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愧疚
張陽被莫提的話氣笑了。
什麽叫都怪他，難道沒有他，他還成功得了？
“就算沒有我，你覺得你能成功？”
張陽冷笑著看著莫提。
“誰告訴你隨便偷看一本禁書，就能殺死古一法師的？”
“誰說我要殺死尊師的？”
莫提想起來，但是他被伊森法師已經用下了咒語的繩子捆綁在了病床上麵。
“你既然不想殺死古一法師，那你為什麽要動用黑暗力量？”
“你們對黑暗力量一無所知！”
這句話有點耳熟，像是在哪個動漫看到過。
“那你就對黑暗力量知道很清楚了？”
張陽將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病床邊上。
“我可以告訴你，我今天扯開尊師結界的法術，也用的是禁術，照樣的，我可以擁有和黑暗力量一樣強大的力量。”
莫提愣住了，許久之後，他還是拚命地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沒有黑暗力量的加持，那些禁術沒有那麽強大的力量的！”
“那就隻能說明你淺薄無知了，肯定是上課沒有好好聽！”
張陽轉頭看向莫度男爵。
“你們這兒的課程質量也太差了吧？”
莫度男爵一愣，下意識地就接了一句話。
“我不負責這門課程。”
張陽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那你們負責這門課程的人肯定沒有教師資格證，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教給學生。”
“張，我們……”
“你們什麽？”
張陽看著莫度，在莫提看不到的地方，用眼神警告這莫度男爵別多話。
莫度男爵愣了一下，還是他邊上的伊森法師最快的反應過來。
“他是想說，我們一定要好好反思，不能隻告訴孩子們禁術不可以練習，也要告訴他們禁術為什麽不能練習！”
張陽給伊森法師比讚。
叫伊森的，都這麽聰明的嗎？
“不！”
莫提像是中邪了一樣的人拚命搖頭。
“你不什麽不？說不的時候能別搖頭嗎？”
張陽揉了揉眼睛，這晃得他眼睛疼。
“他不會騙我的。”
“誰呀？”
張陽繼續揉著眼睛，一臉地嫌棄。
“這孩子，是不是爆炸的時候腦子也壞了！”
“卡西利亞斯！卡西利亞斯是不會騙我的！”
張陽揉眼睛的動作一頓，隨即將手放了下來，臉上連揉捏的痕跡都沒有。
莫提愣了一下。
“孩子，還是嫩了點，隨隨便便就把話套出來了。”
張陽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卡西利亞斯！”
張陽看著莫度男爵說道。
“知道這個人嗎？”
莫度男爵沉默，就連在邊上的伊森法師也沉默了。
張陽聳了聳肩，既然問出來了，我就去看看王了。
張陽抬腳往外走，剛走到門口，莫度男爵突然出聲詢問。
“為什麽？”
張陽轉頭看向他，皺了皺眉。
這夥計，怎麽問起問題來了，也是虎頭蛇尾的，難道他的腦子才在剛剛的爆炸裏麵給衝擊波弄壞了？
“什麽為什麽？問問題的時候問清楚一點。”
“為什麽要幫忙問出來幕後的人？”
張陽愣了一下，他左右看了看，沒啥人。
“你就當我是愧疚吧！”
“愧疚？”
莫度男爵不明白。
“這件事情裏麵，你是拯救者，你沒有可以愧疚的。”
“誰說我是拯救者的？”
張陽自嘲地笑了一聲。
“莫度，我從來不是拯救者，我才是導火索！還記得我為了讓你認清莫提的真麵目，而出的那些損招嗎？”
張陽抿了抿嘴。
“那是徹底激發莫提內心惡魔的根本。如果沒有那些，說不定這孩子還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張陽說到這裏，歎了口氣。
“如果沒有那些，卡西利亞斯找上門的時候，莫提也不會被輕言蠱惑。”
這件事，張陽從看到莫提臉上黑暗力量的痕跡就明白了，所以，他才會套出卡西利亞斯的這個名字。
也算是另一種的補償，讓他們可以多多提防，以免將來還會發生什麽慘事。
蝴蝶效應，真是個混蛋的設定所在。
張陽離開後，莫度男爵捂著臉蹲了下去。
“不！不是張的錯，是我明白得太晚了，這孩子，是我害成這個樣子的。”
伊森法師歎了口氣，看著床上還喃喃自語的莫提，手一揮，就讓那可憐的孩子陷入了昏睡。
至於蹲在地上這個，隨便他懺悔吧！
大人，總是要自己想得通就好。
張陽找到王的時候，他還依舊跟一群人等在武館外麵。
張陽站在人群後麵喊了一聲。
“都回去吧！”
大家猛然轉頭看了過來。
“張，你什麽時候出來的？裏麵怎麽樣了？”
王從人群裏麵擠了過來，走到了張陽的身邊。看到他隻是身上有些灰塵，鬆了口氣。
“裏麵早就結束很久了，隻是不想從正門走出來，讓大家擔心。”
張陽看著周圍的學生，都揮了揮手。
“都回去吧！結束了！沒啥可看的了。快回去！”
他像是趕鴨子一樣的把這些孩子都趕走了。
等學生走完了，張陽指著王的那個保護結界。
“人都走完了，快撤吧！”
王卻搖了搖頭。
“訓練館都被你們霍霍成這個樣子了，萬一倒塌了怎麽辦？結界先放著吧，等到尊師來了再說！”
“不會吧？”
卡瑪泰姬的工程質量有那麽差嗎？
下一刻，突然驚天動地的倒塌聲傳來，地麵一陣晃動。
訓練館塌了！
張陽和王看著在結界裏麵灰塵飛揚的廢墟，都眨了眨眼，不知道該什麽？
難道說，除了背後不能說人意外，背後還不能說建築物嗎？
王捂著自己的嘴巴，一臉錯愕。
“我難道練成烏鴉嘴了？”
張陽翻了白眼。
這要真的練成烏鴉嘴了，那麻煩你現在就喊一聲卡西利亞斯去死吧！
然後卡瑪泰姬的故事就happy ending 了一半了。
“你現在應該說得是幸虧沒把結界給撤掉，不然這麽大的灰塵，怕是我兩現在灰頭土臉了。”
王師傅一臉心疼。
“這座訓練館已經兩百多歲了呀！”
媽呀！
竟然還是一棟古建築？
張陽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把一棟古建築給弄塌了。
罪過！ 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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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都怪他，難道沒有他，他還成功得了？
“就算沒有我，你覺得你能成功？”
張陽冷笑著看著莫提。
“誰告訴你隨便偷看一本禁書，就能殺死古一法師的？”
“誰說我要殺死尊師的？”
莫提想起來，但是他被伊森法師已經用下了咒語的繩子捆綁在了病床上麵。
“你既然不想殺死古一法師，那你為什麽要動用黑暗力量？”
“你們對黑暗力量一無所知！”
這句話有點耳熟，像是在哪個動漫看到過。
“那你就對黑暗力量知道很清楚了？”
張陽將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病床邊上。
“我可以告訴你，我今天扯開尊師結界的法術，也用的是禁術，照樣的，我可以擁有和黑暗力量一樣強大的力量。”
莫提愣住了，許久之後，他還是拚命地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沒有黑暗力量的加持，那些禁術沒有那麽強大的力量的！”
“那就隻能說明你淺薄無知了，肯定是上課沒有好好聽！”
張陽轉頭看向莫度男爵。
“你們這兒的課程質量也太差了吧？”
莫度男爵一愣，下意識地就接了一句話。
“我不負責這門課程。”
張陽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那你們負責這門課程的人肯定沒有教師資格證，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教給學生。”
“張，我們……”
“你們什麽？”
張陽看著莫度，在莫提看不到的地方，用眼神警告這莫度男爵別多話。
莫度男爵愣了一下，還是他邊上的伊森法師最快的反應過來。
“他是想說，我們一定要好好反思，不能隻告訴孩子們禁術不可以練習，也要告訴他們禁術為什麽不能練習！”
張陽給伊森法師比讚。
叫伊森的，都這麽聰明的嗎？
“不！”
莫提像是中邪了一樣的人拚命搖頭。
“你不什麽不？說不的時候能別搖頭嗎？”
張陽揉了揉眼睛，這晃得他眼睛疼。
“他不會騙我的。”
“誰呀？”
張陽繼續揉著眼睛，一臉地嫌棄。
“這孩子，是不是爆炸的時候腦子也壞了！”
“卡西利亞斯！卡西利亞斯是不會騙我的！”
張陽揉眼睛的動作一頓，隨即將手放了下來，臉上連揉捏的痕跡都沒有。
莫提愣了一下。
“孩子，還是嫩了點，隨隨便便就把話套出來了。”
張陽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卡西利亞斯！”
張陽看著莫度男爵說道。
“知道這個人嗎？”
莫度男爵沉默，就連在邊上的伊森法師也沉默了。
張陽聳了聳肩，既然問出來了，我就去看看王了。
張陽抬腳往外走，剛走到門口，莫度男爵突然出聲詢問。
“為什麽？”
張陽轉頭看向他，皺了皺眉。
這夥計，怎麽問起問題來了，也是虎頭蛇尾的，難道他的腦子才在剛剛的爆炸裏麵給衝擊波弄壞了？
“什麽為什麽？問問題的時候問清楚一點。”
“為什麽要幫忙問出來幕後的人？”
張陽愣了一下，他左右看了看，沒啥人。
“你就當我是愧疚吧！”
“愧疚？”
莫度男爵不明白。
“這件事情裏麵，你是拯救者，你沒有可以愧疚的。”
“誰說我是拯救者的？”
張陽自嘲地笑了一聲。
“莫度，我從來不是拯救者，我才是導火索！還記得我為了讓你認清莫提的真麵目，而出的那些損招嗎？”
張陽抿了抿嘴。
“那是徹底激發莫提內心惡魔的根本。如果沒有那些，說不定這孩子還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張陽說到這裏，歎了口氣。
“如果沒有那些，卡西利亞斯找上門的時候，莫提也不會被輕言蠱惑。”
這件事，張陽從看到莫提臉上黑暗力量的痕跡就明白了，所以，他才會套出卡西利亞斯的這個名字。
也算是另一種的補償，讓他們可以多多提防，以免將來還會發生什麽慘事。
蝴蝶效應，真是個混蛋的設定所在。
張陽離開後，莫度男爵捂著臉蹲了下去。
“不！不是張的錯，是我明白得太晚了，這孩子，是我害成這個樣子的。”
伊森法師歎了口氣，看著床上還喃喃自語的莫提，手一揮，就讓那可憐的孩子陷入了昏睡。
至於蹲在地上這個，隨便他懺悔吧！
大人，總是要自己想得通就好。
張陽找到王的時候，他還依舊跟一群人等在武館外麵。
張陽站在人群後麵喊了一聲。
“都回去吧！”
大家猛然轉頭看了過來。
“張，你什麽時候出來的？裏麵怎麽樣了？”
王從人群裏麵擠了過來，走到了張陽的身邊。看到他隻是身上有些灰塵，鬆了口氣。
“裏麵早就結束很久了，隻是不想從正門走出來，讓大家擔心。”
張陽看著周圍的學生，都揮了揮手。
“都回去吧！結束了！沒啥可看的了。快回去！”
他像是趕鴨子一樣的把這些孩子都趕走了。
等學生走完了，張陽指著王的那個保護結界。
“人都走完了，快撤吧！”
王卻搖了搖頭。
“訓練館都被你們霍霍成這個樣子了，萬一倒塌了怎麽辦？結界先放著吧，等到尊師來了再說！”
“不會吧？”
卡瑪泰姬的工程質量有那麽差嗎？
下一刻，突然驚天動地的倒塌聲傳來，地麵一陣晃動。
訓練館塌了！
張陽和王看著在結界裏麵灰塵飛揚的廢墟，都眨了眨眼，不知道該什麽？
難道說，除了背後不能說人意外，背後還不能說建築物嗎？
王捂著自己的嘴巴，一臉錯愕。
“我難道練成烏鴉嘴了？”
張陽翻了白眼。
這要真的練成烏鴉嘴了，那麻煩你現在就喊一聲卡西利亞斯去死吧！
然後卡瑪泰姬的故事就happy ending 了一半了。
“你現在應該說得是幸虧沒把結界給撤掉，不然這麽大的灰塵，怕是我兩現在灰頭土臉了。”
王師傅一臉心疼。
“這座訓練館已經兩百多歲了呀！”
媽呀！
竟然還是一棟古建築？
張陽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把一棟古建築給弄塌了。
罪過！ 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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