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陰謀詭計
  顏安楚被人引到營帳來,原本是因為擔心傅墨宸,結果卻中了敵人事先布下的陷阱,讓眾人誤以為是她傷害皇上的獵犬。

   好在眼下有傅墨宸幫襯說話,還能讓她能夠有機會給獵犬檢查傷勢,隻是傷得如此嚴重,她並未把握。

   傅墨宸瞧她這副神情不由擔憂問:“楚楚,情況如何,你且如實說來。。”

   顏安楚歎氣,搖晃著頭:“怕是無能為力,這獵犬中毒已久,加上之後又被人捅了一刀,失血過多。”

   聞言陳公公是第一個癱軟倒地,這皇上要他看好愛犬,結果卻變成這樣,讓他如何交代。

   隻見他突然狂暴起來:“來人,先把王妃抓起來,聽後皇上發落,我不管這是怎麽回事,總之我們進來之時,就隻有你一人在這裏。”

   陳公公這還不是為了找一個替罪羔羊,免得到時候皇上追問下來,他這裏連個說辭都沒有,豈不是找死。

   顏安楚憤憤不平道:“這獵犬中毒超過兩個時辰,我這一直在忙碌,眾多人都可以作證,非要說我傷害這獵犬,我這是犯傻找死才會做這等危險事情。”

   顏安楚豈能不知這陳公公是因為無力承擔這重責,所以必須得找一個受罰的人,偏偏自個能言善道,讓他也心慌。

   再看在場的眾人,顏安楚是想要從中看出這其中可有幕後黑手,看到這獵犬的情況,唯有十分了解這習性的人才能得手。

   正當陳公公要發話,忽聽營帳外麵傳來皇上回營的聲音,頓時讓陳公公嚇得渾身發抖,而傅墨宸臉上也是擔憂之色。

   顏安楚抬頭之時,瞧見了四皇子臉上同樣是布滿擔憂,可見這皇上出現,對她而言不是好事。

   眾人神色凝重,卻唯獨顏安楚穩如泰山,絲毫不見她臉上有半分慌張,反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皇上在侍衛擁護下氣勢洶洶走進來,看到自己的愛犬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由是龍顏大怒。

   “這到底怎麽回事,陳公公,朕要你看好獵犬,為何會發生這等事,我看你這腦袋是不想要了。”

   陳公公跪地磕頭,跪走到皇上腳下:“皇上息怒,此事老奴也是剛剛才得知,進入狩獵場之後獵犬極為活潑,一直不見蹤影,然而當老奴找到卻是已經成了這副慘狀,是王妃......是她害死了皇上的愛犬。”

   陳公公為了逃脫罪責把這個事情全部都推到顏安楚身上,隨著他這話說完之後,皇上更是暴跳如雷,看顏安楚的眼神,更像是要宰了她。

   “馬上叫禦醫過來,若是朕的愛犬死了,你們都得陪葬。”

   然而這顏安楚卻在此時開口:“皇上不必再叫禦醫,因為這獵犬已經無力回天,單憑中的毒已經是讓它身體衰弱,更何況中的這一刀也是致命點,血也留得差不多。”

   皇上本就心急如焚外加暴躁,結果聽到這個凶手能夠這樣風輕雲淡說出這番話,豈能是 不生氣。

   瞧見皇上身子在發抖,身旁的幾位皇子都不敢出聲,傅墨宸沉著臉,看到顏安楚胸有成竹的表情,應該是相信她才對。

   隻是這樣一個弱女子,居然不懼怕龍威,換做其他的人遭遇這種事早就嚇得暈厥,至少得求饒,可是顏安楚卻安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皇上顫抖著手指著她:“所以你這是要認罪,即便你是王妃,朕也可以見你賜死,就連整個忠烈王府,都會因你而受到牽連。”

   傅墨宸聽出皇上這是想要牽連到王府,說來也是讓人覺得可笑之極,這不夠就是一隻獵犬,倘若皇上真是因此遷怒到王府,今後這忠烈王府隻能是成為笑柄。

   可見這次背後黑手何等的無恥,不止想要顏安楚的命,就連王府也不放過。

   林昔桐卻是先行了一禮,不卑不亢說道:“皇上,臣女是被冤枉的,這次殘害獵犬之人,不單是想要除掉臣女,還是想要牽連到王府,這些臣女都可以認了,但是卻藐視皇上,從你最疼愛的愛犬下手,無疑就是在摑皇上的臉,豈能容忍這等奸人逍遙法外。”

   在場無人敢辯解,顏安楚卻能自行解說,讓皇上不免都對她另眼相看。

   傅墨宸見皇上龍顏稍有緩和急忙開口:“皇上,此事臣覺得十分蹊蹺,這王妃是賢妃娘娘特意邀請來幫忙救治傷員,這忙活了兩個時辰回來早已經是精疲力盡,豈能有精力來傷害皇上的愛犬。”

   皇上坐上高位,眼神落到愛犬身上不由也紅了眼眶,更多的是怒氣。

   他咬緊牙關,勢必要把這真正殘害獵犬之人找出,將其碎屍萬段。

   “既然王妃說此事與你無關,那你又為何在此,更加目擊者而言,可是親眼看到你蹲在愛犬身旁,還伸手握住它身上的傷口。”

   顏安楚恭敬回道:“皇上明鑒,臣女是被人誤導而來,方才臣女在帳篷歇息,忽聽有人傳喚,說是王爺暈倒,臣女才急忙趕來,卻不知打開這簾子,瞧見的就是這獵犬奄奄一息倒地,隻是想要救治,並非傷害。”

   顏安楚若不是能夠辯解,恐怕早就被抓下去認錯,想必這幕後的凶手也不曾想到自己就算是麵對皇上也絲毫不膽怯。

   這大不了就是一條命, 顏安楚又不是沒死過,還怕他們不成,倘若找回那玄晶,她早就離去,才不想整日麵對這些陰謀詭計,省得她累心。

   “你何以證明此言屬實!”

   顏安楚看向皇上身後的禦醫,恭敬行禮說,她若是沒有把握,也就不敢這樣自信。

   “那就還請兩位禦醫上前,可以觀察一下獵犬身上傷口的顏色,可以分辨得出已經超出一炷香的時間,傷口的顏色才會不同,若是我剛剛行刺,傷口周圍會有血跡,而如今已經是連血液已經凝固。”

   雖說這營帳附近無人看守,無法證實顏安楚來的時辰,可是帳篷那邊諸多人看到她,顏安楚的人證就有了,她不可能存在提前一炷香時辰來到此地。

   再者顏安楚也不可能投放這毒暗器,她有證明自己清白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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