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我也愛你
  還在家裏開燈等他回去的珍愛想法於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外界無論如何言論都不及她皺眉重要。

   當然。

   他並不會允許這種東西流傳出去。

   和唐聲晚的感情之間永遠不會允許任何亂七八糟的事情出現,就算是天塌,都會守護好這份至死不渝的感情。

   “他讓你來試探我就這點目的?”顧禦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充滿冷漠,聲音卻平靜到聽不出喜怒。

   如果不是已經適應黑暗光線能夠看清東西的話趙霈霈還會認為自己有一線生機。

   可當借著月光那點亮兒看見他那雙眼時,她匍匐在地上的身軀都瞬間僵硬幾分:“不...不是...”

   “說說看。”顧禦微笑著。

   他蹲下來與她平視,聲音平和:“如果說不好的話——我可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自己注意哦。”

   “11月6號...”趙霈霈聲音顫抖,磕磕巴巴地開始回答:“在A市有被Anderson先生組織起來的一張拍賣...。”

   顧禦繼續問她:“然後呢?”

   “我不知道了...讓我做的東西有限,這次隻是讓我找機會接近你,好像是要尋找誰的具體位置...”

   “具體我不清楚,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喬總了。”

   “是嗎?”顧禦起身,將散落已經濺濕的衣裳慢條斯理的開始往身上套:“不過你很快應該就會再也見不到他了。”

   “什麽意思...”趙霈霈有些不好的預感。

   她忐忑的問道。

   “也不完全是,應該還有見麵的機會啊。”顧禦情深感歎,從口中吐出口濁氣,低頭不屑地看了眼癱坐在地上的女人:“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醜。”

   “姿色平平,身材幹癟。”

   他在心中補全後半句,還完全沒有他家晚晚千分之一好看呢。

   等他驅車一路曲折回到公寓時,腦海中不停思考趙霈霈所說的那幾句話。

   起初乍聽似乎是很混亂,但是仔細捋起來,就會發現這些話似乎能連成個完整的事件。

   道理其實很簡單。

   喬崢榮查誰的IP需要將他支開根本不用明說,他沒權力查到老一輩的,現在也沒本事針對小一輩的,所以99%的概率都是在針對唐聲晚。

   -

   鑰匙插進門板後轉動的聲音在寂靜走廊格外明顯。

   原本每天都會開著盞暗燈,等他回家的唐聲晚今夜似乎沒動靜,客廳整天都在播放的電視機也沒有聲音。

   “我回來了...”顧禦換過拖鞋,小心翼翼的往裏走:“晚晚,你在嗎?”

   他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原本和唐聲晚再沒有說過同居,如果她突發奇想的是要回家住幾天也是正常的事情。

   “晚晚....”而當真正感覺想象到她不在時,顧禦心口酸澀像是被大石頭堵著:“你真的不在家嗎?”

   他喃喃自語,將身上已經快要濕透的外衣脫下來隨手扔在地上,轉身大步走進臥室。

   可躺在床上呼吸均勻側身蓋著被子,熟睡的人不是唐聲晚又是誰呢,她呼吸平穩睡顏恬靜,露出的半張小臉都泛著粉嫩的顏色。

   “唔——?”似乎是聽到響動,唐聲晚慢慢翻過身將眼睛睜開:“顧禦,是你回來了嗎?”

   “對不起。”顧禦跪在床邊,輕飄飄在她額頭落下個吻,聲音柔和:“今天回來的有點晚。”

   “幾點了?”她啞著嗓子問。

   顧禦笑著:“八點半,晚上吃過飯了嗎?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

   廚房內並沒有任何煙火氣息,放在餐桌上的東西也沒有移動過位置。

   “還沒有。”唐聲晚睡眼惺忪,她伸手揉眼睛慢悠悠的坐起來:“你和趙家那個孫女兒是有什麽事兒嗎?”

   “你怎麽知道?小機靈。”顧禦寵溺的笑笑伸手摸她後背:“沒什麽事,待會兒你清醒給你解釋。”

   “唔——。”

   “我相信你。”

   聲音還帶著剛睡醒後的柔軟和低啞,聽起來軟軟嫩嫩又乖的很。

   像是春天醉人的湖水。

   簡簡單單四個字卻敲擊了他心裏,狠狠的蕩開漣漪,久久不能平靜。

   “我也愛你。”顧禦如此回答。

   於是在吃晚飯之前,顧禦終於還是先‘吃’了頓別的開胃。

   過於饜足就導致原本要和她商量一下趙霈霈說過的11月6拍賣會,結果卻沒想到在完事之後,兩人洗洗便雙雙入睡。

   -

   雖然這樣感情越發步步高升,但無可避免去參加趙霈霈說過的拍賣會也不得不出息。

   那天是深秋的雨落下的最後一場後。

   路邊等我枯葉卷著邊角,仿佛隻要被陣風吹過就會變成粉末破碎消散般,光禿禿的枝幹劃破天際,孤零零佇立著。

   唐聲晚翻看著手中邀請函,抿著嘴巴沉思:“真的有必要我們都去A市嗎?”

   更何況這家主辦好像和她們並無交集。

   顧禦握著方向盤,隨手打開車內晨間廣播:“是喬崢榮授意舉辦的。”

   “喬...喬崢榮?”唐聲晚詫異瞪大雙眼:“你怎麽不早告訴我,他這次有什麽目的?”

   顧禦聲音清冽。

   “所以說,他如此大張旗鼓明目張膽的話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畢竟現在他身上可是綁著幾道通緝令,簡單這樣他躲在X市養精蓄銳也就能夠理解,但還沒消停幾天突然搞出這麽大動靜。

   在明眼人眼裏,估計這就是頂風作案,屬於興風作浪不死心刺撓那種神經病。

   “腦殘行為?”唐聲晚將那張暗紫色的邀請函仔細翻看幾次,並沒有發現特別之處:“但其實你看我風平浪靜,其實內心覺得超級心慌....”

   “沒關係。”我會保護好你。

   “主辦方這裏寫的是鄭林。”唐聲晚手觸摸著那行行娟秀的字跡:“好像並不是什麽特別大的家族吧。”

   “是個最近兩年才興起的小家族。”顧禦慫慫肩露出個微笑:“你猜他們是在受誰的庇護下突然成長起來的。”

   唐聲晚頓悟。

   她點點頭:“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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