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生而有情方為人
......
醉月居，黑妹從升級成了真傳弟子。沈醉月看著練功的黑妹，心裏空落落的。總覺得少了些什麽，可是素兒在她心裏一點地位都沒有，不可能是她。沈醉月覺得自己不太正常了。不過，既然想到素兒，那自然想到她的托付，是了，小黃。
小黃死掉了。
侍女們沒想到，沈醉月會來找小黃，那隻小狗沒有照顧好，不知道吃了什麽東西，幾天前就死了。侍女們其實沒當回事，小丫頭素兒是個軟丫頭，侍女們之中，她最好說話。侍女們答應幫她照顧小狗也是抹不開麵子，以前都是素兒幫她們的。這一次，難得素兒求她們，很難回絕。
沈醉月也沒多說什麽，侍女而已。
隻是，素兒終究還是在她心裏有一定的分量，這是個撿來的丫頭，好歹養了幾年，就算是條小狗，也有一點感情不是嗎？
再次看到練功的黑妹，沈醉月沒來由的一陣煩躁。黑妹練完一套，停下來，這回沒有聽見沈醉月的批評，反而不適應了。
於是她道：“師傅，我練的如何？”
“黑妹，師傅沒什麽可教你的了，沒想到，你進步居然如此之快。”沈醉月道，眼睛裏麵，有光！
“嗬嗬，我天賦好！”黑妹一笑。
“是啊，天賦！”沈醉月失望了，她一點點愧疚都沒有。
“師傅，我的禦風決已經小成了！”黑妹報喜道，這才多久啊！沈醉月想到很多，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
“黑妹，師傅沒什麽可教你的了！”沈醉月又提了一遍，接著也不廢話了。“蘇家有太玄門的名額，師傅推薦你去蘇家吧。這樣，也許不用多久，你就能爭取到一個名額。太玄門是青州最強大的劍修宗門。你去那裏，前途無量！”
“真的嗎？太好了，師傅，我們什麽時候去？”黑妹喜道。
“過幾天吧，總要先打個招呼。”沈醉月懶得解釋了，是你去，不是我們去。沈醉月不多說，黑妹天資過人，心性涼薄，可是卻正好適合修仙，這或許是天命。
醉月居所在的雨城是個小地方，除了這片山穀，就沒有多少好地方了。再往南，就是貧瘠的黃川了。這是九州之一，它最出名的是黃沙鎮。是很多尋求自我突破的人會去的地方，沈醉月以前就去過黃沙鎮，那裏有很多沙蟲，算是遍地危機了。
......
相見不相認，兄妹陌路人。今人不見月，他日犬吠親！
離開了沈家大宅院的李青迅速舉行了寒酸的婚禮，連家底都是蘇公子讚助的，否則，就憑李青，頭上無片瓦遮雨，身下皆幹草作床，就連乞兒也看不上他。就這樣素兒嫁作人婦。來賓除了蘇公子，還有荷花，以及添頭客棧老板。
李青任人擺弄，當新郎官和認命無聲的素兒進了新房。其實就是兩間屋子，空蕩蕩的。客人在外麵，不需要招呼。客棧老板回去了，他是友情客串了司儀，以及長輩，小廝，等等等等！
荷花冷冷地看著蘇大乘，眼中的憤怒無可抑製。
“荷花，我願意為你，終生不娶。”蘇公子道。這話放在一般人身上，那就是耍流氓。不過，蘇公子說的卻是情話，終身不娶，就是說，要和她長相廝守，很動人了。他的神情不似作偽，看得出來，是真心。
荷花嗤笑道：“為了斷絕我和他的可能，你就安排這場婚禮？你知不知道......我更討厭你了！”
蘇大乘確實思考了一陣，大家族出來的公子，很難把握到底層人的心思。
“是我不對，不該擅自安排他們，我應該先谘詢一下他們的意見的。”蘇大乘反思之後道。
“你根本不懂什麽是尊重。你走吧！”荷花道：“不要逼我。”
“好吧，我回去，你也走吧，難道你想偷聽？”蘇大乘道，眼睛直直看著她，仿佛要看出些什麽。
“蘇大乘，你總有一天會後悔！”荷花對他道，說完，看看另一間房門，那門上的紅布是那麽的刺眼，走了。
蘇公子拿出玉瓶飲酒，這裏安靜的很，不過他確實不應該停留了。起身，踏出聲音，離開了。
......
另一間房，李青和素兒，一張小床，倆人不得不挨在一起才能坐下。外麵的聲音一點也沒有打折扣地進了二人的耳朵。小丫頭素兒抱著黑狗，一點也不像個新娘。李青倒是像個新郎，素兒的喜服換了下來，她隻是認命而已。
“旺旺！”黑狗打破了安靜，素兒終於看了他一眼。
“餓了嗎？”李青問，小黑自然是餓了的，他問的是素兒。
“嗯。”素兒弱弱答。李青不算陌生人，素兒總算是還敢說話。李青搬來小凳子，一桌喜宴上的東西，幾乎沒人吃，這會兒正好。
“你為什麽不拒絕？”李青問。吃飯都塞不住他的嘴。
“你呢？”素兒不再是碎嘴姑娘了。
“我隻是想離開那裏，沒想到，他的要求是這個。”李青實話道。
“我隻是個侍女，能做正妻，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素兒也回答了。
“我去客棧住，你不用擔心什麽。”李青道。
“我一個人，還能擔心什麽？”素兒道。很哀傷。誰來她都會倒黴。小丫頭已經不是傻瓜了，知道一些事情。
“那我......”李青不知道該說什麽。
素兒吃好了，她不說話，自己上床去了，不過，沒脫衣服。李青一笑，原來如此。
大飯桶李青掃光了所有食物，素兒算是明白，為什麽他一窮二白了。
山南客棧於是多了一個打雜的，素兒不是什麽都不會的大小姐，扛起生活的擔子，自然而然。
客棧老板讚道：“李青娶了個好媳婦！”
李青這時候總是憨憨一笑。生活又平靜了，波瀾壯闊屬於青雲之上的修煉者，平淡安寧屬於忙忙碌碌的大眾平民。
......
人們總說時光如水，意思是說，時光就像大江大河一般，一去不回頭。其實有時候，時光也是如水一般，靜悄悄的，這樣靜謐的時候往往很少有人能享受到。就像醇美的酒，隻有很少人知道，原來，是這種滋味。就像美人，一樣很少有人知道，她們心裏，究竟是美還是醜。亦像人生，很少有人能跳出紅塵，閑看花開花落，醉望雲卷雲舒。
修煉者的日子永遠是緊湊而又刺激的。
白凝霜和殘情一路前行。
玉州往東方去，必須經過方丈，這是佛之國度，九州之一。方丈之南有一大片森林，叫做太牢。這裏不知道究竟有多大。亦是九州之一，太牢之東便是他們的目的地，青州。二人不必前往太牢，隻要穿州就行，玉州和青州是有交界的地方的，直行更加方便，且都是人類的居住地，少了很多麻煩。
不過，麻煩找上門是不講理的。
方丈是中原地帶，和玉州一樣，人傑地靈，千古福地。而本州之中最具佛門代表性的，就是金山寺。
這一日，二人行至金山一帶。卻不曾想，買不到東西，問不到路，借不了宿，投不了店。仿佛整個天地都和他們作對。
白凝霜喜歡上了露胸，反正不是女人的胸部！
“該死的禿驢們，我們怎麽得罪他們了？”女漢子叫罵道。
“忍一忍吧，也許，他們就等我們發火呢！”殘情道。
“早知道就改名字了。”白凝霜喪氣道。這事很古怪，原本，二人趕路，歇腳，什麽都很正常。不過，有一次，白凝霜火氣上來，喊了一句：我白凝霜打死也不吃你喂的！這原本沒什麽，殘情總是會搞些男女之間的親密，這讓她惡心！不光是她，很多人都惡心，因為白凝霜現在男人到不行！看那成塊的胸肌，那黑黑的毛腿，粗壯的胳膊，還有一臉的胡子。倆男人這樣，那是多麽倒胃口的事情！
從那之後，好日子沒了。
特別是和尚們，見到他倆，眼睛裏麵都是鄙視，從無例外！
......
玉山之東北，幽州。恰好也是方丈之北。
白老三的實力比白凝霜二人強多了，他正是之前的幽冥客，白老三早就死了，鬼魅吃掉了他的魂魄。丟在地上的屍體，被白玉成撿了，於是，混亂的二人分開了。
幽州距離比較近，白老三回到了家，或許，這裏不叫家，誰知道呢！
它有一個陰森的名字，叫做幽冥古窟。
幽州大地，作為九州之一，它也是人族的生存地。不過，生活在這裏的人們普遍偏白，個子也很高大。幽州地處北地，自然寒冷，甚至長年積雪不化。這裏的人們多數以打獵為生，有時候，看見個騎著猛獸的半裸女子，也不要稀奇。她們其實是部落的英雄！
為了生存，女子也去打獵，這不奇怪，幽州的生存條件實在艱苦。女子要練習打獵，比男子更加殘酷。她們需要割去自己的驕傲。所以，半裸也很正常，一點也不淫/穢！她們是英雄！
殘酷的生存條件下，除了出英雄，自然也會出狗熊！
躲到地下去，玩弄屍體的，自然就是狗熊了。
白老三就是屬於狗熊這一邊的，當然了，他們叫做幽冥客。所以相應的，他們的對頭也是一股勢力，他們稱之為白煞！部落裏的女英雄都是白煞！她們都是地麵上的！地下的，就叫做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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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居，黑妹從升級成了真傳弟子。沈醉月看著練功的黑妹，心裏空落落的。總覺得少了些什麽，可是素兒在她心裏一點地位都沒有，不可能是她。沈醉月覺得自己不太正常了。不過，既然想到素兒，那自然想到她的托付，是了，小黃。
小黃死掉了。
侍女們沒想到，沈醉月會來找小黃，那隻小狗沒有照顧好，不知道吃了什麽東西，幾天前就死了。侍女們其實沒當回事，小丫頭素兒是個軟丫頭，侍女們之中，她最好說話。侍女們答應幫她照顧小狗也是抹不開麵子，以前都是素兒幫她們的。這一次，難得素兒求她們，很難回絕。
沈醉月也沒多說什麽，侍女而已。
隻是，素兒終究還是在她心裏有一定的分量，這是個撿來的丫頭，好歹養了幾年，就算是條小狗，也有一點感情不是嗎？
再次看到練功的黑妹，沈醉月沒來由的一陣煩躁。黑妹練完一套，停下來，這回沒有聽見沈醉月的批評，反而不適應了。
於是她道：“師傅，我練的如何？”
“黑妹，師傅沒什麽可教你的了，沒想到，你進步居然如此之快。”沈醉月道，眼睛裏麵，有光！
“嗬嗬，我天賦好！”黑妹一笑。
“是啊，天賦！”沈醉月失望了，她一點點愧疚都沒有。
“師傅，我的禦風決已經小成了！”黑妹報喜道，這才多久啊！沈醉月想到很多，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
“黑妹，師傅沒什麽可教你的了！”沈醉月又提了一遍，接著也不廢話了。“蘇家有太玄門的名額，師傅推薦你去蘇家吧。這樣，也許不用多久，你就能爭取到一個名額。太玄門是青州最強大的劍修宗門。你去那裏，前途無量！”
“真的嗎？太好了，師傅，我們什麽時候去？”黑妹喜道。
“過幾天吧，總要先打個招呼。”沈醉月懶得解釋了，是你去，不是我們去。沈醉月不多說，黑妹天資過人，心性涼薄，可是卻正好適合修仙，這或許是天命。
醉月居所在的雨城是個小地方，除了這片山穀，就沒有多少好地方了。再往南，就是貧瘠的黃川了。這是九州之一，它最出名的是黃沙鎮。是很多尋求自我突破的人會去的地方，沈醉月以前就去過黃沙鎮，那裏有很多沙蟲，算是遍地危機了。
......
相見不相認，兄妹陌路人。今人不見月，他日犬吠親！
離開了沈家大宅院的李青迅速舉行了寒酸的婚禮，連家底都是蘇公子讚助的，否則，就憑李青，頭上無片瓦遮雨，身下皆幹草作床，就連乞兒也看不上他。就這樣素兒嫁作人婦。來賓除了蘇公子，還有荷花，以及添頭客棧老板。
李青任人擺弄，當新郎官和認命無聲的素兒進了新房。其實就是兩間屋子，空蕩蕩的。客人在外麵，不需要招呼。客棧老板回去了，他是友情客串了司儀，以及長輩，小廝，等等等等！
荷花冷冷地看著蘇大乘，眼中的憤怒無可抑製。
“荷花，我願意為你，終生不娶。”蘇公子道。這話放在一般人身上，那就是耍流氓。不過，蘇公子說的卻是情話，終身不娶，就是說，要和她長相廝守，很動人了。他的神情不似作偽，看得出來，是真心。
荷花嗤笑道：“為了斷絕我和他的可能，你就安排這場婚禮？你知不知道......我更討厭你了！”
蘇大乘確實思考了一陣，大家族出來的公子，很難把握到底層人的心思。
“是我不對，不該擅自安排他們，我應該先谘詢一下他們的意見的。”蘇大乘反思之後道。
“你根本不懂什麽是尊重。你走吧！”荷花道：“不要逼我。”
“好吧，我回去，你也走吧，難道你想偷聽？”蘇大乘道，眼睛直直看著她，仿佛要看出些什麽。
“蘇大乘，你總有一天會後悔！”荷花對他道，說完，看看另一間房門，那門上的紅布是那麽的刺眼，走了。
蘇公子拿出玉瓶飲酒，這裏安靜的很，不過他確實不應該停留了。起身，踏出聲音，離開了。
......
另一間房，李青和素兒，一張小床，倆人不得不挨在一起才能坐下。外麵的聲音一點也沒有打折扣地進了二人的耳朵。小丫頭素兒抱著黑狗，一點也不像個新娘。李青倒是像個新郎，素兒的喜服換了下來，她隻是認命而已。
“旺旺！”黑狗打破了安靜，素兒終於看了他一眼。
“餓了嗎？”李青問，小黑自然是餓了的，他問的是素兒。
“嗯。”素兒弱弱答。李青不算陌生人，素兒總算是還敢說話。李青搬來小凳子，一桌喜宴上的東西，幾乎沒人吃，這會兒正好。
“你為什麽不拒絕？”李青問。吃飯都塞不住他的嘴。
“你呢？”素兒不再是碎嘴姑娘了。
“我隻是想離開那裏，沒想到，他的要求是這個。”李青實話道。
“我隻是個侍女，能做正妻，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素兒也回答了。
“我去客棧住，你不用擔心什麽。”李青道。
“我一個人，還能擔心什麽？”素兒道。很哀傷。誰來她都會倒黴。小丫頭已經不是傻瓜了，知道一些事情。
“那我......”李青不知道該說什麽。
素兒吃好了，她不說話，自己上床去了，不過，沒脫衣服。李青一笑，原來如此。
大飯桶李青掃光了所有食物，素兒算是明白，為什麽他一窮二白了。
山南客棧於是多了一個打雜的，素兒不是什麽都不會的大小姐，扛起生活的擔子，自然而然。
客棧老板讚道：“李青娶了個好媳婦！”
李青這時候總是憨憨一笑。生活又平靜了，波瀾壯闊屬於青雲之上的修煉者，平淡安寧屬於忙忙碌碌的大眾平民。
......
人們總說時光如水，意思是說，時光就像大江大河一般，一去不回頭。其實有時候，時光也是如水一般，靜悄悄的，這樣靜謐的時候往往很少有人能享受到。就像醇美的酒，隻有很少人知道，原來，是這種滋味。就像美人，一樣很少有人知道，她們心裏，究竟是美還是醜。亦像人生，很少有人能跳出紅塵，閑看花開花落，醉望雲卷雲舒。
修煉者的日子永遠是緊湊而又刺激的。
白凝霜和殘情一路前行。
玉州往東方去，必須經過方丈，這是佛之國度，九州之一。方丈之南有一大片森林，叫做太牢。這裏不知道究竟有多大。亦是九州之一，太牢之東便是他們的目的地，青州。二人不必前往太牢，隻要穿州就行，玉州和青州是有交界的地方的，直行更加方便，且都是人類的居住地，少了很多麻煩。
不過，麻煩找上門是不講理的。
方丈是中原地帶，和玉州一樣，人傑地靈，千古福地。而本州之中最具佛門代表性的，就是金山寺。
這一日，二人行至金山一帶。卻不曾想，買不到東西，問不到路，借不了宿，投不了店。仿佛整個天地都和他們作對。
白凝霜喜歡上了露胸，反正不是女人的胸部！
“該死的禿驢們，我們怎麽得罪他們了？”女漢子叫罵道。
“忍一忍吧，也許，他們就等我們發火呢！”殘情道。
“早知道就改名字了。”白凝霜喪氣道。這事很古怪，原本，二人趕路，歇腳，什麽都很正常。不過，有一次，白凝霜火氣上來，喊了一句：我白凝霜打死也不吃你喂的！這原本沒什麽，殘情總是會搞些男女之間的親密，這讓她惡心！不光是她，很多人都惡心，因為白凝霜現在男人到不行！看那成塊的胸肌，那黑黑的毛腿，粗壯的胳膊，還有一臉的胡子。倆男人這樣，那是多麽倒胃口的事情！
從那之後，好日子沒了。
特別是和尚們，見到他倆，眼睛裏麵都是鄙視，從無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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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之東北，幽州。恰好也是方丈之北。
白老三的實力比白凝霜二人強多了，他正是之前的幽冥客，白老三早就死了，鬼魅吃掉了他的魂魄。丟在地上的屍體，被白玉成撿了，於是，混亂的二人分開了。
幽州距離比較近，白老三回到了家，或許，這裏不叫家，誰知道呢！
它有一個陰森的名字，叫做幽冥古窟。
幽州大地，作為九州之一，它也是人族的生存地。不過，生活在這裏的人們普遍偏白，個子也很高大。幽州地處北地，自然寒冷，甚至長年積雪不化。這裏的人們多數以打獵為生，有時候，看見個騎著猛獸的半裸女子，也不要稀奇。她們其實是部落的英雄！
為了生存，女子也去打獵，這不奇怪，幽州的生存條件實在艱苦。女子要練習打獵，比男子更加殘酷。她們需要割去自己的驕傲。所以，半裸也很正常，一點也不淫/穢！她們是英雄！
殘酷的生存條件下，除了出英雄，自然也會出狗熊！
躲到地下去，玩弄屍體的，自然就是狗熊了。
白老三就是屬於狗熊這一邊的，當然了，他們叫做幽冥客。所以相應的，他們的對頭也是一股勢力，他們稱之為白煞！部落裏的女英雄都是白煞！她們都是地麵上的！地下的，就叫做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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