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家主很可憐的
  明楓陰沉著臉。

   他最不喜歡聽到別人說若晴和戰爺很幸福的話。

   “你真的愛若晴?還是把若晴當成對付戰爺的工具?”

   “我的事,你別管!”

   明楓冷冷地道,他扭頭看著童熙,眼神裏滿是諷刺,“不要以為我請你來了幾天,你就是特別的,就有資格對我說教,童熙,你才是我的工具,是我的棋子。”

   童熙不怒反笑,“我知道呀,我一直都知道我是明總的一枚棋子,明總對我是特別的,特別的狠,我也不是對明總說教,我純粹就是心疼我的朋友,明總真不用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雖然明總帥得讓我經常看著看著就想流口水,我卻是有男神的,不會真對明總想入非非。”

   明楓一臉黑,“女人,你是說我在自作多情?”

   “你不就是在自作多情,若晴明明不喜歡你,對你甚至連好感都沒有,你還死皮賴臉地要貼過去,這不是自作多情是什麽?以為你長著一張小白臉,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了?”

   明楓猛地站起來,一個旋身,就站在了童熙的麵前,童熙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大手已經掐在童熙的脖子上。

   童熙頓時覺得喘不過氣來,她拚命掙紮。

   “家主,家主。”

   陳叔出來,想吩咐人去買瀉藥的,看到這一幕,嚇得趕緊跑過來為,但又不敢強行扳開家主的手,隻能提醒地道:“家主,童小姐是慕二小姐的好友,要是折在家主手裏,慕二小姐一定會替童小姐報仇的,家主和慕二小姐就成了仇人。”

   陳叔對明楓是真了解。

   明楓鬆開了掐著童熙脖子的手,卻也把童熙推倒在地上。

   他冷冷地道:“沒有人能勸我放棄若晴,若晴是我的!”

   他隻是出手慢了點,被戰博捷足先登。

   戰博!

   搶了他的妻,他跟戰博不死不休!

   戰博:啊呸,不要臉,顛倒黑白,誰搶誰的妻?老天爺評評理。

   老天爺:我眼瞎了,看不見。

   童熙直咳。

   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明楓的手裏。

   虧她以前還覺得明楓帥得天下無敵,比戰爺還帥,相處後,才發覺這個男人一直被戰爺按壓在老二這個位置上是有道理的。

   太他娘的瘋狂,簡直就是不講道理的人。

   也是,他要是講道理,就不會把她抓來照顧他,遷怒於她,想逼她去找若晴訴苦,想讓若晴來替她討公道,中他的奸計。

   她就是不找若晴訴苦,有種的,殺了她!

   明楓陰冷地瞪著童熙半晌,撇下輪椅,一拐一拐地進屋了。

   他並不想出來曬太陽,不過是找借口折磨童熙。

   等明楓進屋了,陳叔上前扶起了童熙,歎口氣地對童熙說道:“童小姐,你不是慕二小姐,不要試著去挑釁家主的威嚴,他,狠起來的時候,真能掐死你。”

   童熙反複揉摸著被掐過的地方,不說話。

   “童小姐,你要撐住呀。”

   童熙看著陳叔,沒好氣地道:“陳叔,你跟你家主唱反調,他知道嗎?”

   “童小姐是個聰明人,不愧是慕二小姐的好基友呀,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能和慕二小姐成為好友,就是一類人,聰明,大氣,將來誰娶到童小姐,那是他的福氣。”

   希望那福氣是屬於他們家主的。

   陳叔已經幻想著家主追妻火葬場的劇情,為了以後能幫到家主,所以,他極力地幫家主在童小姐麵前解釋。

   “如果慕二小姐還沒有嫁人,家主喜歡她,癡迷她,我放鞭炮慶祝都來不及,但她嫁人了,還是戰爺的太太,戰爺對她寵上了天,家主一向鬥不過戰爺,注定是痛苦的。”

   “我真不希望家主受那種痛。”

   陳叔真的心疼家主的遭遇,他想不明白,家主以前和慕二小姐沒有交集,怎麽會夢到睡了慕二小姐?還說兩個人有個女兒……

   這種離奇古怪的事要不是發生在家主身上,陳叔親眼看著家主突然就癡迷慕若晴,他都不敢相信。

   “他不是因為若晴嫁了戰爺才?”

   “不是。”

   “反正這件事很離奇,很古怪,也很讓人絕望,其實,我們家主很可憐,當然了,童小姐是站在戰爺那一邊的,與我們家主是敵對的關係,看不到我們家主可憐之處。”

   站的陣線不一樣,看人的角度便不一樣。

   “陳叔,你是個好人,對你們家主也是真的關心,你好好地勸勸他吧,不要走這種遷怒的路線,我是不會妥協的,如果他真的是喜歡若晴的,就不該做這些。”

   陳叔歎氣,“家主固執得很,童小姐也是領教過的,在明氏家族裏,除了老老族長,還真沒有人能勸得到家主,但老老族長年紀大了,不好拿這件事去打擾他老人家的養老生活。”

   “童小姐,你以後能不能對我們家主多一點關心?就是被逼著照顧我們家主時,加入一點點點的真心,家主真的很可憐,很缺愛。”

   童熙:“……”

   “童小姐,把我們家主的輪椅推進去吧,我讓人去買瀉藥。”

   童熙:……

   陳叔,你一邊求我對你們家主好一點,一邊執行你家主的吩咐,給我喂瀉藥……

   “童小姐,今晚你走的時候,我會偷偷地把你的包還給你的,讓你有手機聯係家人來接你,也有錢坐計程車回去,不用步行回家。”

   明家的人都以為童熙這幾晚都是步行回家的。

   慶幸童熙沒有出事。

   卻不知道是初一每天晚上“路過”,送童熙回家的。

   童熙就盼著每天深夜的到來,能坐著男神的車回家。

   一次,可以說是路過,是巧合,連著三四天,那就不是巧合了,是刻意。

   童熙美滋滋地想著,初一對她是否有點意思?

   所以這幾天深夜都裝著路過,送她回家?而且每天路過那家餐館,都會停車,帶她進去吃一份蛋炒飯。

   不過,童熙沒有點破,初一說是路過,她就當成他是路過了。

   陳叔又掏出錢包,從錢包裏抽出一疊人民幣,塞到童熙的手裏,小聲地道:“童小姐,這是給你壓驚的賠償費,剛才家主把你嚇到了,你拿這點錢買點好吃的好喝的,壓壓驚哈。”

   “我去買藥了。”

   陳叔自認幫家主在童小姐麵前刷了一波可憐的存在感,把錢塞給童熙後,就美滋滋地親自去買瀉藥。

   童熙:“……”

   陳叔做得再多,一句去買藥,就把他前麵做的一切都抹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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