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被容贏哥的陽剛之軀壓
  林小雲哪聽得了這樣的話,回了一嘴,“娘,那天說那幾個小的,你不一樣也去插了一嘴,我看你說的也很痛快的,現在你怕了,你就馬後炮了……”

   李月桂眼睛一瞪,抬頭挺胸雙手一叉腰,“我怕?她畢竟叫我聲娘,能把我怎麽樣?頂多嚇唬嚇唬,要真敢對我做出什麽,天下的人不得把她脊梁骨給戳斷。我擔心的是你,每次他們來,不都是傷害你來讓娘傷心!”

   多次交手,李月桂也摸出規律來了。

   從林青禾掉進冰河當中醒了開始,她帶著林小雲到山上教訓林青禾,那毒婦啪啪啪打的是不是她這個倒黴女兒?

   林青禾賣豬肉賺了錢,她夥同那個王大夫一起算計林青禾的錢,林青禾是借用林小雲得知了真相,最後嚇唬了她一頓,還不是放過了她?

   她帶林小雲去山上讓林青禾要挾對沈公子的救恩恩情,娶了林小雲,不成後,第二日左容贏就帶著一堆人過來給林小雲說親……

   林小雲眼珠子左瞟一下右瞟一下,怎麽想都覺得是,每次不都是娘沒損失,她擔驚受怕受苦?

   她啊的尖叫了一聲,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個用林青禾的舊衣裳縫製的人形娃娃。

   拔掉了插在娃娃身上的針,瘋狂地往娃娃的頭、心口、四肢戳著,“林青禾,你去死吧……”

   ……

   上次被左容贏修理了一頓,鄭秀秀回來後傷心了一夜,還是沒能對他死心。

   林青禾那個女人肯定是回不來了,長夜何其漫漫,一個人度過該何其孤苦,容贏哥是一個血氣正旺的男人,他哪能挨得住寂寞?

   他能挨得住,身體也挨不住啊!

   不然,在林青禾還是人人嫌棄,醜惡無比的林豬膘時,他還不是一樣忍著惡心跟她搭夥過日子!

   日後都是會另娶的……她相信,隻要左容贏嚐過她的好了,肯定會視她如命的!

   鄭秀秀滿含羞情地坐在了梳妝台前,對著銅鏡,拿著用火燒過的柳樹枝的炭頭,輕輕地描著黛眉。

   放下了柳樹枝,輕輕地撚起妝匣裏的一片紅紙,抿起了唇。

   在新婚之夜,被容贏哥哥強壯的陽剛之軀壓在身/下,他在她身上粗喘地喘/息,她在他身/下細細的呻/吟……

   單單是這樣想著,她就熱浪襲心,渾身癢癢,臉龐像吃了胭脂似的,嬌紅嬌紅的。

   女兒被老頭子關在家裏禁足,這幾天都沒好好食飯,許氏心疼女兒,端著一碗蒸好的雞蛋羹去給她吃。

   打開閨房門,看到鄭秀秀穿著一身紅衣裳,在梳妝區梳妝打扮,腳下還穿上了一雙紅色的繡花鞋,許氏心口氣得生疼。

   “你這樣是作甚?”咚的一聲,許氏把手中的那個碗噔在了鄭秀秀的梳妝桌前。

   鄭秀秀透過鏡子看著娘惱怒的麵孔,叭的一聲,她淡然地取下了抿著的那張紅紙,“娘,你莫要管了……”

   她哪會長長久久的給別的女人養孩子!

   等她生了容贏哥的兒子,得到了他的芳心,她就一一鏟除掉那幾個跟她孩兒掙爹的小野種。

   許氏看她這個得意的勁,額頭青筋跳起,她瞄到了她的頭。

   發著狠勁去扒她梳起來的發髻,往她的臉上亂抹一團。

   “……唔,娘你別亂動我的臉……女兒花了一個多時辰……”

   “我生你就是讓你作踐自己?讓你去做別人後娘,你這般不自重,自毀前程,敗壞門風?”

   一出門他們家的人就被村裏的人指指點點,頭都抬不起,攤上這麽個不知廉恥的女兒,許氏差點沒想開去上吊。

   “啊!”鄭秀秀沒有設防,被親娘亂搞了一通,她站起身把她給推開,撲到了桌前去照著銅鏡。

   唇上的紅脂往旁邊推開,畫好的黛眉從眉的位置散到額頭、眼皮……

   紅的紅,黑的黑,好不容易梳好的婦人頭全都被她給扯散了,雜亂無邊!

   好好的一個新娘子被她弄成了一個瘋婆子!

   鄭秀秀攥起拳頭,轉過身對著許氏大喊大叫,“當初你們若是同意我上山跟了左容贏,我豈會做這種蠢事情,要怪也隻能怪你們自己……”

   啪,許氏抽了鄭秀秀一巴掌。

   麵對這個走火入魔的女兒,許氏自己也瘋魔化了!

   她用最重的語氣罵鄭秀秀:“你恁這麽不要臉,不知羞,幾天前,林青禾就已經被左容贏安全地給接回了山……”

   ……

   鄭大牛在鎮上找了個搬貨的活幹,今天他領了工錢,合著以前的存的工錢,買了好些東西回去。

   進了家門一趟,又興衝衝地去了他叔家。

   他一站在正屋門口,在布置碗筷菜的鄭敬德許氏就發現了他。

   “大牛,用過飯了沒有?”

   鄭大牛憨憨地笑著,“叔,還沒呢。”

   “我去給你拿副碗筷。”

   “嬸,我不在這兒吃,我爹燒好了飯的,我給你們送了肉我就回去了。”他走進了屋,把手中提著的一塊肉提到許氏手上。

   “發工錢啦?”許氏提起這一塊有幾斤重的好肉,笑著道。

   “嗯,碼頭上的散工都是搬一天貨發一天錢。叔嬸我力氣大,一次性能背兩百多斤呢,工頭看我這個體型力氣說我可以跟他們去跑船,跑一次最少能有幾兩呢,不過我回絕了,跑船一個月才能回一趟,我不太放心我爹……”

   鄭大牛說起這個,眼睛發亮很是自豪。

   他在屋內看看,問著:“秀兒呢,秀兒怎麽沒出來用飯?”

   被他這傻氣的樣子逗得麵上有些笑容的秀秀爹秀秀娘,臉色都跌了下來。

   “不用管她。”鄭敬德嚼了一口蒜,拿起酒壺把酒倒到碗裏。

   壺內的酒從小小的瓶口衝到碗中,一衝一衝,很快就滿了大半碗。

   “大牛,這個跑船還是能賺頭的,也很危險,聽說很多人把命都跑沒了,你回絕也是好的……”

   鄭大牛沒看到鄭秀秀,他心中很不安,應了一聲回許氏,“叔、嬸,我去看看秀兒妹。”

   許氏看著他憨厚的背影道:“大牛這孩子笨是笨點,可心眼實在,主要是他真心待秀兒。”

   鄭敬德抿了一口酒,往外瞅了一眼,頗有些遺憾的道:“她自己把名聲毀了,還能嫁給什麽好兒郎,事到如今,也隻能這樣將就了,改日我去問問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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