光,恨不得把他麵前的黑衣青年撕成碎片。

   “嗬嗬,後天武師圓滿很厲害嗎?我倒不覺得!”黑衣青年依舊一臉淡然的麵對熊烈,看到他睚眥欲裂的模樣心中一陣暢快。

   “鬥,理趣會!”

   黑衣青年心中低喝,身上的氣勢猶如被解開韁繩的野馬一般,瘋狂而出,直衝天際,瞬間飆升到後天武師圓滿境界。

   “嗯?這小子怎麽突然也有後天武師圓滿修為,這是什麽情況?”熊烈看著自己麵前原本後天武師高階修為的黑衣青年,竟然突然間擁有後天武師圓滿境界的修為,一臉驚詫,忍不住驚聲呼叫。

   “小子,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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