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有相公在,做什麽都輕鬆了!
  不是不收了,是這個老爹擔心左娘香坊要的花不多,去晚了,人家小作坊收夠了就不要了!

   他不知道,就算是一車的花,也蒸餾不出半瓶的精油!

   林青禾現在對花的需求量,異常的大!

   ……

   相公疼她,顧她,護她,超能又強大,跟他在一起太有安全感了。

   被相公每天抱著睡,她都睡得好香。

   今天醒來,相公又已經離開床了,她打了一個哈欠,坐起來趿著布鞋,去把窗戶給撐了起來。

   院子裏,她的娃,她的相公都不在,天氣還有點沉,今天比昨日要涼爽多了。

   各處大概都已經到了寒冬臘月了,靜江四麵環山,山勢還高,吹過來的寒冷風有地勢因素的阻擋,吹不過來,但靜江可能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水井旁,怎麽有那麽多籃花?

   林青禾趿著鞋出了正屋,正好左容贏抱著幾個裝滿了花的簍子,從前院走到中庭院。

   左容贏看到了她,腳步加快了許多,“起來了?”

   “相公~”

   “收了那麽多的花啊?”

   “嗯。”

   他早就意料到了,小傻孩子會擴大生產,需要大量的花。

   昨天他特意去郊外收花,就是為了放出了消息,讓那些農戶把花送過來……

   林青禾跟他到了井旁,他放下了花,摟著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

   “孩子都送去書院了,今早斷斷續續都有人送花過來,還沒來得及做早飯,早上想吃什麽?”

   林青禾雙手攀在他的肩上,嘿嘿直笑,“除了抱抱,還要舉高高~”

   舉高高?

   左容贏把她打橫抱起,舉著手臂把她抬到了他的眉宇高度,突而降了下來,去吻住了她的唇。

   “調皮。”

   林青禾臉上笑嘻嘻的,“我沒刷牙!”

   左容贏也笑,眉眼溫柔到了極致,“早飯想吃什麽?”

   “都忙了一早上了還做什麽早飯?”她提議,“走吧,去外麵嗦粉,我想吃米粉了~”

   “抱著出去,還是自己走出去?”

   “嗯~”她撒著嬌,晃動著雙腿,“你背我好嘛~”

   真是話一落,他把她放了下去,蹲下了身,朝後看了看她,某人也是恬不知恥的笑著貼了上去。

   “我相公,你對我最好了啦~”

   她在他的背上扒了扒他的頭發,揪在手心裏,免得她壓住他的頭發,扯著他痛。

   走到了前院,小半邊院子,泥吼吼的,有人在攪拌黃泥,有人從牆外吊泥磚、青磚過來,兩間側房裏還傳來了敲敲打打的聲響……

   工人看到有人從後出來了,都看了過去,眼睛都張大了,這家的婦人腿有疾?看上去也不像啊!

   院子裏那麽多人啊,難怪他剛剛特意問她,是背著出去,還是走著出去!

   林青禾畢竟從後世穿越過來的,臉皮很厚,繼續趴在她相公的背上看風景。

   兩間側房是打開的,關元壩肖老九朱友善三人在一間側房裏砌灶。

   另一間側房裏,有幾個工匠也在砌著一個灶,做一個類似於圓池子之內的東西,還有木匠在那裏麵,刨木頭……

   她看不懂,拉了拉左容贏的肩頭的衣裳。

   左容贏默契地解釋:“你昨天說要加大生產,我今天一早讓關元壩他們過來打灶,多做幾口鍋。

   那邊,那幾個工匠是我從酒坊請過來的,他們在做蒸餾酒的裝置,蒸餾出來的酒應該比鐵鍋純……

   這邊連著鋪麵,也屬這個院子最大,以後生產就在這個院子,我們中後院留著自己生活。”

   “嗯嗯~”被他一提醒,林青禾腦子裏就有了畫麵。

   原來這個時代的人,不單單有釀酒的工藝,已經知道怎麽把酒提純了!

   圓池子是倒入酒進去的,底下是一個灶,可以加熱燒起來,達到了沸點,就能讓裏麵的酒,氣化。

   到時池子上麵還要有一根通管,通往另一個裝著冷卻裝置的酒棚。

   管道裏氣化的酒精經過酒棚,在通管裏冷卻後,形成液體,順著管道流出……

   是比鐵鍋更細致些了!

   左容贏在這停留了一會,在砌磚的關元壩朱友善肖老九、那些工匠也看到林青禾趴在了左容贏的背上,左容贏的那仨兄弟還憨憨地笑。

   看得人多,林青禾也漸漸的感到臉燥了。

   感受到了她不自在,左容贏背著她,往前走往鋪子,“去嗦米粉。”

   “還收花嗎?”一個杵著拐杖,衣衫襤褸的老人背著一個大背簍問。

   他腿腳不便,走起來比其他的人慢,但是也是一路趕著過來的。

   趕過來,看到門口堆積了幾大簍子的花,鋪麵也不大,他擔心白跑了。

   獒犬、小堂在門口坐著,挑著簍子裏的花,分類。

   有些賣花的人是幾種花幾種花參在一起,合成一個籃花的,收了花,他們還得單獨挑出來!

   “收!”獒犬走過去幫老人家卸下了背簍,都是些白色的山茶花。

   冬天開花的花種類也不算太多,到現在為止收到的大多是這種花,以及月月開的月季花。

   他檢查了下背簍,看看又沒有慚怍葉子草泥沙。

   老人道:“不用查了,都是花,花枝都很少,今早才從樹上摘下來的,一朵都沒有焉。”

   也確實是這樣,獒犬把簍子裏的花倒在了籃子裏,

   他把老人提過來的籃子,倒在了門口放著的一個籃子裏,小堂也拿了一個籃子去幫忙裝。

   “一共19半藍花,老人家你來這一趟不容易,我就給你算滿20藍了,一共是60文錢。”獒犬從腰上取下繞在腰上的一貫銅錢,數了60文錢,給了老人。

   老人雙手捧著,蹲在地上拿出繩子串銅錢,爬滿皺紋的都是笑容,“明天還要嗎?”

   主子先前放了話,不管來多少都要,沒有說期限,近期應該都要!

   “要的,你有花都拿過來就是!”

   “就是你們收花,3文錢一籃花?一車要的了不?”一個長得很黑黑的漢子,趕著一頭驢車來問。

   小堂看大生意來了,花也不挑了,站起身來,招呼他,“要要要,把驢趕到這來。”

   “……”

   林青禾拍了拍他,下了他的背,看著忙碌的小堂獒犬,左容贏摸了摸她的頭,“行嗎?”

   “行,非常行!”林青禾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肯定的道。

   她昨天說了一句話,加大生產,灶第二天就打起來了,花第二天就大量收起來了……

   有相公在,她做什麽都輕鬆了!

   她忽而拉住了他的胳膊,“走,快點去吃早飯,回來一起幫著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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