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有情人終成眷屬24
我訕訕一笑道：“我估計要是能有一小塊麵包的話，會比這藥片的效果更好！”
娃娃臉警察抱著雙臂，冷笑一聲道：“小子！還想吃麵包？我看你你還是放棄這個幻想吧！等你什麽時候願意招了，你才有機會吃飯！實話告訴你！要不是剛才我們首長看到你在那裏鬼哭狼嚎地！你連這藥片都吃不到！把藥吃了吧！好歹也能充饑啊！怎麽？胃不痛了？不痛了咱們接著審訊去吧！”
“痛！怎麽不痛？！我吃藥！我吃藥！”說著我隻好將那兩片藥塞進嘴裏，生生地吞了下去。
那警察解恨地盯著我道：“沒病吃藥的感覺如何啊？現在放你一馬！你滾到拘留室好好麵壁思過！明天你要是再不招供，我就讓醫生開一瓶藥讓你吞下去！”
說著娃娃臉警察推著我進了拘留室，並甩給我一張紙和一隻筆，衝我道：“將犯罪經過寫下來，越詳細越好！如果明天早上你交不出滿意的答卷！對不起！你繼續餓著吧！你再拿病來說事，我就讓吞藥品！整瓶地吞！”
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了！我知道警察們現在都上班了，很快他們就要來提我了！我扭頭看了看那被我扔在地上的紙和筆，那依然是一張整潔的白紙，上麵一個字也沒有！
我雙手掐住肚皮，想讓空城計唱得小聲點兒，也想讓肚子裏不再那麽空！我歎了口氣，自語道：“早知道好歹也胡編幾個字，要不照搬盧梭的《懺悔錄》！興許早上還真能換一小塊麵包呢！”
這時候拘留室的門就響了，被從外麵打開了！昨天那個審訊我的娃娃臉警察出現在門口，看著我道：“昨晚交代你的任務完成了沒有？”
我訕訕地笑著，想找個理由搪塞一下，卻一時沒找到，隻好說：“沒、沒有！…我真地沒做錯事，你讓我寫什麽……”
“好了！你不用寫了！”那警察看著我道。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呆呆地問了一句道：“那今天早上……總會有一小塊麵包吧？！…”
那警察鼻腔裏“撤”了一聲，對我道：“你還真會裝可憐啊！”
我一愣，心裏想了想我剛才那句話，還有自己的語氣，的確是夠可憐的了！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三年自然大災害的時候，為什麽會出現人吃樹皮、人吃觀音土的慘象！當一個人餓極了，我想，應該是會不擇而食的！
那警察見我不說話，就對我道：“你可以出去了！”
我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讓我從拘留室走出去呢！直到那警察又道：“你小子走了狗屎運了！上頭發話了！你沒麻煩了！”
我這下真怔住了，原本心裏想著今天該怎麽對付這個警察，苦於想不出對策而著急呢！現在竟然被宣告無罪釋放了！可是，難道我不是無罪麽？我在心裏狠罵了自己一句道：“你大爺！你是被關傻了吧！”
“還愣著做什麽？你不想出去？”娃娃臉警察奇怪地看著我道。
我瞪了他一眼道：“你以為這裏真是酒吧，能喝到威士忌啊？！”說著我就氣衝衝地奔出拘留室。
走到一半，我猛刹住腳步，回頭看著那警察問：“你們上頭說要放我的？”
“沒錯啊！莫非你要找我們領導麻煩？！”那警察說著鼻腔裏又對我嗤了一聲。
“今天就算了！下次再說！”我衝那警察揚了揚眉毛道，爾後轉身大步向警察局門口走去。
出了警察局大門，我攔了一輛的士，一路上我都在想，是誰救我出去的呢？小雨恐怕做不到這個吧！以前幾次進警察局都是夢瑤把我弄出去的，難道這次也是她？！我現在終於明白過來了，為什麽我呆在警察局裏一點也不心慌，難道潛意識裏就知道夢瑤一定會來救我出去的？！
可是夢瑤並不知道我被警察局拘留的事情呀？我在公司樓下被逮捕的時候，也沒有被公司裏的任何人看見啊？難道是小雨向夢瑤通報了我的不幸遭遇？這樣一想，我覺得這次十有八九也是夢瑤出的力了！
我坐在出租車上，望著清晨的街道，晨曦透過車窗透射進來，我在心裏對夢瑤道：“夢瑤啊！為什麽不讓我呆在警察局裏接受懲罰呢？為什麽要想辦法將我弄出來呢？我雖然沒有出賣公司商業機密的罪過，可是我在愛情上犯了滔天大罪啊！就讓我呆在監獄裏反省幾年啊！那樣我出來之後，也許心裏才會好過一些！”
出租車路過一家街巷，街巷邊一綹都是賣早餐的，什麽現磨豆漿啊，牛奶啊，肉絲麵啊，肉絲酸菜米線啊，小籠包啊！因為車窗打開著，所以那些味道兒都飄進車窗裏來了！我早已饑腸轆轆，現在聞到這些味道兒，尤其是小籠包的味道，讓我如何克製住胃裏直往上湧動的酸水呢？！
我叫住了出租車司機，讓他將車就停靠在路邊，我付了錢走下車來，向那一綹早餐店快步走去。人是鐵飯是鋼，才兩頓飯沒吃，我就餓得雙腿發軟了！不管怎麽說，先解決了胃的問題！據說科學家研究，胃和大腦是有著密切聯係的，無論是從生理結構，還是從功能上，都有緊密的聯係！填飽了肚皮，大腦才能有充足的血液供應，也才能繼續思考、分析、解決問題！
我走進街邊一家包子鋪，一口就要了三籠小籠包！在等包子上來的時候，我打開手機，給小雨發了一條訊息，訊息是這樣的：“哥在街上吃早餐，你可以安心上班了！”
為什麽發訊息，而不打電話呢？因為我怕小籠包上來時，打電話會影響我狼吞虎咽！然而，我還是失算了！小籠包端上來了，小雨的電話也同時打過來了！我簡直是有些慌張，不知道是先接電話，還是先吃小籠包，或者是同時進行？！
“哥！你出來了？！”小雨在手機那頭興奮地問道。
瞧！這話聽起來多耳熟！仿佛我進去過十次八次了似的！我眼睛盯著桌麵上香氣撲鼻的小籠包，嘴裏嚷道：“廢話！訊息上不是說了嘛！”
小雨依然興奮地說：“我知道隻要夢瑤姐一出馬！這事兒肯定就能搞定！沒想到夢瑤姐真是神機妙算！昨晚我們從警察局長家裏出來時，夢瑤姐就說你今天早上就會回來！現在果然是這樣……”
小雨的話已經核實了我的猜測，我眼睛盯著麵前的小籠包，目光出神了一會兒，我道：“你和夢瑤去警察局長家裏了？”
“是啊！我昨晚跟著夢瑤姐去的！夢瑤姐還、還……”小雨說到這裏，話音卡住了。
我追問道：“還什麽啊？”
小雨的話音又通了：“還跟警察局長送了一個厚厚的牛皮信封，估計……是錢！…”
我愣了一下，心想，還估計是錢，送牛皮信封當然就是送錢了！難道還送掛號信不成？！我道：“是多少？…”
“不知道！我也沒問！那警察局長架子可大了！剛開始他還一直埋怨夢瑤姐，說她、說她……”說到這裏，小雨的話音又卡住了。
我隻好又給她打點油，我道：“別吞吞吐吐地，說下去啊！”
打上油後，小雨的話音才又接上了：“那警察局長說了夢瑤姐一頓！他說夢瑤姐怎麽交了你這樣一個朋友！…三番五次地犯事！…他也不能總是對你開後門啊！…”
“說得也沒錯！我的確是慣犯了！”我接了一句道。
“後來夢瑤姐對他說了許多好話，最後……他才喜笑顏開了！還說什麽他和林伯伯是故交了，批評的話要說，但這個忙還是要幫的嘛！我都覺得那個好惡心！”小雨氣憤地在手機那頭喋喋不休地說。
我聽著聽著心裏很不是滋味，我都那麽絕情地傷害了夢瑤，她反而還低聲下氣地求別人幫忙，放我出來！我道：“你夢瑤姐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哥！”小雨沒聽明白。
我道：“她過得怎麽樣啊？心情好不好？開心不開心？臉色好不好？這些啊！”
“哥！我沒太注意這些，昨晚隻想著你了！”小雨低聲說。
我長長地歎口氣道：“好吧！先這樣了！等你下班回家再聊。”說著我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我的思緒還到處飄著，不知所終！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小籠包，都沒熱氣了！我忽然覺得胃裏和心裏又都滿滿地了！
想起夢瑤喊我老公時柔情萬種的樣子，想起她俯首抬手攏鬢發的樣子，想起她身著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在沙灘赤腳奔跑的樣子，想起她在H省亞市對我說老公，隻要有你在我身邊，我的每一天都像亞市的藍天大海一樣，充滿了陽光！…
想起我和夢瑤共同經曆過的風雨，想起我們一起度過的那些金色的時光，我一下子痛徹心扉，情不自已……我幾乎都克製不住自己了，想要立刻跑到夢瑤身邊，一把將她抱緊在懷裏，告訴她我是多麽地想念她！告訴她我離開她，是我一生中所做過的最艱難而痛苦的抉擇！…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那麽撕心裂肺的決定已經作出了，我們倆個人都受到了窒息般地傷痛！就像被子彈射穿了心髒！那傷口到現在也還是鮮血淋漓地！現在我不能再去觸碰這些新鮮的傷口，我隻能希望總有一天，那些傷口在無盡的沉默裏，快快地止住血，結疤，直至痊愈！
“夢瑤啊！你知不知道？傷害了你，我同樣會淚流滿麵的呀！夢瑤啊！你盡管怪罪我好了，隻希望你心中的那道傷口盡快結疤就好！雖然那個疤痕會一生一世都將存在，永不會被磨滅！”我在心裏這樣哀歎了一聲，身心都浸潤在痛楚的潮水之中。
聽到警察局的朋友回報過來的消息，聽到小帥被警察局“無罪釋放”的消息時，何振宇簡直氣瘋了！他伸手抓過辦公桌上的水杯，猛力摔在辦公室的地麵上，“哢嚓”一聲，那玻璃水杯就四分五裂了……
當看著滿地的玻璃碎片，何振宇自己也愣了一下，這隻水杯是F國原產的，平素他一向很愛惜，今天他竟然摔碎了它！在電話裏，何振宇向警察局的那個朋友打聽具體情況，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幕後幫助高小帥？那個朋友說這個不太清楚，是上頭的命令，他也沒辦法，也不好打聽細節！
事實上，何振宇心裏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本來以為拿高小帥出賣商業機密的事實，再加上熊一笑替他找的那個證人，要訂高小帥的罪是沒有問題的！雖然林齊天暗示過他，不能再動高小帥！何振宇知道目前他還不能違抗林齊天的話，所以也就不能輕舉妄動！但是他無法咽下胸中那口惡氣，所以才想到這麽一個法子想讓高小帥進監獄！隻要他進了監獄，要收拾他就簡單多了！何振宇相信隻要高小帥出賣商業情報的罪名成立，林齊天也不會說什麽的，這是公事公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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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怎麽不痛？！我吃藥！我吃藥！”說著我隻好將那兩片藥塞進嘴裏，生生地吞了下去。
那警察解恨地盯著我道：“沒病吃藥的感覺如何啊？現在放你一馬！你滾到拘留室好好麵壁思過！明天你要是再不招供，我就讓醫生開一瓶藥讓你吞下去！”
說著娃娃臉警察推著我進了拘留室，並甩給我一張紙和一隻筆，衝我道：“將犯罪經過寫下來，越詳細越好！如果明天早上你交不出滿意的答卷！對不起！你繼續餓著吧！你再拿病來說事，我就讓吞藥品！整瓶地吞！”
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了！我知道警察們現在都上班了，很快他們就要來提我了！我扭頭看了看那被我扔在地上的紙和筆，那依然是一張整潔的白紙，上麵一個字也沒有！
我雙手掐住肚皮，想讓空城計唱得小聲點兒，也想讓肚子裏不再那麽空！我歎了口氣，自語道：“早知道好歹也胡編幾個字，要不照搬盧梭的《懺悔錄》！興許早上還真能換一小塊麵包呢！”
這時候拘留室的門就響了，被從外麵打開了！昨天那個審訊我的娃娃臉警察出現在門口，看著我道：“昨晚交代你的任務完成了沒有？”
我訕訕地笑著，想找個理由搪塞一下，卻一時沒找到，隻好說：“沒、沒有！…我真地沒做錯事，你讓我寫什麽……”
“好了！你不用寫了！”那警察看著我道。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呆呆地問了一句道：“那今天早上……總會有一小塊麵包吧？！…”
那警察鼻腔裏“撤”了一聲，對我道：“你還真會裝可憐啊！”
我一愣，心裏想了想我剛才那句話，還有自己的語氣，的確是夠可憐的了！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三年自然大災害的時候，為什麽會出現人吃樹皮、人吃觀音土的慘象！當一個人餓極了，我想，應該是會不擇而食的！
那警察見我不說話，就對我道：“你可以出去了！”
我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讓我從拘留室走出去呢！直到那警察又道：“你小子走了狗屎運了！上頭發話了！你沒麻煩了！”
我這下真怔住了，原本心裏想著今天該怎麽對付這個警察，苦於想不出對策而著急呢！現在竟然被宣告無罪釋放了！可是，難道我不是無罪麽？我在心裏狠罵了自己一句道：“你大爺！你是被關傻了吧！”
“還愣著做什麽？你不想出去？”娃娃臉警察奇怪地看著我道。
我瞪了他一眼道：“你以為這裏真是酒吧，能喝到威士忌啊？！”說著我就氣衝衝地奔出拘留室。
走到一半，我猛刹住腳步，回頭看著那警察問：“你們上頭說要放我的？”
“沒錯啊！莫非你要找我們領導麻煩？！”那警察說著鼻腔裏又對我嗤了一聲。
“今天就算了！下次再說！”我衝那警察揚了揚眉毛道，爾後轉身大步向警察局門口走去。
出了警察局大門，我攔了一輛的士，一路上我都在想，是誰救我出去的呢？小雨恐怕做不到這個吧！以前幾次進警察局都是夢瑤把我弄出去的，難道這次也是她？！我現在終於明白過來了，為什麽我呆在警察局裏一點也不心慌，難道潛意識裏就知道夢瑤一定會來救我出去的？！
可是夢瑤並不知道我被警察局拘留的事情呀？我在公司樓下被逮捕的時候，也沒有被公司裏的任何人看見啊？難道是小雨向夢瑤通報了我的不幸遭遇？這樣一想，我覺得這次十有八九也是夢瑤出的力了！
我坐在出租車上，望著清晨的街道，晨曦透過車窗透射進來，我在心裏對夢瑤道：“夢瑤啊！為什麽不讓我呆在警察局裏接受懲罰呢？為什麽要想辦法將我弄出來呢？我雖然沒有出賣公司商業機密的罪過，可是我在愛情上犯了滔天大罪啊！就讓我呆在監獄裏反省幾年啊！那樣我出來之後，也許心裏才會好過一些！”
出租車路過一家街巷，街巷邊一綹都是賣早餐的，什麽現磨豆漿啊，牛奶啊，肉絲麵啊，肉絲酸菜米線啊，小籠包啊！因為車窗打開著，所以那些味道兒都飄進車窗裏來了！我早已饑腸轆轆，現在聞到這些味道兒，尤其是小籠包的味道，讓我如何克製住胃裏直往上湧動的酸水呢？！
我叫住了出租車司機，讓他將車就停靠在路邊，我付了錢走下車來，向那一綹早餐店快步走去。人是鐵飯是鋼，才兩頓飯沒吃，我就餓得雙腿發軟了！不管怎麽說，先解決了胃的問題！據說科學家研究，胃和大腦是有著密切聯係的，無論是從生理結構，還是從功能上，都有緊密的聯係！填飽了肚皮，大腦才能有充足的血液供應，也才能繼續思考、分析、解決問題！
我走進街邊一家包子鋪，一口就要了三籠小籠包！在等包子上來的時候，我打開手機，給小雨發了一條訊息，訊息是這樣的：“哥在街上吃早餐，你可以安心上班了！”
為什麽發訊息，而不打電話呢？因為我怕小籠包上來時，打電話會影響我狼吞虎咽！然而，我還是失算了！小籠包端上來了，小雨的電話也同時打過來了！我簡直是有些慌張，不知道是先接電話，還是先吃小籠包，或者是同時進行？！
“哥！你出來了？！”小雨在手機那頭興奮地問道。
瞧！這話聽起來多耳熟！仿佛我進去過十次八次了似的！我眼睛盯著桌麵上香氣撲鼻的小籠包，嘴裏嚷道：“廢話！訊息上不是說了嘛！”
小雨依然興奮地說：“我知道隻要夢瑤姐一出馬！這事兒肯定就能搞定！沒想到夢瑤姐真是神機妙算！昨晚我們從警察局長家裏出來時，夢瑤姐就說你今天早上就會回來！現在果然是這樣……”
小雨的話已經核實了我的猜測，我眼睛盯著麵前的小籠包，目光出神了一會兒，我道：“你和夢瑤去警察局長家裏了？”
“是啊！我昨晚跟著夢瑤姐去的！夢瑤姐還、還……”小雨說到這裏，話音卡住了。
我追問道：“還什麽啊？”
小雨的話音又通了：“還跟警察局長送了一個厚厚的牛皮信封，估計……是錢！…”
我愣了一下，心想，還估計是錢，送牛皮信封當然就是送錢了！難道還送掛號信不成？！我道：“是多少？…”
“不知道！我也沒問！那警察局長架子可大了！剛開始他還一直埋怨夢瑤姐，說她、說她……”說到這裏，小雨的話音又卡住了。
我隻好又給她打點油，我道：“別吞吞吐吐地，說下去啊！”
打上油後，小雨的話音才又接上了：“那警察局長說了夢瑤姐一頓！他說夢瑤姐怎麽交了你這樣一個朋友！…三番五次地犯事！…他也不能總是對你開後門啊！…”
“說得也沒錯！我的確是慣犯了！”我接了一句道。
“後來夢瑤姐對他說了許多好話，最後……他才喜笑顏開了！還說什麽他和林伯伯是故交了，批評的話要說，但這個忙還是要幫的嘛！我都覺得那個好惡心！”小雨氣憤地在手機那頭喋喋不休地說。
我聽著聽著心裏很不是滋味，我都那麽絕情地傷害了夢瑤，她反而還低聲下氣地求別人幫忙，放我出來！我道：“你夢瑤姐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哥！”小雨沒聽明白。
我道：“她過得怎麽樣啊？心情好不好？開心不開心？臉色好不好？這些啊！”
“哥！我沒太注意這些，昨晚隻想著你了！”小雨低聲說。
我長長地歎口氣道：“好吧！先這樣了！等你下班回家再聊。”說著我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我的思緒還到處飄著，不知所終！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小籠包，都沒熱氣了！我忽然覺得胃裏和心裏又都滿滿地了！
想起夢瑤喊我老公時柔情萬種的樣子，想起她俯首抬手攏鬢發的樣子，想起她身著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在沙灘赤腳奔跑的樣子，想起她在H省亞市對我說老公，隻要有你在我身邊，我的每一天都像亞市的藍天大海一樣，充滿了陽光！…
想起我和夢瑤共同經曆過的風雨，想起我們一起度過的那些金色的時光，我一下子痛徹心扉，情不自已……我幾乎都克製不住自己了，想要立刻跑到夢瑤身邊，一把將她抱緊在懷裏，告訴她我是多麽地想念她！告訴她我離開她，是我一生中所做過的最艱難而痛苦的抉擇！…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那麽撕心裂肺的決定已經作出了，我們倆個人都受到了窒息般地傷痛！就像被子彈射穿了心髒！那傷口到現在也還是鮮血淋漓地！現在我不能再去觸碰這些新鮮的傷口，我隻能希望總有一天，那些傷口在無盡的沉默裏，快快地止住血，結疤，直至痊愈！
“夢瑤啊！你知不知道？傷害了你，我同樣會淚流滿麵的呀！夢瑤啊！你盡管怪罪我好了，隻希望你心中的那道傷口盡快結疤就好！雖然那個疤痕會一生一世都將存在，永不會被磨滅！”我在心裏這樣哀歎了一聲，身心都浸潤在痛楚的潮水之中。
聽到警察局的朋友回報過來的消息，聽到小帥被警察局“無罪釋放”的消息時，何振宇簡直氣瘋了！他伸手抓過辦公桌上的水杯，猛力摔在辦公室的地麵上，“哢嚓”一聲，那玻璃水杯就四分五裂了……
當看著滿地的玻璃碎片，何振宇自己也愣了一下，這隻水杯是F國原產的，平素他一向很愛惜，今天他竟然摔碎了它！在電話裏，何振宇向警察局的那個朋友打聽具體情況，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幕後幫助高小帥？那個朋友說這個不太清楚，是上頭的命令，他也沒辦法，也不好打聽細節！
事實上，何振宇心裏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本來以為拿高小帥出賣商業機密的事實，再加上熊一笑替他找的那個證人，要訂高小帥的罪是沒有問題的！雖然林齊天暗示過他，不能再動高小帥！何振宇知道目前他還不能違抗林齊天的話，所以也就不能輕舉妄動！但是他無法咽下胸中那口惡氣，所以才想到這麽一個法子想讓高小帥進監獄！隻要他進了監獄，要收拾他就簡單多了！何振宇相信隻要高小帥出賣商業情報的罪名成立，林齊天也不會說什麽的，這是公事公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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