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夢瑤的決心9
然而、然而，一切的轉機都在夢瑤伸手拉開包廂那扇門時，奇跡般地發生了！在她正要伸手拉開包廂那扇門時，不知是什麽原因，也許是因為紅酒的後勁，也許是因為她心不在焉，也許是她腿下一鬆勁兒，或者是崴了腳脖子，總之是她的身子頓時失去了重心，向一側歪去！…
我趕緊伸手扶住了她，並用力一把將她拉入我的懷裏，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她！回過神兒來的夢瑤，也爆發式地緊緊抱住我，手中的透明塑料袋跌落在門後的紅色地毯上……
目光交織，頃刻間就熊熊燃燒了起來！我緊緊鉗住呼吸緊促的夢瑤，我的吻，猶如夏季的雨點子似地，紛紛落在她麵頰上……
我記不得是誰提出開房的了！也許我們都沒有提！不約而同的……
這一夜，夢瑤把第一次給了我……
纏綿悱惻之後，她雙目迷離，呢喃著說。“小帥！抱緊我！緊緊地抱住我吧！…”
這時候，賓館套間窗外，不知道從哪個休閑廣場上，驀地傳來楊鈺瑩和毛寧的歌聲，夜風帶著這歌聲，在這座城市的上空蕩漾著，蕩漾著，這支歌的名字叫《心雨》……
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
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
(男)為什麽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女)我的心是六月的情
瀝瀝下著細雨
(男)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最後一次想你
(女)因為明天我將成為別人的新娘
(合)讓我最後一次想你
……
“以後會把我記在心裏麽？小帥……”夢瑤把麵頰深深地埋進我的胸膛裏，輕聲問。
“想將你從我心裏趕走，我也做不到呀！”我說，伸手輕撫她的秀發。
“我們還可以做朋友麽？…”夢瑤驀地仰起麵頰，注視著我問。
我知道以我的性格，等夢瑤和何振宇結婚之後，我和夢瑤是根本做不成朋友的！坦白地講，等夢瑤結婚之後，等我把公司裏手頭上的事情搞定之後，我就會將我的辭職書呈到夢瑤的辦公桌上！
可是，此刻我又怎好忍心讓她傷心難過？！我輕撫著她的頭發，輕聲說：“放心吧！我會把你當成我的朋友的！夢瑤！”
“真地麽？”夢瑤天真地看著我，溫軟的小手在我胸膛上輕撫著，“上次你不是說得那麽決絕麽？讓我的心好痛！”
“我說什麽了？”說著我從褲子裏掏出一支香煙，打火點上，用力吸了兩口。
夢瑤認真地看著我說：“你說分手後不可以做朋友，因為彼此傷害過；不可以做敵人，因為彼此深愛過！”
“那是氣話而已！”我對夢瑤說，目光看著別處，用力吸煙。
“那就是說，我們以後還可以做朋友囉？”夢瑤再次仰臉看著我，不放心似地問。
“沒錯！”俯首看她，微笑了一下，“不過，你得先明確一下，做朋友和做戀人的區別在哪裏？我怕我會犯規！”
“這個呀……”夢瑤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似乎一時語塞。
看著她回答不上來的樣子，我知道她一定是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這大概就是男人與女人思想和思維上的區別吧！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我認為就是表現在愛與性上！
我問夢瑤道：“如果我們做朋友，我們還可以牽手嗎？我們還可以擁抱嗎？我們還可以做我們剛才在做的事情麽？我們還會在彼此的麵前袒露自己的心懷與身體麽？…”
“這個……”夢瑤緊緊注視著我，說不出話來。
“不能吧？”我注視著夢瑤問。
夢瑤將麵頰俯在我的胸膛上，輕聲說：“我跟振宇結婚以後，我想、我想……如果我們再那樣的話，那我不是成了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女人了麽？”
“可是，你就這樣嫁給何振宇！你就這樣把自己的身心，交給一個你並不愛的男人，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壞最壞的事情麽？！”我直視著夢瑤，反問道。
“可是……我、我沒有辦法啊！小帥！…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夢瑤雙臂將我抱得更緊了，她的麵頰也更緊地貼向我的胸膛！
“怎麽沒辦法？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我俯視著夢瑤的腦袋，用力吸煙。
“什麽辦法？”夢瑤仰臉看著我問。
我手裏擎著香煙，盯著夢瑤的眼睛看了幾秒的樣子，我才道：“我們離開這裏！我們可以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一個任何熟人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我們……”
“這是不行的！小帥！這是不行的！不行的……”夢瑤使勁搖頭，神色苦痛，喃聲低語。
“為什麽不行？你怕什麽？你怕你爸會把你找出來，還是你怕你離開了林家，再也過不上這種富豪千金的生活了？！還是你怕我養活不了你啊？還是……”我盯緊懷裏的夢瑤，較勁兒似地道。
事實上，私奔隻是我忽然冒出的一個念頭而已！認真分析起來，這個念頭無非就是來自我對於，夢瑤明天將成為何振宇妻子這件事的不滿心態！我不滿，憤慨，不甘心，委屈，失落，彷徨，辛酸，悲痛！若是真要私奔，我想我是下不了決心的！即使夢瑤可以拋下她的家人，我能拋下我老媽麽？我不會帶著我老媽和夢瑤一起私奔去吧？問題是，夢瑤也是不可能拋下她的爸爸媽媽的！她接受何振宇的求婚，還不是因為來自林齊天施加於她的強大壓力！
“不是！不是這樣的！小帥！…你知道的！我愛你！很愛很愛！…如果能跟你在一起，不管在哪裏，不管做什麽，我都心甘情願！可是，我不能丟下我的爸爸媽媽！還有我妹妹夢琪！…小帥！你知道的！我爸爸患有嚴重的心髒病！他還等著我和振宇結婚後，好趕去M國做心髒病手術！如果我跟你私奔了，我爸爸一定會被我活活氣死的！…你能明白我的心麽？小帥！你能明白麽？…”說著夢瑤的雙眼又開始泛紅潮濕了。
明明告誡自己不要在夢瑤的婚禮之前，再惹她傷心難過，我卻還是沒有做到！可是，我能做得到嗎？我能心甘情願地看著自己愛的女孩嫁給一個她並不愛的男人，去過一生麽？小雨的媽媽嫁給了夏伯父，雖然夏伯父對她很好，可是她一生都鬱鬱寡歡，最後年紀輕輕就身患乳腺癌病逝了！夢瑤嫁給何振宇也是一定不會幸福的！她會不會像小雨的媽媽一樣，鬱鬱寡歡，直至終老呢？！
想著明天，想著明天我懷抱裏的愛人，就將身披潔白的婚紗成為別人的新娘；想著此後的每一夜，夢瑤都要像今夜這樣，陪在一個她並不愛的男人身邊！
何振宇那麽陰險，說不定那王八蛋像策劃張一樣是個虐待狂呢！…
隻要一想到這裏，我就心痛如絞！心涼如冰！最最痛苦的還是，明明能預知這一切，卻又對此束手無策！我隻能無可奈何地看著事情向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方向一步步發展下去，我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此後的每個夜晚去床上伺候一個陰險的男人！
“小帥！我們不說這些了好麽？…今夜我是屬於你的！完完整整地屬於你！…”說著夢瑤含淚親吻著我……
窗外楊鈺瑩的歌聲早已消失，完事後我平躺下，點了一支香煙，吸了一口，籲出一長串青藍色煙霧……
“要來一口香煙麽？”我扭頭看夢瑤，古怪地笑問。
“好啊！”夢瑤身子微微動了動，擺正了，“我見你們男人大都吸煙！今天就讓我感覺一下香煙的味道吧！”說著，夢瑤抬手，從我嘴上輕輕取走那半截香煙。
我看著她道：“真地來啊？”
“我會跟你開玩笑麽？”說著夢瑤歪了歪唇角，對我俏皮一笑。
我攤攤雙臂，作無奈狀道：“那你隨意囉！別說是我帶壞你就好！”
“人家就是被你帶壞的！”夢瑤嗔我一眼，“現在可是什麽都做了，香煙吸了，那種事兒也做了，還是那麽、那麽不好看的姿勢……”見我直視著她，夢瑤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側過臉去，裝模作樣地將那半一截香呡在雙唇之間，用力吸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夢瑤那一口香煙還沒完全吸進去，就被嗆到了，咳咳咳地眼淚都往外流了！
我忙一把抱住她，心疼地道：“傻瓜！還真抽！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夢瑤好容易才止住咳嗽，一張本來就緋紅的麵頰現在就更是紅了！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既然香煙這麽難抽！還很傷身！為什麽你不戒掉呢？！”
我注視著夢瑤的眼睛，看了幾秒鍾，才緩緩道：“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明明知道不可為，卻偏偏還要去做！有些人不該愛，卻偏偏還是無可救藥地愛了！其實，抽煙是沒什麽煙癮的！抽煙是一種習慣！難戒的就是這種習慣！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愛她也就成了一種習慣！要戒掉這種愛，同樣是艱難的！…”
“小帥！你別說了好麽？我知道！我明白！我都懂！小帥！…”夢瑤心痛地抱緊了我，將她的麵頰深深地埋進了我的懷裏。
我將煙蒂用力摁滅在床頭桌上的煙灰缸裏，疼愛地摟緊了夢瑤，我在她耳畔輕聲道：“對不起！今夜是我們的快樂時光！我不應該總提這些傷心事！”
“別說對不起！”夢瑤呢喃著。
“好！我不說！”我輕聲道。
“明天能來參加我的婚禮麽？…”夢瑤驀地問我。
“一定要我去麽？”我反問。
“我想你去！”夢瑤柔聲請求說。
“為什麽？”我說。
“在婚禮上能看見你，我會想著我是在和你結婚的！隻是，在牧師誦說婚姻誓詞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的位置，而是在下麵坐著而已！”夢瑤動情地注視著我說。
“好！我答應你！”我忍著往上冒湧的酸楚，在夢瑤耳畔輕聲答道。
“真希望永遠這樣伏在你寬闊的胸膛上啊！”夢瑤柔聲道，嗓音裏帶著不可企及的希望，和無奈的感歎。
“我也是！如果能永遠這樣抱著你！我寧願世界上每一天隻有黑夜，黎明永遠都不要到來！”我輕聲在夢瑤耳畔囈語。
……
我不知道自己醒來是什麽時候了，我隻看見窗外已經大亮！
在我發現我是躺在賓館的床上時，當我意識到昨夜發生的事情時，我閃電般側身看向床邊……
床邊空空地，夢瑤不在那裏！
我一個激靈從床上蹦起來，將床上的被子掀開……我以為夢瑤會藏在被子下，我以為她在跟我玩捉迷藏，她會在我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蹦出來嚇我一大跳！隻是這都是我的幻想，夢瑤怎麽會在被子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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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伸手扶住了她，並用力一把將她拉入我的懷裏，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她！回過神兒來的夢瑤，也爆發式地緊緊抱住我，手中的透明塑料袋跌落在門後的紅色地毯上……
目光交織，頃刻間就熊熊燃燒了起來！我緊緊鉗住呼吸緊促的夢瑤，我的吻，猶如夏季的雨點子似地，紛紛落在她麵頰上……
我記不得是誰提出開房的了！也許我們都沒有提！不約而同的……
這一夜，夢瑤把第一次給了我……
纏綿悱惻之後，她雙目迷離，呢喃著說。“小帥！抱緊我！緊緊地抱住我吧！…”
這時候，賓館套間窗外，不知道從哪個休閑廣場上，驀地傳來楊鈺瑩和毛寧的歌聲，夜風帶著這歌聲，在這座城市的上空蕩漾著，蕩漾著，這支歌的名字叫《心雨》……
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
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
(男)為什麽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女)我的心是六月的情
瀝瀝下著細雨
(男)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最後一次想你
(女)因為明天我將成為別人的新娘
(合)讓我最後一次想你
……
“以後會把我記在心裏麽？小帥……”夢瑤把麵頰深深地埋進我的胸膛裏，輕聲問。
“想將你從我心裏趕走，我也做不到呀！”我說，伸手輕撫她的秀發。
“我們還可以做朋友麽？…”夢瑤驀地仰起麵頰，注視著我問。
我知道以我的性格，等夢瑤和何振宇結婚之後，我和夢瑤是根本做不成朋友的！坦白地講，等夢瑤結婚之後，等我把公司裏手頭上的事情搞定之後，我就會將我的辭職書呈到夢瑤的辦公桌上！
可是，此刻我又怎好忍心讓她傷心難過？！我輕撫著她的頭發，輕聲說：“放心吧！我會把你當成我的朋友的！夢瑤！”
“真地麽？”夢瑤天真地看著我，溫軟的小手在我胸膛上輕撫著，“上次你不是說得那麽決絕麽？讓我的心好痛！”
“我說什麽了？”說著我從褲子裏掏出一支香煙，打火點上，用力吸了兩口。
夢瑤認真地看著我說：“你說分手後不可以做朋友，因為彼此傷害過；不可以做敵人，因為彼此深愛過！”
“那是氣話而已！”我對夢瑤說，目光看著別處，用力吸煙。
“那就是說，我們以後還可以做朋友囉？”夢瑤再次仰臉看著我，不放心似地問。
“沒錯！”俯首看她，微笑了一下，“不過，你得先明確一下，做朋友和做戀人的區別在哪裏？我怕我會犯規！”
“這個呀……”夢瑤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似乎一時語塞。
看著她回答不上來的樣子，我知道她一定是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這大概就是男人與女人思想和思維上的區別吧！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我認為就是表現在愛與性上！
我問夢瑤道：“如果我們做朋友，我們還可以牽手嗎？我們還可以擁抱嗎？我們還可以做我們剛才在做的事情麽？我們還會在彼此的麵前袒露自己的心懷與身體麽？…”
“這個……”夢瑤緊緊注視著我，說不出話來。
“不能吧？”我注視著夢瑤問。
夢瑤將麵頰俯在我的胸膛上，輕聲說：“我跟振宇結婚以後，我想、我想……如果我們再那樣的話，那我不是成了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女人了麽？”
“可是，你就這樣嫁給何振宇！你就這樣把自己的身心，交給一個你並不愛的男人，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壞最壞的事情麽？！”我直視著夢瑤，反問道。
“可是……我、我沒有辦法啊！小帥！…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夢瑤雙臂將我抱得更緊了，她的麵頰也更緊地貼向我的胸膛！
“怎麽沒辦法？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我俯視著夢瑤的腦袋，用力吸煙。
“什麽辦法？”夢瑤仰臉看著我問。
我手裏擎著香煙，盯著夢瑤的眼睛看了幾秒的樣子，我才道：“我們離開這裏！我們可以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一個任何熟人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我們……”
“這是不行的！小帥！這是不行的！不行的……”夢瑤使勁搖頭，神色苦痛，喃聲低語。
“為什麽不行？你怕什麽？你怕你爸會把你找出來，還是你怕你離開了林家，再也過不上這種富豪千金的生活了？！還是你怕我養活不了你啊？還是……”我盯緊懷裏的夢瑤，較勁兒似地道。
事實上，私奔隻是我忽然冒出的一個念頭而已！認真分析起來，這個念頭無非就是來自我對於，夢瑤明天將成為何振宇妻子這件事的不滿心態！我不滿，憤慨，不甘心，委屈，失落，彷徨，辛酸，悲痛！若是真要私奔，我想我是下不了決心的！即使夢瑤可以拋下她的家人，我能拋下我老媽麽？我不會帶著我老媽和夢瑤一起私奔去吧？問題是，夢瑤也是不可能拋下她的爸爸媽媽的！她接受何振宇的求婚，還不是因為來自林齊天施加於她的強大壓力！
“不是！不是這樣的！小帥！…你知道的！我愛你！很愛很愛！…如果能跟你在一起，不管在哪裏，不管做什麽，我都心甘情願！可是，我不能丟下我的爸爸媽媽！還有我妹妹夢琪！…小帥！你知道的！我爸爸患有嚴重的心髒病！他還等著我和振宇結婚後，好趕去M國做心髒病手術！如果我跟你私奔了，我爸爸一定會被我活活氣死的！…你能明白我的心麽？小帥！你能明白麽？…”說著夢瑤的雙眼又開始泛紅潮濕了。
明明告誡自己不要在夢瑤的婚禮之前，再惹她傷心難過，我卻還是沒有做到！可是，我能做得到嗎？我能心甘情願地看著自己愛的女孩嫁給一個她並不愛的男人，去過一生麽？小雨的媽媽嫁給了夏伯父，雖然夏伯父對她很好，可是她一生都鬱鬱寡歡，最後年紀輕輕就身患乳腺癌病逝了！夢瑤嫁給何振宇也是一定不會幸福的！她會不會像小雨的媽媽一樣，鬱鬱寡歡，直至終老呢？！
想著明天，想著明天我懷抱裏的愛人，就將身披潔白的婚紗成為別人的新娘；想著此後的每一夜，夢瑤都要像今夜這樣，陪在一個她並不愛的男人身邊！
何振宇那麽陰險，說不定那王八蛋像策劃張一樣是個虐待狂呢！…
隻要一想到這裏，我就心痛如絞！心涼如冰！最最痛苦的還是，明明能預知這一切，卻又對此束手無策！我隻能無可奈何地看著事情向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方向一步步發展下去，我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此後的每個夜晚去床上伺候一個陰險的男人！
“小帥！我們不說這些了好麽？…今夜我是屬於你的！完完整整地屬於你！…”說著夢瑤含淚親吻著我……
窗外楊鈺瑩的歌聲早已消失，完事後我平躺下，點了一支香煙，吸了一口，籲出一長串青藍色煙霧……
“要來一口香煙麽？”我扭頭看夢瑤，古怪地笑問。
“好啊！”夢瑤身子微微動了動，擺正了，“我見你們男人大都吸煙！今天就讓我感覺一下香煙的味道吧！”說著，夢瑤抬手，從我嘴上輕輕取走那半截香煙。
我看著她道：“真地來啊？”
“我會跟你開玩笑麽？”說著夢瑤歪了歪唇角，對我俏皮一笑。
我攤攤雙臂，作無奈狀道：“那你隨意囉！別說是我帶壞你就好！”
“人家就是被你帶壞的！”夢瑤嗔我一眼，“現在可是什麽都做了，香煙吸了，那種事兒也做了，還是那麽、那麽不好看的姿勢……”見我直視著她，夢瑤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側過臉去，裝模作樣地將那半一截香呡在雙唇之間，用力吸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夢瑤那一口香煙還沒完全吸進去，就被嗆到了，咳咳咳地眼淚都往外流了！
我忙一把抱住她，心疼地道：“傻瓜！還真抽！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夢瑤好容易才止住咳嗽，一張本來就緋紅的麵頰現在就更是紅了！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既然香煙這麽難抽！還很傷身！為什麽你不戒掉呢？！”
我注視著夢瑤的眼睛，看了幾秒鍾，才緩緩道：“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明明知道不可為，卻偏偏還要去做！有些人不該愛，卻偏偏還是無可救藥地愛了！其實，抽煙是沒什麽煙癮的！抽煙是一種習慣！難戒的就是這種習慣！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愛她也就成了一種習慣！要戒掉這種愛，同樣是艱難的！…”
“小帥！你別說了好麽？我知道！我明白！我都懂！小帥！…”夢瑤心痛地抱緊了我，將她的麵頰深深地埋進了我的懷裏。
我將煙蒂用力摁滅在床頭桌上的煙灰缸裏，疼愛地摟緊了夢瑤，我在她耳畔輕聲道：“對不起！今夜是我們的快樂時光！我不應該總提這些傷心事！”
“別說對不起！”夢瑤呢喃著。
“好！我不說！”我輕聲道。
“明天能來參加我的婚禮麽？…”夢瑤驀地問我。
“一定要我去麽？”我反問。
“我想你去！”夢瑤柔聲請求說。
“為什麽？”我說。
“在婚禮上能看見你，我會想著我是在和你結婚的！隻是，在牧師誦說婚姻誓詞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的位置，而是在下麵坐著而已！”夢瑤動情地注視著我說。
“好！我答應你！”我忍著往上冒湧的酸楚，在夢瑤耳畔輕聲答道。
“真希望永遠這樣伏在你寬闊的胸膛上啊！”夢瑤柔聲道，嗓音裏帶著不可企及的希望，和無奈的感歎。
“我也是！如果能永遠這樣抱著你！我寧願世界上每一天隻有黑夜，黎明永遠都不要到來！”我輕聲在夢瑤耳畔囈語。
……
我不知道自己醒來是什麽時候了，我隻看見窗外已經大亮！
在我發現我是躺在賓館的床上時，當我意識到昨夜發生的事情時，我閃電般側身看向床邊……
床邊空空地，夢瑤不在那裏！
我一個激靈從床上蹦起來，將床上的被子掀開……我以為夢瑤會藏在被子下，我以為她在跟我玩捉迷藏，她會在我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蹦出來嚇我一大跳！隻是這都是我的幻想，夢瑤怎麽會在被子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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