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奇妙世界
  安曼語,一個很漂亮溫柔名字,長相確實可愛,水靈靈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還有粉粉的小嘴,皮膚白皙細膩,臉有些圓,看著像洋娃娃一樣精致。

   安曼語有記憶的時候才七歲,懵懂的走在馬路上,赤腳踩在碎石上,看到旁邊有一個竹子和網圍起來的地方,那裏麵的土地上全硬幣,印著外國女人,還有英文,滿地都是,還有好多露在圍欄外麵,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髒髒破破的,在那裏挖硬幣出來,還有一個和安曼語年紀差不多的女孩,齊劉海的蘑菇頭,看著很可愛。

   安曼語聽到旁邊有人刻意說的話:“這些該不會是女皇的寶藏地點吧!”

   “肯定就是了,我拿幾個大洋就發達了。”

   安曼語聽他們羨慕嫉妒的話,卻沒有行動,畢竟外麵也有好多可以撿。安曼語走過去,蹲著撿了幾個外露很明顯的硬幣,腦海裏浮現出來恐怖的畫麵,一個笑得很陽光的大哥哥說我幫他忙,請我去城堡做客,然後關起來。

   安曼語嚇得拿著硬幣從一個破洞走進去,對兩個小孩說:“這個給你們撿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果然在安曼語走出來後,一個和記憶中一樣的男人出現,他笑得溫柔陽光,可是安曼語卻害怕,那裏是一地的黑土,色調顯得陰鬱,卻站著一個身穿白色外國軍裝的年輕男人,顯得很突兀。

   ………………………………

   一夥人在一棟樓房下念念有詞,老頭滿臉褶子,花白的寸頭,看著倒是慈祥,他到一間房子裏蹲著觀察藤蔓,抬頭斜眼往我這一瞟,說:“這個屋子有許多妖怪,大多是植物成精,曼曼可不要亂跑。”

   我點點頭,我都十七歲了,又不是小孩子,然後看到一個又瘦又年輕的女人,她熱情的過來拉我手,我想了一下說:“七姨。”

   女人滿臉不高興的走開了,我走到另一個門口,看著養母說:“這麽年輕就是七姨嘛!不然還是二姨?”

   打扮精致的中年女人手比了個三,說:“記住了,你三姨她遇到了些東西。”

   說完就離開了,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養母的背影,這是三姨?比六姨還年輕漂亮,真是絕了。看著養母走到外公麵前說了些什麽,我也隻在旁邊走走看看,倒是非常好奇前麵左拐的屋子,看著很神秘的樣子。

   不過我沒有進去,又出來看著這左屋旁邊就是街,有菜販子擺攤賣菜,看著老太太在對白菜討價還價的情節。

   外公突然叫我過去,帶我到二樓的一個門口說:“這裏跑進去一隻妖,不過他隻對你沒防備,你進去和他談談這裏的案件。”

   我一聽是妖,腿都軟了,還要我進去!太為難人了,又聽外公說:“你們有羈絆,而且他也不會傷害你的,進去吧!”

   想來我命有這麽一劫,我艱難的慢慢挪著過去,打開門,裏麵陰冷還有黑氣彌漫出來,嚇得我抖得不敢進去。最後還是壯著膽子進去了,不過在裏麵怎麽樣,又怎麽出來倒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在房子內院裏,我蹲在階梯上發呆,想不明白剛才怎麽了,還沒明白,就看到麵前來了一隻土黃色又夾雜著黑的的狗,看著像狼犬,又像農村的土狗,不過看著挺凶的樣子。我有些害怕的縮回去腳,屁股往後挪了一下,不敢跑,怕被追。

   又過來三隻髒白色的狗,臉上還有褶子,看著好醜,還沒這個狼犬看著凶和霸氣。我和狼犬對視著,我發現它好像有人類的一些情感,應該是一隻被人養大的。

   旁邊的三隻狗撞掉花盆裏的妖種,看著餓了好久的猛吃,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吃完妖種的三隻狗突然從剛才的慫樣變得凶狠,流著口水滿眼紅血絲的看著我走過來,好像要吃掉我。

   眼看要被咬死,而先前凶狠的狼犬一改剛才的模樣,對三隻狗發起進攻,麵對三隻狗的圍攻毫不在意,遊刃有餘的進攻暴打它們一頓,三隻狗被攆走了,可是狼犬還是受傷了,眼睛那裏流了好多血出來,看著心疼,它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我走過去,站在狼犬旁邊柔聲說:“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蹲下讓我看看傷口。”

   沒想到它很通靈性,也聽懂我的話,我摸了摸它頭,檢查了一番,就眼睛下方傷了一點,流的血不多,感覺剛才好像看錯了,應該不是它的血。

   不過它好像有點感冒,這裏好像有感冒藥,我對狼犬說:“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給你找找感冒藥,吃了就不會生病了。”

   在樓房走廊邊找了好幾個紙箱,都沒有找到感冒疫苗,隻看到用過的針筒。不死心的去問養母,養母說:“感冒針劑停產了,現在我們這裏都沒有了,倒是囚禁學生的那房間可能會有,說之前那裏有人生病過。”

   養母是這片區域的長官,原本隻是外公過來查妖怪的,突然發現還有一個黑心的囚#禁地方,而且涉及機密,可能要上頭來人調查,不過養母先發現了,就給瞞下來,也嚴守這裏。

   養母讓我進去那件神秘的屋子,打開門就發現像一件女生宿舍,上床下桌,不一樣的是左邊每個桌前就是一扇玻璃窗,一共七個窗口,桌上放的是縫紉機,走道上是掛著的衣服,還有一些還在桌上放著。

   說她們會把藥劑什麽的放窗戶邊上,我一個窗一個窗上找,隻看到什麽特效迷*藥,還有針具,不過找半天就放心這個特效迷*藥特別多,基本都是空瓶,在最後一個窗口發現有一瓶是沒有用的,我好奇的拿走了。

   右邊屋頂突然冒出來一條腿,然後走下來一個女人,我說:“你是誰,怎麽藏上麵了?”

   她下來抽根煙,說:“有人過來抓人走,不藏起來就死定了。”

   我說:“沒人發現少一個人嗎?”

   而且我不相信這個地方都積滿灰塵,還有人可以活這麽久。

   她又說道:“現在這個時候你應該不是搜查的人,你有後台,但是也得趕緊離開,你找什麽?”

   我說:“感冒藥,說這裏有,你在這住,應該知道哪個姐妹有感冒的吧!”

   她答:“就那個七號窗口的,她是一個溫柔善良又不自甘墮落的人,應該還有藥,沒有的話就是沒有了。”

   我不死心的想全找一遍,右邊倒也一樣,就是我發現右邊靠近門口的第一張床位不是放縫紉機,而是畫,有十幾張畫好的彩色圖片,桌上是繪畫工具,櫃頂還有好多高級的顏料,我忍不住想拿走,又在一個箱子看到兩卷高檔且數量及多的彩鉛,顏色真的太多太美了,我還是把顏料放下,拿彩鉛走。

   我看了其中一張獨立放開的畫,上麵是一個全身肉色的人形,沒有五官和衣服,旁邊是黑色不規則的鋸齒的東西,不明白畫什麽,那些鋸齒也不像草,我放下來,然後有些不開心。

   沒有找到感冒藥,可是要出去的話衣服上也沒有口袋,我看著那些做工漂亮的衣服,拿兩件穿著,可是不太舒服又脫掉。

   要離開時看到一套做工精美的裙子,藕粉色的呢子大衣,裏麵是到膝蓋的褶裙,衣服是雪紡材質的上衣,衣領是圍脖的那種,一整套都是藕粉色,特別好看。

   房子外頭傳來聲音,很大聲,說要過來檢查,而養母跑過來說:“沒有找到也趕緊走,那藥我在幼女所找到了,那狗也沒事了。”

   而那女人一臉莫名的好像明白什麽,說什麽“誰也沒想到這種邪惡的東西會在滿是幼兒的地方,真是肮髒牲口。”

   養母說:“換上衣服跑。”

   我連忙換上那個藕粉色的衣服,還有一個帽子沒戴就被拉走了,拉我的是一個男人,在走之前我還對屋子裏的人說:“那個帽子走的時候給玩帶上。”

   那個帽子太可愛了,毛茸茸的白色帽子。

   跑到樓頂,我累癱在地上,發現拉著的大叔變成年輕男人,說:“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你去外麵學習嗎?”

   年輕男人是一起長大的鄰居哥哥,對安曼語超級好,他突然說:“不回來你都被人拐走了,我可是喜歡你好久的,現在回來和和你訂婚的。”

   氣氛突然尷尬起來,看著天都黑了,我才記起來還沒給狗狗喂藥,它會不會還在那裏等著,要是一直沒有去,它會不會傷心難過。

   男人突然敲了一下我的頭,說:“你就說,喜不喜歡我。”

   我嘟著嘴,有些委屈的說:“我還小,都不知道這個喜歡是什麽樣的感情,不然先放著,我去給我救命恩人喂了藥再說。”

   突然天台來了一群人,我有些害怕,養母拉著她好姐妹外加特助說:“對你這麽好,你居然背叛我。”

   那女人一臉無所謂的的:“她不是沒事嗎?有必要嗎?”

   養母生氣又難過的說:“難道要曼曼出事你才開心,我就說最近怎麽那麽多事情,原來你在搞鬼。”

   我才知道自己應該是被當誘餌了,不過我還是覺得自己想去見見那隻土狗,人前我是尊貴的大小姐,背後卻是這樣的,不過無所謂了。

   最後還是沒有去見那個可能一直傻傻等我的救命土狗,感覺到牙齒鬆動,一直掉,我不會衰弱而死吧!那樣死得太醜了。

   最後我猜想那個感冒藥應該是禁藥,可能不太正經。

   別人放假了,我昨天還在苦苦掙紮著期末考試的西裝,最後還是投機取巧的搞了個超級縮水版的一半,感覺老師要瘋了。

   之後就沉睡五小時,直到一點多起來,寫個小說就到下午三點半,才想起來沒有吃過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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