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血色新娘（一）
1.
在千裏亭城郊的某處地下，人們像血管裏的血細胞一樣，大多人都在這個地下城市裏忙忙碌碌的行進著。
在這個地下的某一處房間裏，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一身暗紅色錦緞製成的衣服，仿佛彰顯著他的地位。即便沒有穿鎧甲，也可以從身形上看出他長久以來沒有停止過對自己的身體鍛煉。
這個叫龍圖的男人高興地看著手裏的紙，紙上麵所記錄的是他長久以來研究的項目。龍圖高興的大笑。
“五年了！終於有結果了！太好了！來龍福，看！這是近一年前的數據，用這個武雲國的樣本加上前幾個月找到的第三十七號樣本，就可以完美融合！”
站在桌子對麵的是一個又高又瘦的人，這個人是龍圖的手下，看到龍圖如此高興也連忙附和著。
“恭喜龍將軍！屬下相信，隻要把這個報告交上去，您在這裏的任務也就完成了，那回到京陽以後一定會讓您的兄長刮目相看的！”
“龍福，要是沒有你從旁協助我，事情一定不會進展的這麽快，等回京陽，我一定要讓你當我的副官。”
“可是，將軍，這裏還要有人維持呢，要是咱們都走了的話……”
“龍福，你呀，得跟著我，你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
龍福繞過桌子，附耳傾聽。龍圖以很小的聲音說著
“你以為，這裏的事，是你一個人能處理的了的？實話告訴你吧，其實這裏麵還有那個司馬家的小子呢！複雜著呢，出了事，他也得給咱們捂著！”
“丞相？！”
“對，還有啊，這裏的一切，10日後，都要被抹除！”
“那千裏亭的百姓……？”
“這個你放心，他們不在抹除範圍之內，雖然可能會對附近百姓有影響，但也隻會影響一小部分。你不是把這周圍能吃的作物都清除了麽？”
“對，屬下保證，周圍30裏範圍的，不管是農田，還是什麽的，都已經被清除了。”
“那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這裏離千裏亭有60裏呢！上麵說清除周邊20裏就行，咱們都超額了10裏呢，不會影響到千裏亭的百姓的。”
說完，龍圖把那張報告書裝進信封。
“你去安排一下，就說一切照常，然後準備馬車，明天一早就出發，這地方我不想再多呆了。”
“是！”
第二天龍圖帶著龍福還有數十名護衛朝南，朝著商國的首都京陽城行進，離開了那片土地。
2.
在一個漆黑的地洞深處，有一束暗紅色的光有韻律的跳動著，那一明一暗之間隱隱約約的照射著洞穴四周。
到處都是人工開鑿的痕跡，有幾十個像是人一樣的東西在來回竄動，這些人，或者說曾經是人的東西，佝僂著身子，在洞穴的地板上以人類難以達到的速度爬行著。
紅光每次閃動時，都能看到它們隻是徒有一個人形的輪廓，它們後背上的表皮早已失去了人類皮膚的稚嫩感，轉化為相對堅硬的肉色甲殼。
順著光源往裏看去，洞穴中心處有一個發光的怪物。
那怪物有著和阿拉克涅一樣的形態，其中人形部分是一個長著亞洲麵孔少女，少女上半身沒有衣服，取而代之的是惡心的黑色剛毛覆蓋著少女的肩膀和雙乳，少女心口位置發光的紅色心髒在體外暴露著，隨著那醜陋的心髒每次跳動著，洞穴裏的光也隨之一明一暗。
（阿拉克涅：羅馬文學中的人物，上半身是女人，下半身是蜘蛛）
少女看上去已經沉睡，她身上還有許多血管在皮下泛著光，少女下半身的八條腿隻是靜靜地站立著，一動也不動，那蜘蛛形態的大肚子，從尾部時不時的產著卵，雞蛋大小的卵，透明且沒有蛋黃。
落在洞內的地板上的卵，落地即碎，發出了令人憎惡的粘稠聲音。卵內的液體漸漸被土壤吸收。
這樣的產卵、碎裂不知道持續了多少個日夜，或者說，在這個不見天日的洞穴裏日與夜的計量本就毫無意義。
洞穴頂部有一處垂直的管道，那裏也是這裏唯一一個通向外界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少次的產卵和碎裂聲，忽然從管道裏，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被扔下來，但他落地以前，就是一具屍體了。
隨後接連有人的屍體被丟下來。直到管道下的地方都快被占滿了。
這些佝僂的人形生物逐漸被屍體引過去，隨後第一隻小怪物開始召集同伴，然後就是大型的“血肉盛宴”。
這期間不斷有小怪物把撕扯下的肉獻給洞穴中間的怪物，少女下半身蜘蛛的部分被血腥的氣味激活，張開它的變形的口器，吃掉了下屬的獻祭，它的口器不像是蜘蛛的，更像是盲鰻一樣兩排尖齒生長在左右。
不久後，管道裏傾瀉出大量液體，然後一個火把引燃了這個魔窟。
管道上方的是一群身穿鎧甲的士兵。其中末尾的人負責看守，其他人則撤出了這個地洞。看守人員大概有10個人。他們其中兩人在點完火之後，蓋上的管道的蓋子。
“咳咳，這他媽難聞，怪不得要咱們留下呢？王二柱那個混蛋！”
“誰叫他是百夫長啊？咱倆個小伍長就私下說說算了”
“他個狗屁百夫長，小時候在老子屁股後麵一口一個三哥，現在倒是發達了，不認弟兄了，不就是會拍小都統馬屁麽？”
“人家從軍也比你早啊，這個你得認吧。”
“知道我一開始是什麽兵麽？”
“不知道”
“我一開始就是伍長，哎。大都統那是我表叔，要不是我入伍晚，早也就能當個百夫長什麽的了，看著吧，我啊，爬的比王二柱快。”
“誒，那趙哥，你要是爬上去了給我們也安排下啊？”
“那好說，以後我當小都統，你們啊都是百夫長！”
“可得說話算話啊”
“淦，我趙度是什麽人啊？”
說著，這幾個人都跟趙度一起慢慢悠悠的走了
“誒，二柱子不是叫咱們看著麽，這不留幾個人啦？”
“怕什麽，底下都是油，上麵都鎖住了，出不來，你要是不放心，你留這看著，這裏怪味的，走啦，回千裏亭喝酒去了！”
“哎哎！趙度！你等等我啊！”
洞**的煙塵冒了幾天幾夜，但沒有人知道，在幾天之後，洞**還是傳出了野獸的怪叫和女人的啼哭。
3.
李曉陽和薩沙在客棧已經呆了三天了，第四天清晨，薩沙對李曉陽說
“那個，曉陽，你可不可以……”
“什麽事？”
薩沙趴到李曉陽的耳邊。李曉陽麵露難色
“好吧，你輕一點啊。”
薩沙高興的拍了一下手
“我會很快的。”
說著，薩沙咬向了李曉陽露出的左手腕。李曉陽感覺有點疼痛，閉上眼睛擰著眉。這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依然難以適應。
薩沙如果隻是喝血是不會滿足的，李曉陽知道，過幾天可能還要割下自己肉喂她，這種感覺任誰都高興不起來，雖然這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需要付出的代價。
自己想到過事情終有一天會這樣，也下過決心，但這仍然讓人無比矛盾。慢慢睜開眼睛，看著薩沙那享受到忘我的表情，心情更是複雜了起來。
（果然，就算是下過決心，但想要持之以恒還是不容易啊，嘛，萬事開頭難嘛！說不定時間長了，自己對疼痛的忍耐力會上升的……吧？）
對自己能否堅持下去的忐忑，還有對自己情感觀的嚴格要求，不斷地在李曉陽腦中徘徊。
李曉陽對於男女感情的認知主要來自於自己的姐姐和媽媽，這兩個家裏的女性，都是主張著“愛情就該一心一意，任何傷害女孩子感情的男人都是渣男。”
而自己卻因為從小的內向，並沒什麽機會做渣男或是暖男。充其量自己隻是在戀愛動漫裏觀察男女主角的表現來作參考。
雖然已經高中畢業了，但和女孩子之間的愛情經驗，無限接近於零。
其實曾經就有過，不止一個女生向自己暗示過，但出於對愛情的陌生感和莫名的恐懼感，讓他對這些，向他表達好意的女生敬而遠之，隻得保持朋友關係。
對於麵前的這個自己第一次表白過的女孩兒，李曉陽有時不禁嘲笑自己，
（這奇葩的相遇，和現在……）
雖然不止一次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斯登哥爾摩綜合征”，
（但，就算是又有什麽關係呢？）
李曉陽相信，對她的這種感覺是從來不曾對任何一個女生有過的。所以每次自己在被薩沙咬的時候，每次因為疼痛，產生對自己的懷疑的時候，總有另一個自己不斷，不斷，不斷地，提醒著自己。
薩沙張開了嘴，嘴唇上變形出的像針一樣細的尖牙，慢慢變回成原來那粉嫩的上唇。李曉陽看著她心想
（她的牙看起來好像比記憶裏，比上次更細更小了，或許她也是怕我會疼痛難忍，所以控製著自己。）
想到這，李曉陽感覺心裏有一點點暖意。
低頭看著還在流血的手腕，李曉陽忽然把正在接受治療的手腕從薩沙手下移開，這一舉動讓薩沙不免有些驚訝，李曉陽看著她不知該說什麽，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隨後他解釋道
“額，我也想嚐嚐那是什麽味道，看你每次都那樣的表情。”
薩沙疑惑地看著他
“第一次可能會接受不了的，你可要想好了。”
“嗯，嗯，我想好了”
看著流血的手腕，李曉陽吮吸了起來，一股血腥味充斥著口鼻，一開始確實有點難以接受，但感覺又有些精神方麵的滿足。最後是被薩沙搶下來強行治好的。
李曉陽不知所措的看著薩沙，然後調節氣氛似的說道
“不知道應該說是，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還是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當然薩沙聽不懂李曉陽說的梗。
搖著頭幫李曉陽清洗血跡。
然後，兩個人決定，今天出門去買幾件新衣服。還有一些化妝用的東西，以及武器。打開門後，李曉陽覺得今天的太陽格外耀眼，不由得擋住了眼睛。
“怎麽了，曉陽？”
“沒事。”
薩沙也開起了玩笑
“明明你的名字就叫曉陽，卻被曉陽照的睜不開眼，看來你是個假太陽哦？”
“嗬，你這笑話真冷。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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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裏亭城郊的某處地下，人們像血管裏的血細胞一樣，大多人都在這個地下城市裏忙忙碌碌的行進著。
在這個地下的某一處房間裏，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一身暗紅色錦緞製成的衣服，仿佛彰顯著他的地位。即便沒有穿鎧甲，也可以從身形上看出他長久以來沒有停止過對自己的身體鍛煉。
這個叫龍圖的男人高興地看著手裏的紙，紙上麵所記錄的是他長久以來研究的項目。龍圖高興的大笑。
“五年了！終於有結果了！太好了！來龍福，看！這是近一年前的數據，用這個武雲國的樣本加上前幾個月找到的第三十七號樣本，就可以完美融合！”
站在桌子對麵的是一個又高又瘦的人，這個人是龍圖的手下，看到龍圖如此高興也連忙附和著。
“恭喜龍將軍！屬下相信，隻要把這個報告交上去，您在這裏的任務也就完成了，那回到京陽以後一定會讓您的兄長刮目相看的！”
“龍福，要是沒有你從旁協助我，事情一定不會進展的這麽快，等回京陽，我一定要讓你當我的副官。”
“可是，將軍，這裏還要有人維持呢，要是咱們都走了的話……”
“龍福，你呀，得跟著我，你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
龍福繞過桌子，附耳傾聽。龍圖以很小的聲音說著
“你以為，這裏的事，是你一個人能處理的了的？實話告訴你吧，其實這裏麵還有那個司馬家的小子呢！複雜著呢，出了事，他也得給咱們捂著！”
“丞相？！”
“對，還有啊，這裏的一切，10日後，都要被抹除！”
“那千裏亭的百姓……？”
“這個你放心，他們不在抹除範圍之內，雖然可能會對附近百姓有影響，但也隻會影響一小部分。你不是把這周圍能吃的作物都清除了麽？”
“對，屬下保證，周圍30裏範圍的，不管是農田，還是什麽的，都已經被清除了。”
“那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這裏離千裏亭有60裏呢！上麵說清除周邊20裏就行，咱們都超額了10裏呢，不會影響到千裏亭的百姓的。”
說完，龍圖把那張報告書裝進信封。
“你去安排一下，就說一切照常，然後準備馬車，明天一早就出發，這地方我不想再多呆了。”
“是！”
第二天龍圖帶著龍福還有數十名護衛朝南，朝著商國的首都京陽城行進，離開了那片土地。
2.
在一個漆黑的地洞深處，有一束暗紅色的光有韻律的跳動著，那一明一暗之間隱隱約約的照射著洞穴四周。
到處都是人工開鑿的痕跡，有幾十個像是人一樣的東西在來回竄動，這些人，或者說曾經是人的東西，佝僂著身子，在洞穴的地板上以人類難以達到的速度爬行著。
紅光每次閃動時，都能看到它們隻是徒有一個人形的輪廓，它們後背上的表皮早已失去了人類皮膚的稚嫩感，轉化為相對堅硬的肉色甲殼。
順著光源往裏看去，洞穴中心處有一個發光的怪物。
那怪物有著和阿拉克涅一樣的形態，其中人形部分是一個長著亞洲麵孔少女，少女上半身沒有衣服，取而代之的是惡心的黑色剛毛覆蓋著少女的肩膀和雙乳，少女心口位置發光的紅色心髒在體外暴露著，隨著那醜陋的心髒每次跳動著，洞穴裏的光也隨之一明一暗。
（阿拉克涅：羅馬文學中的人物，上半身是女人，下半身是蜘蛛）
少女看上去已經沉睡，她身上還有許多血管在皮下泛著光，少女下半身的八條腿隻是靜靜地站立著，一動也不動，那蜘蛛形態的大肚子，從尾部時不時的產著卵，雞蛋大小的卵，透明且沒有蛋黃。
落在洞內的地板上的卵，落地即碎，發出了令人憎惡的粘稠聲音。卵內的液體漸漸被土壤吸收。
這樣的產卵、碎裂不知道持續了多少個日夜，或者說，在這個不見天日的洞穴裏日與夜的計量本就毫無意義。
洞穴頂部有一處垂直的管道，那裏也是這裏唯一一個通向外界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少次的產卵和碎裂聲，忽然從管道裏，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被扔下來，但他落地以前，就是一具屍體了。
隨後接連有人的屍體被丟下來。直到管道下的地方都快被占滿了。
這些佝僂的人形生物逐漸被屍體引過去，隨後第一隻小怪物開始召集同伴，然後就是大型的“血肉盛宴”。
這期間不斷有小怪物把撕扯下的肉獻給洞穴中間的怪物，少女下半身蜘蛛的部分被血腥的氣味激活，張開它的變形的口器，吃掉了下屬的獻祭，它的口器不像是蜘蛛的，更像是盲鰻一樣兩排尖齒生長在左右。
不久後，管道裏傾瀉出大量液體，然後一個火把引燃了這個魔窟。
管道上方的是一群身穿鎧甲的士兵。其中末尾的人負責看守，其他人則撤出了這個地洞。看守人員大概有10個人。他們其中兩人在點完火之後，蓋上的管道的蓋子。
“咳咳，這他媽難聞，怪不得要咱們留下呢？王二柱那個混蛋！”
“誰叫他是百夫長啊？咱倆個小伍長就私下說說算了”
“他個狗屁百夫長，小時候在老子屁股後麵一口一個三哥，現在倒是發達了，不認弟兄了，不就是會拍小都統馬屁麽？”
“人家從軍也比你早啊，這個你得認吧。”
“知道我一開始是什麽兵麽？”
“不知道”
“我一開始就是伍長，哎。大都統那是我表叔，要不是我入伍晚，早也就能當個百夫長什麽的了，看著吧，我啊，爬的比王二柱快。”
“誒，那趙哥，你要是爬上去了給我們也安排下啊？”
“那好說，以後我當小都統，你們啊都是百夫長！”
“可得說話算話啊”
“淦，我趙度是什麽人啊？”
說著，這幾個人都跟趙度一起慢慢悠悠的走了
“誒，二柱子不是叫咱們看著麽，這不留幾個人啦？”
“怕什麽，底下都是油，上麵都鎖住了，出不來，你要是不放心，你留這看著，這裏怪味的，走啦，回千裏亭喝酒去了！”
“哎哎！趙度！你等等我啊！”
洞**的煙塵冒了幾天幾夜，但沒有人知道，在幾天之後，洞**還是傳出了野獸的怪叫和女人的啼哭。
3.
李曉陽和薩沙在客棧已經呆了三天了，第四天清晨，薩沙對李曉陽說
“那個，曉陽，你可不可以……”
“什麽事？”
薩沙趴到李曉陽的耳邊。李曉陽麵露難色
“好吧，你輕一點啊。”
薩沙高興的拍了一下手
“我會很快的。”
說著，薩沙咬向了李曉陽露出的左手腕。李曉陽感覺有點疼痛，閉上眼睛擰著眉。這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依然難以適應。
薩沙如果隻是喝血是不會滿足的，李曉陽知道，過幾天可能還要割下自己肉喂她，這種感覺任誰都高興不起來，雖然這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需要付出的代價。
自己想到過事情終有一天會這樣，也下過決心，但這仍然讓人無比矛盾。慢慢睜開眼睛，看著薩沙那享受到忘我的表情，心情更是複雜了起來。
（果然，就算是下過決心，但想要持之以恒還是不容易啊，嘛，萬事開頭難嘛！說不定時間長了，自己對疼痛的忍耐力會上升的……吧？）
對自己能否堅持下去的忐忑，還有對自己情感觀的嚴格要求，不斷地在李曉陽腦中徘徊。
李曉陽對於男女感情的認知主要來自於自己的姐姐和媽媽，這兩個家裏的女性，都是主張著“愛情就該一心一意，任何傷害女孩子感情的男人都是渣男。”
而自己卻因為從小的內向，並沒什麽機會做渣男或是暖男。充其量自己隻是在戀愛動漫裏觀察男女主角的表現來作參考。
雖然已經高中畢業了，但和女孩子之間的愛情經驗，無限接近於零。
其實曾經就有過，不止一個女生向自己暗示過，但出於對愛情的陌生感和莫名的恐懼感，讓他對這些，向他表達好意的女生敬而遠之，隻得保持朋友關係。
對於麵前的這個自己第一次表白過的女孩兒，李曉陽有時不禁嘲笑自己，
（這奇葩的相遇，和現在……）
雖然不止一次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斯登哥爾摩綜合征”，
（但，就算是又有什麽關係呢？）
李曉陽相信，對她的這種感覺是從來不曾對任何一個女生有過的。所以每次自己在被薩沙咬的時候，每次因為疼痛，產生對自己的懷疑的時候，總有另一個自己不斷，不斷，不斷地，提醒著自己。
薩沙張開了嘴，嘴唇上變形出的像針一樣細的尖牙，慢慢變回成原來那粉嫩的上唇。李曉陽看著她心想
（她的牙看起來好像比記憶裏，比上次更細更小了，或許她也是怕我會疼痛難忍，所以控製著自己。）
想到這，李曉陽感覺心裏有一點點暖意。
低頭看著還在流血的手腕，李曉陽忽然把正在接受治療的手腕從薩沙手下移開，這一舉動讓薩沙不免有些驚訝，李曉陽看著她不知該說什麽，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隨後他解釋道
“額，我也想嚐嚐那是什麽味道，看你每次都那樣的表情。”
薩沙疑惑地看著他
“第一次可能會接受不了的，你可要想好了。”
“嗯，嗯，我想好了”
看著流血的手腕，李曉陽吮吸了起來，一股血腥味充斥著口鼻，一開始確實有點難以接受，但感覺又有些精神方麵的滿足。最後是被薩沙搶下來強行治好的。
李曉陽不知所措的看著薩沙，然後調節氣氛似的說道
“不知道應該說是，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還是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當然薩沙聽不懂李曉陽說的梗。
搖著頭幫李曉陽清洗血跡。
然後，兩個人決定，今天出門去買幾件新衣服。還有一些化妝用的東西，以及武器。打開門後，李曉陽覺得今天的太陽格外耀眼，不由得擋住了眼睛。
“怎麽了，曉陽？”
“沒事。”
薩沙也開起了玩笑
“明明你的名字就叫曉陽，卻被曉陽照的睜不開眼，看來你是個假太陽哦？”
“嗬，你這笑話真冷。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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