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控製不住又發狂
  “我不生,我沒答應過你,我不要生!!”蔣安笙拚命搖頭。

   墨時琛笑了,墨家的家規是長子繼承家業,她的孩子就是下一任繼承人。

   “別的女人都想給我生,就你傻,還不要。”

   蔣安笙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那你找她們給你生,我找別人!”

   話音剛落,她立刻看見墨時琛俊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逐漸冰冷,眸底浮起一層寒意。

   他盯著她,緩慢重複了一遍,“你找別人?!”

   蔣安笙的手指抓緊床單。

   他好像又發病了!

   墨時琛眼底冷意彌漫,忽然伸手捏住蔣安笙的下巴。

   “我跟你說過,和我結婚後,不管你願不願意,都隻能跟著我,肚裏也隻能懷我的種!你還想讓別的男人碰?!”

   大手狠狠捏著她的下巴,力氣大得像是要捏碎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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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安笙被他掐得連動都不能動,她隻是氣話,哪是這個意思!

   “別裝傻,我跟你最後說一遍,你給我一個字一個字牢牢記好!”墨時琛陰沉著俊臉,渾身散發著冷意,“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不許找別的男人!如果其他男人敢碰你,我殺了他!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把你抓回來關到死為止!”

   “痛……”

   蔣安笙下巴被他捏得發痛,甩開掙開他的鉗製,捏拳向他打去!

   墨時琛大掌一晃,用力捏住她的手腕,寒聲問,“我的話你記住了沒有?!”

   蔣安笙的手腕劇痛,氣得懟他,“我是傻子,我記不住!你放開我!”

   墨時琛眸底寒光一閃,冷哼。

   “記不住,那我幫你記清楚。”

   說完,他伸手一把撕了她的睡裙,用力吻住她的唇。

   蔣安笙驚呆了,剛才還對她溫柔的男人,轉眼變得這麽可怕。

   墨時琛沉重的身體壓上來,壓得她連氣都喘不過來。

   “你冷靜一下,快數綿羊……”蔣安笙用力推著他,使勁往後挪去。

   墨時琛腦海閃過一絲清醒,動作停頓了一下,可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裏又浮現蔣安笙昨晚的睡顏,她睫毛輕顫,嫣紅的唇瓣誘惑般的張開,海藻般的黑發鋪陳在枕上,像無辜又撩人的妖精。

   她揉皺的睡裙掀起來,雙腿修長如玉,格外誘惑……

   混亂的感覺,又充斥了墨時琛的大腦。

   他緊盯著蔣安笙,體內壓抑已久的火,仿佛一下子燃燒起來。

   眸中暗火熾熱,他一把抓住她的腳踝拖回來,一下拉開,低頭就吻。

   蔣安笙渾身一激淩,腦海霎時空白,回過神後恨得天昏地暗,驚叫著一腳照著他的臉踹去。

   墨時琛悶哼一聲,不禁鬆開手。

   蔣安笙一把將他推開,立刻縮到床頭。

   墨時琛渾身戾氣的站起身,單手拉掉領帶,抓住襯衣用力一扯。

   精致的黑水晶紐扣劈裏啪啦掉了一地,露出毫無贅肉的精壯身體。

   他眼眸猩紅,大步向床邊走去。

   還沒走上前,迎麵就撲來一個東西,直接砸到臉上。

   蔣安笙站在床上,抓起枕頭劈頭蓋臉向他砸過去。

   “我不嫁了,你是壞人!你找蔣婉兒結婚去!”

   墨時琛來不及躲閃,被砸了好幾下,眸中怒意更盛。

   他陰著臉一把抓過枕頭扔到一旁,正要撲上去把她壓在床上,卻看見蔣安笙紅腫著眼眶,睫毛沾著淚霧,像看仇人似的瞪著自己。

   忽然間,像是一盆冷水迎麵潑下。

   被混亂充斥的大腦,瞬間清醒了不少。

   墨時琛退了一步,按著微微發痛的胸口喘息。

   自己究竟怎麽了?

   他渾身的暴戾,一瞬間全都化成對她的占有欲,他控製不住的發狂。

   可差一點,他又要弄傷她了。

   蔣安笙看他站定,才雙腿一軟坐在床上,趕緊拿出銀針捏在手心。

   這男人真是說翻臉就翻臉,要是他再想強占她,她就一針非紮到他斷子絕孫不可!

   墨時琛彎腰,拉開抽屜拿出一把匕首,反手遞到她麵前。

   “我控製不住自己。你把它放在枕頭下麵,下次我再這樣,你用它刺我。”

   蔣安笙咬牙切齒瞪著他,臉上通紅一片,他明明承諾過不碰她的,剛才竟然對她做出這種無恥的事!

   要是被人知道,她這輩子還要不要見人了?

   她毫不猶豫的接過匕首,一刀刺過去。

   墨時琛連眼皮都不眨,連躲的意思都沒有。

   鋒利的刀尖,在他胸口前卻停住。

   蔣安笙握著匕首,咬牙威脅,“墨時琛,你下次要再敢這樣欺負我,我在你身上紮十個八個窟窿。”

   說完,她喘著氣收回手。

   可手腕一緊,被一隻大手牢牢握住。

   蔣安笙抬起頭,看見墨時琛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寸寸壓下。

   鋒利的刀尖劃破他胸膛,殷紅的血順著結實胸肌流淌。

   蔣安笙頓時急了,使勁想撤回手。

   “墨時琛你瘋了?我又不是真想弄傷你。”

   墨時琛按著她握著刀的手,用力壓下,眼眸沉冷。

   “我控製不住情緒,疼痛才會讓我記住剛才的事,不會再像這樣對你。”

   他固執的握著她的手,在胸口上刺出一道深長的傷口,才鬆開。

   蔣安笙手一抖,一把將沾血的刀扔在地上,抬頭看見他胸口上觸目驚心的血跡,屏住呼吸。

   她呆呆的看著,心髒一瞬間被難過填滿。

   墨時琛是這樣,最疼她的大哥也是這樣,大哥發病時為了不傷害她,情願傷害自己,把頭在牆上撞得頭破血流。

   在大哥病情最嚴重的時候,他也不想傷她半點,所以離家出走,可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

   蔣安笙找了大哥八年,這八年她一直都活在自責中。

   墨時琛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換了件黑色襯衣掩蓋血跡,回過過頭卻看見她在發呆,眼神頓時有些複雜。

   “受傷的是我,你哭什麽?”

   “啊?”

   蔣安笙茫然的抬起頭,才發覺自己臉上濕濕的,連忙用手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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