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懷孕姿勢
  嗯/啊叫罵聲,不時的從香帳中伏出。

  事後,舒芫茹拍著,黏在自己身上,氣息不穩的嚴陽殤的肩。

  “嚴陽殤,你躺先下去。”

  某人躺下去了之後,舒芫茹趁著還有力氣,拿過腦後的枕頭,挪到臀部下,坐著。

  完成了這一個動作了之後,她才長舒了一口氣,放心的閉眼歇著了。

  嚴陽殤看她的動作,特意地在被她壓在下麵的枕頭上看了看。

  他手伸向裏麵,拿起了推到裏麵去的被子,蓋住了她,也蓋住了自己。

  蓋著被子,男人又靠了過來,愛著她,他的胳膊也摟了過來,舒芫茹暖和多了,也更舒服了。

  她滿意地將頭朝著嚴陽殤的方向靠著。

  “舒芫茹。”他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捏了捏。

  “嗯?”

  “你墊枕頭有用麽?”

  “嗯,林青禾的方子上寫的,應該不會錯的,她說這樣,能增加懷疑的幾率。”

  說完後,她想起了什麽,忙把身子俯著,拍著睡。

  忘了,他剛剛是從後的姿勢了。

  “嚴陽殤。”她聲調拔高,拉住了他胡亂摸的手,“你去找大夫看了沒有?”

  “我去看什麽?啊?”他在她耳邊吐了一口熱氣,私欲著。

  不安分的手,從她的手上掙脫,又在她的身上胡亂捏一把,惹得舒芫茹睜眼,討厭地瞪了他一眼。

  她在他背上拍了下,“少打馬虎眼,靠我一人,不可能有孕的,你也好好地去找大夫問一問,看一看是不是你……”

  “我有問題,我有沒有問題,你不知道?啊?”

  每次不被他給弄得求饒,眸裏,總是升起一汪春水地看著他。

  他被她說的,惱了起來,將她翻了過來,按住了她的雙手。

  舒芫茹哎呀了一聲,“林青禾說,有問題不止是舉不舉的。”

  嚴陽殤容忍不了了,作為男人的尊嚴!

  “什麽都是那個香坊的掌櫃的,你是不是著了她的道了?況且你才多大,就想生孩子?

  你想當娘,我還不想那麽早當爹,有孩子了多不好玩?”

  “什麽不好玩,我看你就是沒長大,生怕有個孩子了,會把屬於你的那一份溺愛給奪走了。”

  “是又如何?”他把她壓在身/下的那一個枕頭給抽了出來,舉了出去,丟到了帳子外。

  “過兩年再懷,等身子再熟一些再說。”

  說完,他壓在了她身上,睡了下去。

  舒芫茹可不依,她拍了拍他,充滿興致地道:“我看你也精神了,要不,你在雄風大振。”

  “累了,雄不動了。”

  舒芫茹也惱了,“那你丟我枕頭做什麽?你是不想我懷孕是不是?”

  “嗯,晚幾年再要孩子。”

  “那府上那麽多人在看著呢,都盼著我肚子鼓起來,還說我嫁到嚴家一年多了快兩年了,連個蛋都沒下,你不知道很多人在我的背後說我閑話?”

  “哎呀,”他聽煩了,從她身上起來,帶著怒意看向她,“關上門來過自己的日子,你活給別人看做什麽?”

  看她委屈的臉,嚴陽殤歎息了口氣,“誰說的,把名單給我,我親自教訓他們一頓,順便把這一群嚼主子舌根的丫鬟小廝給趕出去。”

  舒芫茹臉色好一些了,仍舊不開心,“母親河祖母他們,也是應該想早點抱孫子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枉他們平時那麽疼你,你這點心願也不願實現他們。”

  “放心吧,他們老當益壯,多活幾年沒問題。”

  他重新地躺了下來,,摟著她的腰道:“小臉喪著給誰看?舒芫茹你是不是一個豬腦子?

  我這是為了誰好,我是為了你好,在過幾年,等你18了,也發育好了,再好好生孩子。”

  “哼哼。”舒芫茹不想聽他的,扭過了頭,身子要側著躺,嚴陽殤就不給她用背對著他。

  他還將她的臉給轉了過來,親上了這個不好惹,但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夫人的貴女。

  那一位林掌櫃的,不止派人給了信,將如何孕育的辦法,說給了她聽。

  也給他拍了一封信,上麵說了,女子過早的男歡女/愛的行為,過早得產子,對身子危害很大。

  因為,身子發育不全,除了對女人生孩子的那個地方造成殺害,還會影響身高等各方向因素。

  其中,她還在信上說了避孕的方法。

  他看到信的第一遍,覺得那個林掌櫃的好多管閑事。

  也怪,舒芫茹,這個蠢蛋,把什麽都跟外人說。

  對他不滿,不會關起門關起窗,好好交流一下?

  後來,他潛意識的就照著那信上的東西去做。

  “舒芫茹,你家世在,又是一個潑辣的性格脾氣,納個妾,跟丫鬟有些什麽,我都不幹。

  故而,你在府上的地位,穩著呢,你不用著急有子嗣,來拴住我,套牢我。

  我心裏有你,不然我也不會原諒你,也不會好好對待她,以她為尊,疼愛她嗬護你。

  沒必要,早早的生個子嗣,來幹擾我們的生活。”

  親著親著,他脫離了她的唇後,舒芫茹瞪著他,傲嬌地哼了一聲,“你給我等著,等我明日就去祖母的麵前告你的狀,說你不想要子嗣。”

  “去吧去吧,”嚴陽殤調笑,覺得剛才那一番話是白說了。

  她認定的事情,油鹽不進,就是一個榆木腦袋。

  “你說了,她們麵上批評我,實際上會在心裏說你的不是呢,年紀輕輕,居然勾丈夫都勾不住。”

  “你!”舒芫茹要騰起來,又被他給壓了下去,她氣得不行,手迅速地伸到被子裏,在他的腰上撓去。

  “啊,啊哈哈,舒芫茹,你這個潑婦,說不過就動手。”

  “我就是潑婦,啊,哈哈哈,嚴陽殤,你不準撓我。”

  吵著吵著的二人,又動起手來了,不一會兒,被子蓋上了,裏麵又動了起來。

  少/兒不/宜的聲音,又從裏麵傳了出來,聽得守在門外的丫鬟,麵紅耳赤著的。

  左娘香坊。

  早上,吃了飯,夥計也都到了,已經在各幹其職了。

  林青禾去了鋪子裏,把秦嬸給叫到了後院,跟她說了些什麽,然後給了秦嬸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