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秦夢一是始作俑者
  孟南柯把她放在床上,撐在床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兩人衣服都淩亂不堪,看起來萎靡至極。

  “別挑戰我的極限!”他的嗓音低沉的厲害,深色的瞳孔中滾動著欲火,明明說著警告的話,但根本沒有放開秦夢一的意思。

  秦夢一的神色有些慌亂,卻也隻是遊離了一秒,便定定的看著孟南柯。

  她的眼睛是會說話的,至少在這一刻,孟南柯看懂了這雙眼睛。

  孟南柯隻覺得自己的忍耐快要到了極限,額頭上青筋都在用力,可她身上還有傷:“今天就算了……”

  他剛這樣開口,就被秦夢一一句話激起了所有的血性:“算什麽算,你是不是不行?”

  說一個男人不行?這簡直就是挑釁一個男人身為男性的尊嚴,孟南柯腦中一根理智的弦就因為這一句話,瞬間崩了,“我這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俯下身再次重重的吻上去,強勢的侵略城池,秦夢一被迫仰著頭承受,隻覺得肺裏的空氣似乎都要被孟南柯榨幹,可這種身心融合的感覺,卻又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孟南柯的手都帶著灼熱的溫度,在她身上遊走,處處點火,將秦夢一的理智都燒的一幹二淨。

  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掉落在地,秦夢一抱著孟南柯的脖子,隻覺得自己像是一葉扁舟,隨著孟南柯在海浪裏起起伏伏,大概天光乍現,秦夢一才虛脫一般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孟南柯還伏在她身上,整個人忙碌了一晚上,但是絲毫不見任何疲憊,反而看起來格外精神奕奕,和秦夢一堪比受了蹂躪的慘樣形成鮮明的對比。

  轉身他將人抱在懷裏,毫無束縛的貼近,是前所未有的親密,秦夢一是真的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了,眼睛都困得掙不開。

  孟南柯饜足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困了就先睡吧。”

  秦夢一看向讓自己困成狗的罪魁禍首,懶懶道:“想洗澡。”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她有些嫌棄。

  孟南柯直接將人抱起去了浴室,調侃道:“你先睡,誰弄髒的誰清理。”

  秦夢一毫無威懾力的瞪了他一眼,也懶得跟他貧嘴,迷迷瞪瞪,半睡不睡。

  隻是剛將人抱進浴室,秦夢一立刻翻臉不認人:“你先出去,我自己洗。”雖然兩人都已經心意相通了,但這光天化日,讓孟南柯給她洗澡,秦夢一還是覺得接受無能。

  孟南柯看她這逞強的樣子,嘴角噙著笑:“不累了?還有精神自己洗澡?”

  秦夢一耳尖通紅,朝他凶道:“你害我成這樣,你倒是很驕傲!”

  孟南柯十分自得的點頭:“畢竟不是誰都這個本事的。”

  看孟南柯這一副嘚瑟的樣子,秦夢一不甘示弱的掃了掃孟南柯健壯的身材,違心道:“哦,你剛才,也就一般。”

  一般?孟南柯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抬腳踏進了浴缸,語氣帶著低沉的危險:“你剛才,說什麽?”

  隨後浴室再次傳出一陣令人耳紅心跳的動靜,終於在兩個小時後,秦夢一被孟南柯昏睡著抱出來,孟南柯看著秦夢一睡過去的臉龐,心底溢出一絲隱秘的歡喜。

  修長的手指將秦夢一額前的碎發順到耳朵後,隨後抱著她睡到了日上三杆。

  等秦夢一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孟南柯一張放大的俊臉,她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鼻子,然後順著鼻子滑到了嘴唇,好像比之前更帥氣了些,她默默的想,心裏不可抑製的滲出一些甜蜜來。

  兩個人身上都未著片縷,但秦夢一覺得身上很幹爽,顯然被人清理過了,想到他為自己清理的過程,秦夢一臉上染上一絲紅暈。

  剛想起身,就發現自己身上酸軟的厲害,險些跌落回孟南柯懷裏,秦夢一擔憂孟南柯被吵醒,正要抬頭看他,就被一個大力一拽,徹底回到了他的懷抱。

  “醒了?”孟南柯閉著眼,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聽起來格外性感,手卻團吧團吧將人重新卷回被子裏,正好秦夢一也需要讓身體緩緩,也就沒有掙紮。

  “已經快中午了,我們要一直賴在床上?”既然都已經這麽坦誠相見了,秦夢一也不再矯情,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顯得有些口不對心。

  孟南柯察覺到她的動作,低低的笑出聲,這才睜開了眼睛:“我原本以為你可能會到晚上才醒。”

  “所以你還想陪我睡到晚上?”秦夢一也笑起來,捏了捏他鼻子:“孟南柯,我記得你可是從來都不賴床的。”

  孟南柯喜歡她這種小動作,帶著親昵,往前拱了拱:“沒聽過一句話叫做從此君王不早朝嗎?”

  “我對你的影響就這麽大?”秦夢一有些愉悅,這簡直是對她女人魅力的最大認可。

  孟南柯卻悶笑:“不然我總不能洞房的第二天就讓你一個人睡的天昏地暗吧。”

  洞房?他想的倒是美,不過看在這氣氛上,秦夢一很是懂情趣的沒有反駁,嘴角歡喜的勾了勾,“可是我餓了。”

  孟南柯恰到好處的詫異:“難道我昨天沒喂飽你!”

  秦夢一炸毛,一個巴掌打向他裸露的胸膛:“剛醒來說什麽騷話!”

  這樣的動作對孟南柯來說跟調情無異,甘願受了:“好吧,起床吃飯。”

  吃了一頓平淡的午餐,隻是氛圍實在黏糊,可是這邊蜜裏調油,孟安北這邊就難得的有些冷凝了。

  孟安北對卿又菱的態度從去了醫院之後,就冷淡了好多,雖然照樣對她關切,可卿又菱知道,還是有哪裏不一樣了。

  之前的孟安北可從來不會這樣,一般他從來不會舍得跟自己冷戰這麽久的。

  這樣一想,她心裏又有些委屈,又不願意拉下臉來主動跟他講話,可就在這時,孟安北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聽到電話裏的內容,他臉色大變:“你說什麽,我母親在出海的途中溺亡了!”

  卿又菱聽到這話神情大駭,齊芳怎麽可能會好好的死了?她精神恍惚之際,手機裏傳來一條隱秘的短信。

  “卿又菱,我警告你,不管齊芳跟你提過什麽,你最好將她跟你說的話都爛到肚子裏,否則她就是你的下場。”

  卿又菱整個人都精神恍惚起來,是誰給她發的這短信,那個秘密又是什麽?

  她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可能性,眼神瞬間變了,看向還無法接受這個消息的孟安北。

  “安北,你剛才說什麽?”她表現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瞪大了眼睛。

  孟安北神情有些恍惚,六神無主:“母親她,在出海散心途中,不慎掉進了海裏,沒能救的上來。”

  說到最後,他整個人開始顫抖起來。

  卿又菱聽完就嚎啕大哭起來:“怎麽會這樣,母親她,安北母親就算做錯了事,也不該落得這樣的結局,安北,都秦夢一,她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