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退還保鏢
  隨著午餐的派送,一道來的,還有十個正裝保鏢。

   他們一個個,身高挺拔,顏值堪比國際男模。

   遲睢頭疼,明明已經拒絕了,遲元瑞怎麽還把人給送來了?

   私人病房裏的空間很大,但裝了這麽多人,還是會顯得擁擠。

   陶青看著他們,錯愕問他:“就我一個人,需要這麽人保護?”

   她好歹也學過一些防身術,對付一般的人,綽綽有餘了。

   這麽浩浩蕩蕩一群人,是不是太過招搖了?

   陶青滿臉的拒絕,遲睢聳了聳肩,他也很無奈。

   人都已經送過來了,沒有遲元瑞的命令,他們是會盡好自己的職責,絕不擅離職守的。

   陶青招了招手,朝著遲睢耳語了一句。

   “要不把他們都砸暈了,打包送回去?”她的提議,極其粗暴簡單。

   十個保鏢,在遲睢動手的時候,很配合地暈了過去。

   他們一一被澤夜架著離開了病房,耗時挺久。

   “你中午沒怎麽吃,這家餐廳的食物還不錯,你試試看。”

   遲睢哄了許久,陶青才願意嚐一下。

   晚上的菜,看上去賣相挺一般的,但入口卻很清新。

   陶青忍不住多吃了幾口,吃得有點急了,差一點就噎住了。

   遲睢笑她這麽大了,還和孩子一樣。

   拿過一旁的水,遞給她,她還沒有接過,他又收回了手。

   陶青抬起頭,不解地看向他。

   見他對著水杯口,細心地吹著,等吹了一會兒,才又拿給她。

   她喝了一口,遲睢笑話她,吃東西莽莽撞撞,生怕她連喝水都會燙到。

   陶青被他逗得又氣又好笑,心情好了不少,漸漸睡了過去。

   她睡了一覺醒來,睜眼就看到了陶澤義一臉怒氣地看著她。

   “姐,你都住院了,都不知道和我們說嗎?”陶澤義起先還以為他們兩個去約會了才沒有回去。

   今天問了遲睢才知道陶青被綁架了。

   麵對陶澤義的質問,陶青吐了吐舌頭,“我不是沒什麽事嘛,就沒和你說。”

   她又擔心地看向他,該不會他們爸媽都知道了吧?

   實在是不想讓他們擔心,公司裏一堆的事情,夠他們忙的了。

   陶澤義沒好氣地搬了凳子,坐在了她麵前,“沒事瞎操什麽心,我們小的時候,爸媽不也是忙著工作還拉扯著我們長大。”

   她低了頭,神情不太好。

   陶澤義不想見她情緒這麽低落,也不再唬她。

   他並沒有告訴陶父陶母,有些事情,他們可以自行解決。

   “我聽說柳家倒了大黴,遲家還有不少企業都和他們結束了合作。”柳家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到處求人了解情況。

   但是又處處碰壁,沒人願意見他們。

   “不對,遲睢你也姓遲,你該不會是就是遲家人吧?”陶澤義像是突然間才發現,驚訝地問他。

   遲睢一愣,心裏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陶澤義他的真實身份。

   “怎麽可能?”陶青看了遲睢一眼,又說道,“他要是遲家人,會來我們這麽小的地方上學嗎?”

   陶澤義似乎還不太相信,盯著遲睢看了很久,探究地問他:“你確定你和遲家沒有關係?”

   遲睢默不作聲,不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睡了一覺,這會兒也有些餓了。

   陶青岔開了話題,讓陶澤義去給她買點吃的。

   “這還用你說?”來的路上,他就已經買了吃的來。

   他像是變戲法一樣,拿出了兩袋燒烤。

   再是幫她床上的桌子給架了起來,豪爽地把燒烤放在了桌子上。

   陶青眼前一亮,光是聞著香味,就已經忍不住流口水了。

   她沒有絲毫的抵抗力,伸出手拿了一串烤香菇就往嘴巴裏送進去。

   還沒塞進嘴裏,就被忽然橫過來的一隻手給搶走了。

   遲睢極為嚴肅地教育她:“作為病人,要有一個病人的思想覺悟。”

   這麽不健康的垃圾食品,不僅有害於身體,也不利於身體恢複。

   他居然當著她的麵,一把拎起了那兩袋燒烤,往門口走去。

   “你要幹什麽?”陶青心痛地叫住了他。

   遲睢笑了笑,反問她:“你說呢?”

   陶青求助地看向陶澤義,他聳了聳肩,“這可是你男朋友,我不知道。”

   說話間,遲睢已經把燒烤分給了護士台的護士小姐姐們,開了門走了進來。

   “你……可以回去了。”這個來探病的弟弟,也不太靠譜。

   遲睢推著陶澤義,把他弄出了病房。

   他跟著一起到了地下停車場,把一個U盤交到了他的手上。

   U盤裏是柳家一些不幹淨運營的罪證,他認為陶澤義用得上這些。

   陶澤義接過以後,不複之前的隨性,破天荒地認真起來。

   膽敢傷害他姐,柳家人是活得忒不耐煩了。

   “你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爸媽嗎?”遲睢認為,這件事還是需要告知一下。

   陶澤義沉默了一會兒,“他們正在交接國外的一些業務,晚些等處理好了,再說吧。”

   正是關鍵時刻,也不想讓他們分心。

   遲睢拍了拍陶澤義的肩膀,“以你的能力對付柳家,足夠了。”

   “得了,別誇我。”陶澤義浮誇地笑了起來,“不要迷戀我,我隻是一個傳說。”

   如此臭屁的樣子,惹得遲睢對著他的屁股,踹了一腳。

   他又去了木義那裏,木義醉了酒,躺在一旁的陪睡床上。

   陶澤義推門進去,就聞到了濃濃的酒味。

   她聽到了動靜,回頭看見他,跌跌撞撞起身,朝著他走了過來。

   身子一歪,腦袋一倒,雙手一攀,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

   “阿澤,你怎麽才過來?”醉酒的她,分外迷人。

   一雙眼睛,特別勾人。

   陶澤義忍不住再三咽了咽口水,“你別這麽熱情,要不然我……”

   “你們一個個的怎麽這麽久了都不過來看我?”木義嘟囔了一句,看著陶澤義的嘴唇,親了上去。

   她的吻,帶著侵略性。

   在她的攻勢下,陶澤義漸漸迷失了自我。

   不,是反被動為主動,更加猛烈地回應著她。

   他抱住了她,兩人擁吻著,慢慢地朝著床,移動了過去。

   陶澤義帶著她,到了床上。

   燈一關,被子一蓋,兩人漸漸地契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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