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素兒
......
窗外。
“那個就是下一任閣主？是很漂亮。”藍色裙裾的姑娘很有女神範。
“哪來的？她還大著肚子！”紅色衣服的小姑娘問道。
“嗬嗬，這是反抗。”她直說道。
“有用嗎？”紅衣女很不看好。
“難說，你要是個男人，你介意這漂亮情人嗎？”她說的是所有男人的毛病。
“哼！”紅衣小姑娘語塞，
“娘也反抗過，都是徒勞，隻要這明月閣一日在這裏，不改規矩，她們就永遠隻能掙紮。”
“哥哥喜歡她，沒準她會嫁到咱們家呢？”
“明月閣主永遠不嫁人。娘說到底還是個情人，隻是爹對她還不錯而已。”
“欒玉，哼！”
“走吧！”
兩姐妹離開了，香兒身邊一條小狗旺旺叫著等雞皮，她吃著欒玉帶回來的雞肉，卻不像上次的牛肉那麽香了。
......
山南鎮，山南客棧。
素兒又來找李青了，上次吐的稀裏嘩啦，什麽也沒說就走了，這次沒想到她又跑來看小黑了。
“你的呢？”李青問她，那天她帶走過一隻，李青以為那隻夭折了。
“在家呢，我出來辦事，順便看看它。”素兒笑眯眯道，一臉的喜色。小黑狗很凶地朝她狂吠，這是在招惹一個打不過的摸頭怪。
“嗬嗬，讓你凶我！”素兒抓住這個肉/團，它毫無反抗之力，就連牙齒也沒多少威力。
“你這麽閑？”黑妹跳出來，李青瞥了眼她，沒做聲。
“我，我隻是，師傅不讓我打擾他們！”素兒很怕這個入門弟子，黑妹和師傅才是一類人，素兒是慢慢明白的，距離也是慢慢產生的。
“師傅？他們？說吧，師傅在幹嘛？”黑妹高傲地問她。這態度理所當然，入門弟子和侍女，地位天差地遠。
“道長和師傅在切磋，不讓我在一邊。我就出來了。”素兒如實說道。
“玉真子？嗬嗬，師傅恨死他了，有好戲！”黑妹興奮道。
“哦~”素兒應聲卻不敢多說，碎嘴的毛病她自己很清楚，閉嘴是最好的選擇。不過，該倒的黴跑不了，黑妹還是注意到了她抱著的小狗。
“呦嗬，養漢子了？”黑妹一句話出口，李青就明白了什麽，原本唯唯諾諾的素兒眼淚嘩啦啦下來了。
“哭哭哭，哼，就知道哭！”黑妹見不得這樣的，甩袖子就走了。
大叔李青走過來安慰道：“好了，她走了，別哭了！”
素兒也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要說情竇初開也沒什麽，可是李青這個樣子，絕不是少女的菜。黑妹毒舌不過是報複罷了，當初她可是出了醜的。
“我沒有！”素兒流著淚道，這反抗遲遲的出口，依然是輕輕的。黑妹早就跑遠了，絕對聽不到。
“壞人家名聲，你真不是個東西。”蘇公子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門口，李青和素兒的事情他都看見了。
“蘇公子何出此言，我一個夥計，如何敢高攀？”李青道，這家夥是不是有病，老是和我這個夥計過不去。
蘇大乘拿著玉瓶子，慢慢的走過來，這裏是院子，不是屋子裏，素兒也不是隨便的人，屋子裏是不進去的。
“黑狗辟邪，好狗。”先說了句廢話，蘇公子朝素兒一笑，轉而向李青道：“我向你道歉，沈不凡是因為我才來找你麻煩的。這是你的東西，真抱歉。”蘇大乘手上提著的還有個盒子，李青這才注意到是長長的，和自己以前裝拂塵的盒子差不多。
“蘇公子，小的怎麽敢！”李青依然卑微道。修煉者的歉意，沒準是鱷魚的眼淚。李青的戒備心很重，但是情有可原。
“唉，可惜他已經臥床不起了，罷了，我走了。”蘇大乘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走了，素兒出於避嫌，早已無聲離去。
......
山南鎮，沈家大院。
黑妹躲在房頂上，眼前的戰鬥已經過了熱身的階段。
“牛鼻子，看在你救我侄兒的份上，這次我就收著力氣，教訓你一下就算了。”白色的風繞著沈醉月，看起來就像仙女一樣。
“貧道問心無愧，你大可全力出手，有仇報仇！”玉真子道，手裏的拂塵絲絲飄動，這就是傷了沈醉月的東西。
“哼，那你就先嚐嚐金絲纏劍的滋味。”沈家絕學，金絲纏劍，用的都是長劍。沈醉月自己的卻是軟劍，更加難纏。
“無量天尊！”玉真子眼見她攜著一陣風衝過來，軟劍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藏著，伺機待發。於是一招蒼鬆迎客，以手中拂塵為劍，絲絲白絲根根伸直，在真氣的加持下，如劍一般堅韌。
“看劍！”手中一柄長劍，刺到了玉真子麵前。沈醉月一聲嬌姹。
“著！”一隻白玉鎮紙擋住了長劍。沈醉月手中長劍崩一聲折斷，這東西質量一般，是她隨手拿的。就在斷劍之時，金絲纏劍出手了，屁股後麵帶著金絲的軟劍從側方刺向玉真子肩膀，借著這股力氣，沈醉月自己也閃開了玉真子後續的反擊。玉真子拂塵在手，早就防備著這一招，一鞭就打了上去。拂塵這東西，可軟可硬，運用靈活，這時間做了鞭子。軟劍如蛇，讓它接近了注定會倒黴。
“哈哈，你中計了！”沈醉月大喜道。金絲很長，玉真子主要防備軟劍去了，沒想到，整隻手臂卻被金絲纏上了。
“你看看頭上！”玉真子道長一點也不怕！悠然道。
沈醉月抬頭看去，隻見那白玉鎮紙，正在頭頂上，如一塊磚頭一般，這是手下留情了。
“哼！”沈醉月臉色難看，撤了金絲，玉真子也收回了鎮紙。
“多謝!”道長先道謝了，沈醉月不好再拿捏。金絲其實可以先一步廢了道長一條手臂。
“黑妹，你還不給我下來！”她朝一個方向喊道。直接不理玉真子，態度甚是無禮。
黑妹輕輕跳下來，道：“師傅！”伸著舌頭，一點也不淑女。
“我們走！”不是沒人發現這個丫頭，隻是沒人出手罷了。她使得禦風決，一看就是和沈家有關係，身份明顯。
“師傅，你到這裏來幹什麽啊?"黑妹好奇道，倆人一路走著。玉真子道長看著這小姑娘，羨慕不已，小小年紀已經修為不錯了，真是後繼有人。
“沈不凡這個小兔崽子，要不是他，哼！”醉月仙不是好脾氣的人。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黑妹道：“師傅，我聽說慕家有個沈落雪。”慕雙仙的名聲也算不弱，慕家絕學又是飛劍，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沈家。
“你想說金絲纏劍是吧！沈落雪是我的姐姐，慕家的飛劍和我們的金絲纏劍看起來很像。一般人不明白，都以為是一樣的。”沈醉月道。
“哦，那師傅你會飛劍嗎？”黑妹道。一雙眼睛很是黑亮。
“嗬嗬！”沈醉月一笑，沒搭理她。
.......
山南客棧。
客棧外麵來了個老叫花子，李青施舍了一碗白飯。開水有的是，但憑自取，客棧老板生意不錯，也許和這個有關係。
“老東西招人煩啊！”老叫花子自嘲道。有飯沒菜，這事蠻尷尬的。
“老人家，將就下吧，我這裏沒有多餘！”李青沒解釋，有人有狗，當然就沒剩菜了。
“也罷，吃吧！誰知道還有沒有下頓呢！”說著怪話，老叫花子吃著白飯，嘀咕著什麽。李青也沒注意。馬上該去打柴了，準備好工具，李青就出發了。也沒管這個吃白飯的花子，客棧人多！
李青出去的時間才是殘情和白凝霜出來活動的時間。關在房間裏麵人也是會發黴的。
殘情見到了老叫花子，一時間，腦子裏一片漿糊。那是很多很多，以及很久很久的記憶，湧上心頭。
“酒肉，好吃好喝的，還不去拿來？”老叫花子說。很平淡平常的話語，就像在自己家，和孩子們拉家常一般輕鬆隨意和理所當然。
“這就去。”殘情連忙去辦了。
酒菜很快齊備，坐下的殘情和叫花子喝起來。都是老叫花子喝，殘情隻負責倒，以及伺候人家吃肉。那魚刺啊，雞骨頭什麽的，都得挑出來。
“死了，你恨他們吧，人死如燈滅，恩也好，怨也罷，都過去了。”老叫花子道，家裏死了貓貓狗狗的，就死這般態度。
“殘情已經出了家門，不配了。恨也罷，怨也罷，殘情都忘記了。”他說道，這話說著很輕鬆，聽著卻很生氣，不過老叫花子也理解，誰沒年輕過呢！
“井底之蛙。你們知道什麽？這一點點犧牲就讓你割舍了親情？也罷，你去見見世麵也好。”老叫花子拿出一個東西丟到他麵前。“拿去吧，玉州是道家的地盤，不適合你們，去青州吧！”
“青州？”殘情驚訝道：“那麽遠？”
“天下九州，我們東鎮山就在鼎州。這玉州也是其中之一。而青州就是修煉者最繁盛的地方。你去見見世麵吧！拿掉世家的標簽也好，將來你自己決定吧！”老叫花子吃吃喝喝，酒足飯飽之後不久便走了。
白凝霜找來的時候發現他居然在李青門口喝酒。
“你不要命了！”白公子道，她的打扮就是公子，糙漢子。
“霜兒，我們走吧，離開這裏。”殘情道，醉語卻是心裏話。
“好！”白家人原本就計劃好了，一直在想什麽時候合適說出來。“隻是，我們的實力太弱了。”
“嗬嗬，飛劍術，我會！”殘情道，半醉半醒的時間，正好。
“我們回房間吧！”凝霜扶起了半醉的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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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就是下一任閣主？是很漂亮。”藍色裙裾的姑娘很有女神範。
“哪來的？她還大著肚子！”紅色衣服的小姑娘問道。
“嗬嗬，這是反抗。”她直說道。
“有用嗎？”紅衣女很不看好。
“難說，你要是個男人，你介意這漂亮情人嗎？”她說的是所有男人的毛病。
“哼！”紅衣小姑娘語塞，
“娘也反抗過，都是徒勞，隻要這明月閣一日在這裏，不改規矩，她們就永遠隻能掙紮。”
“哥哥喜歡她，沒準她會嫁到咱們家呢？”
“明月閣主永遠不嫁人。娘說到底還是個情人，隻是爹對她還不錯而已。”
“欒玉，哼！”
“走吧！”
兩姐妹離開了，香兒身邊一條小狗旺旺叫著等雞皮，她吃著欒玉帶回來的雞肉，卻不像上次的牛肉那麽香了。
......
山南鎮，山南客棧。
素兒又來找李青了，上次吐的稀裏嘩啦，什麽也沒說就走了，這次沒想到她又跑來看小黑了。
“你的呢？”李青問她，那天她帶走過一隻，李青以為那隻夭折了。
“在家呢，我出來辦事，順便看看它。”素兒笑眯眯道，一臉的喜色。小黑狗很凶地朝她狂吠，這是在招惹一個打不過的摸頭怪。
“嗬嗬，讓你凶我！”素兒抓住這個肉/團，它毫無反抗之力，就連牙齒也沒多少威力。
“你這麽閑？”黑妹跳出來，李青瞥了眼她，沒做聲。
“我，我隻是，師傅不讓我打擾他們！”素兒很怕這個入門弟子，黑妹和師傅才是一類人，素兒是慢慢明白的，距離也是慢慢產生的。
“師傅？他們？說吧，師傅在幹嘛？”黑妹高傲地問她。這態度理所當然，入門弟子和侍女，地位天差地遠。
“道長和師傅在切磋，不讓我在一邊。我就出來了。”素兒如實說道。
“玉真子？嗬嗬，師傅恨死他了，有好戲！”黑妹興奮道。
“哦~”素兒應聲卻不敢多說，碎嘴的毛病她自己很清楚，閉嘴是最好的選擇。不過，該倒的黴跑不了，黑妹還是注意到了她抱著的小狗。
“呦嗬，養漢子了？”黑妹一句話出口，李青就明白了什麽，原本唯唯諾諾的素兒眼淚嘩啦啦下來了。
“哭哭哭，哼，就知道哭！”黑妹見不得這樣的，甩袖子就走了。
大叔李青走過來安慰道：“好了，她走了，別哭了！”
素兒也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要說情竇初開也沒什麽，可是李青這個樣子，絕不是少女的菜。黑妹毒舌不過是報複罷了，當初她可是出了醜的。
“我沒有！”素兒流著淚道，這反抗遲遲的出口，依然是輕輕的。黑妹早就跑遠了，絕對聽不到。
“壞人家名聲，你真不是個東西。”蘇公子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門口，李青和素兒的事情他都看見了。
“蘇公子何出此言，我一個夥計，如何敢高攀？”李青道，這家夥是不是有病，老是和我這個夥計過不去。
蘇大乘拿著玉瓶子，慢慢的走過來，這裏是院子，不是屋子裏，素兒也不是隨便的人，屋子裏是不進去的。
“黑狗辟邪，好狗。”先說了句廢話，蘇公子朝素兒一笑，轉而向李青道：“我向你道歉，沈不凡是因為我才來找你麻煩的。這是你的東西，真抱歉。”蘇大乘手上提著的還有個盒子，李青這才注意到是長長的，和自己以前裝拂塵的盒子差不多。
“蘇公子，小的怎麽敢！”李青依然卑微道。修煉者的歉意，沒準是鱷魚的眼淚。李青的戒備心很重，但是情有可原。
“唉，可惜他已經臥床不起了，罷了，我走了。”蘇大乘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走了，素兒出於避嫌，早已無聲離去。
......
山南鎮，沈家大院。
黑妹躲在房頂上，眼前的戰鬥已經過了熱身的階段。
“牛鼻子，看在你救我侄兒的份上，這次我就收著力氣，教訓你一下就算了。”白色的風繞著沈醉月，看起來就像仙女一樣。
“貧道問心無愧，你大可全力出手，有仇報仇！”玉真子道，手裏的拂塵絲絲飄動，這就是傷了沈醉月的東西。
“哼，那你就先嚐嚐金絲纏劍的滋味。”沈家絕學，金絲纏劍，用的都是長劍。沈醉月自己的卻是軟劍，更加難纏。
“無量天尊！”玉真子眼見她攜著一陣風衝過來，軟劍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藏著，伺機待發。於是一招蒼鬆迎客，以手中拂塵為劍，絲絲白絲根根伸直，在真氣的加持下，如劍一般堅韌。
“看劍！”手中一柄長劍，刺到了玉真子麵前。沈醉月一聲嬌姹。
“著！”一隻白玉鎮紙擋住了長劍。沈醉月手中長劍崩一聲折斷，這東西質量一般，是她隨手拿的。就在斷劍之時，金絲纏劍出手了，屁股後麵帶著金絲的軟劍從側方刺向玉真子肩膀，借著這股力氣，沈醉月自己也閃開了玉真子後續的反擊。玉真子拂塵在手，早就防備著這一招，一鞭就打了上去。拂塵這東西，可軟可硬，運用靈活，這時間做了鞭子。軟劍如蛇，讓它接近了注定會倒黴。
“哈哈，你中計了！”沈醉月大喜道。金絲很長，玉真子主要防備軟劍去了，沒想到，整隻手臂卻被金絲纏上了。
“你看看頭上！”玉真子道長一點也不怕！悠然道。
沈醉月抬頭看去，隻見那白玉鎮紙，正在頭頂上，如一塊磚頭一般，這是手下留情了。
“哼！”沈醉月臉色難看，撤了金絲，玉真子也收回了鎮紙。
“多謝!”道長先道謝了，沈醉月不好再拿捏。金絲其實可以先一步廢了道長一條手臂。
“黑妹，你還不給我下來！”她朝一個方向喊道。直接不理玉真子，態度甚是無禮。
黑妹輕輕跳下來，道：“師傅！”伸著舌頭，一點也不淑女。
“我們走！”不是沒人發現這個丫頭，隻是沒人出手罷了。她使得禦風決，一看就是和沈家有關係，身份明顯。
“師傅，你到這裏來幹什麽啊?"黑妹好奇道，倆人一路走著。玉真子道長看著這小姑娘，羨慕不已，小小年紀已經修為不錯了，真是後繼有人。
“沈不凡這個小兔崽子，要不是他，哼！”醉月仙不是好脾氣的人。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黑妹道：“師傅，我聽說慕家有個沈落雪。”慕雙仙的名聲也算不弱，慕家絕學又是飛劍，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沈家。
“你想說金絲纏劍是吧！沈落雪是我的姐姐，慕家的飛劍和我們的金絲纏劍看起來很像。一般人不明白，都以為是一樣的。”沈醉月道。
“哦，那師傅你會飛劍嗎？”黑妹道。一雙眼睛很是黑亮。
“嗬嗬！”沈醉月一笑，沒搭理她。
.......
山南客棧。
客棧外麵來了個老叫花子，李青施舍了一碗白飯。開水有的是，但憑自取，客棧老板生意不錯，也許和這個有關係。
“老東西招人煩啊！”老叫花子自嘲道。有飯沒菜，這事蠻尷尬的。
“老人家，將就下吧，我這裏沒有多餘！”李青沒解釋，有人有狗，當然就沒剩菜了。
“也罷，吃吧！誰知道還有沒有下頓呢！”說著怪話，老叫花子吃著白飯，嘀咕著什麽。李青也沒注意。馬上該去打柴了，準備好工具，李青就出發了。也沒管這個吃白飯的花子，客棧人多！
李青出去的時間才是殘情和白凝霜出來活動的時間。關在房間裏麵人也是會發黴的。
殘情見到了老叫花子，一時間，腦子裏一片漿糊。那是很多很多，以及很久很久的記憶，湧上心頭。
“酒肉，好吃好喝的，還不去拿來？”老叫花子說。很平淡平常的話語，就像在自己家，和孩子們拉家常一般輕鬆隨意和理所當然。
“這就去。”殘情連忙去辦了。
酒菜很快齊備，坐下的殘情和叫花子喝起來。都是老叫花子喝，殘情隻負責倒，以及伺候人家吃肉。那魚刺啊，雞骨頭什麽的，都得挑出來。
“死了，你恨他們吧，人死如燈滅，恩也好，怨也罷，都過去了。”老叫花子道，家裏死了貓貓狗狗的，就死這般態度。
“殘情已經出了家門，不配了。恨也罷，怨也罷，殘情都忘記了。”他說道，這話說著很輕鬆，聽著卻很生氣，不過老叫花子也理解，誰沒年輕過呢！
“井底之蛙。你們知道什麽？這一點點犧牲就讓你割舍了親情？也罷，你去見見世麵也好。”老叫花子拿出一個東西丟到他麵前。“拿去吧，玉州是道家的地盤，不適合你們，去青州吧！”
“青州？”殘情驚訝道：“那麽遠？”
“天下九州，我們東鎮山就在鼎州。這玉州也是其中之一。而青州就是修煉者最繁盛的地方。你去見見世麵吧！拿掉世家的標簽也好，將來你自己決定吧！”老叫花子吃吃喝喝，酒足飯飽之後不久便走了。
白凝霜找來的時候發現他居然在李青門口喝酒。
“你不要命了！”白公子道，她的打扮就是公子，糙漢子。
“霜兒，我們走吧，離開這裏。”殘情道，醉語卻是心裏話。
“好！”白家人原本就計劃好了，一直在想什麽時候合適說出來。“隻是，我們的實力太弱了。”
“嗬嗬，飛劍術，我會！”殘情道，半醉半醒的時間，正好。
“我們回房間吧！”凝霜扶起了半醉的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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