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大有用出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風就已經停下來了。

  那些追殺我們的死而複活的東西,現在也已經全都被風給吹到底下去了。

  從那個屋子裏麵出來整個院子都已經變得幹幹淨淨,連那股刺鼻的味道都沒了。

  “我這可是又一次的體驗了一把,你的厲害。你可真夠厲害的。”徐亮驚訝說道。

  我也隻能笑一笑而已。

  除了笑一笑,還能幹什麽呢,總不能真的舔著臉說,這一切都是我幹的吧?

  太不要臉了!

  應溫嵐似乎還是悶悶不樂。我走過去,拉起她的手說道:“我覺得剛剛那陣風應該已經打亂了戰圈,不管是李家占了上風,還是應家占了上風。”

  “那有什麽用呢?也許現在又打起來了。”

  “這個好辦啊,這樣吧,我畫個咒讓他們兩個,再也打不著。”我說完這一路袖子要就要打算畫。

  卻被應溫嵐給攔住了。

  “你那個咒實在是太過於霸道,太過於強勢了。萬一你那麽一打,直接來一個兩邊雙死,那我可就麻煩了。”

  這個事兒吧,我還真沒想到讓兩邊永遠打不起來的辦法,那就是直接把兩邊全都弄死。

  也許吧,可能等到我能控製自己的能力之後,還真能做到如此精準打擊。

  現在,差的很多。

  “咱們還是先向大宅子裏麵走一走吧,看看裏麵什麽情況。”

  我說著就朝著裏邊走進去。

  我們四個人點著火把,不多時便來到了整個大寨的中心。

  這個地方可以說是有一半是搖動,也有一半是開闊的宅子。可以說是人的內宅跟外宅之間的分水嶺。

  在這個地方,我們看到的是更多的已經不是橫躺在地上的屍體了,而是另外的一些事情。

  “這些人的死法可都不對啊!”老鱉隻是看了看這些人的樣子,便做下了如此斷言。

  其實,不用他說,我們基本上也都能知道。

  因為這些人跟之前的那些人死法是完全不一樣的。之前的那些人,全都是死於廝殺。

  可以從那一個個的臉上能看得出來。至少他們在此之前是沒有經受過精神打擊的。

  現在這幫人隻要仔細看一看,基本上就能明白這些人應該是在臨死之前被嚇了一通,整個臉都是猙獰的。他們當中的有些人,甚至那臉都已經是扭曲的成了一個。

  他們這些人實在是死的很是奇怪。

  “全是死在自己的幻覺之中,也就是剛剛的那一些牽牛花子發酵之後得到的氣息。”我說道。

  這個倒是不難,不得不說。如果沒有剛剛的一陣風,把整個大宅子裏麵的疢氣全都一掃而光,我們現在見了,也不會如此輕描淡寫。

  不過,我們的火把就漸漸的變得有些奇怪了。火光變得瑩瑩綠色。

  “看來,這山洞裏麵的氣息正在往外發散。咱們必須得小心一些了。”

  我這邊話音未落,迎麵就過來了一陣怪風。

  有了這個味道,我是習慣性的暫時停止呼吸,讓這一陣怪風過去之後再說。可是其他人卻仿佛沒有這個預備一般。

  一陣風過後,他們三個人全都出現了幻覺。

  徐亮居然笑起來了,而且是那種興高采烈的笑。他向後看向天空,眼神都已經變得非常明亮,好像是看到了什麽特別好的東西。

  “曹七,曹七,你看見了嗎?哎呀,真漂亮啊!”

  “漂亮!你個大頭鬼呀!”我上去就是一巴掌。

  可是這回我才知道事情有多大,因為上去的一巴掌居然沒給他打醒。他被打倒在地之後,又慢慢的站起來,臉上還是那種興高采烈的笑容。

  眼看對方居然帶著個紅紅的巴掌印兒,都沒有感覺到疼,甚至都沒有從這迷幻當中醒過來。

  我倒是有一種錯覺了,那就是我是不是反而處於迷幻之中?

  畢竟風推過來的時候,直接閉吸,我也不知道是否來得及。

  萬一我實在幻覺當中……

  “九字真言!”我向前推出一掌,周圍沒有任何的變化。

  看來,我的確是沒有在幻覺之中。

  可是身邊這幾個人,卻變得越來越詭異了。

  徐亮那一雙胳膊就像是鳥兒飛翔一般,開始撲騰了。

  應溫嵐就是另外的一種情況。她仿佛是看到了什麽東西一般,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

  她身上在不住的發抖,更是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至於老鱉那是又大哭又大笑,跪在地上,咚咚磕響頭。

  他嘴裏還不住地念叨著:“拉稀啊,拉稀啊,阿拉希啊,阿拉希啊啦!”

  鬼知道他在說什麽玩意兒。

  因為他是一邊哭著一邊說的,鼻子還一個勁兒的往地上磕,這又是鼻音,又是哭腔的誰知道他是叫什麽玩意兒呢?

  隨後,便是一陣風從背後吹過來,直接將我們幾個人的火把吹滅。綠色的火焰登時熄滅,周圍的空氣也稍微好了不少。

  這是落山風又回來了。

  其實落山風,之所以有這麽一個落字,也正是因為這一陣風,是落在山頂上的,而向四麵八方吹開的。

  既然是向四麵八方吹開的,那各個方向也就都有。我們周圍的氣息剛剛醞釀起來,馬上就被這一陣風打亂。

  我的火把熄滅,而其他人的火把也熄滅了。

  那股怪味兒也消失了。

  “原來如此。徐亮,你給我醒過來!”我慌忙去拽徐亮。

  將他左右的晃動了一下之後,這個家夥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大夢似的,茫茫然的看著我。

  “曹七,咱們這是在哪兒啊?咱們的漂亮秘書呢?”

  “做什麽香夢呢?還漂亮,秘書呢,是自始至終都沒什麽票的秘書。我告訴你啊,以後咱公司有的票的密度,你最好離人家遠點兒。”

  我根本就沒搭理這家夥,而是走到了應溫嵐的麵前。

  想了想之後,我將水壺拿出來,在手裏麵撒了一捧水。

  我將手中的這一捧水迎著應溫嵐的臉上撒過去。應溫嵐一個機靈也就醒過來了。

  “出什麽事了?”

  “我還想問你出什麽事兒了,你剛才看見什麽了?”