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有異性沒人性41
我被她這個比喻逗樂了，笑道：“為什麽是森林裏的熊？而不是北極熊呢？…”
“我是說森林裏紅蟻多！他們跳舞的樣子，讓我想起了睡夢中的大笨熊被螞蟻襲擊後的樣子！嘿嘿……”夢瑤起身衝我眨眨眼睛，調皮一笑說。
“比喻還真恰當！…”我笑，也起身離座。
我和夢瑤步出包廂，外麵的嘈雜聲立即像浪潮一樣席卷而來……
我和夢瑤向人群裏擠進去，DJ音響和人群的呐喊聲吞沒了我們，我們擠過人群，向台子上走去。
台子上，彩色光線忽明忽暗，人們還沉浸在亢奮的情緒中，嗨的極端，興奮的巔峰，台子四周有四根銀白色的鋼管，四名身著短裙的女郎，隨著DJ的節奏，在那裏瘋狂搖擺……
我和夢瑤牽手走上台子，沒入人群裏，跟隨著音樂，跟隨著周圍搖擺著的身體，麵對麵，慢搖了起來……
在某些時候，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它能促使你放鬆下來，它能打消你心中的疑慮和拘謹，讓你盡可能地向人的自然狀態靠攏！
如果是平素，我覺得自己一定是放不開的，最多站在台子下麵胡亂搖一通，哪有勇氣站到這台子上麵來呢！
台子上人很多，大家都在酒精的麻醉下，瘋狂地搖擺自己的身體！猶如受到台風肆虐的小樹，瘋狂地搖擺著！台上的空間並不大，我倆貼得很近，跳著跳著我們互相摟著跳起來，燈光很暗，我們看不清彼此的臉……
後麵是一首DJ版的《今夜你會不會來》：
也許你隻是一個最美麗的陰影
也許是我們前世的約定
你就是我這一生中在等待的人
你不知道我寂寞的心
曾經是一片灰燼
也許你隻是一朵屬於流浪的雲
也許你不必現在做決定
當我目送著你從人群中慢慢地離去
你如何知道我的心
都已經被你占據
你是否願意為我停留
今夜你來告訴我
你是否願意陪我走過我的夢
我的所有
……
從酒吧出來後，已是夜裏零點！曲終人散，人去樓空！
我和夢瑤從“深深的藍”酒吧出來，並肩慢慢走在深夜的街道上，橙黃的街燈下，她那一襲紅色修身鏤空露背花苞群，格外明豔！冰涼的夜風撩起夢瑤的裙裾，撩起她漆黑的秀發，她下意識地抱著雙臂，神色現出黯然……
我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輕聲說：“冷嗎？…”
夢瑤沒說話，隻是搖搖頭。
“那個選擇的答案代表什麽？…”我驀地問她，想讓她開心一點。
夢瑤立住，抬臉看我，她立在街燈下，暈黃的光線，玫紅的裙子，曇花般的麵容，黯然神傷，她這個樣子迷人得不太真實！
“小帥……”夢瑤輕聲叫我，眸子在夜色下閃爍不定，“人生是不是隻是一道單選題，可不可以是一道多選題？…”
我低臉看她，輕聲說：“人生如夢，有許多種可能性，為何不能是多選題呢？…”
“那你呢？你會不會去做一道多選題？…”夢瑤緊看著我問。
“當生活給我多種選擇的話！”我看著她說。
“如果生活給你多種選擇？你會麽？你會做出多項選擇麽？…”夢瑤緊看著我問，今夜的她脆弱得不像話！柔媚的不像話！
“我會！”我說。
“真的？…”夢瑤轉身麵對我，身子不太穩。
“真的！”我說，伸手攬住她。
“小帥……”夢瑤順勢向我撲過來，一頭紮進我懷裏。
我沒說什麽，伸出雙臂抱住她……
夢瑤低下臉，睫毛垂落下去說：“小帥……我還以為你今夜不會來呢？…我還以為你對我不管不顧呢？…”
“不會的！”我低頭看著她說。
“就像那歌詞立唱的……今夜你會不會來，你的愛還在不在？如果你的心已經離開，我寧願沒有未來！我寧願沒有未來……”夢瑤喃聲說，雙眸裏漾起一層薄薄的淚霧。
“你叫我來，我會來的！你的電話突然斷了，我很擔心……”我注視著懷裏的人說。
夢瑤踮起腳尖親了我一下，我也親了她一下，這時我發現好像有人站在街邊盯著我和夢瑤，我轉臉向那路人看過去，傻了！圍觀者卻是夢琪最好的朋友Jenny！
我沒有開火，也沒有打招呼，而是怔在原地，說不上話來。
Jenny跟一個很帥氣的男孩在一起，那個很帥氣的男孩抱住她的腰，Jenny就是這樣被那帥氣男人抱著，麵朝著我和夢瑤站在街上！那個帥氣男人也在看我和夢瑤……
Jenny的神情原本是有些猶疑地，大概也知道這樣的場合，怎麽能打擾到別人的雅興呢？要麽就是她不確信眼前所看到的情景……這街邊正忘我濕吻的兩個人讓她覺得萬分眼熟，但又不敢肯定！因此想看個究竟！
這時候見我和夢瑤分開來之後，Jenny的眼睛就像是被什麽忽然點亮了，現出驚喜的神情，睜大眼睛看著我和夢瑤大叫一聲說：“哎喲！我說你們怎麽這麽眼熟呢！高小帥！夢琪？你是夢琪還是夢瑤啊？…”
Jenny立在街上，身體搖搖晃晃，伸手指點著我和夢瑤，很顯然她也喝高了，想必她跟這個帥氣男也剛從酒吧裏出來！也許不是“深深的藍”酒吧，這條街上酒吧又不止這一家！
夢瑤扭身，轉臉看著Jenny，驚愕的同時，也正愣怔著，因為愣怔著，所以她的雙臂仍環繞著我的腰，都忘記放下去了！
這時我已經醒過神來了，雖然我仍醉著，頭腦不很清晰，可我還是意識到情況似乎很糟糕！如果讓夢琪知道我和她姐姐夢瑤在大街上親嘴！她是不是會瘋掉！我和小雨之間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向她解釋清楚呢！現在如果再爆出這麽大個意外的情節！她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別說夢琪會瘋掉！想想這種結果，我連自己都會瘋掉了！
“Jenny！我是夢……”
夢瑤似乎也醒過神來，有些難為情地看著Jenny和那名帥氣男孩笑了笑，笑得很不自然……
在她那個夢瑤的“瑤”字尚未出口之際，我搶先大聲對Jenny道：“她是夢琪！Jenny！這麽巧！你也在這裏玩！嗬嗬嗬……”說著我就對著Jenny笑，我能感覺自己的笑容很僵硬！臉部肌肉很僵硬！我還下意識地扯了扯夢瑤的裙子，示意她不要開口說話！
Jenny也看著我和夢瑤笑，是那種醉酒後女人的笑，是那種撞傷好友正跟男人曖昧情節時的笑，笑得有些詭秘，笑得有些肆意……
“我說怎麽喊你出來玩，你怎麽不出來呢！原來是跟你的青蛙王子有約了啊！有約就有約嘛！幹嘛要說自己心情不好，想一個呆著不願出來玩呢！我看你玩得還很嗨呢！嘿嘿嘿……”Jenny伸手指了指夢瑤，搖晃著身體和手臂，醉態很明顯。
夢瑤對著Jenny仍是難為情地笑著，想開口說什麽，又被我製止了。
“Jenny！你是在哪個酒吧呢？你身邊的帥哥真地很帥喔！你們現在要回去了麽？…”我對著Jenny就是一連串發問，企圖轉移開她的注意力！
“還能去哪？在‘深深的藍’唄！這裏隻有這家酒吧還像話！”Jenny醉眼迷蒙地看著我和夢瑤說，回頭看了一眼身邊那帥氣男孩，又扭頭看向我們，“他啊！公子哥一個咯！他很帥麽？我隻覺得還可以！不過他人很好玩兒！嘻嘻……”
那帥氣男孩對我和夢瑤點頭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我也對他點頭笑笑，也僅此而已，接下來我就不知道說什麽了！一方麵我在想既然我們都在“深深的藍”酒吧，可是為何沒看見他們呢？不過也是，在酒吧裏誰會去刻意注意誰呢，再說這家酒吧那麽大，光線那麽幽暗，沒認出來也是正常！另一方麵，我隻期盼Jenny帶那奶油小生趕緊離開！繼續嗨也罷，開房去也罷！隻要他們趕緊離開就好！
“我們現在要去夜宵，幹脆你們跟我們一起去撒！人多才熱鬧嘛！…”Jenny看著我和夢瑤說。
我說：“我們肚子飽著呢！吃不下任何東西了！你們趕緊去吧！我和夢瑤……不！我和夢琪還想在街上走走！…”
Jenny把目光投向夢瑤，似乎期待她能答應！
夢瑤對Jenny笑了笑說：“你們去吧！我們想走一走……”
Jenny聽夢瑤這樣一說，便有些不滿意，衝夢瑤撇撇嘴說：“那好吧！你們繼續！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
夢瑤對Jenny抱歉地笑了笑，被Jenny的話說得有些尷尬。
我說：“Jenny！你們趕緊去夜宵吧！別讓你的小帥哥等急了喲！”
Jenny聳起鼻子，衝我和夢瑤擠了擠眼睛，大聲道：“好啦！好啦！你們繼續！你們繼續香吻！我們先走啦！…”說著她拽起男伴的手臂，轉身走開了。
Jenny離開後，我和夢瑤都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我心裏是鬆了一口氣，可是思想上卻繃緊了！我感覺自己做了一件虧心事！我對夢琪做了一件虧心事！我像是偷摘了果園裏的蘋果，雖然沒被主人發現，卻是被主人的鄰居發現了！如果這鄰居告訴了果園主人，那麽果園主人會拿我怎麽樣呢？我有些擔憂，而且隨著酒醒的程度，這種擔憂的程度也在加深！
“小帥……”夢瑤看我一眼，似乎有話要說，卻又不知該如何說的樣子。
我懂她的意思，我知道她心中也有同我一樣的憂慮，我對夢瑤笑了笑說：“沒事！Jenny喝醉了呢！等她酒醒了，也就什麽都不記得了！即使她酒醒後仍記得，她也不見得會再說這件事，接吻是很正常的事兒，她應該不會反複去說的！…”其實這番話我也是在自我安慰！
夢瑤沒再說什麽，隻是對我輕輕點了點頭，俯下臉去。
夜色如水，晚風清冽，滿天繁星，猶如打開了一座塵封千年的寶藏，金銀珠寶都重現天日，在黝黑背景裏閃現著璀璨奪目的光華！
可是，俄頃之間，夜空中的那些星光都在藍黑色的夜幕裏隱沒了下去，月亮也躲進了黑色的雲層裏！一切光景都像是有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征兆……
我急忙轉身去看夢瑤，想拉起她的手，告訴她可能要來暴風雨了，我們必須要在暴風雨來臨之前跑到停車場去！
我回轉身，拉住了夢瑤的手腕，可是我拉不動她，她不肯離開！不僅不肯離開，她還睜大眼珠怒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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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喻還真恰當！…”我笑，也起身離座。
我和夢瑤步出包廂，外麵的嘈雜聲立即像浪潮一樣席卷而來……
我和夢瑤向人群裏擠進去，DJ音響和人群的呐喊聲吞沒了我們，我們擠過人群，向台子上走去。
台子上，彩色光線忽明忽暗，人們還沉浸在亢奮的情緒中，嗨的極端，興奮的巔峰，台子四周有四根銀白色的鋼管，四名身著短裙的女郎，隨著DJ的節奏，在那裏瘋狂搖擺……
我和夢瑤牽手走上台子，沒入人群裏，跟隨著音樂，跟隨著周圍搖擺著的身體，麵對麵，慢搖了起來……
在某些時候，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它能促使你放鬆下來，它能打消你心中的疑慮和拘謹，讓你盡可能地向人的自然狀態靠攏！
如果是平素，我覺得自己一定是放不開的，最多站在台子下麵胡亂搖一通，哪有勇氣站到這台子上麵來呢！
台子上人很多，大家都在酒精的麻醉下，瘋狂地搖擺自己的身體！猶如受到台風肆虐的小樹，瘋狂地搖擺著！台上的空間並不大，我倆貼得很近，跳著跳著我們互相摟著跳起來，燈光很暗，我們看不清彼此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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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寂寞的心
曾經是一片灰燼
也許你隻是一朵屬於流浪的雲
也許你不必現在做決定
當我目送著你從人群中慢慢地離去
你如何知道我的心
都已經被你占據
你是否願意為我停留
今夜你來告訴我
你是否願意陪我走過我的夢
我的所有
……
從酒吧出來後，已是夜裏零點！曲終人散，人去樓空！
我和夢瑤從“深深的藍”酒吧出來，並肩慢慢走在深夜的街道上，橙黃的街燈下，她那一襲紅色修身鏤空露背花苞群，格外明豔！冰涼的夜風撩起夢瑤的裙裾，撩起她漆黑的秀發，她下意識地抱著雙臂，神色現出黯然……
我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輕聲說：“冷嗎？…”
夢瑤沒說話，隻是搖搖頭。
“那個選擇的答案代表什麽？…”我驀地問她，想讓她開心一點。
夢瑤立住，抬臉看我，她立在街燈下，暈黃的光線，玫紅的裙子，曇花般的麵容，黯然神傷，她這個樣子迷人得不太真實！
“小帥……”夢瑤輕聲叫我，眸子在夜色下閃爍不定，“人生是不是隻是一道單選題，可不可以是一道多選題？…”
我低臉看她，輕聲說：“人生如夢，有許多種可能性，為何不能是多選題呢？…”
“那你呢？你會不會去做一道多選題？…”夢瑤緊看著我問。
“當生活給我多種選擇的話！”我看著她說。
“如果生活給你多種選擇？你會麽？你會做出多項選擇麽？…”夢瑤緊看著我問，今夜的她脆弱得不像話！柔媚的不像話！
“我會！”我說。
“真的？…”夢瑤轉身麵對我，身子不太穩。
“真的！”我說，伸手攬住她。
“小帥……”夢瑤順勢向我撲過來，一頭紮進我懷裏。
我沒說什麽，伸出雙臂抱住她……
夢瑤低下臉，睫毛垂落下去說：“小帥……我還以為你今夜不會來呢？…我還以為你對我不管不顧呢？…”
“不會的！”我低頭看著她說。
“就像那歌詞立唱的……今夜你會不會來，你的愛還在不在？如果你的心已經離開，我寧願沒有未來！我寧願沒有未來……”夢瑤喃聲說，雙眸裏漾起一層薄薄的淚霧。
“你叫我來，我會來的！你的電話突然斷了，我很擔心……”我注視著懷裏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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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開火，也沒有打招呼，而是怔在原地，說不上話來。
Jenny跟一個很帥氣的男孩在一起，那個很帥氣的男孩抱住她的腰，Jenny就是這樣被那帥氣男人抱著，麵朝著我和夢瑤站在街上！那個帥氣男人也在看我和夢瑤……
Jenny的神情原本是有些猶疑地，大概也知道這樣的場合，怎麽能打擾到別人的雅興呢？要麽就是她不確信眼前所看到的情景……這街邊正忘我濕吻的兩個人讓她覺得萬分眼熟，但又不敢肯定！因此想看個究竟！
這時候見我和夢瑤分開來之後，Jenny的眼睛就像是被什麽忽然點亮了，現出驚喜的神情，睜大眼睛看著我和夢瑤大叫一聲說：“哎喲！我說你們怎麽這麽眼熟呢！高小帥！夢琪？你是夢琪還是夢瑤啊？…”
Jenny立在街上，身體搖搖晃晃，伸手指點著我和夢瑤，很顯然她也喝高了，想必她跟這個帥氣男也剛從酒吧裏出來！也許不是“深深的藍”酒吧，這條街上酒吧又不止這一家！
夢瑤扭身，轉臉看著Jenny，驚愕的同時，也正愣怔著，因為愣怔著，所以她的雙臂仍環繞著我的腰，都忘記放下去了！
這時我已經醒過神來了，雖然我仍醉著，頭腦不很清晰，可我還是意識到情況似乎很糟糕！如果讓夢琪知道我和她姐姐夢瑤在大街上親嘴！她是不是會瘋掉！我和小雨之間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向她解釋清楚呢！現在如果再爆出這麽大個意外的情節！她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別說夢琪會瘋掉！想想這種結果，我連自己都會瘋掉了！
“Jenny！我是夢……”
夢瑤似乎也醒過神來，有些難為情地看著Jenny和那名帥氣男孩笑了笑，笑得很不自然……
在她那個夢瑤的“瑤”字尚未出口之際，我搶先大聲對Jenny道：“她是夢琪！Jenny！這麽巧！你也在這裏玩！嗬嗬嗬……”說著我就對著Jenny笑，我能感覺自己的笑容很僵硬！臉部肌肉很僵硬！我還下意識地扯了扯夢瑤的裙子，示意她不要開口說話！
Jenny也看著我和夢瑤笑，是那種醉酒後女人的笑，是那種撞傷好友正跟男人曖昧情節時的笑，笑得有些詭秘，笑得有些肆意……
“我說怎麽喊你出來玩，你怎麽不出來呢！原來是跟你的青蛙王子有約了啊！有約就有約嘛！幹嘛要說自己心情不好，想一個呆著不願出來玩呢！我看你玩得還很嗨呢！嘿嘿嘿……”Jenny伸手指了指夢瑤，搖晃著身體和手臂，醉態很明顯。
夢瑤對著Jenny仍是難為情地笑著，想開口說什麽，又被我製止了。
“Jenny！你是在哪個酒吧呢？你身邊的帥哥真地很帥喔！你們現在要回去了麽？…”我對著Jenny就是一連串發問，企圖轉移開她的注意力！
“還能去哪？在‘深深的藍’唄！這裏隻有這家酒吧還像話！”Jenny醉眼迷蒙地看著我和夢瑤說，回頭看了一眼身邊那帥氣男孩，又扭頭看向我們，“他啊！公子哥一個咯！他很帥麽？我隻覺得還可以！不過他人很好玩兒！嘻嘻……”
那帥氣男孩對我和夢瑤點頭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我也對他點頭笑笑，也僅此而已，接下來我就不知道說什麽了！一方麵我在想既然我們都在“深深的藍”酒吧，可是為何沒看見他們呢？不過也是，在酒吧裏誰會去刻意注意誰呢，再說這家酒吧那麽大，光線那麽幽暗，沒認出來也是正常！另一方麵，我隻期盼Jenny帶那奶油小生趕緊離開！繼續嗨也罷，開房去也罷！隻要他們趕緊離開就好！
“我們現在要去夜宵，幹脆你們跟我們一起去撒！人多才熱鬧嘛！…”Jenny看著我和夢瑤說。
我說：“我們肚子飽著呢！吃不下任何東西了！你們趕緊去吧！我和夢瑤……不！我和夢琪還想在街上走走！…”
Jenny把目光投向夢瑤，似乎期待她能答應！
夢瑤對Jenny笑了笑說：“你們去吧！我們想走一走……”
Jenny聽夢瑤這樣一說，便有些不滿意，衝夢瑤撇撇嘴說：“那好吧！你們繼續！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
夢瑤對Jenny抱歉地笑了笑，被Jenny的話說得有些尷尬。
我說：“Jenny！你們趕緊去夜宵吧！別讓你的小帥哥等急了喲！”
Jenny聳起鼻子，衝我和夢瑤擠了擠眼睛，大聲道：“好啦！好啦！你們繼續！你們繼續香吻！我們先走啦！…”說著她拽起男伴的手臂，轉身走開了。
Jenny離開後，我和夢瑤都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我心裏是鬆了一口氣，可是思想上卻繃緊了！我感覺自己做了一件虧心事！我對夢琪做了一件虧心事！我像是偷摘了果園裏的蘋果，雖然沒被主人發現，卻是被主人的鄰居發現了！如果這鄰居告訴了果園主人，那麽果園主人會拿我怎麽樣呢？我有些擔憂，而且隨著酒醒的程度，這種擔憂的程度也在加深！
“小帥……”夢瑤看我一眼，似乎有話要說，卻又不知該如何說的樣子。
我懂她的意思，我知道她心中也有同我一樣的憂慮，我對夢瑤笑了笑說：“沒事！Jenny喝醉了呢！等她酒醒了，也就什麽都不記得了！即使她酒醒後仍記得，她也不見得會再說這件事，接吻是很正常的事兒，她應該不會反複去說的！…”其實這番話我也是在自我安慰！
夢瑤沒再說什麽，隻是對我輕輕點了點頭，俯下臉去。
夜色如水，晚風清冽，滿天繁星，猶如打開了一座塵封千年的寶藏，金銀珠寶都重現天日，在黝黑背景裏閃現著璀璨奪目的光華！
可是，俄頃之間，夜空中的那些星光都在藍黑色的夜幕裏隱沒了下去，月亮也躲進了黑色的雲層裏！一切光景都像是有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征兆……
我急忙轉身去看夢瑤，想拉起她的手，告訴她可能要來暴風雨了，我們必須要在暴風雨來臨之前跑到停車場去！
我回轉身，拉住了夢瑤的手腕，可是我拉不動她，她不肯離開！不僅不肯離開，她還睜大眼珠怒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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