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斷成兩截
  張陽和餘下的幾個學生繼續比劍。

   後麵上來的幾個人,無一不是手中的劍被挑飛的下場。

   那些劍不是被直接掉落在那位負責人的腳下,就是擦著負責人的頭頂飛了出去。

   負責人被嚇得瑟瑟發抖,但是又不敢走,他要來見斯塔克先生,不能沒見到就走了。

   而且武館別的地方都坐滿了人,隻有他屁股下麵有一個凳子。

   最最關鍵的是,他被那把從他腦袋上飛過去的劍給把腿嚇軟了,現在站不起來了。

   李思是最後一個,他提著劍上來的時候,一臉的嚴肅。

   “師傅,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雖然我是年紀最小的那一個,但我一定是最勇敢的那個。”

   “那麽最勇敢的小戰士,師傅這一回就不把你的劍挑走了。”

   李思一臉的嚴肅。

   “我不需要師傅的放水。”

   張陽笑了笑。

   “我這一回直接打掉。”

   周圍的人都不厚道地笑了。

   李思被說得滿臉通紅,他舉著劍就衝上來。

   張陽看著他的劍揮過來,伸手用手裏的劍一打,就直接打飛了。

   劍哐啷當一聲,掉在了那個負責人的腳邊。

   羅源再一次一臉不好意思地過去把劍撿了回來。

   但李思還是不服氣。

   “再來!”

   “好!”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就不斷重複著張陽一招就打掉了李思的劍,劍飛到負責人的腳邊,羅源又去撿回來,李思不服氣再戰的場景。

   來來回回重複了幾遍之後,張陽以為會是那個負責人先受不了,結果是羅源先受不了了。

   “夠了!”

   他叉腰站在邊上。

   “師傅,我們養隻狗吧?我這麽來來回回地跑,太累了,我寧願去後院蹲馬步。”

   張陽也累了,每次重複同一個打劍的動作。

   可是李思就是不服氣,為了斷了這個孩子的倔強,李思再一次衝過來的時候,張陽氣沉丹田,手上的劍用力一揮。

   李思的劍瞬間被斷成了兩截,飛了出去,掉在了負責人的腳邊。

   上半截掉在了左腳邊,下半截掉在了右腳邊。

   負責人肉眼可見的,打了一個哆嗦。

   “好了,你的劍已經被我打斷了,今天的對戰到此結束。”

   李思還不服氣,想要說點什麽,卻被張陽冰冷的眼神給嚇退了。

   “不服輸的精神,不是指死纏爛打的倔強,你若是今天贏不了我,難道打算這一輩子都待在這邊,然後被我一劍劈斷手中的劍嗎?”

   李思低著腦袋,搖了搖頭。

   “你難道不應該吸取這一次自己失敗的經驗,不斷的日益精進,練好你的太極劍,然後再來找我挑戰嗎?”

   “你這等同於故步自封,再比下去根本沒有意思。”

   李思聽到這裏,開始啪塔啪塔的掉眼淚。

   周圍幾個年紀大的想上去勸慰他,但是看到張陽的眼神,都停下了自己想要上去的衝動。

   “把你的眼淚擦幹,把頭抬起來,昂首挺胸,不要在我麵前縮著你自己,在這裏,所有的委屈都是不值得的。”

   李思點了點腦袋。

   “師傅,你說的這些道理我明白,可是我忍不住,就是想要哭,怎麽辦呀?”

   一邊說著,一邊又打了兩個淚嗝。

   “那就到院子裏麵哭去,哭完了,擦幹眼淚再進來,等下讓羅源再給你找一把劍,好好地練,我下一回再找你對戰的時候,我希望你不要因為輸了就哭。”

   李思點了點頭,轉身就往院子裏麵跑。

   張陽看了看周圍幾個剛剛想上來寬慰李思的人,揮了揮手。

   “想要寬慰地就去寬慰吧,我這說的可不是假話,也不是試探你們,你們有這麽好的友情,我為你們感到驕傲。”

   一瞬間有幾個人全都跑到了後院去了。

   張陽讓羅源將餘下的人繼續組織練習,他自己則走向了那個負責人。

   看到張陽過來,負責人突然又抖了一下。

   張陽在內心冷笑,就那麽一點膽子還敢往這邊坐,是不是該誇讚他一句藝高人膽大呢?

   “剛剛真是抱歉,是不是嚇到你了?”

   張陽的臉上滿是一種我特別特別愧疚的表情。

   那個負責人趕緊的擺手。

   “沒有!沒有!我看了……看了一場特別精彩的……的對戰,這簡直比我去悉尼歌劇院,聽歌劇都精彩。”

   “歌劇和武術分別是兩個領域的事情。”

   “抱歉,抱歉,我那個,就……就是……就是做個比喻罷了。”

   得了吧!

   這會兒說話還結巴呢,還說剛剛沒有被嚇到。

   “您在這兒稍等一會兒,我去看看托尼有沒有醒來。他昨晚參加了一場宴會,喝到早上6點才散場,到我這兒來討了杯醒酒要喝,就直接在我這兒睡下了。”

   “啊?”

   “我剛剛騙您他在午睡,那是為了不讓孩子們知道他喝酒喝到在我這兒倒下的這件事情,畢竟他可是托尼.斯塔克,小一點的孩子還不懂,這傳出去對他的名聲不好。”

   負責人拚命地點頭。

   “理解!理解!”

   張陽上去喊醒托尼的時候,托尼一看見張陽就問。

   “我這是在做夢?”

   張陽給他的小腿骨上踹了一腳,托尼瞬間疼得滾下了床。滾下床的瞬間,腦袋咚地一聲撞在了地板上。

   “我現在知道,我沒有在做夢了。”

   托尼一臉痛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在我幫你照顧了小家夥這麽久的份兒上,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

   “是佩普幫助我照顧了小家夥這麽久,不是你。”

   “她是我的秘書。”

   “托尼,她是你的助手,你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吧?”

   “貌似是有一點兒,我剛剛難道說的不是助手嗎?”

   張陽沉默了一下。

   “你突然到紐約來參加什麽酒吧舞會,不會是害怕佩普到你家去送小家夥,然後發現你把你們家又炸了兩個窟窿了吧?”

   “你想多了。”

   托尼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

   張陽瞬間了然,他這是猜對了。

   “你手機也關機,沒有帶吧?”

   張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反問。

   “你去我家接小家夥的時候,佩普有問什麽問題嗎?或者有提到我什麽嗎?”

   “什麽都沒有。”

   但是她笑的很溫和,絲毫沒有因為客廳多了兩個窟窿而生氣的樣子。

   現在張陽回想起來,恐怕那個時候她已經生氣到瘋了,才會有那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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