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大塊頭一米八少撒嬌多睡覺
  這種內部情感糾紛警局自然是無法完美解決,警察A最終捧腹大笑,簡直像是在聽笑話。

   “來來來,別在門口堵著趕緊走。”他伸手催促,眼角似乎還帶著被笑出的淚花。

   唐聲晚:“.......”

   她自認這個故事編得雖然沒有完全詳細敘述,但是也是絕對耗費她腦子心力憔悴編出來的故事,雖然不切實際。

   但你看,那兩位警察傻了吧唧的不是相信了嗎。

   “我原來從不知道你口才和腦思維這麽好。”顧禦為她豎起兩個大拇指,真心實意的誇讚:“你這水平如果回到過去封建思想的時候,豈不是要把人們都帶開明。”

   唐聲晚:“說人話。”

   “我覺得你帥斃了。”顧禦把喋喋不休,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收回去,最終凝成一句精華:“我剛剛是在誇你。”

   “閉嘴。”

   唐聲晚翻著白眼甩開他幾步,抬頭看更加暗沉的天,漆黑的夜空月朗星稀。

   警察局門前沒人認領的兩位小姑為正在乖巧排排站:“車呢?”

   顧禦說:“在三十裏地開外。”

   “東西呢?”

   “在你挎著的那個包包裏。”

   唐聲晚站在原地任由夜間冷風吹她幾秒,覺得自己今晚一定是沒睡覺所以出現幻聽。

   從拍賣會帶出來的東西什麽時候放進她挎包裏的?那麽危險的東西還帶到...

   “你沒和我開玩笑吧?”她站在馬路邊,扭頭看眼A市警察局,突然有些語塞:“這麽厲害的嗎。”

   顧禦則是一本正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其實拍賣之後你去洗手間我就偷偷塞進去了。”

   說的太理直氣壯,竟然讓她找不到反駁的缺口。

   唐聲晚突然無語。

   淺顯的道理從他口中說出來並不難懂,但是身上帶著這種東西招搖過市的話是不是太過分。

   更何況。

   “放在你身上,你也不知道,省得演戲演出差錯。”顧禦點點頭,更加肯定自己的話:“你說對吧老婆,我可真是聰明。”

   唐聲晚將手伸到挎包裏摸了摸。

   果不其然,塑料包裝安靜躺在角落裏如同藍色冰晶晶瑩剔透糖果般的幾顆東西就在她這:“你拿這點出來幹什麽。”

   顧禦對她這個問題認真的想了想,隨後嘴角車7個糊塗:“當然是送給舅舅。”

   他說的一字一頓格外認真。

   就像是真的得到禮物,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給最喜歡的長輩那樣,如果不是能夠從他話中的寒意感受到那份陰森森語氣的話。

   就連此刻站在他身邊的唐聲晚估計也會相信。

   “讓他也嚐嚐這個東西的滋味。”他笑道:“這麽美好的東西怎麽能浪費呢。”

   唐聲晚算是真正明白他的想法。

   歹毒,真的有足夠歹毒。

   “難道你又開始嫌棄人家了嗎。”顧禦抱著她手臂撒嬌,搖晃道:“那你還能怎麽辦?將就著過唄。”

   “那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說個屁。”唐聲晚麵色並不友善。

   半邊肩膀被他拽的傾斜。

   這種撒嬌模式簡直是讓人感受到毛骨悚然。

   顧禦自己還尚未發覺似的,用下巴在她脖頸處蹭蹭蹭:“現在淩晨了,我們就在這附近找個酒店暫時將就一晚吧。”

   無論是打車還是叫代駕,等折騰進市中心回去的時候估計都已經快要亮天了。

   “行。”唐聲晚點點頭。

   她是怕到時候來回坐車勞累身體吃不消。

   可顧禦卻完全相反。

   他當即歡呼一聲,笑嗬嗬眯起眼睛,湊近唐聲晚在她耳邊低語:“你還記得今天拍賣會剛開幕不久時,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嗎?”

   腦海中那些不可克製無法描寫的片段再次出現。

   顧禦充滿蠱惑循循誘善的聲音,簡直魅惑到讓她頭皮炸裂,偏偏始作俑者還不老實,繼續在她那脆弱的小耳朵邊上吹氣。

   “我看附近那個就不錯。”他說。

   唐聲晚默默挪著步子,遠離他幾步:“我覺得反正都是一樣水在這種小賓館,嗯我勸你...”

   “還是再走走,找個舒舒服服的酒店。”

   “你在拖延時間嗎?”顧禦察覺她心中所想後毫不留情地戳破:“就算你直接拖到明天早上,我也可以白日淫宣。”

   唐聲晚:“.......”

   她整個人像是丟失魂魄般被拽著去不遠處的賓館開房上樓。

   “救救我吧。”門板被合上,所有的燈剛亮起來,顧禦便抵著她推在浴室門邊,聲音低沉:“你來救救我行不行。”

   “別鬧了...”唐聲晚被他捉住手心一點點往上移去,眼看著事情要奔著無法避免的趨勢走,她立馬開口道:“你拍這東西打算接下來怎麽做?”

   顧總裁嘴巴抿成條直線:“給要在這種時候說這個嗎?”

   “我隻是好奇。”唐聲晚被他固定的動彈不得,隻能慢吞吞地發出抗議:“就是現在我們就蓋上棉被睡覺什麽都不做,你覺得行嗎。”

   “那怎麽可能。”

   顧禦輕笑著說完捏著她的下巴。

   “入駐本店最貴的賓館套餐。”門外響起個讒媚的聲音,隨後便是敲門聲:“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麽水果不喜歡或者不要涼的都可以告訴我。”

   唐聲晚慌亂地將人推開。

   她靠著牆,無力喘著粗氣。

   “別管他了。”顧禦用指腹摩擦她的唇角,誘哄道:“待會兒他自己失去就會離開的。”

   唐聲晚再次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轉頭便穿上拖鞋,搖搖晃晃地往衛生間去準備洗漱。

   她毫不留情的說:“太困了太累了,我要睡覺,別打擾勿煩,有事燒紙。”

   顧禦恨得牙根兒直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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