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有異性沒人性25
“侍應生！再拿一瓶‘路易十三’！要快！…”林齊天驀地轉身，向包廂門外大喊了一聲。
我心裏一驚，目瞪口呆地看著林齊天，心想怎麽還來啊！要命了！
“幹爸！你、你怎麽說話不算數呀？！…”小雨緊看著林齊天，表情有點小怒氣。
林齊天回頭看著小雨笑道：“怎麽啦？乖女兒……”
“你說隻要我喊你一聲幹爸，你就不再喝了，怎麽才拉了勾，你就要變了！…”小雨氣咻咻地看著林齊天說。
那名女侍已經站在包廂門口了，隻等林齊天發話。
盡管“路易十三”是一萬六一瓶，盡管“路易十三”一隻空瓶子就值兩千塊！我也堅決不能再喝下了，再喝估計要吐血了！這樣想著，我就衝女侍使眼色，示意她林齊天已經喝醉了，他現在說的話不能全信！
林齊天麵對小雨的質問，像是才回過神來，抬手一拍腦門，自嘲道：“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女兒啊！爸不是有意的，爸是喝糊塗啦！你別生爸的氣……”說著伸出他那隻超大碼的手掌在小雨的腦袋上**了一把。
站立在門口的女侍小心謹慎地看著林齊天問：“董事長，要不我給你們送茶來？…”女侍應的聲音輕輕柔柔地，像有一雙美麗的手在輕撫著人們的心尖子……
“去吧！上一壺特級龍井！”林齊天應了女侍一聲，頭都沒回。
“我要紅茶！…”小雨調皮地小聲說。
聽小雨說要紅茶，林齊天又趕緊回頭對女侍道：“再加一壺紅茶！就來福建的小種紅茶吧！”
“好的，請您們稍等！”女侍應說著激靈地退了出去。
林齊天注視著小雨道：“女士喝紅茶好！…喝紅茶好啊！養顏，還瘦身！嗬嗬嗬……”
小雨看了林齊天一眼，半笑半羞地俯著腦袋。
林齊天轉臉看著我道：“小、小高！我可以叫你小高吧？…”
我用力點頭對他道：“當然可以啊！…沒問題呀！…”
“小高啊！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我和你喝得很、很投入！…有好久沒這麽喝酒了，仿佛又回到年輕時候了！…”林齊天對我道，因為酒精的緣故，他的眼睛有些發紅，臉龐也呈暗紅色！
我對他道：“那是因為小雨在這裏，因為她認您做幹爸了，因為她叫您幹爸了！…”
“說得對！說得對！…都是因為我的乖女兒小雨！是她讓我很開心！…”林齊天說著把目光投向小雨，無限喜歡的樣子。
看著看著，林齊天的目光瞬間又變得無限傷感了起來，他注視著小雨道：“這母女倆太相像啦！…”
“誰母女倆？…”我雖然腦袋暈沉沉的，不過還是意識到林齊天這話沒有來頭！
林齊天好像是反應了過來，看了看我道：“沒什麽，沒什麽……”
這時候，兩名女侍敲門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手裏都端著紅褐色托盤，擱著茶具，紫砂茶壺，紫砂袖珍茶杯。
“喝茶！我們喝茶！飯後喝茶能有效預防脂肪肝！嗬嗬……”林齊天笑道，招呼我和小雨用茶。
喝了一會茶，林齊天看著小雨，忽然問：“乖女兒……還記得媽媽的樣子嗎？…”
林齊天驀然這樣問，讓我和小雨都愣了一下，小雨看了林齊天一眼，低下頭小聲說：“記得……”
“想媽媽嗎？…”林齊天繼續注視著小雨，眼睛裏有光亮在一閃一閃地……
“想……”小雨依然低著頭，小聲說。
“沒事的……乖女兒……沒事的……幹爸知道你想媽媽……你還有爸爸呢……還有幹爸爸呢……”林齊天看著小雨，眼圈紅紅地，不知是酒精的緣故，還是情感的效應！
小雨用力點了點頭說：“媽媽離開的時候，還對我說，以後要好好孝順爸爸！因為爸爸是世上最好的爸爸！…”小雨說著抬臉看了一眼林齊天，眸子裏泛起了紅潮。
“乖女兒，你爸爸現在在哪裏？…”林齊天用憐愛地目光注視著小雨問。
小雨低著頭，不說話。
“林伯伯，夏伯伯現在在監獄服刑！…”我對林齊天道，我雖然知道不應該當著小雨的麵說這個，可是過量的酒精讓我管不住自己的嘴裏，且嘴上沒輕沒重的。
“為什麽？…”林齊天睜大眼睛盯著我，又看看小雨。
小雨俯著臉，靜默著，似乎不願提及這些事情。
“夏伯伯以前是個教師，後來開起了出租車……因為不小心撞傷了人，所以進去了……被判了十五年啊！…”我說道，完全沒注意到小雨的表情。
“開車撞傷了人？開車撞傷人怎麽能判十五年呢？…”林齊天疑惑地盯著我問。
“撞傷的人恰好是一名闊少！家裏很有錢，這是故意在整夏伯伯呢！…您不知道夏伯伯很可憐的！…”我對林齊天道，語氣裏滿載著怨氣。
“到底還有沒有王法！真是豈有此理！…”林齊天一拍桌子瞪著我道，似乎我就是那一名闊少似的！
“王法？這個世界還有什麽王法！…”我說到這裏，也氣憤地把茶杯重重地墩在桌麵上。
“你們都別說了……”小雨抬臉看著我和林齊天，淚水瑩然，是央求我們的口氣。
林齊天俯臉看著小雨，滿眼的疼愛！讓人覺得如果不是他的手臂不夠長，他一定會將小雨擁在懷裏！林齊天用柔和的語氣安慰小雨道：“乖女兒！別傷心，別傷心……爸爸不在你身邊，幹爸爸還在！幹爸爸會保護你的……幹爸爸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我想回家了……”小雨看看我，又看看林齊天，是征詢的目光。
林齊天聽小雨這樣一說，於是一揮手臂，對我大聲道：“那今天我們先到這裏，下次我們接著再喝！…”
“早該到這裏了！還想喝麽？…”小雨看看林齊天，又看看我，歪歪唇角，小聲嘟囔了一句。
林齊天看了看小雨，又看了看我，笑嗬嗬道：“嗬嗬……看來我女兒已經生氣啦！…走！我們現在就下樓去！…”
林齊天估計也有了七分醉意，從椅子上起身時，腳下沒站穩，身體向後倒去，幸好扶住了後麵的椅子，才沒能倒下去，搖搖欲墜的站在那裏，還看著我們笑呢！…
小雨嚇得“呀！”地叫了一聲，不知如何是好？
林齊天卻一臉地心不在焉，還自嘲了一句道：“這小酒看來要經常喝啊！一天不拿杯子，它就要欺負你了……”
我趕緊奔到林齊天身邊，扶住他，心想，看來我很有必要要一路扶著他了！否則萬一不小心林齊天摔倒了，我怎麽向夢瑤、夢琪兩姐妹交代呢？！雖然我自己腳下也像是踩了棉花，深深淺淺地，但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還能認識到摔倒林齊天的嚴重後果！
就這樣，我扶著林齊天，小雨扶著我，三個人一起走出包廂，向電梯間走去……
酒啊酒！酒的作用可真是太奇妙了！男人隻要喝了足夠的酒精，其一，即使你是個木訥不善言辭的人，喝醉了你也能滿嘴跑火車；其二，即使你是個極度小家子主意，喝醉了你也能滿嘴豪言壯語，且直奔主題！
當我們走進電梯裏的時候，我和林齊天幾乎就可以用“勾肩搭背”這個成語來形容了，言語上也開始稱兄道弟開了！林齊天的手臂用力勾著我的脖子，嘴巴對著我的臉大聲道：“哥們兒！看來咱們倆真有緣分啊！相見恨晚……高山流水……”
我也把手臂搭在林齊天脖子上，點頭應是：“高山流水……相見恨晚……”
“小夥子！我、我問你，你、你是不是……”林齊天說到這裏打了個酒嗝，然後繼續拿酒氣熏蒸我的臉，“你老實說……你真愛我的女兒嗎？…”
“哪個？…”我扭頭盯著林齊天問，腳下繼續踩著棉花，輕輕重重地。我不知道是自己喝醉了，還是我真不知林齊天問的是哪個？夢琪是他女兒，夢瑤是他女兒，現在連小雨也是他幹女兒了！那麽，他到底問的是哪個？
“哥們兒！嚴肅點！”林齊天俯過臉來，盯著我的眼睛，“哈哈哈……別以為我老糊塗了，我看得出你愛我女兒夢琪……”
“愛！當然愛！愛到骨髓裏去了！…”我也將自己的臉湊到林齊天的眼珠子前，“嘿嘿”一笑，並用手指點著他道，“我還以為你說的是小雨呢？…”
“小雨？小雨你也要愛！你是他哥哥，她那麽信任你，你該好好愛她！好好照顧她！哥們兒，我說得沒錯吧？！…”林齊天“嗬嗬嗬”笑著，俯過臉去看小雨。
“沒錯！一點兒都沒錯！我都愛！我都愛！…”我附和著林齊天道。
“哎！”小雨小心地扶住我，低聲輕歎一聲，又暗自嘀咕了一句：“這倆男人怎麽這樣啊！…”
我們三人出了電梯，走向大廳，徑直向酒店門口走去。
酒店門口立著許多人，分列在門口兩邊，像是夾道歡迎的架勢……
一名身著黑色西裝、高大魁梧的年輕男人，見我們從電梯裏一步三搖地走出來，立刻朝我們奔跑了過來。
這年輕男人奔跑到林齊天麵前，快速地伸出手臂扶住了林齊天，恭恭敬敬地對他道：“董事長！今天怎麽喝這麽多！很久沒見您喝酒了啊！…”
“今天我高興啊！酒逢知己千杯少嘛！你不用扶我，我穩著呢！…想當年我曾經一口氣連喝兩瓶白蘭地……穩如泰山……”林齊天手臂一揮，笑嗬嗬地說道。
這年輕人繼續扶住林齊天向酒店門口走去，還不時提醒林齊天道：“董事長，您慢點兒走！車我已經開到門口了，您再堅持一會兒！”
一會兒，一名原本是站在酒店門口的四十多歲的男人也朝我們奔了過來，恭恭敬敬地對林齊天欠了欠身體，微笑道：“董事長，有什麽可以為您效勞嗎？…”
這中年男人我見過，雖然我叫不上名字，但我記得第一次跟夢瑤來這裏時見過他！好像是這酒店的總經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沒、沒事！…都別站在這裏，忙、忙你們的去！…”林齊天繼續向大廳門口走去，頭也不回地對中年男人道，林齊天走出幾步，忽然頓住腳步，回頭喊了一聲道：“王經理……你、你過來一下！”
這個叫王經理的中年男人小跑了過來，雙手交叉疊於身前，等候林齊天發話。
林齊天在大廳裏站定，抬起頭看了一眼這中年男人道：“你、你記住啦！…以後夏小姐來這裏吃飯……一律免、免單！…”林齊天說著把目光投向小雨，笑嗬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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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一驚，目瞪口呆地看著林齊天，心想怎麽還來啊！要命了！
“幹爸！你、你怎麽說話不算數呀？！…”小雨緊看著林齊天，表情有點小怒氣。
林齊天回頭看著小雨笑道：“怎麽啦？乖女兒……”
“你說隻要我喊你一聲幹爸，你就不再喝了，怎麽才拉了勾，你就要變了！…”小雨氣咻咻地看著林齊天說。
那名女侍已經站在包廂門口了，隻等林齊天發話。
盡管“路易十三”是一萬六一瓶，盡管“路易十三”一隻空瓶子就值兩千塊！我也堅決不能再喝下了，再喝估計要吐血了！這樣想著，我就衝女侍使眼色，示意她林齊天已經喝醉了，他現在說的話不能全信！
林齊天麵對小雨的質問，像是才回過神來，抬手一拍腦門，自嘲道：“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女兒啊！爸不是有意的，爸是喝糊塗啦！你別生爸的氣……”說著伸出他那隻超大碼的手掌在小雨的腦袋上**了一把。
站立在門口的女侍小心謹慎地看著林齊天問：“董事長，要不我給你們送茶來？…”女侍應的聲音輕輕柔柔地，像有一雙美麗的手在輕撫著人們的心尖子……
“去吧！上一壺特級龍井！”林齊天應了女侍一聲，頭都沒回。
“我要紅茶！…”小雨調皮地小聲說。
聽小雨說要紅茶，林齊天又趕緊回頭對女侍道：“再加一壺紅茶！就來福建的小種紅茶吧！”
“好的，請您們稍等！”女侍應說著激靈地退了出去。
林齊天注視著小雨道：“女士喝紅茶好！…喝紅茶好啊！養顏，還瘦身！嗬嗬嗬……”
小雨看了林齊天一眼，半笑半羞地俯著腦袋。
林齊天轉臉看著我道：“小、小高！我可以叫你小高吧？…”
我用力點頭對他道：“當然可以啊！…沒問題呀！…”
“小高啊！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我和你喝得很、很投入！…有好久沒這麽喝酒了，仿佛又回到年輕時候了！…”林齊天對我道，因為酒精的緣故，他的眼睛有些發紅，臉龐也呈暗紅色！
我對他道：“那是因為小雨在這裏，因為她認您做幹爸了，因為她叫您幹爸了！…”
“說得對！說得對！…都是因為我的乖女兒小雨！是她讓我很開心！…”林齊天說著把目光投向小雨，無限喜歡的樣子。
看著看著，林齊天的目光瞬間又變得無限傷感了起來，他注視著小雨道：“這母女倆太相像啦！…”
“誰母女倆？…”我雖然腦袋暈沉沉的，不過還是意識到林齊天這話沒有來頭！
林齊天好像是反應了過來，看了看我道：“沒什麽，沒什麽……”
這時候，兩名女侍敲門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手裏都端著紅褐色托盤，擱著茶具，紫砂茶壺，紫砂袖珍茶杯。
“喝茶！我們喝茶！飯後喝茶能有效預防脂肪肝！嗬嗬……”林齊天笑道，招呼我和小雨用茶。
喝了一會茶，林齊天看著小雨，忽然問：“乖女兒……還記得媽媽的樣子嗎？…”
林齊天驀然這樣問，讓我和小雨都愣了一下，小雨看了林齊天一眼，低下頭小聲說：“記得……”
“想媽媽嗎？…”林齊天繼續注視著小雨，眼睛裏有光亮在一閃一閃地……
“想……”小雨依然低著頭，小聲說。
“沒事的……乖女兒……沒事的……幹爸知道你想媽媽……你還有爸爸呢……還有幹爸爸呢……”林齊天看著小雨，眼圈紅紅地，不知是酒精的緣故，還是情感的效應！
小雨用力點了點頭說：“媽媽離開的時候，還對我說，以後要好好孝順爸爸！因為爸爸是世上最好的爸爸！…”小雨說著抬臉看了一眼林齊天，眸子裏泛起了紅潮。
“乖女兒，你爸爸現在在哪裏？…”林齊天用憐愛地目光注視著小雨問。
小雨低著頭，不說話。
“林伯伯，夏伯伯現在在監獄服刑！…”我對林齊天道，我雖然知道不應該當著小雨的麵說這個，可是過量的酒精讓我管不住自己的嘴裏，且嘴上沒輕沒重的。
“為什麽？…”林齊天睜大眼睛盯著我，又看看小雨。
小雨俯著臉，靜默著，似乎不願提及這些事情。
“夏伯伯以前是個教師，後來開起了出租車……因為不小心撞傷了人，所以進去了……被判了十五年啊！…”我說道，完全沒注意到小雨的表情。
“開車撞傷了人？開車撞傷人怎麽能判十五年呢？…”林齊天疑惑地盯著我問。
“撞傷的人恰好是一名闊少！家裏很有錢，這是故意在整夏伯伯呢！…您不知道夏伯伯很可憐的！…”我對林齊天道，語氣裏滿載著怨氣。
“到底還有沒有王法！真是豈有此理！…”林齊天一拍桌子瞪著我道，似乎我就是那一名闊少似的！
“王法？這個世界還有什麽王法！…”我說到這裏，也氣憤地把茶杯重重地墩在桌麵上。
“你們都別說了……”小雨抬臉看著我和林齊天，淚水瑩然，是央求我們的口氣。
林齊天俯臉看著小雨，滿眼的疼愛！讓人覺得如果不是他的手臂不夠長，他一定會將小雨擁在懷裏！林齊天用柔和的語氣安慰小雨道：“乖女兒！別傷心，別傷心……爸爸不在你身邊，幹爸爸還在！幹爸爸會保護你的……幹爸爸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我想回家了……”小雨看看我，又看看林齊天，是征詢的目光。
林齊天聽小雨這樣一說，於是一揮手臂，對我大聲道：“那今天我們先到這裏，下次我們接著再喝！…”
“早該到這裏了！還想喝麽？…”小雨看看林齊天，又看看我，歪歪唇角，小聲嘟囔了一句。
林齊天看了看小雨，又看了看我，笑嗬嗬道：“嗬嗬……看來我女兒已經生氣啦！…走！我們現在就下樓去！…”
林齊天估計也有了七分醉意，從椅子上起身時，腳下沒站穩，身體向後倒去，幸好扶住了後麵的椅子，才沒能倒下去，搖搖欲墜的站在那裏，還看著我們笑呢！…
小雨嚇得“呀！”地叫了一聲，不知如何是好？
林齊天卻一臉地心不在焉，還自嘲了一句道：“這小酒看來要經常喝啊！一天不拿杯子，它就要欺負你了……”
我趕緊奔到林齊天身邊，扶住他，心想，看來我很有必要要一路扶著他了！否則萬一不小心林齊天摔倒了，我怎麽向夢瑤、夢琪兩姐妹交代呢？！雖然我自己腳下也像是踩了棉花，深深淺淺地，但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還能認識到摔倒林齊天的嚴重後果！
就這樣，我扶著林齊天，小雨扶著我，三個人一起走出包廂，向電梯間走去……
酒啊酒！酒的作用可真是太奇妙了！男人隻要喝了足夠的酒精，其一，即使你是個木訥不善言辭的人，喝醉了你也能滿嘴跑火車；其二，即使你是個極度小家子主意，喝醉了你也能滿嘴豪言壯語，且直奔主題！
當我們走進電梯裏的時候，我和林齊天幾乎就可以用“勾肩搭背”這個成語來形容了，言語上也開始稱兄道弟開了！林齊天的手臂用力勾著我的脖子，嘴巴對著我的臉大聲道：“哥們兒！看來咱們倆真有緣分啊！相見恨晚……高山流水……”
我也把手臂搭在林齊天脖子上，點頭應是：“高山流水……相見恨晚……”
“小夥子！我、我問你，你、你是不是……”林齊天說到這裏打了個酒嗝，然後繼續拿酒氣熏蒸我的臉，“你老實說……你真愛我的女兒嗎？…”
“哪個？…”我扭頭盯著林齊天問，腳下繼續踩著棉花，輕輕重重地。我不知道是自己喝醉了，還是我真不知林齊天問的是哪個？夢琪是他女兒，夢瑤是他女兒，現在連小雨也是他幹女兒了！那麽，他到底問的是哪個？
“哥們兒！嚴肅點！”林齊天俯過臉來，盯著我的眼睛，“哈哈哈……別以為我老糊塗了，我看得出你愛我女兒夢琪……”
“愛！當然愛！愛到骨髓裏去了！…”我也將自己的臉湊到林齊天的眼珠子前，“嘿嘿”一笑，並用手指點著他道，“我還以為你說的是小雨呢？…”
“小雨？小雨你也要愛！你是他哥哥，她那麽信任你，你該好好愛她！好好照顧她！哥們兒，我說得沒錯吧？！…”林齊天“嗬嗬嗬”笑著，俯過臉去看小雨。
“沒錯！一點兒都沒錯！我都愛！我都愛！…”我附和著林齊天道。
“哎！”小雨小心地扶住我，低聲輕歎一聲，又暗自嘀咕了一句：“這倆男人怎麽這樣啊！…”
我們三人出了電梯，走向大廳，徑直向酒店門口走去。
酒店門口立著許多人，分列在門口兩邊，像是夾道歡迎的架勢……
一名身著黑色西裝、高大魁梧的年輕男人，見我們從電梯裏一步三搖地走出來，立刻朝我們奔跑了過來。
這年輕男人奔跑到林齊天麵前，快速地伸出手臂扶住了林齊天，恭恭敬敬地對他道：“董事長！今天怎麽喝這麽多！很久沒見您喝酒了啊！…”
“今天我高興啊！酒逢知己千杯少嘛！你不用扶我，我穩著呢！…想當年我曾經一口氣連喝兩瓶白蘭地……穩如泰山……”林齊天手臂一揮，笑嗬嗬地說道。
這年輕人繼續扶住林齊天向酒店門口走去，還不時提醒林齊天道：“董事長，您慢點兒走！車我已經開到門口了，您再堅持一會兒！”
一會兒，一名原本是站在酒店門口的四十多歲的男人也朝我們奔了過來，恭恭敬敬地對林齊天欠了欠身體，微笑道：“董事長，有什麽可以為您效勞嗎？…”
這中年男人我見過，雖然我叫不上名字，但我記得第一次跟夢瑤來這裏時見過他！好像是這酒店的總經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沒、沒事！…都別站在這裏，忙、忙你們的去！…”林齊天繼續向大廳門口走去，頭也不回地對中年男人道，林齊天走出幾步，忽然頓住腳步，回頭喊了一聲道：“王經理……你、你過來一下！”
這個叫王經理的中年男人小跑了過來，雙手交叉疊於身前，等候林齊天發話。
林齊天在大廳裏站定，抬起頭看了一眼這中年男人道：“你、你記住啦！…以後夏小姐來這裏吃飯……一律免、免單！…”林齊天說著把目光投向小雨，笑嗬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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