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她是偽裝的
  顏安楚和傅千鈺一路是有說有笑出了城門,看起來好似姐妹一般。

   出了城門之後,來到寬闊的草地,顏安楚讓小廝牽著馬兒走到前麵,挑選合適的地方來教傅千鈺。

   “嫂子,我也想要學得你這樣的英姿颯爽,可惜我愚鈍,怕是學不會。”

   “這有何難,這騎術十分簡單,你天資聰明一定很容易就學會,再說了有這樣一個師傅,保證讓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兩人倒是放下了心中芥蒂,看樣子還比過去更勝一籌。

   等到顏安楚上馬,又叫人小心把傅千鈺扶上去,開始給她說著要領,又給她親身示範,讓傅千鈺的馬兒也逐漸開始跑起來。

   兩人緩慢前行,一路上是有說有笑。

   “郡主這不是學得很好,甚至還一點就通,完全不需我操心,倒是想本就會騎馬之人。”

   “這是嫂子你教得好,我什麽都不會。”

   顏安楚提議道:“那要不我們再加快速度,這一路暢通無阻,隻要掌握了我說的要領,必然不會有事。”

   傅千鈺顯得很是激動,連連點頭:“如此甚好,我正想要策馬揚鞭。”

   顏安楚臉上也是天真無邪的笑容,甚至是比平常還要歡喜,讓這傅千鈺眼眸暗暗一沉,勾起嘴角露出了狠勁。

   很快兩人開始駕馬,一路歡聲笑語,而顏安楚還特意讓幾個侍衛不必跟上,單獨和傅千鈺往前行。

   隻見傅千鈺抽動著手中的鞭子,和顏安楚並排前行,卻見她又偷偷落後,然後從頭上取下了簪子,狠狠的刺向顏安楚的那匹馬。

   那馬一聲咆哮,突然是開始狂暴起來,瘋狂甩著馬背上的人,讓顏安楚緊緊抱住馬頭。

   而身處軍營當中的傅墨宸心中卻突然一陣抽痛,隱約間感應到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哥,你還沒有給我講解這劍術,你快些教我兩招。”

   傅墨宸擺手,無心來教他,反而是問道:“今日出門,千鈺可有異常?”

   傅千銘想了想道:“就是滿心歡喜的要來找尋你們,說什麽一定要給嫂子一個厚禮,多謝你們為她尋得這樣好的郎君。”

   “她當真這樣說,可有一絲不悅?”

   “我看她是瘋瘋癲癲高興得很,說什麽就快要和如意郎君相守,我們還笑話她未出閣就說出這番不害臊的話呢。”

   瞧見傅千銘這副憨厚的樣子,傅墨宸的心中卻更是糾結,就擔心發生異常,也不知道這顏安楚如今情況如何。

   心裏的抽痛感加劇,讓傅墨宸總感覺是出了什麽事,立馬是走出營帳:“備馬,我要回去,千銘你就在軍營待著,我安排人來陪你練武。”

   說罷傅墨宸立馬安排人準備,不想在此浪費時間。

   傅千銘隻能是歎氣,果然這堂兄是片刻沒看到王妃就想念,又把他丟棄在這裏。

   而草地上顏安楚的馬根本就無法停下來,反而是越跑越快。

   傅千鈺緊跟在身後驚慌叫喊:“嫂子,這可如何是好,怎麽馬兒好端端的就發狂了,你一定要小心呀。”

   顏安楚慢慢跟隨著馬兒擺動的方向移動,避免被蠻力給甩了下去,最後她找準時機跟隨著這力度往下一跳,當然也是做出一副被甩下去的樣子。

   隻見顏安楚跟隨著地麵滾動了兩圈,最後才停了下來。

   傅千鈺連忙下馬,慌張跑上前,卻見顏安楚那匹瘋馬都已經跑遠了。

   “嫂子你沒事吧!”

   顏安楚微蹙著眉頭,做出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在傅千鈺的搖晃之下才緩慢睜開了眼睛,卻是一副喘氣不過的樣子。

   顏安楚艱難開口:“郡主,方才摔下來時撞到了頭,如今無法動彈,你快些叫人來幫忙。”

   “嫂子你別擔心,我會一直陪同在你身邊。”

   傅千鈺是滿臉的擔憂,扶了她兩次身子都立不起來,甚至是拉了她的四肢都沒有一點力氣。

   發現顏安楚真的不能動彈的時候,傅千鈺剛才還擔心的臉頓時變了樣,甚至還露出了一絲笑顏。

   隨後她從懷裏拿出了一盒藥膏,然後再坐在她身旁,微微笑著。

   “嫂子,我知曉今日要騎馬,擔憂會跌倒,所以隨身攜帶了這專治跌傷的藥膏,如今正好是派上了用場。”

   顏安楚一臉疑惑:“這是何等藥物,真是有效果麽。”

   “那是當然,這可是專治百病,必然是可以幫助你,嫂子你別急,讓我來為你擦藥,片刻就能讓你站起來。”

   說罷傅千鈺把顏安楚的手臂強行扯了出來,隨後把藥膏塗抹到她手上,口中還在念念有詞,說什麽一抹就好的話。

   顏安楚淺淺笑起來,稱讚道:“郡主還真是貼心,一路帶著這些藥膏,很快我便能站起來。”

   傅千鈺冷哼一聲,已經沒有方才的那種單純模樣,更像是狐狸尾巴露出來的樣子。

   她給顏安楚雙手雙腳都塗抹了一遍,然後還不放心,連她的臉蛋上都抹上,就差沒讓顏安楚給吞下去。

   “嫂子,一切都好了,很快你就能有感應,等你身子感覺熱乎起來的時候,也就是藥效在發作。”

   顏安楚微微卷曲著身子,露出一副難受的樣子來,不解的詢問道:“為何我感覺到身子有些發癢呢,好像有千萬隻蟲子在叮咬的感覺。”

   傅千鈺一聽卻麵露喜色,哈哈大笑起來:“這藥膏果然是見效很快呀,片刻之後嫂子你還會感受到火辣,再慢慢到痛處,最後又到奇癢無比,會讓抓破自己的皮肉,最後疼痛而死。”

   顏安楚露出一臉的驚訝,不解的問:“郡主此言何意,不是說這隻是跌打的膏藥,為何變成了如此毒辣的東西呢。”

   傅千鈺又笑:“都說嫂子你聰明伶俐,為何就沒有想過這一切不過就是我的一個計謀而已,其實你應當聽從孟初月的話才對,不應該跟隨我出來才對。”

   顏安楚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歎氣道:“我怎麽也沒有想到原來都是你搞鬼,方才我跌落也是你害的,你居然會這樣對待我。”

   傅千鈺站起來,姚望著這空曠的草地,隻有她們兩個人,如今她是做什麽都不會有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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