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愛到深處人孤獨18
我從後麵伸出手臂，在他肩膀上猛地用力拍一了掌，笑嘻嘻地看著他。
小B猛地回頭，看樣子他被我嚇了一大跳，他回頭向身後張望，並沒看見有別人在，這才把目光對向我，爾後眼睛一亮，嘴巴張大，吃驚得看著我，大聲叫了一聲：“高小帥？！真地是你？我沒看錯吧？…”
我笑嘻嘻地看著他道：“也許你沒看錯呢！”
小B待確定是我之後，熱情地撲過來擁抱了我，意外而又開心地說道：“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我也擁抱了他，笑道：“別這麽熱情行吧？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倆同性戀呢！”
小B鬆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真地很開心！今天能在這裏再次遇到你！”
我笑看著他說：“我也很開心！”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你從公司出去都快半年了吧？”小B興奮地看著我道。
我笑道：“你時間過得比別人快了一半，我從原公司出來剛三個月！”
“是嗎？我怎麽感覺好久了呢！”小B笑笑，有些不好意思。
小B沒變，還是那個瘦瘦弱弱的樣子，說話還帶點害羞，他是我見過的唯一還會害羞的男人！
“那是因為你天天忙著賺錢，所以覺得時間不夠用！”我看著小B笑著，“怎麽？在哪裏混呢？聽說原公司都被人合並了？”
“我是瞎忙！”小B擺擺手笑道，爾後正兒八經地看著我說，“你走後沒多久，我們公司就被野狼廣告公司合並了，原公司裏許多人現在都在野狼廣告公司做事，策劃張也在……”
我笑了笑說：“這個我知道，上次我還在街上碰到他，據說馬上要提升為野狼廣告公司策劃部經理了。”
“他還不是那副老德行，欺下瞞上，這個社會幹得好不如馬屁拍得好！公司合並後王經理也做了野狼廣告公司的副總，要不是他一直照著他，策劃張哪有今天！”小B不以為然地說，語氣裏多了些憤世嫉俗。
我隻是看著小B笑，不想再提策劃張，我也沒把策劃張騷擾小雨的事情告訴他，隻是淡然地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這個我們無權幹涉，隻要他不犯法，警察都拿他沒辦法的！”
“你還是這麽坦然，”小B看著我笑了笑，感覺很親切，“小帥，你現在一切都還好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馬馬虎虎，我這個人成不了大事，因為沒有什麽野心！樂於知足，不太思進取！”
“在哪個公司高就？小帥。”小B認真地看著我問。
我說：“我在‘遙遙’廣告公司呢，你應該知道吧？”
“遙遙廣告公司？！當然知道！怎麽會不知道呢？那可是很有實力的廣告公司呀！而且你們公司老總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富二代呢！我在報紙上見過！你就是在她那家公司裏做事嗎？”小B看著我，眼睛又亮了亮。
我笑了笑，點點頭。
“哈哈，不錯！在美女上司底下做事，心情也愉快些！”小B半開玩笑地看著我說，“你還在做文案策劃嗎？”
我搖搖頭說：“改行了！我現在在銷售部！當初離開原公司的時候，我沒想到今天會做銷售！”
小B拍一下我的臂膀笑道：“看來我們還真有緣！我現在也不做文案了，也在跑銷售！”
“是嗎？”我有些意外地看著小B，“你在為野狼廣告公司跑銷售？”
小B點了點頭道：“做文案每個月兩三千塊，隻夠養活自己的，現在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拿那兩三千塊來養家吧！”小B說著看著我笑，笑得很無奈。
“也是，”我又拍拍小B的肩膀，“跑銷售不比做文案，隻要有業績，提成比工資高出十幾倍也是可能的！銷售被人認為是當今社會唯一在沒有本金的前提下可以賺大錢的行業！”
“話是這麽說，隻是、隻是……小帥，你覺得我適合跑業務嗎？”小B滿麵愁容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說：“沒有適合不適合，就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毅力去改變自己了！改變自己的言行方式，以能更好地適應銷售這個行當！”
小B輕輕歎了一口氣，又扭頭看著電梯上方的樓層數字，對我說：“我總覺得自己無法適應這個行當，我見陌生人就緊張，人多的時候我就說不出話來！我做這行也有兩三個月了，至今都沒什麽像樣的業績，我們經理給我下了最後通牒了，如果這個月再沒突出業績，建議我盡早改行！哎！我最近一直在思考我到底適合不適合這個行業，還是幹脆改行做其它的！”
我剛想對小B說：“不要太心急，慢慢來，跑業務前半年是打基礎，不要期望能拿到什麽大單，也不期望自己一年半載就能賺一大筆！”，我話還麽說出口，眼見電梯就下來了，我倆走進電梯裏，我按了八層，小B也按了八層。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就問小B：“你也去八層？”
小B點了點道：“我上去談個業務，這樁業務我跟了很久了，對我來說，是樁比較大的單子，我一直想拿個大單來證明自己，看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在這一行做下去？…”小B說到這裏，也意識到了什麽，看看我，遲疑地說：“難道你也是來跑業務的？…也是化妝品？…”
我們相視一笑，笑得有些尷尬，現在我們一下子就從朋友變成敵人了！
我笑了笑道：“沒想到三個月不見，我們就成了敵人了？…”
小B也看著笑了笑說：“是啊！商場如戰場！不過，我分得清楚，工作是工作，交情是交情，在業務上，我是絲毫不會相讓的！”小B此刻看起來自信滿滿的！
我也呡唇笑了笑說：“你說得對！這也是我的意思！既然是商場上的競爭，那我們就公平競爭吧！”
“打完這仗，我們到街上去喝一杯！我請客！”小B勢在必得地對我笑笑說。
“我請吧！”我笑笑，心裏其實還蠻尷尬的！想不到好容易遇到昔日的朋友，卻是在無情的商場上！
電梯到了八層，我們並肩走出電梯，向那家化妝品公司裏走去。
走到化妝品公司門口，小B突然伸出手掌，對我笑道：“競爭愉快！”
我愣了一下，也伸出手掌同他握了一下手道：“競爭愉快！”
進到這家化妝品公司總部的會客室，公司負責人郭先生已經等在那裏了，見到我們進門，就怨聲不斷地衝我們道：“你們是怎麽搞的？還想不想做聲音？怎麽現在才來？還有沒有一點時間觀念！…”
小B忙笑了笑，對那位負責人道：“郭先生，現在還不到十一點呢！我現在是提前了十五分鍾到的。”
那位負責人看了小B一眼，不冷不熱道：“是嗎？你意思是說我的表走得慢囉？這就是你們野狼廣告公司的作風嗎？實話告訴你，要不是我們公司最近資金周轉有些困難，你以為我會找你們野狼廣告公司嗎？”
我抬腕看了看手表，小B說得沒錯，如果他們約在十一點的話，那麽他的確是提前了十五分鍾到場的！不過呢，我覺得小B不應該和那位負責人較真，那位負責人也不過是想擺擺架子，小B一較真，就讓他沒法下台了，自然會惱羞成怒，也許連業務的事情都免談了！廣告公司這麽多，那些商家不愁找不到人來替他們做廣告策劃的！
我笑了笑，對那位負責人道：“郭先生，您好！我非常欽佩你的守時和敬業！讓您久等了！哎，我這表老是走得比別人慢一拍！”
那位負責人看了我一眼，陰陽怪氣道：“表走得慢一點就算了，腦子可別比別人走得慢！我等會還有個會議！現在我們就長話短說吧！”說著他顧自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
我對訕訕地一笑，點點頭，也跟著坐在他對麵的沙發裏。小B看了我一眼，也在我旁邊坐下了。
我從包裏掏出一包藍嘴芙蓉王給那位負責人敬了一支煙，然後自我介紹道：“郭先生，我是遙遙廣告公司的銷售部經理，我姓高，你就叫我小高吧！我今天是第一次跟貴公司打交道，請您多多指教！”說著我雙手把名片送上去。
那位姓郭的負責人叼著香煙，捏著我的名片，眯起兩隻眼睛看了看，然後抬頭看著我道：“小高啊！不錯，年紀輕輕就做了‘遙遙’廣告公司的銷售部經理了！”
我欠身笑了笑說：“郭先生，您過獎了，其實我隻是個副經理，因為銷售部經理離任了，所以由我暫時代任經理一職。”
“不錯！”姓郭的負責人爽朗地一笑道，“我喜歡你的誠意！我們公司也是慕名找到你們公司做廣告策劃的，不過，現在我們公司資金上遇到一點問題，恐怕在價格上需要你們做一下調整！今天我們本來就是約了野狼廣告公司的人來這裏談的，因為它們出的價比你們公司低許多！既然你突然來了，我也不妨以實情相告，如果你能把價格調整到跟野狼廣告公司的價格一樣，我們公司還是願意把業務交給你們公司做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可是郭先生！”小B急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們上午在電話裏已經談好的，我過來就能和你們公司簽訂合同的！”
姓郭的負責人咳嗽了一聲道：“我早上給你這樣說過沒錯！那隻是口頭上的協議，既然我們還沒簽合同，我就有權利重新作出選擇！”
小B依然站著，神情很沮喪，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他強行鎮定地對姓郭的負責人道：“郭先生，做一個化妝品的廣告上市宣傳的策劃並不難，貴公司並不一定要找多麽有名氣的廣告公司，廣告公司名氣越大收費也越高！再說，我們野狼廣告公司在本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牌廣告公司，而且價格比遙遙廣告公司優惠很多！相信我，郭先生，隻要你願意把這個單子交給我們野狼廣告公司來做，我一定保證給你的產品宣傳到位！…”
姓郭的負責人仰倒在沙發裏，吐出一口煙圈，覷著小B道：“你拿什麽給我保證！如果你能保證讓我們產品一上市，就能賣火了，達到我們預期的銷售額，那我二話不說現在就跟你把合同簽！可是你能保證嗎？你能做出書麵保證嗎？”
小B看著姓郭的負責人，怔在原地，結結巴巴地道：“可是、可是，沒人廣告公司會對商家做出這樣的承諾呀……遙遙廣告公司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承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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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嘻嘻地看著他道：“也許你沒看錯呢！”
小B待確定是我之後，熱情地撲過來擁抱了我，意外而又開心地說道：“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我也擁抱了他，笑道：“別這麽熱情行吧？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倆同性戀呢！”
小B鬆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真地很開心！今天能在這裏再次遇到你！”
我笑看著他說：“我也很開心！”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你從公司出去都快半年了吧？”小B興奮地看著我道。
我笑道：“你時間過得比別人快了一半，我從原公司出來剛三個月！”
“是嗎？我怎麽感覺好久了呢！”小B笑笑，有些不好意思。
小B沒變，還是那個瘦瘦弱弱的樣子，說話還帶點害羞，他是我見過的唯一還會害羞的男人！
“那是因為你天天忙著賺錢，所以覺得時間不夠用！”我看著小B笑著，“怎麽？在哪裏混呢？聽說原公司都被人合並了？”
“我是瞎忙！”小B擺擺手笑道，爾後正兒八經地看著我說，“你走後沒多久，我們公司就被野狼廣告公司合並了，原公司裏許多人現在都在野狼廣告公司做事，策劃張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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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是那副老德行，欺下瞞上，這個社會幹得好不如馬屁拍得好！公司合並後王經理也做了野狼廣告公司的副總，要不是他一直照著他，策劃張哪有今天！”小B不以為然地說，語氣裏多了些憤世嫉俗。
我隻是看著小B笑，不想再提策劃張，我也沒把策劃張騷擾小雨的事情告訴他，隻是淡然地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這個我們無權幹涉，隻要他不犯法，警察都拿他沒辦法的！”
“你還是這麽坦然，”小B看著我笑了笑，感覺很親切，“小帥，你現在一切都還好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馬馬虎虎，我這個人成不了大事，因為沒有什麽野心！樂於知足，不太思進取！”
“在哪個公司高就？小帥。”小B認真地看著我問。
我說：“我在‘遙遙’廣告公司呢，你應該知道吧？”
“遙遙廣告公司？！當然知道！怎麽會不知道呢？那可是很有實力的廣告公司呀！而且你們公司老總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富二代呢！我在報紙上見過！你就是在她那家公司裏做事嗎？”小B看著我，眼睛又亮了亮。
我笑了笑，點點頭。
“哈哈，不錯！在美女上司底下做事，心情也愉快些！”小B半開玩笑地看著我說，“你還在做文案策劃嗎？”
我搖搖頭說：“改行了！我現在在銷售部！當初離開原公司的時候，我沒想到今天會做銷售！”
小B拍一下我的臂膀笑道：“看來我們還真有緣！我現在也不做文案了，也在跑銷售！”
“是嗎？”我有些意外地看著小B，“你在為野狼廣告公司跑銷售？”
小B點了點頭道：“做文案每個月兩三千塊，隻夠養活自己的，現在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拿那兩三千塊來養家吧！”小B說著看著我笑，笑得很無奈。
“也是，”我又拍拍小B的肩膀，“跑銷售不比做文案，隻要有業績，提成比工資高出十幾倍也是可能的！銷售被人認為是當今社會唯一在沒有本金的前提下可以賺大錢的行業！”
“話是這麽說，隻是、隻是……小帥，你覺得我適合跑業務嗎？”小B滿麵愁容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說：“沒有適合不適合，就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毅力去改變自己了！改變自己的言行方式，以能更好地適應銷售這個行當！”
小B輕輕歎了一口氣，又扭頭看著電梯上方的樓層數字，對我說：“我總覺得自己無法適應這個行當，我見陌生人就緊張，人多的時候我就說不出話來！我做這行也有兩三個月了，至今都沒什麽像樣的業績，我們經理給我下了最後通牒了，如果這個月再沒突出業績，建議我盡早改行！哎！我最近一直在思考我到底適合不適合這個行業，還是幹脆改行做其它的！”
我剛想對小B說：“不要太心急，慢慢來，跑業務前半年是打基礎，不要期望能拿到什麽大單，也不期望自己一年半載就能賺一大筆！”，我話還麽說出口，眼見電梯就下來了，我倆走進電梯裏，我按了八層，小B也按了八層。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就問小B：“你也去八層？”
小B點了點道：“我上去談個業務，這樁業務我跟了很久了，對我來說，是樁比較大的單子，我一直想拿個大單來證明自己，看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在這一行做下去？…”小B說到這裏，也意識到了什麽，看看我，遲疑地說：“難道你也是來跑業務的？…也是化妝品？…”
我們相視一笑，笑得有些尷尬，現在我們一下子就從朋友變成敵人了！
我笑了笑道：“沒想到三個月不見，我們就成了敵人了？…”
小B也看著笑了笑說：“是啊！商場如戰場！不過，我分得清楚，工作是工作，交情是交情，在業務上，我是絲毫不會相讓的！”小B此刻看起來自信滿滿的！
我也呡唇笑了笑說：“你說得對！這也是我的意思！既然是商場上的競爭，那我們就公平競爭吧！”
“打完這仗，我們到街上去喝一杯！我請客！”小B勢在必得地對我笑笑說。
“我請吧！”我笑笑，心裏其實還蠻尷尬的！想不到好容易遇到昔日的朋友，卻是在無情的商場上！
電梯到了八層，我們並肩走出電梯，向那家化妝品公司裏走去。
走到化妝品公司門口，小B突然伸出手掌，對我笑道：“競爭愉快！”
我愣了一下，也伸出手掌同他握了一下手道：“競爭愉快！”
進到這家化妝品公司總部的會客室，公司負責人郭先生已經等在那裏了，見到我們進門，就怨聲不斷地衝我們道：“你們是怎麽搞的？還想不想做聲音？怎麽現在才來？還有沒有一點時間觀念！…”
小B忙笑了笑，對那位負責人道：“郭先生，現在還不到十一點呢！我現在是提前了十五分鍾到的。”
那位負責人看了小B一眼，不冷不熱道：“是嗎？你意思是說我的表走得慢囉？這就是你們野狼廣告公司的作風嗎？實話告訴你，要不是我們公司最近資金周轉有些困難，你以為我會找你們野狼廣告公司嗎？”
我抬腕看了看手表，小B說得沒錯，如果他們約在十一點的話，那麽他的確是提前了十五分鍾到場的！不過呢，我覺得小B不應該和那位負責人較真，那位負責人也不過是想擺擺架子，小B一較真，就讓他沒法下台了，自然會惱羞成怒，也許連業務的事情都免談了！廣告公司這麽多，那些商家不愁找不到人來替他們做廣告策劃的！
我笑了笑，對那位負責人道：“郭先生，您好！我非常欽佩你的守時和敬業！讓您久等了！哎，我這表老是走得比別人慢一拍！”
那位負責人看了我一眼，陰陽怪氣道：“表走得慢一點就算了，腦子可別比別人走得慢！我等會還有個會議！現在我們就長話短說吧！”說著他顧自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
我對訕訕地一笑，點點頭，也跟著坐在他對麵的沙發裏。小B看了我一眼，也在我旁邊坐下了。
我從包裏掏出一包藍嘴芙蓉王給那位負責人敬了一支煙，然後自我介紹道：“郭先生，我是遙遙廣告公司的銷售部經理，我姓高，你就叫我小高吧！我今天是第一次跟貴公司打交道，請您多多指教！”說著我雙手把名片送上去。
那位姓郭的負責人叼著香煙，捏著我的名片，眯起兩隻眼睛看了看，然後抬頭看著我道：“小高啊！不錯，年紀輕輕就做了‘遙遙’廣告公司的銷售部經理了！”
我欠身笑了笑說：“郭先生，您過獎了，其實我隻是個副經理，因為銷售部經理離任了，所以由我暫時代任經理一職。”
“不錯！”姓郭的負責人爽朗地一笑道，“我喜歡你的誠意！我們公司也是慕名找到你們公司做廣告策劃的，不過，現在我們公司資金上遇到一點問題，恐怕在價格上需要你們做一下調整！今天我們本來就是約了野狼廣告公司的人來這裏談的，因為它們出的價比你們公司低許多！既然你突然來了，我也不妨以實情相告，如果你能把價格調整到跟野狼廣告公司的價格一樣，我們公司還是願意把業務交給你們公司做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可是郭先生！”小B急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們上午在電話裏已經談好的，我過來就能和你們公司簽訂合同的！”
姓郭的負責人咳嗽了一聲道：“我早上給你這樣說過沒錯！那隻是口頭上的協議，既然我們還沒簽合同，我就有權利重新作出選擇！”
小B依然站著，神情很沮喪，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他強行鎮定地對姓郭的負責人道：“郭先生，做一個化妝品的廣告上市宣傳的策劃並不難，貴公司並不一定要找多麽有名氣的廣告公司，廣告公司名氣越大收費也越高！再說，我們野狼廣告公司在本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牌廣告公司，而且價格比遙遙廣告公司優惠很多！相信我，郭先生，隻要你願意把這個單子交給我們野狼廣告公司來做，我一定保證給你的產品宣傳到位！…”
姓郭的負責人仰倒在沙發裏，吐出一口煙圈，覷著小B道：“你拿什麽給我保證！如果你能保證讓我們產品一上市，就能賣火了，達到我們預期的銷售額，那我二話不說現在就跟你把合同簽！可是你能保證嗎？你能做出書麵保證嗎？”
小B看著姓郭的負責人，怔在原地，結結巴巴地道：“可是、可是，沒人廣告公司會對商家做出這樣的承諾呀……遙遙廣告公司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承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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